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們上完這節課依然精神飽滿!”
蘇止籬滿臉笑意的看著實驗室中的六人,別有深意的說道。
“師傅您就放心吧,我們精力無限,鬥志昂揚!”
白介拍著胸脯,在一邊起鬨道。
“好!很好!那我們現在開始上課!”
蘇止籬看著活潑的白介,臉上的笑容又深了幾分。
一節課蘇止籬整整講了半個時辰的理論,原本情緒高漲的六人,聽的雲裡霧裡。
“這縫合術怎麼和我想的不一樣啊?不就是像縫衣服一樣麼?怎麼這麼多要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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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介此時完全沒有了剛剛的精氣神兒,他趴在試驗臺上,手裡拎著那塊肉皮在他眼前晃,一副苦惱的樣子。
“皮肉哪裡能和布料相比麼?況且布料還有個優劣之分呢!”
紫堇一邊整理著課堂筆記,一邊不客氣的回懟道。
“唉!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純爺們,沒想到也有拿起針線的一天!”
白介沒有理會紫堇的話,緩緩的起身,搖頭無奈的感慨道,那模樣好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一般。
“呵呵,呵呵呵……”
紫堇聽後抬頭上下打量白介,眼中的鄙夷不要太明顯。
有些事情能忍,有些事情是個男人就不能忍,而紫堇的行為觸碰了白介的底線,白介對著紫堇怒目而視,壓低聲音,威脅道。
“紫堇你那是什麼眼神?一會兒下課後你別跑,咱倆花園後面的小樹林兒裡見!”
“怕你啊?就這麼定了,誰逃跑誰是小膽小鬼!”
紫堇顯然不懼白介的約戰,冷聲回道。
“哼!”
白介傲嬌的把頭轉到了一邊,一副要跟紫堇勢不兩立的模樣。
坐在兩人身後的凌霄微微蹙眉,看向白介的眼中帶著同情之色。
他眸光微閃,打算一會兒下課後,叫上景天等人一起去看熱鬧。
“景天,把你的筆記給我看看,我有一處記得不清楚!”
金蕎對身邊的景天說道。
“馬上!你等等!”
景天在筆記上迅速的做完補充後,便把本子遞給了金蕎。
金蕎一邊比對著記錄的內容,一邊對景天問道。
“景天,師傅剛剛說的那幾種針法你聽懂了麼?”
“不太懂,不過師傅應該只是讓咱們熟悉一下這方面的知識而已,以後應該會有針對性的講解!”
景天溫潤如玉的臉上不見任何急躁之色,很是理性的分析道。
“嗯,我覺得也是,不過沒有想到只是個入門居然那麼複雜,看樣子這縫合術可比解剖術難多了!”
金蕎搖了搖頭,輕嘆道。
“萬事開頭難,悟進去就好了!”
景天輕笑著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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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說的有道理!”
金蕎勾起唇角認同的點了點頭。
一個時辰後,蘇止籬看著講臺下苦著臉的六人,臉上的笑容愈發的燦爛。
“好啦,今天的課就講到那裡,接下來的時間你們自己慢慢熟悉針法,有不懂的明天上課時可以提問!”
蘇止籬說完後,也不去看大家的臉色,心情愉悅的離開了實驗室,留下六人在實驗室裡,苦哈哈的和一塊肉皮奮鬥。
蘇止籬走出實驗室,透過敞開的窗戶,看著埋頭練習的六人,心中爽翻了,即使現在她也沒有為人師的自覺,而是有一種逃課的興奮。
蘇止籬哼著愉快的小曲兒,一步三晃的向書房走去。
沿途路過花園的時候,蘇止籬摘了一朵茉莉花插在頭上,行走間都是茉莉花清新的香氣,偶爾引來蝴蝶圍著她翩翩起舞。
蘇止籬一蹦一跳回到書房的時候,雲霧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視線中。
“雲霧你回來了?傷口恢復的怎麼樣了?怎麼不多歇歇?”
蘇止籬開心的打量著雲霧,問題就像是連珠炮一樣,一個接著一個。
雲霧始終笑意盈盈的看著蘇止籬,眼中的慈愛之色毫不隱藏,她耐心的回答著蘇止籬的問題。
兩人之間融洽的氣氛,屋子裡侍候的僕人顯得有些多餘,於是青柳帶著滿屋子的僕人們都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兩人。
雲霧不著痕跡的看著一切,自然沒有錯過青柳的舉動,她眸光微閃,眼中閃過一抹欣賞之色。
蘇止籬的歡笑聲一陣陣的從書房中傳出來,守在門外的吉祥一臉得意的看著對面的青柳,像是一隻張揚的母雞一般。
“哼,真能裝!”
不過當她看到青柳那平靜的臉色時,心中非常不忿,恨恨的說道。
“吉祥你小點兒聲!”
團喜拉了拉吉祥的袖子,偷偷瞥了眼對面的青柳,低聲說道。
吉祥心中正是得意,便也沒跟團喜計較,於是規規矩矩的站在門邊,不過那咧開的嘴巴始終沒有合上。
團喜看著吉祥那得意的模樣,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看向對面的青柳時,眼中閃過一抹擔憂之色。
團喜的關心讓青柳心中一暖,她冷冷的撇了眼吉祥一眼。
她那小人得志囂張的模樣被青柳看了個正著,青柳雖然面上不顯,但是心中卻對她嗤之以鼻。
青柳真想問問到底是誰給她的勇氣,這般擠兌自己?
雖然雲霧的歸來讓青柳有了危機感,但她並不擔心。
蘇止籬身邊目前只有一個大丫鬟,添人是早晚的事情,便是雲霧容不下她,也會有別人。
不過顯然對面的吉祥和團喜兩人已經沒有機會再晉升。
青柳雖然沒有跟雲霧打過交道,但是能作為蘇止籬身邊的第一人,相信雲霧也不是尋常人。
無論是真心接納她,還是礙於面子,多半都不會為難於她。
當然,青柳之所以能夠如此澹定,也離不開柳盛的支援,以及對蘇止籬人品的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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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柳現在完全是進可攻退可守,因此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沒有太多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