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國安局，一個玻璃茶杯掉落在地。
但是此刻，卻沒有人去在意這些，所有人的眼神都死死的盯著大屏幕。
彷彿眼睛會吃人一般！
他們的臉色更是變換不定！
秦昊輕輕的話語，宛若響徹在耳邊。
“偶然公式，生命公式，蝴蝶效應！”
有人低聲喃喃，眼神恍惚。
他們都是有文化的人，蝴蝶效應和偶然必然，還是很清楚的。
而生命公式，他們卻是第一次聽說。
當然，這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殺人於無形！
這一刻，就算是他們都有點慌了！
按照秦昊的說詞，雖然他沒有說出來，但理解的意思就是，如果他想殺人，可以在萬里之外製造意外！
然後，用一個意外，堆疊出無數個的意外，最終殺死目標！
“真的能做到嗎？”
坐在首位的老者臉色恍惚，低聲喃喃。
如果真的能夠做到，那麼秦昊所說的那個神，好像的確是存在！
不是華夏傳說中，舉手抬足震撼天地，而是掌控人類的生命！
“立刻召集華夏所有數學家，開啟緊急視訊會議！”
老者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直接下達命令。
一句話，在短短十分鐘內，數百個影片全部出現。
“各位，我們長話短說，秦昊的直播你們應該都看到了，我現在只有一個問題，他說的是真的嗎？或者說，可以做到嗎？”
老者看著數百個影片中的人，沉聲詢問。
這些影片中，有頭髮花白的老者，有年輕人，也有中年人，但無一不是數學界鼎鼎有名的存在。
甚至，有破解過世界猜想級別的人物。
每一個隨便扔出去，放在大部分的大學中，都是教授級別。
但是今天，他們被匯聚在了一起。
聽到老者的問題，所有人直接沉默。
“怎麼？連你們也不知道嗎？”
老者皺起眉頭，他心裡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領導，不是我們不想回答，而是沒辦法回答！”
一個年輕人苦笑了一聲，緩緩道：“實際上，如果說利用數學公式殺人，的確是可以做到，但是製造什麼蝴蝶效應，生命公式之類的，就沒辦法了！”
“當然，這是我認為的，因為，每一個蝴蝶效應，都代表了不確定性。”
“簡單來說，我走在大街上，可能下一刻會被車撞死，也有可能是被天雷劈死，也有可能是什麼招牌掉了下來把我砸死！甚至會因為不經意攔截了小偷的道路，把我捅死！”
“不確定的因素太多，計算量太大，離譜一些的，我甚至可以說，飛機掉下來砸死我，有沒有這種可能？是存在的，雖然機率很小！”
聞言，數學家們齊齊點頭。
“我們華夏有一句話叫做，牽一髮而動全身，一旦你今天做了什麼，那麼後續都會出現無限個變化，這種變化，可能是天災，可能是人禍，其中包括，天氣，科技，人性，等等，太多太多了！”
一個老者苦笑了一聲，推了推眼鏡，緩緩道：“因此，想要計算這麼龐大的計算量，難度甚至遠遠超越了和平彈，核聚變等資料。”
“這些雖然科技含量很高，但都是一些死物，只要確定了公式，程式，就可以的製造出來。然而人不行！”
“因為，人是最不確定的，也是最多變的生物！”
“甚至，你晚上躺下睡覺，第二天還能不能醒過來，這都是不確定的！”
“在換句話說，你覺得你醒過來了，但是你又如何確定你是清醒的，而不是做夢？”
一句句話，越來越高深，也越來越不可捉摸。
國安局的高層們聽著，只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炸了！
這都啥跟啥啊！
為什麼他們好像聽懂了，但是又好像沒聽懂？
“呼！”
“所以，你們認為，偶然公式，生命公式，是不存在的，對嗎？”
首位的老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沉聲問道。
沉默！
又是一陣沉默。
“回領導的話，我們在開啟視訊會議之前，已經研究了一下，得到的結果是，至少以我們的水平，認為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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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無法確定秦昊所說的是否存在，因為，秦昊已經遠遠超越了我們普通人！”
一位老學者苦笑了一聲，他們在座的各位，哪一個不是天之驕子？
哪一個不是國家的驕傲？
但此刻他們卻說，自己是一個普通人！
然而，還沒有人反駁，因為他們跟秦昊對比的話，的確是普通人！
“一個精通幾十種技藝，而且每一個都達到了巔峰的人，這種人已經無法用常理去研究。”
“透過我們仔細的觀察之後，發現秦昊現在的情況有點微妙，他好像是在進化！”
“進化？”
老者眼神一閃，有些詫異。
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數學家們做不到！
不確定秦昊能否做到！
“對，進化！”
眾多數學家齊齊點頭，每個人的臉色都很凝重。
“第一次，秦昊展現出類似的能力，是在天眼節目第二季結束，原本我們以為，他是精通數學，精通建築學，精通爆破，雖然很離奇，但想到他會那麼多東西，也就不奇怪了！”
“第二次，也就是在今天上午，利用意外，差點殺死劉博超，他利用了蝴蝶效應，也應該是他說的那種偶然性！”
“兩者看似有很大的區別，但實際上卻有異曲同工之妙！”
“第一次，大樓爆破順序，倒塌方向等等製造出殺局！有跡可循，如果是我們，應該也能做到。”
“第二次，利用環境，簡單的一隻鋼筆，就能製造出完美的意外，這一種就比較困難了，需要考慮的太多，大量的計算工程，一旦出現一丁點錯誤，都會導致失敗，脫離最終結果。”
“第三次，也就是現在秦昊所說的，真正製造意外殺人，無跡可尋！”
老學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如果這種方式真的存在，那將是一場可怕的災難！”
“萬里之外定向殺人，真就不是說說那麼簡單了，一個個連鎖反應生效，最終會達到目標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