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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我們訂婚了

煤道大會連續開了三天,張上是主角。

從早八點到晚六點,回答各種刁鑽問題,涉及方方面面的投資和事情,經過中樞好幾位大佬的拷問。

最後,在11月15號得到了答案。

王軍將一份檔案拍在桌上。

“經決議,為適應三晉能源企業轉型的要求,將太谷,榆社,祁縣,清徐,交城,劃為三晉重點產業園區,示範區。”

簡簡單單幾十個字,卻訴說這是國家支援的專案,這五個縣即將騰飛,洛陽紙貴,成為三晉經濟中心。

次日,苗克邦突然降臨,張上接到了大佬的電話,詳談數小時,並任命老苗為長上風投總經理。

這個長上風投公司是張同學的本錢,將立於長上集團,長上快餐,朱氏地產等公司上頭,作為投資方掌控股權。

同時,王軍讓人公佈一個銀行賬號,所有煤老板的資金都得打入這個賬號,專款專用,每一項投資必須經過上頭的稽核才能動用資金。

這手,等於是給張上添堵,不讓他一手遮天,肆無忌憚,但也是給他撐腰,增加他的公信力和凝聚力。

曾經有一個段子,太原的歌廳在全國聞名遐邇,大大小小足有上萬家,因為煤老板好這口。

某領導嫌烏煙瘴氣,準備抓一批非法人員,歌廳的小姐姐們紛紛取款而逃。

殊不知,此舉導致銀行告急……取款櫃檯一天之間成了空殼子,拿不出錢了。

這兩天段子成了現實,各大銀行紛紛告破,煤老板們太兇殘……

好些農村信用社的存款只有一兩億,只要兩個煤老板撤了資金,就能讓信用社拉不出屎。

三天時間,募集資金兩千多億,後續還在增加……

煤老板們不鳴則已,穿得爛,走得慢,懷裡揣著幾千萬,有錢沒地花,這次終於找到了出路。

投入進來的錢,將會根據錢多錢少給具體股份。

彭海柱投了五千萬,結果得到的股份令人徹底傻眼,百分之0.0004……

11月0號,忙碌好些天的張同學終於有了閒暇時間。

太谷,家裡。

張志偉和楊芯都在。

老張一身筆挺中山裝,理了個板寸髮型,顯得精神抖擻,在沙發上正襟危坐。

楊芯一身羊毛衫長裙,化了淡妝,坐那滿是端莊典雅、雍容華貴的氣質,有豪門貴婦之風範。

倆人身前站著一對璧人,看上去只能用一個詞形容。

天造地設。

張上也和親爹一樣,一身淡藍色中山裝,但比老張多了朝氣蓬勃和帥氣。

朱曦和他穿成了情侶裝,一件粉藍色連衣裙子,顯得比較保守。

雙眸明淨清澈,笑起來宛如月牙兒一樣有靈韻溢位來,一顰一笑之間那樣純真,令人看得身心舒坦,看這笑可以很開心。

“媽……那個,這是朱曦。”張同學有點語塞,和朱姑娘牽著手,十指交叉,介紹說。

“叔叔阿姨好。”姑娘甜美地喊了一聲,認真九十度鞠躬。

“你們倆這……”張志偉指了指兩人,不明其意。

兩口子滿臉疑惑,只說是要領個人回來,讓穿得體面一些,沒想到領了個天仙似的姑娘。

而且看這模樣,倆人是好上了,讓白靜怎麼辦?

不過兩口子反應不慢,“哦哦,挺好的,坐吧。”

“爸媽,我準備和朱曦訂婚。”張上語不驚人死不休,直接講了令家人腦殼呆滯的話。

“訂……訂婚?”兩口子痴呆,你丫才多大?

雖然都是三晉,但太谷和呂梁不一樣,大太谷的風俗比較開明,1歲結婚都算很早了,6歲才算步入大齡青年行列。

兒子都不到0歲就想娶媳婦,兩口子覺得很膈應,從心裡覺得不適。

“你……這。”張志偉用手擦了擦嘴角溢位來的水,手掌順著臉皮向上走,捂了捂臉,瞅朱姑娘的肚子一眼,又快速移開,問:“不是有了吧?”

“……”朱姑娘耳根子紅彤彤,和張上交叉的十指緊了緊。

張同學趕緊解釋說:“爸,沒有,沒那麼快,就是我倆感情到那份上了,感覺能結婚了,但我年齡不夠,先訂了婚也就歇心了。”

“哦,這樣啊。”楊芯沉思了一下問:“姑娘,你家是哪的啊,家裡幹什麼的?”

“阿姨,我家是臨汾的,我爸叫朱新寧,張上前段時間管煤礦,就是我爸開的。我爸可喜歡他了,我家的礦和錢還有資產現在全歸他管。”

“哦……”一說煤礦,倆口子懂了,互看一眼,眼裡藏著笑。

管人家煤礦就算了,連人家閨女都勾搭上了,我們兒子有能耐,人生贏家……

“那你家裡是什麼意思?”楊芯接著問。

“我媽去得早。”頓了頓說:“我爸也沒意見,只要我們兩個感情好就成。”

有意見也沒辦法了,就算老朱從裡頭出來,這七千億他是做不了主了,這錢關係三晉千萬百姓的生計,上頭不會讓他動。

而黑金帝國的殘餘黨羽,用不用他們,都是張上一個人說了算,翻不起大浪。

朱黑金的時代已經過去,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

“你有幾個兄弟姐妹啊?”張志偉問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就我一個孩子。”

夫妻倆不安地扭動了一下,還是老張臉皮厚,“你們家有礦,家大業大,我們家也只有張上一個孩子,是絕不允許他當上門女婿的。”

朱曦見倆長輩有點急,趕緊解釋:“叔叔,不會的,孩子一定姓張。”

兩口子總算松了口氣,看朱姑娘的眼神也和諧起來。

嘖嘖,這長相,這身材,這氣質,不錯不錯……只是可惜了白靜這孩子,沒那緣分啊。

朱姑娘第一次上門,楊芯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但姑娘幫廚時手忙腳亂的樣子,拿菜刀切個蔥都笨拙得不行,令張媽心裡哀嘆了一聲,大小姐啊……

客廳裡,張上將最近的事情講給老爸聽,下一步要走的就是拆遷,將整個太谷買下來,大肆改造。

“買太谷不現實,都拆遷了,讓那些沒房子的人往哪住?”老張問。

“過幾天我請地理建築學專家設計一份規劃圖,有住宅區,這兩年住樓可比住院子新鮮,大部分人應該願意住樓。”

“拆遷這事沒五年時間辦不成。”老張想了想說:“這是訊息還沒傳下來,不然四處加蓋,一層變兩層,和你多要錢,釘子戶一大堆。”

“拆不了的就不拆了,咱只要荒地和耕地,先把廠子建起來。”

張上心裡清楚,自己劃的大餅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十年內能將商業帝國完善起來,就算進度很快了,任重道遠。

“吃飯啦。”朱曦蹦蹦跳跳地從餐廳探頭喊,笑得那麼開心。

張上突然心有靈感,邊起身,邊拿了電話,找到老苗,撥通。

“苗叔,我要和朱曦訂婚,幫我和上頭說一聲,請求批准。”

“……”老苗嘴角抽搐,你又不是公職人員,上頭管不住你,批個毛線,不過,和上頭說一聲,弄不好可以把朱新寧撈出來。

老苗如實向上頭彙報。

一家人和和睦睦,朱曦殷勤地給張爸張媽夾菜。

訂婚有一套流程,張上這頭有父母幫忙,朱曦那頭連個能靠上的人都沒。

“小曦,你那頭?”有點擔心地問。

“娟姨回來了,她可以代表我那頭的長輩。”姑娘柔聲說。

“嗯,那咱儘快吧,五天後就訂婚。”

“五天?”張志偉和楊芯面面相覷,再次狐疑地打量二人,尤其是朱姑娘的肚子……

張同學沒跟家裡講過豬哥被捕的事,畢竟不光鮮,也影響家人對朱曦的印象。

11月號。

一處軍事法庭,不公開宣判。

犯罪嫌疑人朱新寧,自八十年代末,以“投機倒把”,高買低賣,做空煤炭市場的手段謀取鉅額財富,後以暴力手段組織手下四處大規模械鬥,進攻村寨,強佔煤礦,犯殺人罪,故意傷害罪……

連續羅列8項罪名,開了歷史先河,幾乎只要是世人犯過的事,老朱都有份,只能用無惡不作來形容。

豬哥也不解釋,直接全部認罪。

最後法官宣判。

“朱新寧罪不可赦,沒收非法所得86億,沒收安太堡煤礦、長平煤礦,朱家古宅所有非法資金購買的文物、名車,以及名下房產119處,8罪並罰,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法官扶了扶眼鏡,接著說:“但出於人道精神,其女朱曦即將訂婚,準其歸家參與婚禮,死刑緩期三天執行。”

……

張上和朱曦要訂婚了,在情理之中,因為七千億都給張同學了,朱曦是沒跑的。

但也在情理之外,節奏實在太快,不得不讓人沉思這樣做的動機。

11月5號。

按照太谷習俗,其實訂婚並不複雜,就是男方和女方的家長見面,吃頓飯,然後給彩禮,互認對方的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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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見李娟,還是那麼有氣質。

“娟姨。”張上喊一聲,獻上大大的擁抱,鼻間一股婦人特有的芳香,聞著很舒服,胸口一團棉花,好柔軟。

李娟臉一紅,扭捏起來,有點扛不住他的熱情,除了朱新寧,還沒跟別的男人這麼親近過……

“討厭了你。”朱曦看不下去,嬌嗔了一聲,用指甲捏住他腰間的一點點軟肉,扭了半圈。

“嗷……”張上痛呼,這個酸爽,感覺像要掉塊肉。

正在門口打鬧著,一輛邁巴赫停下,拉風身影下車。

戴著黑皮手套,大背頭抿得一絲不苟,嘴裡叼著煙,黑披風被吹起,獵獵作響,有賭神風範,簡直不要太囂張。

都他媽要遠離人世了,低調一輩子,老子不低了。

“爸!”朱曦瞬間淚流滿面,撲上去迎接。

老朱抱了抱女兒,拍拍她的後背安慰,面無表情地徑直向張上走來……

張同學心有戚戚焉,被強大氣場震懾,縮著脖子,等待迎接狂風暴雨。

pia~

腦袋被狠狠巴了一下,連短髮都在迎風飛……

“你他媽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抱?”

“豬哥,這……”張上想說,我是開玩笑來著。

pia~

又一巴掌,頭皮火辣辣得疼。

“你他媽的,人生贏家啊?”繃著嘴皮發狠,這一巴掌,朱新寧是替自己打的。

“沒有沒有。”張上趕緊諂媚地解釋:“我是在你的榮光下苟延殘喘,能有今天都靠豬哥。”

本來老朱還要再巴,聽了這話總算消些脾氣,算你小子識相。

兒子被丈人訓斥,還是上來就動手的那種,張志偉和楊芯有點看不下去,大喜的日子都這樣,以後還不得被你家欺負死?

“爸媽,沒事,我們平常就這麼鬧著玩的。”張上趕緊攔住爹媽,人家就快被槍斃了,死前還不讓囂張一下?

安撫好憤憤地兩位老人,各自就座。

豬哥普大,但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自己閨女以後要在張家生活,這時候擺譜就是給閨女找罪受。

煤老板搞交際有一套,老朱放下姿態,和張爸談天說地,相談甚歡。

酒過三巡,得談彩禮的事。

在張同學的授意下,張志偉已經提前做好準備。

“那個……親家,彩禮這事吧,我們太谷的行價大概是10萬左右。但咱兩家也算大戶,為了表達我家的誠意,這是一份財產轉移證明,朱曦籤個字,我家所有的財產,1座娛樂場,幾塊地皮,十幾個食品廠,都可以轉到你閨女名下,保證她以後不會受苦。”

“……”朱新寧和李娟面面相覷。

本以為會給幾百萬,或者幾千萬現金的,沒想到張家手筆大。

雖然相比咱的七千億,這什麼娛樂場一毛不值,但人家敢把家底亮給你,也是擔了風險的,足夠誠意。

“親家爽快,咱也不矯情,我閨女名下有七千億,這錢已經讓張上操作了,但只是讓他操作,錢不算他的,我們家陪嫁的就是七千億歸你家張上管,再給他51%的股權,我家朱曦拿49%就好。”

“多,多少?”兩口子瞠目結舌。

這等於是給了張上570億現金!

這數字,將兩口子砸得頭暈目眩,煤老板這麼有錢了嗎?

本來對親家教訓兒子不舒服,這下沒話說了……拿人家幾千億,扇幾巴掌算什麼。

“親家,我敬你。”張志偉啥也不說了,激動上腦。

“喝。”豬哥也樂和。

砰~

兩人碰了杯,彼此對視一眼,哈哈笑,仰頭一飲而盡。

張志偉酒量不行,沒兩輪就爬桌子底下了。

朱新寧也喝得滿臉通紅,直冒虛汗,給張上去個眼神,兩人一齊往廁所走。

“有紙沒?”

“有。”張同學從兜裡掏出心相印紙巾,抽了五張遞給他。

一人一個坑位,隔著一層木板,脫了褲子拉屎,倆人就聊上了。

“豬哥,你真被判死刑了?”張上心情沉重。

“判了。”朱新寧打個飽嗝,半蹲起來,從褲兜裡掏出紅雙喜,點上深吸一口,吐個眼圈,目光虛浮說:“判是判了,不過我在太平洋買了個小島,準備去那。”

“……”

“這回能活也是你小子的功勞,謝我就不說了,閨女讓你泡了,錢讓你拿了,讓我謝你,你小子得少活五千年。”

“……”

“前段時間你和朱曦鬧分手,我聽說你瞎搞了?”

“沒有的事,朱曦誤會了。”

“拉倒吧,都是男人,你那點花花腸子能給別人裝,我還不知道你?”朱新寧呲笑一聲說:“吃的碗裡看鍋裡,咱男人的天性,尤其是咱們這種,錢太多,是個問題,我這輩子最英明的就是沒找老婆,所以能花花。”

“……”意思找了老婆不能花?

“你跟朱曦結婚了,我多餘話不說,說了也白搭,就兩條,不要讓我姑娘受委屈,不然我就殺回來,斃了你。”

“……”這簡直是最嚴苛的酷刑,小吵小鬧免不了,那我得裝一輩子孫子,連話都不敢還一句。

“還有,你以前找的小蜜我不管你,只要不欺負我家朱曦就成,但你結婚了,有家室的人,如果再瞎勾搭,我就找幾個僱傭兵閹了你。”

“……”還有什麼酷刑,接著來吧。

朱新寧嘮叨一通,蹲得腿都麻了,兩腿打擺子站起來,提褲子,講了最後一句人間至理。

“出來混,一定要搞好政商關係。”

“我懂。”

遲疑了剎那喊。

“爸。”

硬朗一輩子的朱黑金,鼻頭一酸,內心如搗蒜,眼眶發紅,“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