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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鬥柳妖

看到柳妖狼狽的樣子,老張笑了一下,很愛惜的吹了吹手裡的破劍。頗有幾分居高臨下的意味對柳妖說:“你以為這些年用牛血牛心為食,法力大增就可以和我們一爭高下了嗎,告訴你,差得遠呢!任何時候都是邪不勝正。想得道,就要透過正途好好修煉,積累功德,天道自有回報。你用邪門術法,魅惑屠戶幫你摘心,鎖魂,導致多少生靈失去了正常輪迴的機會,這個孽,恐怕你三生三世也還不清!現在又抓了我的徒弟來要挾我,更是罪加一等!妖物,看劍!”說著,連踏三步,來到妖物跟前,舉劍就劈。

柳妖雖然受傷,但只是傷及皮毛,並未撼動本源。看老張的劍劈了過來,側身一閃躲過,不知道手裡什麼時候又多了一件武器,和老張纏鬥在一起。

看到老張已經拖住柳妖讓她無暇他顧,希成師徒三人立刻在外圍踏起罡步,不多時,一個小小的陰陽八卦陣若隱若現的出現在房間裡。柳妖從看到希成他們開始踏罡步的時候就有些急了,拼命想擺脫老張逃出去。但是老張一把破劍在手,不疾不徐的和她糾纏著,既不下殺著傷她性命,也不會讓她有空隙逃走。久戰不勝,眼看八卦陣型已成,柳妖終於瘋狂了!她一隻手仍然和老張纏鬥,另外一隻手突然拍向自己的胸口,連擊三掌後,一口汙血噴出,老張避之不及,被濺了一身,頓時一股強烈的腥臭之氣在房間裡蔓延開來。希成心說不好,趕快喊徒兒們掩住口鼻,自己衝到柳妖和老張之間,替下被汙血沾染,腳步有些踉蹌的師兄。

看希成過來,柳妖又是一口汙血噴出,希成早有準備,縱身一躍凌空一個翻身躲了過去。但是就趁著這個空擋,柳妖一個箭步衝出房門,消失在黑暗中。

希成師徒並不追趕,只是趕快幫著老張把沾了汙血的衣服換下來,在用符水大概擦洗了一下,老張這才緩過神來。不由得罵了一句:好噁心的東西,害老子起碼要做三天去穢**!

阿斌跑過去把窗子都開啟,阿遠點燃了一隻淨香,香菸嫋嫋,衝散了汙血難聞的氣味,又過了一會,屋裡的汙穢之氣便全部消散了。

阿遠剛才雖然捂住口鼻。但是仍被汙血燻的頭昏腦漲,這會才覺得清醒了一點。他皺著眉頭問希成:“師傅,這是什麼血,怎麼這樣臭?”希成看了一眼角落裡彷彿已經睡去的屠戶父子倆,告訴阿遠:“這是妖物收集的牛心裡最後一滴心頭血。日積月累加上妖法侵蝕,這血不僅變得汙穢不堪,而且擾人心智的能量相當強。我們修道多年,還不禁受其影響,普通人根本抵擋不住。你們再看屠戶父子,當場就昏睡過去了。”說著,拿了一些符水,灑在屠戶父子的頭上,過了一會,父子倆才慢慢的睜開眼睛,彷彿大夢初醒一般。

這第一回合,柳妖雖然敗走,但是老張他們也沒佔到什麼便宜,而且我爺爺還在柳妖手裡,這讓老張和希成的心情都有點沉重。“師傅,師伯,那妖物還會再來嗎?”阿遠又有點沉不住氣了。“來是肯定會來的。不過這次探了我們的虛實,下次不知道還會用什麼妖術。她有修明,我們有陶像,都是對方的命門。誰也不會放棄,誰也不敢大意。真不知道最後怎麼了斷!”

“我們去把那顆柳樹燒了不行嗎?或者做法把妖禁錮在樹身裡,再加上鎮符,讓她不能出來害人不就可以了嗎?”

“呆娃子,你以為柳妖像你樣的呆腦殼?她已修煉到如此化形的地步,已經可以完全脫離了柳樹獨立存在。你燒了柳樹還有何用?你燒了這棵樹,她可以再找一棵樹附上,只要她本源不損,就是把樹拔了也對她沒有絲毫影響。只有這個陶像裡的主根是她的命脈所在,但是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如果單純毀去主根,雖然妖物修為大減,但是也有可能讓她再無顧忌,拼死一搏,結果很可能就兩敗俱傷!何況修明在她的手裡,我們必須投鼠忌器,這樣讓她也有個忌諱,不敢傷害修明。”

被師傅這樣一說,阿遠有點不好意思,撓撓頭,又問:“那我們接下來做什麼,還是等她上門嗎?”“呆娃子,說你呆你還真呆!我們已經交手過一次了,那妖物要是和你一樣呆才會再來捱打。”阿遠不敢吭聲了,求救似得看著師伯。看到師侄的窘樣,老張有些不忍,衝希成擺了擺手:“算了,你莫要為難他了。他和你學道以來也沒見過這麼厲害的妖物,不知道怎麼做也是正常的。你和阿遠留下,我帶阿斌去找修明那個熊娃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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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斌聽師伯這麼說也忍不住問:“師伯,我們去哪裡找修明?”老張亮出手裡一個透明的團狀的東西,這東西若有若無,像一團霧氣一樣:“讓妖物帶我們去找!”阿斌和阿遠都一頭霧水的看著老張。老張很得意的說:“我在和妖物打鬥的時候把這個放在妖物身上了,我們順著霧線找,就能找到了。”

阿斌和阿遠在地上仔細的找了一會,又走出房門在院子裡看了一下,哪裡有什麼線的蹤跡呢。希成看兩個徒弟的樣子,忍不住說:“兩個呆娃子莫找了,你們是看不到的。你們要是看到妖物不早就看到了?這線是你師傅練功之時凝聚的氣形成的,只要放在妖物身上,無論她跑多遠都能找到。”

原來是這樣,兩個人恍然大悟。越發敬佩師傅師伯的道行深不可測,自己才剛剛學了一點皮毛而已。

老張跟希成交代了幾句,就帶上阿斌走了。

夜已經深了,阿斌跟著老張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山路上。屠戶的家本來就在鎮子的最邊上,出了鎮子就是山,午夜的山風刺骨寒,兩個人都把外衣用力往身上裹了裹,還是難以抵禦這出奇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