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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神奇一夢

鐵如一赴完會後入了莊,告知幽雲門各位丐幫大會相關事宜自不必說。當天晚上,蓋天請幽雲門赴晚宴,幽雲門都不容推辭。進食間,忽無名莊主探子報得明日武林欲齊進無名山,無名莊主,酒杯一顫,忽而鎮定下來,哈哈大笑:“武林各派都以為我黑衣刀客門侵襲了他們,縱然他們拿得出證據也罷,要是不得,恐走不出我無名山莊!”說完一飲而盡。

晚宴間,無名莊主一一介紹了無名莊的前輩和後生。坐於幽雲門對面桌榻靠近莊主位置的金髮老人乃絕跡江湖的天機先生了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雖居於室卻通曉萬里,只可惜他數十年不能語,除非山莊背後石花盛開。無名山莊隱居深山,但並非如外界傳聞閉目塞聽。對於武林之新事全賴天機先生。天機先生旁邊坐著乃鑄刀大師鬼影,無名山莊兵刃都由他鑄造,只是他已經聾了多年。旁邊是失目美食王博通和斷臂建築師方南。最後是蒙古客商和智光和尚,還有眾多人物不及一一介紹。無名山莊莊主大致介紹一下,幽雲門個個暗自驚歎,一一還禮。犬子暗思:不料此處藏龍臥虎,今欲查疑案恐不是那麼方便。當日飲完酒畢,大家暢談。

無名山莊主笑道:“各位俠士,明日我莊將面臨劫難,但在他們來之前我莊得把你們送出去,以免連累......”

“可我五俠受僱鏢局決議清查無敵幫疑案,怎麼可輕易離去......”廖雲龍道。

“哈哈哈,幽雲門各位好不爽快,我莊主以誠相待,各位如何這番欺瞞?”忽然樑上飛出一書生模樣。葉傾天的輕功已屬罕見,不料這位神出鬼沒,於樑上帶來半個時辰不曾被人察覺。

犬子見不得相瞞以實情相告,說道:“實不相瞞,我五人乃幽雲門下,因本派副堂主無辜遭害,後又曾遭如貴莊模樣刀客相襲,後有訊息稱與無名山有關,特煩來查。而昨日不肯以真實身份透露是為權宜。”

“哈哈哈,原來如此,各位都是武林豪傑,且容莫怪,”蓋天笑道,“此事我也聽聞,且問你們所說的黑衣刀客刀法如何?”說畢,請出無名山莊一站卒揮舞刀器。只見那生舞刀如劍,輕盈流暢,不似那日樹林所見刀客持刀生猛。幽雲門見了也頗為驚歎。

“恐僅以服飾相近斷定為我無名山莊所為,恐為人笑。”白羽刀客說道。眾人不答。

“無名莊刀客固始精湛,可否借兵刃一視?”犬子突然想看一看刀,是否與昨日刀客相仿。

“有何不可,給幽雲門瞧瞧。”莊主說道。

犬子仔細地端量刀具,發現全然不是所見刀客器具,而無名莊黑衣裝扮衣著卻是萬分相似,不得不令人生疑。無名山莊見幽雲門個個臉色凝重,似乎有所疑慮。忽然莊主撩開了嗓子說:“各位英雄,我無名山莊向來歡迎武林豪傑,有什麼話可敞開說,我無名山莊也非鼠輩,敢作敢當!”

“我只是驚疑作案刀客和貴莊服飾萬分相似......”犬子說道。

“其實各位視我莊刀客為兇手我理解,只是並非本莊所為,一面之詞恐大家不信,如我查出真兇,定手刃此人,昭白我莊。”無名山莊莊主憤道。說完只是飲酒。突然天機先生身子一側,手撫心胸,做痛苦狀,眾人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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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先生......”莊主臉色慘白,慌忙下榻問道。

天機先生不語,沉吟半晌,滿臉是汗,蓋天讓白羽刀客扶他入房,白羽剛接近,不料“噗”的一聲,一口巨痰吐入白羽刀客胸膛。白羽忙稱謝。

“莊主,”天機老人竟然開口道。眾人皆驚皆喜。

“天機先生今日得語,我無名山莊之福,武林各派來又何懼?”無名山莊皆朝天拜。

“我數年來鬱結於心,不能相語,不料今日一吐為快,恐我命不久矣?”天機先生嘆道。

白羽莊主疑道:“天機先生何出此言?”

“我能言之日,石花必開,此天意;今日能言,石花不開,天意逆轉,故不能長久......”

“此迷信說法,大師又何必相信呢?”智光和尚說道。天機先生只笑不答。

“莊主,我有一夢相告?”說完欲令莊主附耳來聽。

莊主笑道:今日都是武林豪傑,天機先生不妨直言,”無名莊主笑道。幽雲門歎服無名莊以誠相待。

“我夢一輪紅日無涯升起變藍變白,可此夢連老夫都不曾解釋......”天機先生說道,“不知在座各位可否通曉?”此話一出,無名山莊默然。忽然天機先生轉向幽雲門,我看各位也非泛泛之輩,可否一語。幽雲門搭手還禮。要論算天卜命,葉傾天略知一二。他凝神道:“在天機老人面前見笑了,天無紅日,遇血即紅,為濁色,天藍為藍,陽熾為白,都是大清明之色為清,預示天下即將大清?”

“這麼說,是吉祥之預兆,”柳妹道。

“這位先生果然善卜,所言在理,可我算天卜命未曾有此夢驚恐,恐非此意......”天機先生臉色慘白。

”無涯是何意?“犬子問道。

“這也是我為難的地方,若得此意,此相可破。”

“無涯,無涯......”天機先生不斷吟之。無名山莊眾人皆靜。突然,那書生說道:“無涯莫非我莊禁地?”

“無涯窟?”眾人皆驚。此時天機先生忽然眼睛一亮,又黯淡了下去,仍在沉吟。只見他手不停地發抖,忽然驚叫道:“務必趕往禁地!”

“可那是本莊禁地,除百年老人不可進,否則遇咒而亡。”莊主叫道。原來那無涯禁地之兩種情況可入。一、莊有滅門之災,二、非百年老人不可進,本莊每一百年都選百年老人,今無人當選。之外擅闖必死,不死必咒,咒不死必鎖。曾經莊主有師兄擅闖,被其師傅鎖於無涯窟。

“此時關係我莊上下命脈,莊主深思。”天機先生道。

“不如請幽雲門入,一探虛實。”鑄劍大師說道。

“可裡面機關重重,非等閒之人可入。”建築師道。

“這倒如何是好,”莊主沉吟。

忽然犬子躍起,恭道:“今日暫且放下仇怨,我願一去無涯,探明真相,解莊主之憂,待時候在清理疑案之事。”

“可無涯窟也是震莊之寶,豈可他人便宜而入?”

“就請幽雲門入。”莊主意已決。後莊主領眾人來了後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