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瘦成這個樣子,不過福興瑞一瘦下來,確實精神了很多。
就連身材看起來都健壯了許多。
福興瑞十分眼尖,一看劉玄的旋耕機和地上的雜草。
“劉先生,您又除草呢?”
“這種事怎麼能少的了我呢?”
“這次王永傑那家夥不在,總算沒人跟我搶草了!”
福興瑞說著就擼起袖子,彎下腰。
也不管劉玄的阻攔,動手薅起了草。
劉玄見到這情況。
嘆了口氣。
“完了,又要寸草不生了……”
“不知道王永傑看到後會作何感想,有人搶你的活兒幹了。”
此刻王永傑還在駐顏忙著店裡的工作。
就連天池山的大小適宜都交給各部門還有其他的一些副總去做了。
惹得整個景區的人都十分苦惱。
“這算什麼事啊?老總和副總兩個人,一個開店當老闆,一個當掌櫃。”
“咱們天池山居然成了爹不親孃不愛的了!”
不過王永傑根本不管這些。
從駐顏開始營業的第一天。
王永傑就知道自己的人生將迎來巨大的變化。
別的不說,僅僅是收入就已經呈幾十倍的增加。
要不是劉玄命令王永傑不能辭職。
恐怕王永傑這會早就辭去天池山老總的位置了。
只不過福興瑞還不知道,作為兩大舔狗。
福興瑞也一直將王永傑視作自己的“對手”。
而且最近因為劉玄在銀行的存款處於“暴增”的狀態。
也讓福興瑞受到了銀行的重用。
直接就獲得了銀行的嘉獎,但是有人歡喜就有人憂。
已經出現其他分行想要挖走劉玄這個大客戶的意圖了。
這種競爭也是業內經常出現的情況。
福興瑞也是因為這個情況才出現在天池山。
省的被捷足先登了,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劉玄倒是也不打擾福興瑞的除草行為,畢竟攔也攔不住。
而且自從用了龍骨壯骨粉之後,身體也硬朗了很多。
在加上清身飲料。
現在的福興瑞嫣然和以前是兩個人。
以前的福興瑞,大肚腩就像是個不倒翁。
而現在,直接年輕二十歲,說是剛參加工作都信。
地裡的區區幾顆雜草,根本不會影響到他行動分毫。
劉玄索性將躺椅和桌子搬了過來。
沏上茶,坐在上面等著福興瑞。
不消片刻,地裡的雜草就被薅了個精光。
劉玄見狀點點頭。
“不愧是專業的,別人都是從薅草的幹到銀行行長。”
“福興瑞反其道而行,從銀行行長幹到薅草的。”
只見福興瑞拍了拍手。
只是輕微的出了點汗。
“劉先生,看到沒!”
福興瑞抬起了胳膊,展示自己的肌肉。
“自從喝了您的茶,我現在渾身是勁!”
“就算不用淫羊藿的葉子,我老婆也受不了!”
劉玄趕緊打住福興瑞的話。
他床上怎麼樣自己可一點都不想知道。
自己還是個年輕的小處男,哪懂得這些。
不過還是招呼福興瑞來坐下。
福興瑞一聞到龍骨壯骨粉的香味。
整個人都來精神了。
“劉先生,這是……”
意圖很明顯,就是想喝。
劉玄見福興瑞眼饞的模樣,笑了笑說道。
“喝吧,辛苦你了。”
“哈哈!那我這趟真沒白來!”
說完福興瑞一飲而盡,不過終究是剛衝的。
溫度比較高。
直燙的福興瑞齜牙咧嘴。
“請問劉先生在這裡嗎!?”
一個聲音從遠處的大門外傳來。
劉玄扭過頭去,似乎是保安在阻攔某個人。
甚至還有些爭吵的樣子。
與福興瑞對視了一眼,福興瑞也聽到了這個聲音。
兩人便一起向外走去。
“我要見劉先生!我聽說劉先生住這裡!”
一個帶著眼鏡、穿著西裝的中年人叫喊著。
“先生,這裡是私人領地,沒經過邀請或是陌生人是不允許入內的。”
“如果您再這樣,我就只能動用強制手段了!”
保安說道。
同時好奇怎麼看起來挺正經的一個人。
怎麼做事這麼亂來。
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大喊大叫。
“怎麼了?”
劉玄此時恰好出現在門後。
開啟了門,看著這個眼鏡中年人。
福興瑞也看到此人,但第一時間就認了出來。
“劉先生,是河馬銀行的行長。”
福興瑞偷偷的在劉玄的耳邊說道此人的來歷。
同時也意識到這一定是來挖客戶的。
還好自己早到了一步,不過早聽聞河馬銀行的行長出了名的高冷。
怎麼今天居然自己找上門來了?
“你要找誰?”
劉玄問道。
眼鏡中年人看到終於有人出來了。
立馬正了正自己的形象,並扶了下眼鏡。
微微將頭抬起。
“你好,我是河馬,是河馬銀行的行長!”
劉玄聽到這個名字差點沒笑出聲。
這都什麼起名鬼才?
就不能想點好聽的名字麼?
河馬似乎也看出了劉玄的想法。
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哼,又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
“怕是不知道河馬銀行的強大吧?”
“想必你也不是什麼有錢的人,居然連雲海市最強的銀行的都不知道!”
劉玄楞了一下。
什麼意思?
自己是不是有錢人,跟知不知道你河馬銀行又有什麼關係?
還沒等劉玄說話。
福興瑞就先忍不住了。
率先站了出來。
“河行長,怎麼這麼久沒見,還是這麼盛氣凌人啊!”
河馬聽到此話,疑惑地看向福興瑞。
能這麼說的,肯定是認識他的人。
不過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是誰。
自己從來都不記得還認識這麼一個帥氣的人。
這兩人站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模特。
說不定就是劉玄的某些“特殊愛好”。
便不屑的說道。
“兩個玩物,誰跟你見過面了?”
“趕快叫劉先生出來,我有事找他!”
“住在這麼高的地方,是要成仙啊?”
“要不是認識有人,還真打聽不到這裡。”
“來一次都費勁!”
“還得掏門票和纜車錢!”
河馬的話裡處處透露著不情願。
這讓劉玄反而很好奇,這人到底是來幹嘛的。
自己好像並不認識這人,但來起來倒像是要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