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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大戰の前奏

一個月可以改變很多事。

比如說,鳴人終於學會了通靈之術,召喚出了名為文太的青蛙,並且兩人……不,是一人一蛙達成以迫害自來也為最終目標的共識。又比如說,鳴人開始習慣被軟軟綿綿的聲音喚起,再面對一個溫柔如水的微笑之後還在恍神的時候就坐在飯桌旁開始喝粥。

又比如說,一直不見的佐助今天在中忍考試會場會出現,而火影旁邊坐著的風影興味的眼神讓人一陣一陣不爽。

而最重要的是,旁邊坐著的一臉溫煦的雌雄莫辨的美麗少年讓鳴人倒是有些局促不安起來,抬眼偷覷旁邊的少年,鳴人心裡“咯噔”一跳,不由得想起之前與少年的談話:

“水無月,你打的是什麼主意。”鳴人坐在飯桌前吃完一頓美妙的晚餐之後,仍坐在飯桌前看似散漫但其實那雙藍眸已經悄悄眯了起來,渾身散發出強烈的戒備。

而正在洗刷碗筷的黑髮少年手微微一頓,又馬上繼續擦拭起來。

“鳴人君,你在說什麼?”

“就像你現在還維持著這麼禮貌的叫法一樣,其實你心裡的憎恨還是存在的。對嗎?”清淡不在意的話語輕輕地吐出,而白卻清晰地感受到那個金髮少年的敵意,背後已是冷汗涔涔,那敵意彷彿尖銳的刀刃般抵在他的身後,就算不回頭看彷彿也能感受到對方犀利尖銳的眼神狠狠地盯著自己,無法逃脫。

好……可怕的殺氣。

白額間的冷汗終於滴了下來。

“砰”地一聲,兩人神色皆是一愣。原來是白手上的瓷盤碎裂在地,

——彷彿即將宣告破碎的關係。

“……木葉對你來說相當於什麼呢?鳴人君。”不久,白輕笑著語氣淡淡地問道,而手上的青筋卻是已經暴了出來。

鳴人審視對方半晌,看到對方臉上掛著的笑意已經有些僵硬起來,冷哼一聲,頓時氣氛達到冰點。

“再不斬對於你呢?”鳴人的一句話猶如石子投進了寂靜但暗含波濤的海底,掀起了強烈的風浪,白頓時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但是不久便反應過來,眸裡的神色從深不見底的黑緩緩沉寂下來,一片平靜,而唇邊甚至泛起了清淡平靜的笑意。

一瞬間,鳴人為黑髮少年的臉上平靜的模樣震驚了一下。

——那是……什麼?那種生死全部拋棄在外的,那種全部不在意的神情。

不自覺地金髮散落下去,遮住鳴人熠熠發光的藍眸,連語氣都不自覺失落下去,“沒必要的……沒必要為了誰,連命都不要的……”

輕輕的嗓音緩緩落下,卻帶著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絕望語調。

“……鳴人君?”就連本來打算平靜地接受對方的一切反應的白也不禁微微一怔。少年的模樣……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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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憎恨木葉嗎?因為你生命存在的意義被摧毀了……”微微抬起頭來,散落的金髮裡面露出唯一的眼睛射出的□□勢迫人,讓人心神一震。

饒是白這種見過無數大場面的人也無法不為之震驚。那是怎樣的眼神……彷彿可以照進人的內心一般……

稍稍穩定好心神,白不禁也開始深深思考起來,在再不斬大人被殺之後自己也有想很多。如果說錯誤的話,那麼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力量就是一種錯,雖然理智上想得通,但他無法原諒殺了他作為生命的全部的再不斬先生的卡卡西。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他才活下來。可現在,在刺殺失敗了之後,木葉居然沒有抹殺自己,連灌下的藥劑都被替代了……對於木葉,他不知道是什麼想法。如果說刺殺卡卡西之前的自己是一心想為再不斬先生報仇而存在的話,現在的自己宛若被木葉已經狙殺之後的新生一般……

又有誰會需要我呢?……

“不,我不恨木葉。”他水無月白天生便是心軟的性子,自從為了保命將水無月一族全滅之後,他就再也下不了手真正意義地殺害一個人,就算是為了他最重要的那人……就算是為了成為那人最有用的工具,他也無法克服那種心理陰影。

那些如血般覆蓋了他整個人生整個世界的痛苦的記憶。

這是他水無月白的罪。一生也無法逃脫的罪。

“……是嗎?”鳴人聲音很輕地毫無意義地輕應一生,藍眸突然變得顏色稀薄,彷彿盪漾著水樣的哀傷情感。

而被打斷了回憶的白,不禁也抬眼看向鳴人,少年身上濃重的哀傷幾乎要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就連水無月白也不禁有些微微的發愣起來。

該是經歷了什麼,讓這個少年居然露出了這種神情呢?

“水無月,作為工具而存在,很幸福吧。”

“……啊。”緩緩地怔愣之後,白想起那位在他心裡如神祗般的大人,面上露出驕傲而幸福的笑容。片刻又緩緩沉寂下來。

“……無論是曾經還是現在,我也是個沒有親人的人呢。”不知道基於什麼心情或者心態,鳴人手扶上額角,唇角泛起淡淡的笑容,眼眸深處充斥著淡淡的懷念之色,“無論是誰,出生在這世上,誰又不是寂寞著的呢。”

白怔怔地看著對方,亦不言語。夜色漆黑,水流聲“嘩嘩”地響著,和著鳴人輕柔緩慢的嗓音,帶著某種夢想坍塌灰飛煙滅的絕望。

“一直以來自己的存在是什麼呢?我一直在想著,卻一直沒有結果。也許,生存或者死亡也沒多大意義,如果沒有存在的意義的話,那不就成了一具行屍走肉嗎?那又跟死了有什麼差別呢。所以,我選擇為木葉而生,為木葉而存在。這就是我選擇的意義。”鳴人的眼神漸漸清明,帶著某種讓人心攝的光芒。

“所以,如果你阻礙的話,那麼就算生死相搏,我也不會退縮。”

“……呵呵,是嗎?”對此的反應,白卻是輕笑了出來,“鳴人君,你還真是可愛呢。”輕柔的嗓音讓鳴人臉色一紅,不禁皺起眉來,微微彆扭地扭過頭去,不禁撅起唇來,有些生氣不足地反駁道,“什……什麼喲……可愛什麼的……”

“真的喲,鳴人君,你真的很可愛。而且……我不會做加害木葉的事的。放心吧。”少年溫和地笑開,精緻的臉龐稜角緩和下來,全身散發著溫潤如玉謙謙君子的氣息。

“讓我做你的親人吧,鳴人君。”

——既然我們兩人都是寂寞的存在,而現在又是以這麼緊密的方式聯絡著……那麼,讓我們相擁著取暖吧,就算無法溫暖到心,至少,讓我們彼此臉上的笑容,都可以真實。雖然成為工具很幸福,讓我時時刻刻充滿著被需要的滿足感。但是,在寒冷的冬季,我依舊會瑟瑟發抖,因為沒有人可以擁抱我給我人類的溫暖。

既然我們都是這樣寂寞的存在……

“……”看著那個黑髮少年眸底認真的光,鳴人微微一愣,張大了眼睛。但又想起自己之後的決定,終於是抿起了嘴唇。

——那麼,鳴人,這就作為給你的賠償吧,讓你可以重新享受親人的關愛。那個東西,自己終於要琢磨透了呢。

抿起的嘴唇微微上翹形成一個細微的弧度,眸底閃爍著鑽石般奪目耀眼的光,藍色的眼睛水波盪漾,“……好。”

於是,就成了現在這種狀況。

鳴人把目光重新放回比賽場地上,賽場的寧次隔著眾人的歡呼聲衝著自己投來了深深的一瞥,微微一愣之後,鳴人抿嘴輕輕一笑,寧次的眸子裡充滿了力量,光芒四射。

而一旁的水無月白悄悄地注視著身旁的人半晌,露出個溫馨暖意的笑容。

站在局外的他,看得尤其清楚呢。

那個叫寧次的孩子,恐怕陷入了連他都不瞭解的情感漩渦了。

鳴人,就是一個有著這種致命吸引力的人。

水無月白悄悄一笑,手輕輕拍了拍金髮少年的頭髮,如流蘇般溫軟的觸覺,閃爍著陽光最燦爛的笑靨。初見時少年眸底的不可置信和近乎於絕望般那種深深的留戀的視線……也許從那時他就發現了,這個少年的寂寞。

所以,他就明白了,自己是無法親手殺掉他的,因為他的寂寞以那種□□裸坦誠的姿態展現在他的面前,即使他本人並不知曉。但天性心軟的他,是無法下手的,從那日便明了了。

存在就有著必定的……意義嗎?

井野也棄權了,而小櫻輸給了那個使牙通牙的名為牙的少年,而現在那個……轉成一條銀色的長長的帶著旋風的……大便?(作:所以你不要用這麼長的形容詞也可以的啊鳴人!= =|||)……的模樣的招數,就是傳說中的牙通牙嗎?……所以小櫻你真的不是因為被噁心到了所以被打敗了嗎?(作:所以說鳴人你的護短習性還是沒有改,居然把人家牙的招數損成這樣,你果然素護短護過了吧喂!)

於是鳴人在看著對方的牙通牙被寧次的“迴天”攔在外面,再被寧次用一個八卦六十四章解決的少年,深深地黑線了……

(作:所以這文從哀傷文藝又變成了搞笑抽風了嗎?= =|||)

於是黑線地看著空空的場地的鳴人,不禁開始聯想到了佐助那家夥的指導教師,那個不良上忍——旗木卡卡西。也就是說這傢伙不耍帥最後一刻登場的話,那麼這個世界肯定就詭異地抽了。

於是佐助你終於在耳濡目染耳聽八方,不,終於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種調養之下變成了第二個遲到大王了嗎?……

(作:於是我真的想說鳴人你想偏了想偏了啊喂!)

不過中忍考試還是在鳴人的吐槽中不知不覺地流逝過去,而鹿丸的比賽最後以鳴人的告誡——木葉可能有災難儲備查克拉做好防備。雖然費了一番力,但最後還是以鹿丸的放棄為結尾,唔,唯一說的出口的就是,那個計策還不錯的樣子——採用光彈將苦無射出的影子最後將對方牽制住了。

不得不說,那時機和對地形的利用相當有水平,畢竟在比賽最開始的時候插在牆上的苦無早就被大家忽略了,但卻利用這個旗開得勝,確實是出人意料。終於,在一系列棄權的棄權,缺席的缺席之後,到了佐助的比賽。

不過,可惜的是,最後的時候佐助童鞋他還是沒有到場。

雖然卡卡西他人品不好,老是遲到,但是不到這種事還是不會有的。

而且……看著臺上間歇不斷24個小時不停散發殺氣的某個熊貓眼沒眉毛童鞋,鳴人不禁撇了撇嘴,看這傢伙這麼恐怖的狀態,佐助童鞋你還是不要來的好。

不過佐助還是違了鳴人的心願以十分拉風的方式降臨了。

“啊呀。居然還耍帥……”無意義地繼續感嘆,而旁邊的白溫柔一笑,輕輕撫了撫鳴人的頭髮。

於是在臺下的佐助童鞋第一個憤怒了,接著熊貓童鞋也憤怒了。

——混蛋,你這傢伙!鳴人的頭髮只有我能碰!

——混蛋,和我戰鬥的時候,你眼睛看著的是誰?!

(作:……所以熊貓,要不是乃的殺氣那麼重,我幾乎要以為你和佐助童鞋看對眼了啊喂!)

兩人的怒火達到空前,戰鬥緩緩即將進入白熱化,而鳴人側眼看向坐檯。那個暗部的氣息有些熟悉啊……目光緩緩移下,……那是,雛田?

抿了抿嘴,站起身來,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她怎麼樣?”

“……已經沒事了。只要休養一會就好了。”

“……是嗎?那就謝謝你了。把她給我吧。”果然……有些熟悉的嗓音,這個人果然見過。面上不動聲色,手已經扶上雛田的手,

“那就交給你了。”

“啊。”扶起少女帶回自己的座位,衝著旁邊的白微微點頭示意。

“白,必要的時候幫我照顧好她。”

看著鳴人一臉凝重的表情,白也慎重地點了點頭。

“我會的。”

緩和下神情,鳴人將目光再度放在三代的身上。

——為什麼……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好像就要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