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
袁欣擔心的看著北笑笑,笑笑現在這幅不哭不鬧的模樣,最是讓人擔心,她生怕北笑笑有什麼想不開的。
“我真的沒事,你們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話畢,北笑笑就直接起身離開了教室。
袁欣和胡若欣對視一眼,生怕北笑笑出什麼意外,於是遠遠的跟了上去。
袁欣拉了拉胡若欣的手臂,低聲說道:“若欣,笑笑她怎麼跑這裡來了,該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你可快閉上那張烏鴉嘴吧。”胡若欣沒好氣的白了袁欣一眼,現在都已經夠亂的了,這袁欣還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是添堵麼?
袁欣委屈的扁了扁嘴:“我這不也是擔心笑笑嘛。”
“先別說話,咱倆還是看看再說吧。”
胡若欣緊緊的拉著袁欣,緊跟著北笑笑的腳步走到了水池。
“笑笑!”
胡若欣和袁欣看到北笑笑站定在水池邊,以為笑笑要跳下去,不由得驚呼一聲,連忙跑了過去,將北笑笑拉到了安全地帶。
“笑笑,你這是在幹什麼?”胡若欣心有餘悸的看著北笑笑。
剛才要不是她們兩個不放心跟上來的話,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北笑笑淡淡的掃了胡若欣和袁欣一眼,默不作聲的走回了教室。
直到上課鈴聲響起,袁欣和胡若欣這才回到自己的教室,只不過每節課間都會跑到北笑笑的教室外看著。
在確認北笑笑沒什麼事之後,才放心的走回教室。
最後一節課的鈴聲響起,昭示著上午的課程就到此為止了。
在聽到下課鈴聲之後,胡若欣和袁欣連東西都來不及收拾,就連忙跑向了北笑笑的教室。
兩個人剛跑到北笑笑的教室門口,就看見北笑笑一個人揹著包向背離食堂的方向走去。
袁欣的眉頭微微皺起:“若欣,笑笑她這樣到底怎麼了?這一上午一句話也不跟我們說,下課了也不去吃飯。”
胡若欣嘆了一口氣:“先跟上去看看吧,只要是別出什麼事就好。”
話畢,胡若欣就拉著袁欣跟了上去。
“若欣,笑笑她上車了哎,怎麼辦,怎麼辦?”
袁欣遠遠的就看見了北笑笑上了一輛計程車,不由得急了,抓著胡若欣的手都不由得重了幾分。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跟過去看看呀。”胡若欣嫌棄的抓起了袁欣的手,小跑幾步,也攔了一輛車追了上去。
……
這邊。
北笑笑付了錢下車,她怔怔的看著面前矗立的別墅,心裡不由得百感交集。
這裡曾經是她的家,是爸爸媽媽留給她的唯一的東西,有許多她童年的美好回憶。
但是更多的,卻是折磨,是她這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夢魘。
曾經她最信任的人,最後竟然是傷害她最深的人,甚至還是置她於死地的人。
如果那天晚上沒有碰到藍雄光,也許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在主動靠近那個人。
可是命運就是那樣的會捉弄人。
北笑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眼淚卻不爭氣的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
與此同時。
袁欣和胡若欣就躲在離北笑笑不遠處的樹林裡,小聲的嘀咕道:“袁欣,你說笑笑跑這裡來幹什麼啊?”
袁欣也是一臉懵逼,張口應道:“我哪裡知道,該不會是被殷寒司要結婚的訊息給刺激傻了吧。”
“別亂說話。”
胡若欣拉著袁欣又往後退了退,小聲囑咐道:“不管一會兒發生什麼事兒,只要是笑笑有異常的舉動,咱們兩個就去控制住她,絕對不能讓她出事兒。”
“嗯。”袁欣堅定的點了點頭,目光緊緊的盯著北笑笑。
這邊,北笑笑依舊看著哪棟別墅發呆。
曾經的過往,好的壞的。
甚至於她被折磨侮辱的那段日子,全部都湧進了她的腦海。
“你是誰?”
很快,別墅裡面的人注意到了北笑笑。
史朱投開啟別墅的大門,好奇的走了出來問道:“這個小姑娘,你來這裡是要找什麼人麼?”
北笑笑在看到史朱投的瞬間,原本就蒼白的臉色頓時更加不好了。
她冷冷的看著史朱投一眼,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了。
史朱投望著北笑笑的背影,疑惑的抓了抓頭,喃喃道:“真是奇怪了,這個姑娘看起來好像在哪裡見到過一樣。”
胡若欣和袁欣看著北笑笑離開的背影,下意識的對視一眼,隨即急忙跟了上去。
兩人一路跟著北笑笑,直到跟著北笑笑回了學校,這才松了一口氣。
“袁欣,你說笑笑剛才去的地方是哪啊?什麼都不做,又在人家的門口站了那麼長時間。”胡若欣怎麼想也想不通,不由得把目光對準了袁欣。
“哎,我又不是笑笑肚子裡面的蛔蟲,怎麼會知道。”
袁欣嘆了一口氣,緊挨著胡若欣站著,但是她目光卻始終落在班級裡面北笑笑的身上,有些氣憤的說道:“真不知道殷寒司是怎麼想的,昨天還和笑笑約會呢,今天又公佈和凌思倩的婚訊。”
胡若欣附和著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殷寒司真不是個東西,一句話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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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這邊義憤填膺的指責著殷寒司,但是此時,事件的男主人公還什麼訊息都不知道呢。
殷氏集團。
殷寒司正坐在偌大的辦公室裡面處理著來自各個分公司的檔案,一時間不由得有些頭大。
這幾天下來,他越來越能體會到父親的不易。
“咚咚咚。”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殷寒司順著聲音望過去,在看到門口的人時,臉色不由得冷了幾分。
殷子俊?!
他這個時間過來幹什麼?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殷寒司利落的合上了手裡的檔案,這才淡漠開口道:“進來。”
“阿司啊,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在這裡啊。”殷子俊彷彿看不到殷寒司的防備一樣,抬步便走了進去。
他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老神神在在的坐在了殷寒司對面的椅子上,笑的意味深長。
“這個時間,殷副總不是應該在自己辦公室工作麼,怎麼還有時間到我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