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柏程安,林阮阮一如既往的不要臉。
尤其在見到胡媚覬覦她男人後,心裡的佔有慾就被徹底激發出來。
媚眼如絲的看著柏程安,她嬌嬌的將手往上湊了湊,軟聲說著讓柏程安親親她的話。
“呸,不要臉。”
“就算是勾欄院裡的女人,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讓男人親親她吧。”
小翠和胡媚的一個小廝呸了一聲,低聲咒罵道。
下一刻,眾人的臉色就難看到了極點。
柏程安輕輕握著林阮阮的手腕,低頭輕輕在她額上印下一個輕吻。
“疼的厲害,還是得去看大夫。”這糙漢的語氣,滿是憐惜。
那旁若無人的親吻方式,著實讓在場的人都驚掉了下巴。
看似性格粗糙,表情木訥言語少的柏程安,竟然會如此聽一個女人的話。
胡媚的後槽牙,幾乎都要咬碎了。
“好多啦,我不是說了,你親親我我就不疼了。”林阮阮得意的晃了下手臂,又偏頭掃了胡媚一眼。
“你這女人,真不要臉。大庭廣眾青天白日,竟然敢讓一個男人親你。”
胡媚哪裡受得了她這刺激,當即面紅耳赤的駁斥道。
“大庭廣眾?我在自己家裡,跟自己的男人撒嬌,有哪裡不妥。”林阮阮又抱上柏程安的胳膊,無辜非常。
“你能不能撒開手,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胡媚簡直要被她氣瘋了。
咬著牙,很不能衝上去將她撕個粉碎。
林阮阮挑釁的衝她扯了下嘴角,就抱著柏程安的胳膊,直接親上他的嘴角。
想讓她放手是不可能的。
看不慣她跟柏程安親暱是吧,她就偏偏要親暱給這些人看。
要不是怕柏程安難受,她現在就拽著這糙漢來個熱辣的舌吻,讓這些人好好長長見識。
胡媚臉都被氣青了,恨不得把林阮阮親過柏程安的嘴給割掉。
可此時,她的依仗柳老,卻半跪在地上額頭上殷殷冒汗。
柏程安木木的站在原地,任憑林阮阮親上他的嘴角。
甚至在其退回去的時候,還扯了下對方的手,讓林阮阮親的更重一點。
而後,才轉頭看向胡媚。
“胡小姐,你今日上門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饒是柏程安不大與人翻臉,這次也是語氣森冷起來。
這裡是他的家,胡媚居然帶人上門欺負林阮阮,他哪裡還能忍。
若非看在胡知縣的面子上,他早就把這一行人從家裡丟出去了。
“程安哥哥,我不是說了,我是來看你的啊。”胡媚跺了下腳。
眼看柏程安溫柔扶著林阮阮坐下的樣子,心裡恨的不行。
明明她出生更高貴一點,明明她長得更好看一點。
憑什麼柏程安的眼裡就只有那個小結巴商婦,看也不多看她一眼。
“那你看到了,我沒事,請回吧。”比起之前有禮冷澹的模樣,這會兒柏程安已經是在壓制怒氣。
“你打傷了柳叔,柏捕頭,你就這麼不把知縣大人放在眼裡。”
胡媚身邊的一個小廝,咬著牙質問道。
“你們在我的家裡,要傷害我未來娘子,我只是自保,若知縣大人問起,我亦是這個答桉。”
柏程安上前一步:“你若不服,大可現在請知縣大人讓人來抓我。”
他又往前一步,其中的威壓,沉重的令人喘不過氣來。
胡媚尚且不知,柏程安還有如此暴躁的一面。
看他那樣,好似下一刻就要暴起將他們全都丟出去一樣。
“不就是仗著知縣大人器重,否則你怎敢如此囂張。”拿命小廝仍是不服。
“知縣大人器重你還不是因為我們小姐喜歡你,不然,你以為你憑什麼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爬到捕頭的位置。”
這句話無異於誅心,林阮阮聽了,眉心狠狠一抽。
而柏程安,聽了這話則是小小的錯愕了一下。
接著,便是冷冷一笑。
“是嗎,若真是如此,明日我便請知縣大人撤了我的捕頭之職。
我柏程安大好男兒,難道還要憑藉誰的喜歡吃飯不成。”
“你可真是囂張,若沒了知縣大人庇佑,莫說捕頭的位置,只怕你們那個小麵館兒也開不下去了。”
柳老捂著自己被擰斷的胳膊,顫顫巍巍的嗤笑道。
“能不能開下去,到時自見分曉。還是說,知縣大人原來也同那些山匪是一個行事作風,但凡不順從的,都得殺之滅之。”林阮阮撇著嘴,冷聲說道。
“別說了,全都閉嘴。我們走,我們回去。”胡媚似乎反應過來什麼一樣,再不往柏程安身上撲了。
往後走了兩步,又恨恨的瞪了眼林阮阮,這才倉皇離去。
等這些人都走了,柏程安才退回去,又去看林阮阮的胳膊。
“當真不疼嗎,還是去看看大夫吧。”他將衣袖掀起來,卻沒在那胳膊上看見任何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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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更擔心林阮阮是不是傷到了骨頭。
“我沒事,剛才我是嚇唬他們的。”林阮阮晃了下自己的手,好讓他放心。
“沒事就好,那姓柳的看起來武功不弱,你下次遇見他當心一些。”
“你不生我氣嗎?”林阮阮挑著眉,笑著問道。
“為何要生你的氣。”柏程安卻是不解了。
“把那些人弄進來,又在他們面前親你。”林阮阮打定了主意逗他,壞笑著道。
“你讓他們進來是出於禮數,演戲也是為了氣那胡小姐。”到此刻,若柏程安還不知道胡媚打的什麼主意,他就真的白活了。
莫名被那麼個人惦記上,讓他只覺得身上如白蟻啃噬般煩躁。
需得早日同胡知縣說清楚,如果剛才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那這捕頭,不當也罷。
“阮阮,你若沒事的話,我就先回一趟縣衙。”他皺了下眉,低聲說道。
原本打算明日再去找胡知縣說這個事兒的,但此刻,他卻是不想再等了。
“萬一他真的想讓你當他女婿,你現在去,不是會跟他鬧翻。”
“若他真有這心思,早些鬧翻反而更好。”柏程安絲毫不在意的道。
“那,他說舉薦你去考武舉的事兒,豈不是要作罷了。”林阮阮卻有別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