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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你又不是我親媽

沉靜言心中冷笑,這世上簡直沒有比陳鳳更會道德綁架的人了。

沉玉蘭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是啊,她也想問問,自己到底是不是陳鳳親生的?

如果她是親生的,為什麼從來沒有享受過母愛?

她依稀記得,在她五歲的時候,陳鳳領著她和七歲的沉志強出門,有個大媽誇了一句,說她長得水靈,和姑姑一樣漂亮,從那以後,陳鳳就對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後來沉玉芹出生了,大家都說沉玉芹和陳鳳長得像,好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陳鳳還當人家說得是好話,對沉玉芹偏寵到極致,而對待她就跟對待撿來的孩子一樣。

可看到陳鳳瞪著她罵罵咧咧,她還是心軟了,伸手把陳鳳扶了起來。

誰知陳鳳一起身,一個大耳刮子就甩在了沉玉蘭的臉上。

沉玉蘭本來就長得瘦瘦小小的,陳鳳這一耳光就跟鐵鍬拍在臉上似的,打得她眼睛直冒金星,踉蹌了幾步,險些站不穩,口鼻中全是血腥味。

“滾!喪門星,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昨天剋死你男人,今天克你妹子,明天是不是就要克我了!”

沉靜言見沉玉蘭無故被打,眼中結滿了寒冰,她將沉玉蘭護在身後,擼起袖子就揪住陳鳳的頭髮,一連在她臉上扇了七八個打耳光。

她下手沒留一點餘地,每一耳光都發出清脆的響聲,陳鳳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鼻涕眼淚血沫子在臉上橫飛。

沉靜言打完了,還覺得不解氣,又照著她的肚子狠踹了一腳。

陳鳳的臉都被打歪了,嘴巴腫得老高,一說話就從嘴裡吐血沫子。

“你……你敢打我……”

沉靜言掏出手絹擦了擦手,擦完嫌棄得把手絹給扔了。

她冷睨著陳鳳道:“打你怎麼了?你是大姐的親媽,又不是我的親媽!我耳朵聽不得髒話,聽到了就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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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你舅媽,你敢打長輩!”

陳鳳痛苦地捂著肚子,站都站不起來了。

“陳鳳,你少在我跟前裝長輩!我和你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要不是看在舅舅的面子上,我打得你立刻住院!”

沉玉芹已經被沉靜言的狠辣嚇傻了,哭聲全都咽了回去,張著大嘴,活像一隻被嚇傻的大馬猴。

“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

沉靜言又擼了擼袖子,沉玉芹嚇得後縮了幾步,小眼睛裡滿是恐懼。

誰能想到,那白白嫩嫩的藕臂裡,蘊藏著如此巨大的力量?

“陳鳳,沉玉芹,你們給我聽好了,昨晚我就已經警告過你們了,周正清要跑,是你們對自己格外自信,才沒有及時檢視,周正清跑了,你們休想把氣撒到大姐頭上!別以為大姐性子和軟,你們就可以隨意欺凌她!再讓我聽到一句罵大姐的髒話,我就把你們的牙全部打掉,舌頭拔出來,讓你們一輩子不能再噴糞!”

沉玉蘭被沉靜言的潑辣和霸氣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同時,看到親媽被打得滿地找牙,她不僅沒有一點難過,竟然還覺得十分解氣!

沉靜言說完,拉著沉玉蘭就往回走。

陳鳳打在她臉上的那一巴掌,下了死力氣,沉玉蘭的臉肉眼可見地紅腫了起來,在她本就白透的皮膚上,顯得十分駭人。

沉靜言給她擦了點藥,沉玉蘭焦急地看了看掛鐘,說道:“靜丫,去萬山縣的大巴車一天才一趟,中午一點出發,咱們趕緊去趕車吧,別耽誤時間了!”

“大姐,你的臉……”

“沒什麼的,很快就好了。”

又不是第一次捱打,沉玉蘭對這樣的傷早就習以為常了。

沉靜言靈機一動,拿出一塊粉色的絲巾,把沉玉蘭的頭和半張臉包了起來。

粉色的紗巾上閃著亮眼的星星,和沉玉蘭白皙的皮膚特別搭,她這樣一搗鼓,沉玉蘭就只露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不僅遮住了傷口,還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含蓄美。

為了使沉玉蘭的打扮看上去不那麼突兀,沉靜言又拿了一塊鵝黃色的絲巾,把自己的頭和半張臉也包了起來。

沉玉蘭感激地笑了:“靜丫,你可真有辦法。”

被陳鳳母女耽誤了不少時間,已經快到十一點了,沉玉蘭從廚房拿了幾個早上吃剩的饅頭,正要拿布包起來,沉靜言就問道:“大姐,你拿冷饅頭幹什麼?”

沉玉蘭道:“在路上吃。”

沉靜言從她手裡奪過了饅頭,扔在了一邊。

“大姐,咱們不吃這個冷饅頭,到了鎮上,咱們去國營飯店吃肉餅,喝羊湯!”

沉玉蘭喃喃道:“還是別了吧,太貴了,花那錢幹啥?”

沉靜言笑道:“大姐,對自己好一點!我現在可有錢呢,不怕!”

說著,挽起她的胳膊,姐妹倆親親熱熱地並肩出門了。

一路上,姐妹倆的打扮引來了不少的目光,坐上卡車的時候,那些大姑娘小媳婦都用豔羨的目光看著她們。

“瞧瞧,姐妹倆一個比一個水靈,單看眼睛和眉毛,就跟雙胞胎似的!”

一個大媽誇讚道。

沉靜言沒想到,她隨手包了包頭,竟然會在不久之後,成為十裡八鄉年輕姑娘爭相模彷的打扮,還成為了一股時尚潮流。

到了鎮上,姐妹倆在國營飯店美滋滋地吃了一頓,沉靜言又買了四塊肉餅,拿在路上當乾糧。

大巴車顛簸了四五個小時,終於在黃昏時分到達了萬山縣汽車站。

出了站,沉靜言和沉玉蘭來到了縣裡最好的招待所,開了一個標間。

沉靜言又跟招待所的熱情大媽打聽了一下婦聯的地址。

夜晚,沉玉蘭明顯緊張了起來,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大姐,你別怕,有我呢,這個世上就沒我治不了的潑婦!”

沉玉蘭對沉靜言的話深信不疑。

“靜丫,累了一天了,你也早點睡吧!”

沉玉蘭一翻身,看到沉靜言正開著床頭的小燈,趴在枕頭上寫著什麼。

“嗯,大姐,再等一會兒,我把你的遭遇寫成書面文字,明天咱們去婦聯,先把書面材料遞上去,這樣婦聯的同志就方便瞭解情況了。”

沉玉蘭性子雖然軟弱,可她聰慧靈秀,被丁婆子趕出來的時候,留了一個心眼,把結婚證,丁建軍的死亡證明,獲得賠償的一系列材料都拿上了。

再加上沉靜言的書面陳述,能省去婦聯的不少工作。

第二天一大早,姐妹倆就拿上材料,直奔婦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