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為了你。”
楊辰說道。
蔡愧當然知道了,因為他也聽說楊辰將江南市段家的繼承人都給換了,可楊辰能從江南市帶來治癒他的果皮,這份情非常的重。
所以,蔡愧對著楊辰抱拳,道:“恩情銘記。”
“既然是答應的事,我當然要完成了。”
楊辰說道。
“婧婧,快去拿著熬了,趁著楊辰在,不懂的也好問。”歐保民說道。
歐婧拿起了果皮,她問楊辰,“有需要注意的地方嗎?”
“沒有,放砂鍋裡熬就行了,不要蓋蓋子。”
之所以要熬製,那是果皮的生命氣息太強了,蔡愧不是修真者,他的身體是無法承受這麼磅礴的生機,熬製就是要消散過多的生機。
歐婧“哦”了一聲,就拿著果皮去了廚房。
歐保民看著楊辰,他很想問問楊辰在江南市的詳細情況的,卻不好說。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道:“青水集團沒了。”
“我正要問問這件事呢。”楊辰道。
“我聽說你和青水集團有些關聯,所以,我找人問了,老龍山來的人。”
歐保民說道。
楊辰的身子不由得坐直了,“老龍山……”
“老龍山的一個叫夏亦風的死在了成安縣,據說還有個叫夏方梅的也死在了成安縣的範圍內,老龍山來人調查了。”
歐保民看著楊辰,他在觀察楊辰的表情變化,卻沒有看出什麼,“老龍山來的人也姓夏,叫夏若,據說還會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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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辰有些疑惑,“怎麼會去青水集團調查的?”
“不單單是去青水集團,老龍山的人去了很多家呢,連老二那裡也去了,不清楚夏若與青水集團發生了什麼,她突然發怒,下了殺手。“
歐保民嘆了口氣,“老龍山名聲在外,他們都是高來高去的人,政府那裡不好管,聽說是上報到了保龍一族了。”
楊辰低下頭,看著面前的茶水。
這麼說來,青水集團多少因為他遭了劫難啊。
楊辰對鄭純業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就這麼死了……
楊辰的眉頭皺了皺,“這個老龍山還真不把人命當回事呢。”
“誰說不是啊。”
歐保民道:“十年前,老龍山的人也在成安縣鬧事,結果,把自己給鬧死了,這又來,成安縣是招他們還是惹他們了!”
歐保民憤憤不平的。
“你對老皮瞭解多少?”楊辰問道。
“你也知道十多年前的事啊。”
歐保民接著搖頭,“都說是個看風水定墓穴的人物,卻不想有殺老龍山人的能力。”
“我不在那個圈子,就算去瞭解也難以瞭解到詳細的東西。”
楊辰點了點頭,然後,他對蔡愧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後就離開了。
“爺爺,楊辰走了?這麼快的?”
歐婧從廚房跑出來,道。
“有心事。”
歐保民道。
“您的意思是說老龍山的兩條命和楊辰有關係?”蔡愧驚問。
“最起碼有一條是有關係的。”
歐保民琢磨著。
“這樣子的話……成安縣要亂了啊。”蔡愧說道。
“等著看吧,但是,都把嘴巴給關嚴實了。”歐保民說道。
“明白的。”
楊辰打了一個車,去了鄭純業的家。
楊辰站在三層小樓外,屋裡有個窗戶是亮的。
楊辰敲門。
過了好一會兒,才來人開門。
是保姆於姨。
“哦,是楊大師啊。”
於姨說道:“快屋裡請。”
楊辰走了進去,他四處看了看。
“瑤瑤在外地上學,鄭創……他爸出事後,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了。”
於姨眼睛泛出淚花來,“老闆是多好的一個人啊,說沒就沒了,嗚嗚……”
“陸光邦呢?”楊辰問道。
於姨看了看窗戶外面,他小聲說道:“楊大師,我給你說了,你可不許往外面說啊,那個女魔頭殺人不眨眼的。”
“嗯,我不會往外說。”楊辰道。
“陸總在……我把地址寫下來吧。”
於姨壓低聲音道:“隔牆有耳。”
楊辰點了點頭。
於姨從一本雜誌上撕下來一頁,寫下了地址。
楊辰拿著地址,給於姨告別。
楊辰去了城北的一個小診所,診所的門是開著的,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醫生坐在裡面,見楊辰進來,他問道:“看病?”
“找人。”楊辰說道。
老醫生立馬警惕了起來,“找誰?”
“陸光邦。”楊辰回道。
“沒聽說過這個人。”老醫生直接道。
“你告訴陸光邦,我是楊辰。”楊辰道。
“不管你是誰,這裡真的沒有什麼陸光邦,不看病的話請你出去吧,時間也太晚了,我該關門了。”
老醫生起身。
“讓楊大師進來。”
是陸光邦的聲音。
老醫生眉頭一皺,他並沒有對楊辰說什麼,而是衝了進去,對著床上躺著的陸光邦吼道:“你不要命是吧?”
“是楊大師,沒事的。”陸光邦說道。
楊辰走了進來。
“五叔,我和楊大師有點事說,您把門關上。”陸光邦要坐起來。
“你要是想死就去死,但是,可別連累了我!”
老醫生哼了一聲後,摔門出去。
“楊大師,您不要介意啊,我五叔就這脾氣。”陸光邦有些困難的靠在在床頭,“下不了床,楊大師不要介懷。”
楊辰看著陸光邦空蕩蕩的右臂,他的眉頭緊緊的皺著。
然後,楊辰掀開了陸光邦身上的被單,陸光邦的一條腿纏著厚厚的繃帶。
“為什麼?”楊辰伸手給陸光邦檢查腿。
“叫夏亦風的死在了成安縣,老龍山來了個叫夏若的瘋女人,到處來問線索,說來純業……”
陸光邦難過的不行,“純業也是倒黴。”
“是我連累了你們。”楊辰道。
“啊?”
陸光邦不解的看著楊辰。
“夏亦風是我殺的。”楊辰說道。
陸光邦好像一點也不意外。
“是不是夏若知道鄭總有線索,而鄭總不說,才丟掉了性命?”
楊辰問道。
“不是的,其實和楊大師沒有關係。”
陸光邦苦笑了起來,“純業真的太倒黴了,倒黴,倒黴透頂,嘿嘿嘿……”
陸光邦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他的笑容極為的難看,他的牙齒也緊緊咬著。
“到底怎麼回事?”楊辰抬頭道。
“說出來……真的很難讓人相信啊,就那麼點屁事!”
陸光邦仰著頭,不讓淚水滴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