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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姨一宿教你寫書

其實張上一直都清楚一件事。

人有錢就是香餑餑,誰都想咬你兩頭嚐嚐鮮,人紅是非多,錢是原罪,屎的都比別人香。

素珍心思不簡單,野心不小,想找個冤大頭養活那一家子,順便再生個男孩……不惜代價的那種。

其實一中有錢的也不少,可偏偏一眼看上張同學,那只能說明她眼光高,想著在張家上位……

一天時間,學校霸王和語文組長的作文比賽傳遍學校,十萬塊錢在孩子們看來是天文數字。

閨蜜三人組第一時間聚在一起。

“他咋這麼有錢呢?”

韓雨佳愈發高挑了,兩個小酒窩甜甜地笑,齊耳短髮將人顯得可愛乖巧。

手掌筒在袖子裡頭,只露出修長的五根手指,習慣性勾住袖口。

猶記得那會兒給他送情書,在網咖偶遇,被要求去開房,狼狽而逃的場景……

“聽說他爸可厲害了,家裡有好幾億,我算了一下,一間大房子都放不下那麼多錢。”吳姝肥嘟嘟的樣子惹人愛。

“他回來上學,沒去看你?”馬亞瓊還是那麼清純,打小就有文靜氣質,往那一站,彷彿空氣都會安靜一些。

“沒有啊,大概把我忘了吧。”吳姝有點悲傷。

韓雨佳用食指頂住微微撅著的下嘴唇說:“聽說他們要寫十萬字誒,就算不吃不喝,我覺得也寫不出來。”

“一個字一塊錢,十萬啊,我要是有這麼多錢就好了。”

“那你去找他啊,給他當女朋友,每天叫他老公,他的錢不就是你的錢了嘛。”韓雨佳調笑著。

“才不要了。”吳姝紅著臉說:“那不得每天被他欺負,男生可討厭了,就喜歡做那事,聽說一天不做就會發脾氣。”

“那事?”馬亞瓊沒聽懂。

“你腦子裡每天想什麼呢?”韓雨佳也紅了耳根,捏著吳姝肉多的臉開始揉。

“討厭了你可。”笑著輕輕推了韓雨佳一把,可愛地哼了一聲,“那你以後別生孩子。”

“你們倆在說什麼啊?”馬亞瓊覺得莫名其妙。

“過來我們跟你說。”兩人一起招呼。

“哦。”

馬亞瓊附耳過來,姐妹三人悄悄圍一起,學到了新的詞彙,鑽井,打眼,墾荒……

如果張上在的話指定要落荒而逃,或者來個4P,開一開齋,享受一下前世臆想過的美女們,事後再不聯絡。

現在的孩子們普遍對錢看得很重。

對於給富二代當男朋友,被開墾處*女地,天生覺得比被老實人開墾舒坦,從心理上的接受程度就很強,心裡通了,身體自然就順了。

語文組。

校領導和其他科目老師將這裡圍得水洩不通,都在看一夜沒睡,家也沒回,飯都沒吃,一直奮筆疾書的語文組長。

錢能帶給人無限動力,如果贏了,十萬塊錢相當於是她捐的,兩天掙十萬,豁出命去幹。

“芮老師,歇一下吧,你贏定了。”年級主任高智本禿著個舌頭,嚴重的捲舌音聽得人智商受打擊。

“贏定了?”為保持亢奮狀態,她已經喝了七八杯咖啡,徹夜無眠,眼裡充滿血絲。

聞聲終於一頓,筆從指間滑落,手酸得不是自己的了,思維也幾乎凝固。

“那小子從昨天到現在一個字沒寫,十萬字肯定寫不出來。”高智本笑著說,勝券在握。

“他沒寫?”怔了怔,突然無聲笑出來,自己小題大做了。

“當然沒寫了,他一個高中生,拿什麼和你這鑽研文學幾十年的人比?”

辦公室裡的老師們都笑了……

“芮老師,恭喜恭喜,你給咱們學校立大功了。”

“十萬塊錢啊……”

“十萬不多,就該說一千萬,反正張家有錢。”

“明天我請大家吃飯。”語文組長得了吹捧,肥臉笑開花。

高智本:“怎麼能讓功臣掏錢,咱們年級有費用,學校給報銷,大家吃好喝好。”

“高老師氣敞。”

“高主任大義。”

“……”

語文組開聯歡大會,歡欣鼓舞,全校師生為之沸騰。

連帶著張上也成了猴子,整個學校沒他容身之地,去哪都被指指點點。

宿管們上班一般都是4小時制,上一天休一天,再次確定素珍今晚上不會來上班,張同學才安安心心躲宿舍裡。

心裡盤算著,明天打完學校的臉,以後再不來了。

上學對他來講純粹是浪費時間,學什麼函式、地理、歷史之類,到社會上真沒用。

哪怕是專門研究這些的科學家,都不會談這些。

張上見過不少學術帶頭人。

都忙著跑人脈,結交權貴,書櫃裡頭擺一大排個人專著就是敲門磚。

電話成天響不停,忙著給權貴子女們運作學校,忙著多要點經費,忙著胡吃海喝。

尤其文科教授,除了研究對社會不知道有沒有用處的課題,不清楚他們到底有什麼存在感。

要說對文學和文化的促進,張上覺得,真不如那一波網絡小說作家來得實在。

各種新點子,新寫法,新思維迸發,受讀者追捧,能開闊眼界。

而那些教授們寫的書……字裡行間的表達藝術,張上覺得還不如自己這個從小到大成績墊底的爛學生。

建國快70年了,沒發現有文科教授寫過影響力大的書。

除了魯迅老舍那代人,二十世紀的文學研究者真凋落了,甚至不如網路大神影響力強悍。

你要說誰誰誰文學大家,除了得諾貝爾獎那個,其他的大夥指定沒聽過。

但你要說唐家三少,土豆,辰東,西紅柿,少說有那麼幾億人認識吧?

難得清閒,樓道空無一人,在宿舍裡享受安靜優雅的生活。

靜靜盤腿坐床上,放空身心打坐。

這是跟老姚學的修道術,有沒有功效不清楚。

反正小時候挺嚮往坐出絕世神功,學著電視上練功,掐個蹩腳法決,拇指和中指捻著,兩手放膝蓋上,心裡懷著神秘色彩,就坐上了。

經歷過不少事,還能有這份童真,不容易。

直到樓道裡響起吵雜聲,學生們下課,已是晚上十點多,高三學生的艱苦比上班還累。

下床活動一下麻木的雙腿,在學生們奇怪且敬畏的眼神中,打水洗漱,坐床上玩會手機。

直到整棟樓斷電,樓道裡迅速安靜下來,會有宿管查房,不安靜就扣分,等挨班主任的批。

張上入睡很快,但他睡意很淺,連貓叫狗叫都會把他吵醒。

直到發覺身上涼颼颼的,好像是毛毯被踢地上了,皮膚暴漏在空氣中,夜晚溫度下降,將人涼醒。

黑暗的暮夜裡,簾外有幾飄稀稀落落的星星閃閃發光。

月亮出現在它們中間,她那圓圓的臉盤上,掛著慈祥、溫柔的笑容,靜靜地俯視大地,幾朵灰色的、薄薄的雲縈繞在她身旁,宛如仙女擺著衣袖翩翩起舞。

皎潔的月光給大地披上了銀灰的紗裙,照在花瓣上,花兒更加嬌豔,灑在床前,有些清涼,和帶點香味的夜氣交織在一起,沁人心脾……

“素……”

張上睜大眼注視床邊的身影。

頸下碩大的6D洶湧著,透過月光,可以看到下頭一片倒三角的陰影……

她含情脈脈地笑笑,“別叫,沒人知道我進來,放心吧。”

張同學哧溜一下向後縮,兩臂抱住自己,靠著牆,聲音顫抖地說:“你,你來找我幹什麼?這是犯錯誤的啊……”

“沒有呀,我聽說你和學校打賭寫作文,我上師範學得就是語文專業,可以幫你補課,幫你放鬆身心,輔導你寫一篇好文章。”

邊說,她邊將地下的毛毯撿起來,和放在床尾他的衣服拿起,嫌礙事,一起扔其他空床上。

然後熟絡地爬上張同學的床,探手。

張上像受驚似的腳猛一蹬,將她的手蹬開,更用力往床角縮了縮,這女人的彪悍他可是見識過的,比老虎還猛。

“素珍……其實我早就寫好了,不用幫我補課,快回去吧,大半夜孤男寡女的,被人發現就慘了。”

“那可不行,你要寫十萬字呢,聽說你這兩天一個字沒寫,今天晚上得趕進度啊,姨輔導你一個晚上下來,能把筆寫壞七八次應該就差不多夠了。”

她思索了一下說著,伸手拽住張上蜷縮的腳,要將人拉直了平躺著。

“你趕緊躺下吧,姨先來教你怎麼用最省力的方法寫字,等教好你,等姨寫累了,你肯定就得到精髓了,下筆如有神,努力一晚上,明天肯定不只寫十萬字。”

張上打個冷顫,畏懼如虎。

他和朱曦最瘋狂的時候也就能搞半夜,據說阿三哥有個牛人,一晚上弄三十多次,然後暴斃……咱絕不能赴他的後程,

再者這不是一夜荒唐,事後再不聯絡的事兒。

她這兩天肯定是特殊時期,不然怎麼能急得找到學校宿舍來?

這一筆捅下去,自己莫名其妙多個孩子,從此惦記你的財產,分割你的家產,還得養素珍一家人,甚至得娶人家當大婦。

想想這些,本來有點身體反應的張上直接軟成麵條,想死的心都有了。

黑著臉,生氣地說:“素珍姨,真不用你輔導,我家門風森嚴,我爸是不會讓我找有仨孩子的女人的,哪怕我和她出了書,也不會認那孩子。”

“啊?”素珍小聲吃驚了一下,她沒想那麼多。

此刻一聽,也清楚豪門大閥沒那麼容易入,是自己想當然了。

眼神黯然地說:“姨就是來給你補課的,你看你小小年紀,思想怎麼這麼不純潔呢?”

“……”張上覺得,老子要爆發心肌梗塞了,趕緊乘她鬆懈,下床開溜。

他快,人家更快,腿才耷拉在床邊,就覺拉拉胯玩意被拿捏,還稍微用著力,只要他敢異動……繃斷是最好的結局。

“姨,別,千萬別……”張同學帶著哭腔,滿面哀求。

“沒事,我拿筆是很輕的。”

她已經無路可走,好不容易逮著你,孩子必須生,怎麼說也是你的血脈,不信你真能不管。

再說你這麼強壯,基因這麼好,就算將來不認孩子,生個男孩也成啊,哪怕再苦再累我也願意把他養大。

“你不喜歡姨教你寫作文,肯定是肚子裡有墨水,寫作經驗豐富,那姨跟你請教一下,增長一點知識可以吧?”

“不好吧……”強笑著,窘迫著,為難著,不敢有任何妄動。

“有什麼不好?”

說著,用力牽住他,張上吃痛,乖乖在床上躺平了……

“其實你不用緊張,別看姨有三個孩子,但姨的紙可好了,可得勁了,在上頭寫字可舒坦了,保證你以後不會用別人的紙。”

“素珍姨,這不是紙的事,萬一出了書,字沒寫好,錯把男寫成女,你家的負擔不是更大了嗎?”

“不怕啊,有你這個大作家在就成,今年沒寫出好文章,明年繼續努力就是,只要有恆心,姨一年給你出一本書都願意,撲街久了經驗多,不怕它不火。”

大概是想到美處,她妖嬈地笑著,手裡也用了幾分力。

指掌微不可尋地挪動著位置,不再一咕嚕死攥著筆,怕用力過度,揉碎了它。

而是順著筆立起來的位置,整個掌心包圍住它……

說實話,要不是素珍鐵了心要出書,張上真有心思嚐嚐鮮。

據說年齡大的女人韻味好,節奏樂,經驗足,能絲絲入扣,他和朱曦還年輕,還沒做到過那麼契合。

但今兒說什麼也不能留下筆芯,後患無窮。

“姨,你再這樣我可就叫了,夜裡這麼安靜,我一叫,整個學校都聽得見。”

素珍怔了一下,手裡的動作也停滯下來,眼神仿若皎潔明月被烏雲遮了光,悲聲說:“姨就那麼讓你看不上眼麼?”

“這不是看不上的事,我才十九歲,不該想這些,再說我物件可漂亮了,我不能對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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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物件還小吧?”

“呃?”

“她肯定沒姨的紙用得舒服,你就不想體驗一下?”說著,整個人蹲在床上,紙張展露,用筆頭摩挲著……

張上直接打了個冷顫,渾身一哆嗦,本能用力推了她一把。

嘣。

床尾靠著放衣服和洗漱用品的鐵皮櫃子。

她一下砸在鐵皮上,於深夜寂靜無聲的宿舍裡起了震響。

這下,兩人亡魂結冒……

一旦這種事情被發現,素珍肯定完蛋,張上也不會好受,流言蜚語可殺人,他早就見識過了,再不想嘗那滋味。

兩人身體僵直,一動不敢動。

直到十分鐘後,樓道裡依舊安靜,沒有任何跡象,才逐漸鬆懈下來。

素珍清楚,強來是不行了,但只差一下就出書了,怎麼能甘心走掉。

“要不你和姨回家吧,那適合寫作,沒人打擾。”

“你想都別想。”張上不客氣了,王霸之氣發作,抓她胳膊將人拽下床,但控制著力道,怕出聲吵到別人,低沉說:“我絕對不會碰你,趕緊走吧,免得身敗名裂。”

見他這麼決絕,一點不帶憐香惜玉的,素珍很悲傷,鼻子一酸,潸然淚下,低著頭,哀求。

“張上,姨全家就靠我這份工資活,孩子們都沒錢交學費了,姨也是實在沒辦法才來找你寫書,給姨條活路吧……”

“你怎麼樣,和我有什麼關係?”張上心如冷鐵,不為所動。

這點可憐算什麼,礦上比你家悲劇的礦工成排走,沒有狠心腸,煤礦倒閉是遲早的事。

話說成這樣,撕破臉皮,張上索性豁出去了,將她的連衣裙拿起來,強制給套上,推著人往門外送。

但宿舍門是包著鐵皮的,開門聲特別大,而且保不準半夜有學生起來去廁所,撞見可就有口難辯了,只得自己先出門探情況。

見他這麼遲疑,素珍突然喜極而涕。

一把抱住回身的張同學,不管不顧,用自己的腳尖頂住他的腳尖,兩臂迅速環著他的脖子,用力向下拉。

那麼狂熱、那麼盡情,把她心上的一切都抹拭得一乾二淨,只剩下那個使她不斷往下沉的黑暗深淵,和壓在她嘴唇上的那兩片唇。

張上怒了!

你她媽有口臭知不知道?

就算要寫書,也得先洗個澡,收拾一下個人衛生,尤其洗洗上下兩頭,搞乾淨了再來吧?

反胃之下,也用力環著她的腰,然後讓她像樹袋熊一樣掛著,一個漂亮的轉身60度飛甩鐵餅。

人飛了……

嘣。

砰。

死死關上門,上了防盜扣,將宿舍裡的凳子全部堵門,還拉著鐵皮櫃子往門口拽,免得這瘋女人再進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