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裡,那個夜晚,喬西親秦嘉樹那一次,不過蜻蜓點水。
而這次,儼然鋪天蓋地。
喬西被親得幾乎喘不過氣,身體更是產生了一些奇怪的反應。
就在她快要無法呼吸的時候,自上山起,一直安靜的天狼,突然叫了起來。
“汪汪汪!”
喬西被嚇了一跳,猛地推開了秦嘉樹。
秦嘉樹意猶未盡的舔了下嘴唇,睜開眼睛。
眼神,還鎖定在深紅一片的唇上。
“汪汪汪!汪汪汪!”
天狼對著上山的路的方向,一個勁狂吠。
秦嘉樹當即清醒,沉聲:“有人來了。”
喬西啊了下,腦袋有些懵。
誰來了?
這個點,不該有上山的人啊。
“咱們先站起來吧。”秦嘉樹扶著喬西,站直了身子,並稍稍拉開一些距離。
儘管兩人的事已經定了,但畢竟還沒有正式結婚,要是讓村裡人看到兩人在荒郊野外親密,肯定會胡說八道的。
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但喬西的名聲,他必須顧著。
來人順著山路走了上來,天狼停止吠聲,擺出攻擊的姿勢。
居然是喬珠。
秦嘉樹眼睛眯了眯。
喬西打起精神,冷眼看著探頭探腦的喬珠。
與此同時,喬珠也看到了自己找了半天的人。
“呵。”
她冷笑,果然跟她想的一樣,這兩個人偷偷跑上山,在山上搞見不得人的事。
村裡人還說喬西比她好,把喬西當仙女,其實,就是比她會裝,會做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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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喬珠張嘴,預備諷刺幾句,結果還沒開口,先看到了衝她呲牙的天狼。
大狼狗虎視眈眈,看得人膽寒。
她嚇得往後退了半步。
秦嘉樹和喬西她都不怕,總不能把她從山上推下去,但是,狼狗她不敢惹。
這麼大的狼狗,這麼長的牙,要是咬上一口,她骨頭都會斷的。
她打算先示好。
“我……我是來摘野果子的。這麼巧啊,你們也在。”
喬西沒吭聲。
經過一連串的事情,她對喬珠的無恥已然是厭惡至極,連打一句招呼都覺得反胃。
秦嘉樹同樣冷漠。
喬珠碰了一鼻子灰,又尷尬又惱怒。
她心裡罵了些難聽的髒話,面上忍著火,也不走也不說話。
擺明了,要賴著。
秦嘉樹見狀,對喬西說:“咱們回吧。”
“嗯。”喬西點點頭。
再不回家,喬母要找她了。
秦嘉樹彎腰,抱起捆好的黃芪,站在喬西後面,喬西牽上天狼的鏈條,走在前面。
有天狼開路,喬珠連連後退,呼吸都不敢。
她怕喬西放狗咬她。
等喬西和秦嘉樹都走過去了,她才吐出一口氣,小心跟在了秦嘉樹的後面一段距離。
她以為這樣,秦嘉樹就會停下來和她說話,她能趁機表達一下自己的想法。
現如今,秦嘉樹成了村裡的香餑餑,她當然要獻上祝賀。
然而,秦嘉樹和喬西只是一路向山下走,直到下了山,一次都沒停。
山腳下,楊文清靠著大樹坐著。
他和喬珠一起看到喬西和秦嘉樹上山的,不過他沒體力爬山,只能讓喬珠一個人去。
他幻想著山上可能會發生的情況,很是不忿。
秦嘉樹也就表面上是正人君子,實際上,比他還花花腸子。
把姑娘往山上沒人的地方領,傻子都知道是去幹什麼!
而喬西呢,平時表現得比誰都清高,其實就是個膚淺的女人,看秦嘉樹有錢了,立馬跟著上山了。
早知道喬西這麼愛財,他就該捨得血本,把她拿下的!
眼看著夕陽西沉,楊文清快坐不住了。
他站起來活動身子,抬眼,看到三人走了下來。
“喬西!”
他脫口而出。
喬西停下,秦嘉樹拳頭捏了起來。
最後的喬珠,臉上立馬浮現出醋意。
楊文清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妥,便伸直了胳膊,一邊搖晃一邊喊:“喬西,秦嘉樹,喬珠,這邊!”
三人都喊一遍。
“真是晦氣。”喬西低聲罵了句。
秦嘉樹拳頭捏得更緊。
眉頭,更是高高皺了起來。
“你先回吧,我明天去找你。”他對喬西說。
喬西輕輕嗯了一聲,把天狼的鐵鏈放到秦嘉樹手裡。
秦嘉樹也把黃芪給了喬西。
壓低聲音說:“你拿著,回去遇到嬸嬸,好交代。”
喬西沒有推辭。
她發現,秦嘉樹許多時候,考慮事情比她周全。
有他在,她連腦袋都可以偷懶。
沒有多給楊文清和喬珠一個眼神,喬西抱著黃芪,邁著開開心心的步伐從小路從大路上走去。
今天晚上,她要和喬母一起包番瓜土豆大包子,明天帶給秦嘉樹吃。
……
看喬西走了,喬珠猶豫要不要跟上。
她浪費了一個下午跟蹤喬西,中間跟丟了不說,最後好不容易找到了,還什麼都沒做成。
哪裡甘心。
可秦嘉樹和楊文清還在,似乎這邊更有情況。
秦嘉樹目送著喬西走遠了,身影消失在玉米稈的後面,大步朝著楊文清走了過去。
“幹……啊!”
楊文清只說了一個字,就被秦嘉樹一拳揍在臉上。
喬西尖叫出聲。
秦嘉樹半張臉落在大樹的陰影裡,陰翳兇狠:“喬西,她現在是我的未婚妻,你最好給我記住這點。”
“你敢動手打我。”楊文清一手扶著樹,一手捂著臉,不敢相信地看著秦嘉樹。
“你怎麼打人啊!”喬珠氣勢洶洶衝過去,要推秦嘉樹,被天狼咬住了褲腿,向側面一甩。
大狼狗的口水溼潤了小腿,喬珠差點就當場嚇尿了。
她癱倒在地,一動不敢動。
臉上,寫滿了驚恐。
秦嘉樹沒看她,惡狠狠盯著楊文清:“記住了嗎?”
“我怎麼了我,喬西曾經還是我的……”
秦嘉樹再次蓄足力,一拳揍了過去。
楊文清這回直接被打得摔在了地上。
他眼冒金星,感覺自己牙齒都被打鬆動了。
再打,可能牙就要被打掉了。
從小到大,活了這麼多年,他還沒捱過這麼重的打。
除了疼到快要嘔吐之外,他還腦袋發懵,從心底裡產生出濃濃的懼怕。
他深深意識到,眼前這個莽夫,要是發起瘋來,會打死他的。
他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