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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逃出蛇窩又進‘曉’穴

鳴人坐在床上開始仔細回想自己得到的情報。

1.這裡是離木葉村南約75度, 東40度大概三十裡的地底下。上方估計是一片森林。

2.這裡離地底最近的位置就在大蛇丸的房間裡。初步估計,兩次螺旋丸應該足以將上方擊塌。如果把蛤蟆文太召喚出來, 這個地道的頂端應該也可以被破壞。

於是有了以上兩點,一切便都皆有可能。

而剛剛也才得到訊息, 兜被大蛇丸派出去處理事務了,而大蛇丸自己則出去尋找棋子去了。

不要問他訊息是從哪裡來的。自從第一次逃跑失敗,加上大蛇丸與他的談話之後。那種他刻意的下的查克拉脅迫已經讓大蛇丸足夠信任自己的能力認定自己不會逃走了。而他也只不過使用了一點點影分 身術加上變身術而已。

得到這些資訊也只不過是小case而已。

鳴人大大咧咧地關上門,沿著空蕩蕩的道路前進。路上遇見的小嘍蛩Ь吹鼐瞎詰玫健按笊咄璐筧瞬2輝詵考洹!鋇拇鷥粗螅宋102擦似泊劍凍鮃渙炒苛嫉男θ, “大蛇丸大人讓我去幫他做點事。”而得到這樣的回答的小嘍逅Ь吹鼐瞎笸絲, 而他也大大咧咧地走進了大蛇丸的房間,看著擺在上方空蕩蕩的王座,鳴人微微撇開一個諷刺的笑容,

鳴人開始結印——亥, 戌, 酉,申,未。在咬開食指尖將血液猛地按在地上之時,他大喊一聲,“忍法,通靈之術。”

九尾的查克拉在他身上慢慢地環繞了一層,出現在身下的是許久不見抽著菸斗的文太。他看著迅速被落在身下的王座, 和不遠處已經開始聚攏的慌亂聲,微微勾唇,

“再見。大蛇丸。”他輕笑著對著那王座說再見。對著身下的青蛙輕輕拍了拍,“文太,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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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狼狽的處境啊,漩渦鳴人。”蓄勢待發的青蛙朝上翻了個白眼,伴隨著“坐穩了。”的聲音,文太用足力氣,往上一躍,四肢落地的瞬間,鳴人覺得踩上了什麼東西,然後伴隨著劇烈的爆炸聲,文太不滿地嘟囔著跳躍開來。“喂喂喂,那是什麼啊混蛋……”

“文太,發生……”還沒能說完,便看見了身下那個穿著標誌性服裝——黑底紅雲的金髮男人,鳴人簡直有種憂鬱扶額的衝動。

——為毛這是為毛?!才積心處慮出了蛇窩,這下我又要掉落到那個噁心的宇智波斑的曉巢穴裡面嗎?……喂喂喂,老天你耍我的吧喂!

“啊……這就是九尾,果然有兩下子啊。旦那!這回你絕對不能和我搶哦……恩。”迪達拉本是有些可惜自己的0號作品的,但是在看見那只巨大的青蛙背上和照片上一模一樣的那個金髮藍眼的少年的時候,興奮地嚷開了。

而那邊的蠍操縱著緋琉琥,心裡溢位一抹淡淡的讚揚。

——佩恩老大說的沒錯,這傢伙果然有兩下子。只要在這裡等著,這傢伙總有一天會自己突破防線從蛇窩裡蹦q出來的。

“青玉組?”坐在文太背上的鳴人居高臨下地看著看上去只有兩個小小的黑點的男人,臉上的表情風雨欲來。

“喂!九尾,和我打一場吧!我會讓你知道爆炸的藝術的……恩。”在原地不停蹦q著的迪達拉聲音裡滿是興奮,揚著雙手,唯一露出的青藍色的眼睛裡滿是光芒。蠍第n次開始慶幸自己躲在緋琉琥裡所以沒人會知道這個丟人的傢伙的同伴會是他……

(作:【恍然大悟地託腮】原來這就是蠍你老躲在烏龜殼裡面的原因嗎?……蠍【冷冷地】說了這是緋琉琥,不是烏龜殼。【作者被pia飛】)

看著身下不停蹦q的小黑點,鳴人覺得自己快要被惱怒衝昏了頭腦,但是介於在這種特殊狀況下,昏頭確實是絕不妙的選擇,於是鳴人放下想要扶額的手指,一臉冰冷地不遺餘力開始打擊人,

“不要。”

迪達拉的表情石化了。

——按理說無論你願不願意你都是要打的啊喂,為什麼你還這麼理所當然一臉正經地說你不要?難道你是為了逼我像個惡霸一樣說‘你不要也得要’嗎?喂喂喂,這算什麼,這越來越像強搶良家婦女了啊喂。且說你不是良家婦女,再說我也不是強搶良家婦女的那個人啊喂。呸呸呸,這都已經思維奔逸到哪裡去了啊?!

於是迪達拉已經開始糾結了。

“那你就乖乖跟我們走吧。”緋琉琥倒是十分冷靜地靠近了過來,就是不知道裡面的蠍是不是產生了相同的吐槽,但是目前他還是十分淡定地說著的。

“不要。”鳴人繼續冷冰冰地瞅了他們一眼,一臉傲然。

於是蠍差點崩了。

“旦那,這是我的獵物!我要出手!”迪達拉恢復過來,在發現自己情緒太激動連一直以來的口頭禪都沒有說之後又十分彆扭地補上,“……恩。”

那邊的蠍一言不吭,(也許是已經氣到說不出話來了)但是手裡的動作不停,被刷了某人說的“沒有解藥。”的毒的暗器被操縱著投射了出去。

而那邊的迪達拉看著在暗器彈雨中不停閃躲著的巨大青蛙,開始不停地跳腳起來,“旦那……佩恩老大說要活的啊啊啊啊……那毒藥沾上是會死人的啊!……而且旦那,那是我的獵物……恩。”雖然在說著“要活的”的迪達拉,也不遺餘力地用手掌開始‘吃’起黏土來。

而在槍林彈雨中被那文太帶著不停閃來閃去的鳴人,額上蹦上一個紅通通的十字,終於怒了。

“喂喂喂,不就是宇智波斑喊你們回家吃飯嗎?!用得著這麼急嗎?!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於是在兩人停手之後逵猩竦淖6酉攏舜遊奶硤逕舷呂矗3胰媚持淮笄嗤芟Ч螅遄帕餃頌頌幀

“喂,走吧。青玉組。”

“我們不叫青玉組。我叫迪達拉,他叫赤砂之蠍!九尾……恩。”因為之前那句話騫籩沼諢汗窶吹牡洗錮行┎宦匱雋乘檔饋

“怎樣都好了。不過我也不叫‘九尾’請叫我‘漩渦鳴人’。就這樣。”鳴人冷冷地瞥了一眼在旁邊聒噪的和自己有著相同色系頭髮的男人,一臉嫌惡地轉過臉去。

——喂喂喂,你那嫌惡的眼神是怎麼回事?!你一定在嫌惡本大爺和你的頭髮顏色一樣吧?!絕對是吧?!喂喂喂,本大爺都沒鬱悶你的髮色,你倒是先發制人!

迪達拉不滿地跳上了白鳥,正想鄙視鄙視某人只能以腳代步的時候。那個某人倒是大大咧咧地停下了腳步,一雙藍眸幽幽地瞪著他的交通工具,一臉正色正經理所當然地模樣說道,

“喂,一隻眼,帶我。”

聽到某個人稱呼的迪達拉華麗麗地石化了。

——什麼什麼什麼?!剛剛這個臭小子說什麼?!一……一隻眼?!喂喂喂,我那是潮流,那是fashion好不好!現在流行劉海遮住一隻眼,你這傢伙到底有多麼out啊喂!

正在某人想十分驕傲地扭過頭去拒絕的時候,自家旦那低沉喑啞的聲音響起,

“帶他。”

迪達拉想淚奔了。

——旦那,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不是搭檔嗎?!為什麼你不站在我這邊呢?!為什麼要讓那小子達成他的願望,旦那你看見了嗎?!那小子嘴邊無比得意洋洋的笑容啊啊啊!

於是迪達拉,其實鳴人只是面無表情地坐了上去,他臉上什麼表情都沒帶……

看也不看自己身後的那人,迪達拉很不樂意地將嘴嘟得老高,可是在安靜地行進了一會之後,迪達拉又不樂意了。旦那不講話就算了,旦那本來就是那個沉默寡言的性格,可是這小子坐了他的引以為傲的交通工具,還一臉理所當然沒有一絲愧疚(作:你相信我,這種東西對於他來講,就是那天邊的浮雲啊,浮得不能再浮了……)於是迪達拉童鞋華麗麗地怒了,本來欲爆發的某只想起了自家旦那明顯不配合他的舉動,於是他詭異地勾起一個笑來,操縱著白鳥開始【海闊天空地遨遊】(作:= =|||)

於是在經歷了上天入地無處不行風颳得蛋疼的各種崎嶇旅途過後,鳴人用查克拉穩穩地貼在大白鳥身上,百無聊賴地看著眼前不停嘗試各種飛行的金髮·悶騷·幼稚·傲嬌男,聳了聳肩,一臉無奈。

而一旁雖然躲在了某只烏龜殼裡,但還是看到了一切的蠍童鞋差點憂鬱地扶額了。

——喂喂喂,迪達拉,乃別這麼丟人好不好啊……我為毛要挑青玉組,為毛要和這個無腦的單純白痴一個組啊啊啊啊!

蠍糾結得想哭。

然後蠍調整了一下內心活動,第n+1次開始慶幸自己的傀儡身體不會做出有損自己形象的事情,雖然他現在正趴在他的緋琉琥裡別人也看不見他的面部表情……

——其實蠍他真的不是面癱,他只是把身體做成了傀儡,於是失去了表情而已……於是蠍其實還是個心智健全表情豐富(?)的優秀孩子啊……【喝茶】

“迪達拉,別做無謂的事。”本來是想要作弄作弄身後的那個囂張的臭小孩的迪達拉到後來已經完全忘了自己的目的開始忘我地飛著的時候,聽見了自家旦那的聲音,差點手一軟,白鳥都差點散架。

在反應過來自家旦那的意思和隱隱的不耐之意過後,迪達拉不由得看著前方不遠處的烏龜殼,差點淚流滿面了,

——旦那……你不是要拋棄我吧?!就為了這個傢伙……你要拋棄我?然後你就和這個傢伙組成一組了嗎?!不要,我不要和絕那個白臉黑臉的詭異傢伙一組啊啊啊啊!我害怕那個植物裡的臉啊!旦那,我們不是一組的嗎?!

“旦那……你不是要拋棄我吧?……”掛著兩條寬麵條淚的迪達拉讓鳴人非常喜感地“噗”地笑出了聲。那邊的蠍已經丟臉到無可愈加完全不想回覆這個單細胞笨蛋了。

“真像個小媳婦。”雖然是逆著風,但是耳力極好的迪達拉仍然是聽見了鳴人的這聲低語。於是他馬上炸毛了,

“喂喂喂,你這九尾亂說什麼呢!我和旦那的青玉組是不會被拆散的!”驚異於那個金髮男人口氣裡的篤定,鳴人看著兩人不禁微微勾起了唇。

——沒想到宇智波斑那個超級變態·神經病瘋子·經常性抽風者的組織裡居然還有這麼可愛的傢伙啊~【很想端茶開始喝的鳴人】

本來一臉自信的迪達拉再次怯怯地俯下半個身子朝著那烏龜殼問道,“對吧,旦那?”

於是鳴人真的很想爆笑了。

——越來越像小媳婦了喲~

“……佩恩不會無緣無故拆組。”本來是真的很不想回答某個單細胞白痴的蠍想著如果自己不回答可能會被某只金毛大犬足足地煩死,於是他自認十分好心地回答了一句。

迪達拉滿足了,得意了(雖然鳴人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得意……)“哼~我就說旦那不會拋棄我吧~”

——不,如果可以,我絕對會拋棄你的。

在心裡無良冷漠地腹誹著,蠍想如果自己不是傀儡人,表情肯定已經抽搐了。

在三人無比有愛(?)毫不停歇的爭吵中,曉基地終於展現在了眾人面前。鳴人雖然表面不遺餘力十分毒舌地諷刺著某金毛·易炸毛·單細胞白痴·傲嬌男,但是心裡已經開始微微凝重起來。

——絲毫沒有掩蓋他們的基地。也就是說,自己這一趟已經被他們認定是有去無回了。這次,危險了。

只能先搞清楚宇智波斑的意圖再見機行事了。

暗暗下定決心的鳴人微微勾起唇來,“於是你們的家門口到了,迪達拉。”在一路上的混吃混喝混玩的過程中,鳴人已經相當熟稔地叫著某金髮大犬的名字了。

“咦……到了啊……”不知道是懷著對熱鬧的爭吵(?)意猶未盡還是某種對自己居然沒發現自家基地的糾結情緒,迪達拉看著自家基地的門口無意義地感嘆道。

“……蠍大哥,於是你和迪達拉一組真可憐。”簡直不想去看某只的表情,鳴人一臉同情地衝著某一直呆在烏龜殼裡的男人抿唇說道。

“……我已經習慣了。”於是蠍其實你也毒舌了你也毒舌了是吧?!

——和迪達拉在一起,如果不毒舌不崩壞,那簡直就是聖人了。

by:遠目狀憂鬱45度望天的赤砂のさそり。

正在這時候,某個熟悉的著黑底紅雲戴著長條將臉完全擋住的斗笠的男人的身影擦身而過。

看到那個身影就要閃進曉的大門的時候,鳴人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麼傻,愣愣地開口,“鼬……”

——不知道自己對那人該是抱著什麼情感。該恨他嗎?恨他用那萬花筒寫輪眼讓他經歷了一輪又一輪的萬劍插身的疼痛差點死掉,還是該恨他此刻對他的漠然無視,以那樣灑脫彷彿根本不認識他的態度飄然離去。就像……也會這樣離開他的生命。

鳴人現在的情緒很複雜。

他仍然記得在初見時那人冷冰冰漠然無機質的黑珍珠般的眼睛,他仍然記得,那日他對他綻放了第一個自然地笑容。他仍然記得櫻花樹下那個男人將苦無擲過來冰冷地問“誰?”。他仍然記得他對自家弟弟露出的那種柔和的笑容,——那種讓他一瞬間有些小小的嫉妒有些小小的羨慕的笑容。他仍然記得那個男人朝他露出的無奈的眼神,讓他有些小小的惡作劇得逞的竊喜。

在那個名為“宇智波鼬”的面前,他覺得自己就像個撒嬌的小孩子。

這個叫“宇智波鼬”的男人,在那次見面時決絕的月讀讓他完全瞭解,那個男人已經不再是會用那種無奈的眼神但是無條件地容忍他的任性小脾氣的人了。

——宇智波鼬,到底是你變了,還是我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