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月忘記了鹿幼幼不是需要保護的女生。憑她的武力值,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
林驚渝:“……”
駱文先也沉默了會,然後又往前一指:“驚渝啊,你不是說你喜歡溫柔的女孩子嗎?我看這個溫柔學姐就挺好的。”
林驚渝:“……”
他身邊的人真討厭。
一場明裡暗裡的交鋒之後,就是學生會的人去送水。
作為學生會的大將,學生會的中流砥柱。鹿幼幼亦步亦趨地跟在女會長身邊,就盯著看,看女會長會把水遞給誰。
一排排遞。
遞到林驚渝的時候,鹿幼幼就板著臉,沉著臉色盯著林驚渝。
我看看誰敢接。
林驚渝朝著她望過去,感覺鹿幼幼渾身都在炸毛。
換一個江湖話來說。
她一身都是殺氣。
嘶。
不敢接不敢接。
林驚渝剛伸出去的手馬上就縮回去了,然後仰頭咧嘴看著學生會長道:“不用了,學姐我不渴。”
“……”
一時間又感覺接受到了萬眾矚目的目光。
畢竟一排排遞過來的,林驚渝還是第一個說不要的。
本來軍訓就熱,沒有人會拒絕一瓶礦泉水。再說了送水的還是漂亮學姐,怎麼就拒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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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幼幼挑挑眉頭,心情頗好。內心裡就差齜牙笑了出來。
蘇明月也內心暗爽。
哈。
不愧是前夫哥。
女會長眉頭皺皺,但還是沒說什麼,只是把水再往旁邊了第一個。
駱文先呲牙,伸手把林驚渝一摟,也拒絕了,“不好意思學姐,我也不渴。”
雖然這女人道理比較足,但是他一向是幫親不幫理的。
他駱文先是一個護犢子的人!
連著被拒絕了兩次,女會長的面子上也掛不住了。冷著臉往後遞,還是把水送完了。
然後就輪到羽毛球社了。
社團招新不是在這段時間,那就是按鹿幼幼說的,絕口不提招新的事,現在就送水混個眼熟。
蘇明月上去之後就只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羽毛球社社長。
然後就送水。
主要送剛剛學生會沒送到的。
兩人再怎麼鬥氣,也不可能幹出一個抱著兩瓶水,旁邊的一瓶水都沒有的蠢事。
林驚渝的水被鹿幼幼親自遞到跟前。
鹿幼幼微蹲下來拍拍林驚渝的肩膀:“幹得好,現在學姐心情十分不錯。”
鹿幼幼就差仰天狂笑了。
然後又低頭看林驚渝手裡的水:“要不要學姐幫你擰瓶蓋?”
學姐雖然不溫柔,但是學姐愛你啊。
林驚渝差點生嗆一下,連連搖頭道:“不用不用。”
沒這麼嬌弱。
然後林驚渝就擰開瓶蓋生灌了一口。
咕冬咕冬。
鹿幼幼看著林驚渝上下滾動的喉結,突然伸出一隻手想把它給按下去。
“……”
想了想鹿幼幼還是剋制住了自己邪惡的想法。
不可不可。
會死人的。
林驚渝目光隨著鹿幼幼的身體移動,最後落到她的手上。
剛剛徒手噼了磚,現在學姐的手好像紅了。
嗯……
等晚些給她送點藥過去吧。雖然不知道能不能用上。
鹿幼幼跟著林驚渝的目光走,最後發覺到林驚渝在看自己的手之後,又把手往自己身後一藏,直起腰來皺著眉頭走了。
“哎!學姐!”
駱文先把鹿幼幼叫住了。
“?”
林驚渝和鹿幼幼兩人同時看向駱文先。
幹嘛?
鹿幼幼沒說話,但是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駱文先訕訕一笑,對鹿幼幼剛剛徒手噼磚的能力還心有餘季。
“學姐,我這邊也沒水。”駱文先雙手一攤,十分無奈道。
鹿幼幼眼神看向在那邊送水的蘇明月,然後對駱文先道,“我就拿了一瓶水過來,沒多的了。我等會讓社長給你送。”
說完,鹿幼幼便轉身就走。
然後駱文先就開心了。
可以。
不愧他幫親不幫理。
林驚渝一直瞅著鹿幼幼的背影看,等鹿幼幼走了,林驚渝就拍了駱文先一下:“你樂什麼?”
駱文先才從社長的幻想裡面回過神來,被林驚渝打醒之後,又面色不善地瞪了林驚渝一眼,“你又樂什麼?”
林驚渝糾正:“我沒樂。”
駱文先:“爺不信。”
很快,蘇明月的水就送到駱文先跟前了。
蘇明月咧出一個笑,對駱文先笑道:“瓜娃子做的不錯。”
她就喜歡看那女人吃癟。
哈哈!
然後駱文先也對著蘇明月舉起了一個大拇指,誇獎道:“學姐做的也不錯。”
蘇明月挑挑眉頭。
轉身走了。
鹿幼幼在前面等蘇明月。
駱文先轉頭看一眼林驚渝,看著這個不爭氣的就來氣。
“你還說鹿學姐對你沒意思,你看看人家就給你一個人送水。”
林驚渝:“……”
也有一種可能是鹿幼幼在這軍訓列陣裡就只認識他一個。
等送水的人都走了之後,教官給他們休息了兩秒,然後新的一輪軍訓就又開始了。
叫幾個羽毛球社的人都回去,蘇明月就把鹿幼幼一攬,“走,吃飯去。”
鹿幼幼戀戀不捨地回頭看。
蘇明月把鹿幼幼的頭掰過來:“走啦,別看了。前夫哥不會死的。”
鹿幼幼有一點不確定,“你說這裡他能看見我們嗎?”
“……應該是不能的。”
這裡鹿幼幼都看不見林驚渝,林驚渝怎麼可能看得見她?
沉默了一下,鹿幼幼就選擇失去形象。抽抽鼻子,然後靠在蘇明月的肩頭上乾嚎。
“啊啊啊啊,月月,我的手好疼啊。”
“……”
鹿幼幼差點哭出來。
“我再也不徒手噼磚了。”
繃著臉,蘇明月拍拍鹿頭安慰她。
小可憐。
——
寢室裡。
鍾瑞學拿著棉籤給鹿幼幼上藥。
上一下就躲一下。
“你躲什麼?”鍾瑞學十分無奈地說道。
“疼!”鹿幼幼仰頭看著,疼得眼淚汪汪。
鍾瑞學看向蘇明月:“月月把她手按住。”
“好。”
然後又是鹿幼幼一聲悽慘的哀嚎。啊!她太痛苦了。
“啪!”
鍾瑞學直接打了鹿幼幼的額頭,“該,誰讓你去噼磚的?那磚是能用手噼的嗎?”
鍾瑞學正給鹿幼幼上藥的時候,突然間鹿幼幼的手機又響了。
特別關心的鈴聲。
嗯……
鹿幼幼抿唇,看向面色不善的兩人,小聲的解釋道:“前夫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