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卻亮晶晶一笑:“耳朵姐姐吃吧,人家吃飽了。”
接著小家夥去女學生餐桌找她們玩。
“有老闆這麼好的爸爸,小老闆一定很幸福吧。”武耳朵心想,她接著吃。
也在這時,酒吧來到新客人,她頓時不知所措,不知道將手裡的肉串放在哪裡。
“耳朵你先吃,這幾個人在吧檯,不用你點餐和端菜。”陳曦回了一句,跟新來的客人打招呼:“來了。”
“陳老板……咦?這是酒吧新招的服務員嗎?”王鑫看了紅著臉的武耳朵一眼,問道。
“嗯。”陳曦平靜的回了一句,隨後詢問他們點什麼,然後轉身處理食材。
“這原本應該是服務員的工作,以後不能再讓老闆幫我做了。”武耳朵自責的吃完一根肉串,滿口的香味。
“籤子也可以吃,吃完了去洗手。”陳曦說了一句,將套餐端給王鑫王力一夥人。
今天熟客們來的都很早,不一會白巖和尤露露也過來了,尤露露一來就直奔話題板,顯然她想到了一首詩。
而武耳朵,在熟客面前,都露了臉,陳曦讓她坐下休息半個小時,因為很快酒吧就是高峰期了。
不一會,門口一陣磁懸浮聲音迴盪進酒吧,武耳朵連忙從座位上做起,她無比好奇,是什麼人每天開車過來吃飯呢?
當然,在品嚐到肉串的美味後,她也有點明白了,那就是老闆做出來的食物實在是太好吃了!換做她,她也願意每天都來!
不過今天,因為她的一個錯誤,導致老闆損失了一個肉串給她,三人燒烤套餐那可是3777銅一份!而一份三人燒烤套餐,就只有三根肉串。
她不敢想下去了,因為再想,她也賠不起一個肉串的錢。
“陳老板晚上好啊。”三人走進酒吧,打招呼這人帶著眼鏡,招呼同行的兩位坐下後,武耳朵過去點餐。
“請問,您們需要點餐嗎?”她已經有些熟悉這份工作了。
“一份兒童套餐,我這兩位兄弟,每人一壺汾酒,和王者套餐。”眼睛男笑呵呵和藹可親的說道。
“稍等,馬上就好。”武耳朵拿著選單回去。
而這時,眼鏡男同行的一位男客人說道:“樊超,我說你行不行啊,這都三天了,你每天都是兒童套餐,是不是不會喝酒啊你?”
“誰!誰說我不會喝酒的!只是老婆不讓我喝。”眼鏡男樊超反駁道。
“打住!不喝就不喝,沒人逼著你喝,但要我說啊,女人可不能慣著,要不然……”樊超同行的酒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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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這麼一激將,樊超臉色一急,叫住送選單的武耳朵:“那個服務員,你過來。”
“先……先生。”武耳朵回頭問道。
“把我先前點的兒童套餐,換成汾酒和王者套餐。”樊超說完,衝同行的兩位朋友,打了個哼哼唧唧的眼色。
“這才對嘛,男人,就應該喝酒,而成功的男人,就應該喝汾酒。”同行的兩人呵呵笑了。
“好的,您需要補差價是1611銅。”武耳朵數學還不錯,很快就算出差價。
“給你錢,快點上啊,今天大爺我要一醉方休!讓這兩個二愣子看看,什麼才是喝酒!”樊超對武耳朵說道。
“好……好的。”武耳朵快步回到吧檯,生怕慢了半分:“老闆,2號餐桌,三人都點了汾酒和王者套餐,這是選單。”
“知道了,等一會。”
陳曦動作不慢,很快就做好套餐裝盤,這時已經不用他再吩咐,武耳朵自動拿著操盤,給2號餐桌送去了。
“怎麼這麼慢!”樊超冷冷瞥了武耳朵一眼。
“對……對不起,酒吧客人多。”武耳朵說出準備好的臺詞,可還是讓她冒汗了,不敢看樊超,好不容易抬起的頭,此刻又垂下了。
就在這時,七胖中的大胖說道:“嫌慢,就出去吃,和一個服務員較什麼勁!”
樊超冷冷瞪了武耳朵一眼,衝著七胖一笑:“這不是急著喝陳老板的酒嗎?”
甚至他站起來衝著七胖點頭哈腰,不過坐下的他,臉色迅速黑了下來。
“別管他,來,喝!”樊超同行的一人,舉起了酒杯。
“喝就喝!誰怕誰!”樊超碰杯後,也一飲而盡。
杏花村酒好似一團棉花糖入口即化,綿綿甜甜,芬芳怡人。
面對之前笑話自己的兩位朋友,樊超發了狠心,一連就是五杯酒下肚,隨即大聲喝道:“爽!”
“樊超你小點聲!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他同行的人勸阻。
“不就是不個破酒吧!本來就是喝酒的地方。”樊超小聲嘀咕一會,開吃王者套餐。
他們這桌人喝酒較快,不一會,一壺汾酒下肚。
“爽!這酒真好喝!”汾酒的後勁發作,樊超笑呵呵看著同行的兩個人。
“我說!你不能喝別逞強啊,這就醉了?”同行人打趣道。
“誰說,誰說我醉了!服務員,再給大爺來一壺汾酒。”樊超高聲喊道。
武耳朵正準備過去,陳曦在吧檯一臉平靜的說道:“酒吧規矩,沒人每日,僅提供一壺酒。”
隨後他告訴武耳朵,這是規矩,要她記住。
哪知他話音剛落,從2號餐桌傳來咔嚓一聲!
砰!
裝著王者套餐的白玉拼盤被摔碎,樊超騰地一下站起來:“你他麼看不起老子是不是?老子有的是錢!讓你拿酒!就特麼趕緊給老子上來!要不然,老子叫人砸了你的破店!艹你嗎的!”
酒前酒後,這樊超判若兩人,冷冷的目光掃視全場,當他看到武耳朵時,頓時眼睛一亮。
蹉跎步伐走過去,笑眯眯看著武耳朵:“小妞,陪大爺喝幾杯怎麼樣?”
“這位客人,您……您喝醉了。”武耳朵一臉緊張的看著樊超。
“他麼的!臭婊砸!別人都可以上,大爺我不可以?大爺我有的是錢,來,先親一個!”
說罷,他居然就抱向武耳朵,武耳朵一急,雙手用力向前推了一把。
已經醉醺醺的樊超一個趔趄:“我去你嘛的小婊砸,你敢打我?!”
他上去,一巴掌朝著武耳朵臉頰打去。
武耳朵好像嚇傻了,站在原地的她不動也不敢動,似乎準備硬挨這一巴掌,來讓客人消氣。
就在樊超的巴掌,距離武耳朵幾寸時,一隻白皙筆直的大手,按壓在樊超的手腕上。
“酒喝人肚子裡,還喝狗肚子裡了嗎?”
話畢,陳曦放開樊超的手腕,左手揚起: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