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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節你不革命了嗎?

書接上文,離開病房,從醫院側門拐入士官訓練基地,康澤和戴笠幾個面對設施齊全、佔地寬廣的訓練基地,交口稱讚,得知能同時滿足兩百名教職員和三千二百餘名士官入住訓練之後,對其規模和一棟棟結實整齊的營房、教室更是讚不絕口,戴笠低聲說要比已經中斷籌備修整工作的南京軍校漂亮百倍。

張本初不等四人看完,又把四人拉到隔壁的徵募處大院參觀,徵募處代理副主任吳德全和訓練科長楊兆遠中校集合隊伍,大步跑來報告,張本初連忙閃身一旁,指著康澤和戴笠幾個大聲糾正:“吳長官、楊長官,本人已經沒有軍職了,不用向我敬禮。

我給兩位長官介紹一下,這兩位是原總司令部的康長官、戴長官,這兩位分別是吳長官和楊長官,如今是微服私訪,而且軍銜都比你們高,你們幾個要向他們彙報才對。”

楊兆遠是個老實人,一時間竟不知所措,吳德全這個老兵痞哪裡還不知道張本初的意思,轉向戴笠和康澤再次敬禮,大聲報告:“報告長官,國民革命軍第一路軍南昌徵募處代理主任吳德全向長官報告:本部應到官兵一百五十一人,實到一百三十五人,其中主任王強上校因公出差,副主任黃克鏘上校正在中央政治學校進修,此刻正在杭州實習,另有十二人今日輪休,報告完畢,請長官訓示!”

康澤幾個面面相覷,哭笑不得,只能回個禮叫解散把吳德全和官兵們打發了,康澤轉向張本初,惱火地問道:“張師兄,你這是要出我們的洋相啊?”

張本初連連擺手:“老哥哥我絕無這個意思,兩位師弟千萬別誤解,你們也知道,老哥我離開南京的第二天,特別軍事委員會就已經宣佈開除我的軍籍黨籍了!

我張本初如今徹頭徹尾就是個平民嘛!還是做我的商人好啊,吃吃喝喝,不用歸隊,也沒人管,賺了錢高興幹什麼就幹什麼,逛窯子都不用擔心吹集合號,小日子過得舒服啊!哈哈……”

半晚,張發奎所部沿著贛江向南開進,經過老南昌西面板起泡的官兵們難過地發現,江段兩岸居然一艘船也沒有,到了東岸正在建設的沙田大碼頭,好不容易看到一艘至少能裝三百人的機輪渡船和兩艘能載百人的汽船,卻因一千餘名身穿同樣的革命軍軍裝、全副武裝並佩戴第一路軍徵募處官兵標識散佈在碼頭周圍嚴密保護,而且三艘油漆一新的機船正在大修,發動機都沒裝上,只能失望地繼續上路。

當屬下來報張發奎部已經盡數透過時,張本初和趙旭陽、馬新野、蘇元龍、金歡幾個正在老張頭的酒館裡宴請康澤和戴笠四人吃燒鵝。南昌的灰鵝和板鴨都是遠近馳名的美食,師兄弟杯盞交錯,不亦樂乎,馬新野幾個也一身輕鬆,悠然自得。儘管何應欽和李宗仁釋出的處罰令“只斬首惡從者不究”,他們和所有弟兄們一樣都還擁有軍籍和軍銜,但他們沒有一個穿上軍裝,似乎也和張本初一樣,把自己當成老百姓了。

酒至半酣,康澤正想說服張本初帶領麾下幾個大將和自己一起趕赴上海,加入臨行前就諄諄叮囑的陳果夫籌建的“中央俱樂部”,張本初卻沒給康澤說話的機會,再次碰一杯接著問道:“兩位師弟,有件事老哥哥我不得不稟告一下,徵募處的建設幾乎全都是校長撥款的,早在一個月前,由於沒有下撥軍費,已經停止了招募工作,留下百餘弟兄守著能裝三千人的諾大營區虛度光陰。

老哥哥我想請師弟們回去稟告校長,如果取消徵募處的話,老哥想把這塊地買下來開旅館處坐北朝南,面向風景秀麗的小湖,沿湖寬闊平坦的水泥路面和湖邊的小花園都已建起了,確實是非常難得的風水寶地,扔在那兒可惜了!”

康澤白了張本初眼,重重放下酒杯悅地說道:“真他娘的奸商一個,連這都要算計來師兄這輩子真的不願與我等為伍了?”

“你看你看……師弟何來這話?愚兄是那樣的人嗎?現在這樣多好?師弟們從軍從政,師兄我經商賺錢,大家緊密聯合,相得益彰,要人有人有權,過個三年兩載老哥的生意做起來了要錢有錢幹師兄弟幹什麼不行?去哪兒去找這樣的美事?俗語道,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啊!對吧,師弟?你稍微想想就明白了!”

張本初語重心長,滿臉誠實,邊上金歡幾個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氣得康澤只能搖頭。

戴笠倒是放得開然笑大聲問道:“這麼說,安山你是打定主意了?”

“那是!實業救國、商業富國一直是老哥我心中的崇高理想在讀黃埔前老哥我就是幹這行的,這一次也算是子承父業了,完成我父親他老人家的心願了,省的他老人家總是為我擔心不已,下海經商對於我張某人來說完全就是輕車熟路啊!”張本初端起酒瓶給大家斟滿酒。

戴笠哼了一下然說道:“別一口一個為國為民了。你就不擔心像今天張發奎部這樣地軍隊打過來者**哪天把你給共產了?”

張本初放下酒瓶。猶豫了一。擔憂地嘆了口氣:“戴老弟說中老哥我地心事了。老哥哥我也是為此日夜擔憂啊!

這年頭。有槍就是草頭王。老哥如今已經沒兵可帶。隱患無窮。為了保住好不容易積攢下來地這點兒可憐基業。老哥我也是實在沒辦法。只好厚著臉皮向朱培德前輩求來個保安團地番號。今天上午才拿到朱前輩地批准公文。正準備招收些還願意扛槍地弟兄一起幹。別地我不敢奢望。保住自己地家園還是有點兒把握地。估計一兩個月之後就能辦起來了。”

戴笠和康澤驚訝地對視一眼。康澤難以置信地轉向張本初:“你堂堂一個少將軍長司令。竟然會幹看家護院地保安團長?”

“咦。怎麼這樣說?我看地可是我自己地家啊!”張本初大聲申辯。頓時惹來一片鬨笑。金歡和馬新野幾個再也憋不住了。

張本初一看康澤和戴笠真地生氣了。連忙示意大家別笑:“兩位師兄,說真的,徵募處的處置乃是當務之急,我黃埔第一軍要想打勝仗、想壯大自己,就必須招收新兵,隨時予以補充,僅憑現在江浙兩個徵募處是遠遠不夠的,如今兩廣、兩湖、福建、河南和安徽都在別人手裡,原有廣州、長沙、武漢的幾個徵募處如今全都沒了,接下去怎麼辦?

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不能不引起高度的重視,如果今天要不是兩位師弟到這兒,還不知要拖到什麼時候呢!

要是保留,老哥我作為地主,自然義無反顧地盡力支援,要是取消,老哥我真的想把這地方買下來,走了小半個中國,就算是在我們張氏集團的發家之地的四川重慶、成都等地我也沒見過一座超過五層高的大旅館,真想建一座自己經營,接下去南昌工廠多了,客商也會逐步多起來,不愁不賺錢。”

“我說師兄,你能不能不說錢的事情?你這建議相當好,非常及時,可是我們來這兒不是為了徵募處的事,而是奉校長之命和果夫先生等人的重託,請你到上海去任職的,難道你真的不願意繼續革命了嗎?難道你忘了北伐誓師大會上的誓言了嗎?

我們都知道,第一路軍對你的傷害真的是很大,就連校長也說上到他這個老師和統帥,下到第一路軍官你張本初,對不起浴血奮戰、傷亡慘重的虎賁軍的將士,可這不能成為你沉淪退縮的藉口啊!”

康澤激動之下,終於將來意直截了當說出來。

滿桌弟兄頓時沉默下來,張本初長嘆一聲,感慨萬千:“師弟教訓得對!剛開始我也滿懷怨恨,可是從何長官帶來兩千多警衛團和憲兵隊弟兄、用槍指著我的腦袋的那一刻起,我的滿腔怨恨突然沒了,這心裡頭除了悲哀就是難過,沒有怨恨,因為拿槍對準我的沒一個與我張本初張某人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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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個,我之所以會被人算計都是因為我麻痺大意,怪只怪愚兄我的腦子沒人家好用,智慧沒人家高,經驗沒人家豐富,所以才連累近萬弟兄枉死他鄉,自己也險些喪命。

這段日子以來感到心灰意冷,筋疲力盡痛定思痛才知不能讓仇恨遮住自己的雙眼,擾亂自己的心神,而是需要一段較長時間甚至十年八年的沉靜反思,否則今後什麼也做不好,而且還有可能重蹈覆轍自己沒命沒關係,可是害死無辜弟兄就十惡不赦了!

請師弟們理解小的苦衷全老哥我的願望,雖然我不能投身沙場揮刀殺敵,但是要把南昌的這些工廠建好了,讓當地民眾的生活富裕了,不也是一種貢獻嗎?”

聽張本初說得如此懇切,康和戴笠再也說不出什麼話。

一陣尷尬的寂中笠悄悄向望過來的康澤使了個眼色,康澤緩緩站起來冷地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不打張師兄的清淨了,承蒙款待,不勝感激恕在下幾位公務纏身,只能先行告辭了,再見……趙兄、馬兄請留步,不用客氣,我們趕七點鐘的班車回南昌城即可,今晚十二點有班直達南京的客船,走快些還能趕得及。謝謝了,請留步……”

金歡、馬新野、趙旭陽等人站在那眼睜睜看著心裡發怒的康澤和戴笠四人站起來走向門口,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全都不知所措地望著張本初。

“啪!咣!”

一直坐著巍然不動的張本初一掌猛擊在餐桌上,酒杯震落,一下子摔爛了兩個,張本初直起腰,大聲吼道:“旭陽!”

“到!”趙旭陽條件反射之下,雙腿有力併攏,大聲應答。

“去,到運輸公司跟大股東老王說一聲,立刻停止所有開往南昌城的班車,連馬車和騾子都給老子停下,讓這幾個非常有傲骨有血性的傢伙自己走回去,讓老張頭告訴整個縣城的人,誰也許和他們說話,不許幫忙,再給德叔打個電話,不讓這幾個孫子上船,他們要是真的有種,就讓他們自個兒走回南京去!

我就不信了,在老子的地盤治不了他們幾個小樣的,惹急了老子明天就成立黑社會大殺八方!”張本初惱火地說完,拿過邊上的酒瓶酒杯,自斟自飲。

“這這……”趙旭陽不知所措地兩邊張望。

“怎麼了?老子不是司令了,說話和放屁一樣了?我還是不是你的結拜大哥了?”張本初仍然坐在原位,望都不望其他人一眼。

“是!小弟這就去辦……”趙旭陽低著腦袋一溜煙出去了。

眾弟兄看到好脾氣的張本初發這麼大的火,都嚇了一大跳,這下輪到康澤和戴笠幾個難受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戴笠想了想轉身走到張本初對面:“安山,你剛才說的黑社會是什麼玩意兒?”

張本初抬起頭狠狠瞪了好奇的戴笠一眼,突然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康澤氣得扔下手提包,衝過來對準張本初胸口連打幾拳再加上一腳:“你罵誰孫子?啊?你這個龜兒子的,生孩子沒*的玩意,年齡還沒有我們大就開始仗著自己是一期生自己是師兄總是當自己是我們的老大哥,我已經不爽你很久了,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馬王爺的三隻眼的厲害……”

“別別、別別!你打人痛啊!我不當大哥了,我當小弟,我認錯還不行嗎……新野,還不快叫人拿幾個酒杯上來啊……”

張本初抓住康澤的雙手,邊喊邊把他按在座位上:“戴大哥快坐啊,愣著幹嘛?反正今天你們幾個是走不了的啦,坐下好好喝,小弟敬你幾杯,還有幾道菜沒上齊呢……”

眾弟兄一下子笑開了,戴笠搖了搖頭,只好重新坐下,心裡卻感慨萬千,他終於知道面前的張本初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彬彬有禮、甘於逆來順受的張本初了,他剛才所表現出來的霸氣和毫不妥協的強硬,令人為之震懾,而且戴笠似乎看到了張本初改變的不只是性格,更多的改變卻在他內心深處,可是卻無法窺探。

“你還不把旭陽師弟叫回來?”康澤瞪了張本初一眼,大聲問道。

張本初搖頭笑了笑,接著給戴笠倒酒:“別管他,趙旭陽這小子我清楚,他準在門外聽動靜沒離開。”

張本初話音剛落,趙旭陽就笑容滿面地走進來,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還是老大瞭解我,頓時弟兄們逗得哈哈大笑,轉眼間各人心裡什麼氣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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