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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意外の結局

其實這個世界就是個巨大的茶几,而每個人的生命就是茶几上擺放的大小各異五顏六色的杯具。

鳴人覺得自己的生命從前世開始一直到第二次生命開端以及深沉思考之後決定的放棄這麼漫長的過程中,他發現他領略到了上述經典的人生哲理。

而站在前方的雙胞胎魂魄(作者:= =|||)則一致伸出食指並且搖頭,

“不,你錯了親愛的,其實世界是個碗櫥,他除了杯具,還放滿了餐具啊……”

咳咳咳以上為作者的亂入請大人們不要大意地忽略了吧~(*^__^*)

“咿呀,你居然把我召喚過來了,真厲害啊!姐姐!”前方臉龐比那後面的雙胞胎有些稚嫩的孩子撲騰撲騰地開始要抱住鳴人了。

而聽見姐姐這個詞的鳴人,此刻終於明白了對方是誰。“吶吶。阿祈,原來我長大就是這個樣子的啊~”神秘男孩繞著鳴人開始轉圈,眼神冒出小星星來。

“噗。以這種方式相見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呢。現在應該叫你‘鳴人君’了吧。”背後那個一直充當沉默背景的男人終於走了出來,笑容淡淡的,眉眼溫和。

“呵呵,看來你還很迷惑呢。鳴人君。啊噗,果然這麼叫你好奇怪。”雙胞胎哥哥文雅溫潤,而雙胞胎弟弟活潑可愛。

——但是……為什麼我覺得,很奇怪!誰來告訴我這個世界發了什麼瘋。

鳴人有些不明地抓狂起來。

“我前世的名字叫波風皆人,……”“吶吶,姐姐姐姐,我就是漩渦鳴人,不過我現在叫石內寺哦!當時真的很謝謝姐姐給我輸的力量啊。不過姐姐你找我來幹什麼??啊呀呀,對著前世的臉,我還真的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啊……不過並不是很差啦!”少年看著對面熟悉的臉上有些陰晴不定的表情開始慌亂地擺手有些大咧咧地模樣,“啊呀,反正我又不會說話嘛!唔,還是很高興再見到你的,當初黑髮銀眸既漂亮又溫柔的姐姐。”少年純淨的碧色眼睛展現十分瑰麗的顏色,稍顯稚嫩的臉龐兀的流露出一股成熟的氣息來。

“……其實你們是父子吧?”已經石化n久的鳴人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說出一句其實自己並不想說出來的話……

——所以說,其實我也已經精神錯亂了精神錯亂了吧!……

鳴人淚奔。

“啊,前世是這樣。”這麼說著的曾經那個叱吒風雲的四代只是溫和一笑,撫著眼前相同容貌的少年的頭髮,眼眸裡裝著滿滿的寵溺。(作:其實這倆的這種祥和的氣場,真的……讓我產生了一種有jq的想法……難道是錯覺嗎?【喝茶】)

“但是,現在他是我弟弟了,他現在是阿寺。而你現在是鳴人。看看你們靈魂的模樣就知道了。”四代溫和一笑,眉眼裡透出一絲淡淡的懷念和深刻的決絕。“靈魂和水其實很相似的。水被裝在容器裡,會隨著容器改變自身的形狀。而其實靈魂也是這樣,靈魂裝在容器裡,隨著時間的變化慢慢地會變成容器的模樣。這也就是我和阿寺變成如今的模樣的原因。ma~不必在意。啊!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叫石內祈。”

“……”慢慢地將四代的話思索清晰之後,鳴人慢慢抬起眼看向他們,眼裡的詢問之色透露了出來,“你們……”輕輕吐出這麼兩個字眼之後,鳴人又是不知所措地微微合起了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許更是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他完全找不到什麼話來說了。

“呵呵。不用拘謹。我把我們的經歷告訴你吧。”四代就算轉生了也依舊是雷厲風行眼神銳利。一下子就看出了鳴人的心裡所想。

“我來說我來說。”那邊看著兩人對話的鳴人(——好彆扭,改成阿寺了。)看著兩人對話的阿寺不堪寂寞地插了進來,鼓起雙頰的樣子十分可愛,逞強的樣子倒是和六歲的模樣如出一轍。而一旁的雙胞胎哥哥模樣的四代撫了撫少年有些調皮翹起的頭髮,倒是一臉寵溺溫和的模樣。

“姐姐啊,當初我的靈魂被你擠出來之後,我確實是十分不甘心的。啊啊,當然現在不是啦。你不要難過啦。當初憑著一股死之前一定要讓大家認同我這樣的執念,靈魂居然被完整地保留下來,當然還跟姐姐你輸給我的靈魂之力有關係。反正我成為靈魂之後就看見了阿祈,啊就是當時我的爸爸,波風皆人。他看見我的時候十分憤怒要把內裡的你揪出來打一頓……”說到這裡阿寺調皮地吐了吐舌頭,“但是身為靈魂,我們是對生的人沒有任何辦法的。因為阿祈的堅決,於是我們留在了你的身邊等待著可以重新佔去自己的身體的機會。”

少年燦爛一笑,撇了眼細心理他的頭髮的曾經為爸爸現在是哥哥的少年,笑容溫柔起來,“其實姐姐自從我發現當初的爸爸的存在的時候,我就早已不怨恨你了。甚至還非常感激你。因為是你,才讓我看見當初的爸爸。讓我明白,我其實還有人關心,我其實早已得到認同。那就是我的至親。”

整理頭髮的手微微一頓,曾經身為四代看過無數別離看過無數戰爭,站在木葉村子的頂端為保護眾人而戰的男人,他的眼眶竟然微微地泛紅起來……

鳴人張了張嘴,最終又閉上。

——他們之間誰也插不進去,誰也無法橫在他們中間。別人,都已經淪為累贅……

……的這種感覺。

四代接過話來,“呵呵,我們跟了你一年多。話說起來,你的掩藏能力可不亞於當初的止水呢。”四代溫潤地笑開,笑容在空氣裡泛起淡淡的漣漪,一圈一圈地蕩開,“止水也是這樣的人,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表露出來。甚至連眼睛裡的情感也掩蓋起來,其實他才是我最得意的學生呢。你也是這樣,雖然什麼都不說,什麼也不表露,也許是由於身為魂魄的關係,你的心思慢慢地被我們猜測出來。你厭惡被註定的命運。”

鳴人渾身一震,瞳孔微微瞪大。

“你深深厭惡著被別人操控,你懷揣著對自由死亡的嚮往而離開前世,卻被以這樣的方式硬生生地拉進鳴人的身體裡,你無時不刻不在痛苦,在傷感。你為偷得了多餘的生命有些小小的幸福,但是更多的是對總有一天會交出去的痛苦。你從不稀罕自己決定以外多出來的事情,你最討厭的便是別人的施捨。”

聽著這話,鳴人微微別開目光,嘴唇緊緊地抿緊,聲音泛寒,“別說得你什麼都知道一樣,我只是不喜歡揹負了而已,所以把這一切都甩給原宿主就與我無關而已。”

阿寺愣在一邊,有些疑惑為什麼當初溫柔親切的姐姐突然變成這麼冷漠難以接近的模樣了。

而阿寺不知道的是,因為當初的琉曦剛剛死去,心裡處於完全解脫完全放鬆的狀態,什麼也沒有揹負,自然可親可近。而現在的琉曦變成了鳴人,他背負著三代的死亡,背負著三代的諾言,背負著骨子裡的責任感,背負著村子裡復興的諾言卻又無法實現,所以他必須站得筆直,面具戴的一絲不苟。

“人生在世,誰又不帶一兩個面具呢。阿寺。”石內祈輕淺地一句話淡淡地響起,鳴人又是一震,卻是沒有說話。

——真不愧是四代,有著一雙多麼銳利的眼睛,字字珠璣,一針見血。

“鳴人君,繼續以鳴人的身份活下去吧。”四代微微一笑,而旁邊的阿寺不禁也有些擔憂地看向鳴人,此時他的表情晦暗不明讓人看不清晰。

——他和阿祈在離開了原本希冀著的身體之後,身為靈魂在外遊蕩了兩年,見識過了多次的戰爭屍骸和瑟瑟發抖的人民。他們渴望和平渴望希望。但是,戰爭將一切都摧毀。他開始慢慢理解當初身為四代的阿祈,而當他們路過巖之國的時候,一股莫名的吸力讓他們失去了意識,等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被裝在這兩個已經死亡的雙胞胎的身體裡。也就是因為這樣,從此以後他們成為了石內寺和石內祈。本以為和這位小姐姐不會再有機會相見,不會再有交集的時候,卻以這種方式被他召喚而來。而他現在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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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身體還給你。”鳴人微微一笑,面容帶著微微地失落又很快消失不見。“我已經在心裡對鹿丸佐助他們紛紛告別,對白也已經交代清楚。沒想到……”鳴人微微恍神,然後那個曾經是鳴人現在只是阿寺的少年湊上前來,眉眼間滿是堅定,

“不,這些人都是和你有著深深的羈絆的,而不是和我。所以即使我沒有石內寺這個身份,我也是不會再次接收這個身體的。雖然它的確是我的。但我不喜歡以別人的身份活著,不喜歡別人用陌生又懷念的眼神看我。不想和對於我而言的陌生人有莫名的羈絆。這些羈絆是你的,所以你不能轉手他人!”少年的碧眼晶亮,帶著說不出的認真。而旁邊的四代笑容溫和,眼眸裡不容置疑的神色也投了過來。

“啊……”鳴人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吐出這麼一句話來。“我知道了。……”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而接受又是另一碼事了。自己總歸已經做好了重歸塵土的準備,他從不屑得到別人施捨的東西,這跟同情無關。只是不想接受這樣的命運而已。就像當時,他情願犧牲,從來沒有人逼過他,那是他自己的決定,與旁人無關。而現在,此刻,他傲然而立,研究了六年,也只不過想要堂堂正正把身體交出去,然後重歸塵土,微笑地緬懷他所偷來的多出的六年時間。他無意於佔用別人的身體而活,他無意於成為另一個人。他從來都是他,無論被叫做什麼,他都不屑於去成為另一個人。如此……而已。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他的選擇,無關他人。

“對了。木葉村子裡的人們還好嗎?三代老師呢?”

“……”

“是嗎?三代他……大蛇丸……”

……

“小櫻怎麼樣了?”阿寺也一臉急切地插話進來,(作:啊……好早熟,鳴人六歲就喜歡上了寬額頭粉頭髮的春野櫻小姑娘嗎?!……)

而鳴人有些敏銳地發現這個問題出口之後,四代那突然變得有點難看的表情……= =|||

一一解釋之後,兩隻魂魄都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在茶話會(作:= =|||鳴人:= =|||)結束後……

“請一定要幸福哦!住了我的身體,你有這個義務!”吼著如上話語的石內寺努力地揮著手慢慢消失了。而鳴人木在原地,基本上什麼也沒有聽見。

他的耳邊還迴盪著曾經的那個四代現在的石內祈的話語,

“呵呵,我愛上了阿寺,所以我會讓他幸福的。呵呵別擺出一副見鬼的神情。你身邊不是也有這樣的情況嗎?”

阿祈的身形緩緩消散,唇邊的笑容半分不退,

——呵呵,希望能夠幫到那個叫做“鹿丸”的少年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發現了自己的心情啊……

空氣裡還洋溢著剛剛的兩隻魂魄發出的笑鬧聲,而鳴人徹底木在原地。在時間結束回到身體之後,依舊還是反應不過來。

突然一點點的思緒緩緩跳轉出來,

——即使到達的終點是一樣的,可是選擇的路不同,命運也就……不同嗎?

就像之前,自己使用了這個忍術和不使用的結果是一樣的,可是,過程卻出現了太多的不同。前者的自己是努力勇敢與命運戰了一回,而後者的自己卻只是畏畏縮縮貪念著生嗎?……太多的思緒擠在一起,反而讓這些東西都擰成了結,愈加解不開,理還亂。

這麼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鳴人覺得自己的腦袋終於不夠用以至於出現了完全空白的狀態,而唯一有感覺的就是已經飢腸轆轆的胃……= =|||

——啊……原來和這倆個魂魄兜兜轉轉了這麼久……我終於餓了嗎?……

頭腦一片空白地撤去結界開門出來,一直沒有開燈站在門不遠處的白本來一臉木然,在聽到開門聲音響起的時候,他不禁緊張地攥緊了拳頭。夜視視力極好的他緊緊地盯著門處,耳朵充斥的滿是自己心臟“砰砰砰”一聲一聲極其有力而急切的心跳聲。

“白,辛苦你了。”輕輕地一句話飄出來的時候,白瞪大了眼,向著扶著門框的那人奔去,不自覺地眼角的淚水“滴答”輕落在地。他才發現,自己有多擔心那個人。

——那麼奇怪地就這麼不負責任地留下一句話就把自己關在外面,這個,任性的逞強的可惡的傢伙!

“……”被白猛地緊抱進懷裡,鳴人更加眼冒金星不能言語,許久他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白,你快壓死我了……還有,我餓了……”

(作:= =|||於是鳴人你真煞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