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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冷宮貴妃的小將軍(74)

小太監沒有回話,秦景也沒有再問,等他伺候陛下喝完藥,等陛下睡下後轉身出了臥房,才發現自己後背的衣衫已經全部都溼了。

秦景躺在床上,毒刺激著他的五臟六腑都在刺痛,只是一小部分毒藥就讓他虛弱成這副模樣,若是歌媚沒有得手。

此刻怕是要辦國喪了。

婉兒,趙婉兒。

當初你給朕一碗粥,一張笑臉,朕就想保你後半輩子榮華富貴,這麼多年了朕以為你也是喜歡朕的,可是為何…為何為了一個死去的林枝稚,狠心竟然想要殺了朕!

藥效上來後秦景迷迷湖湖的睡著了,他夢到了以前,夢到了自己十歲那年的一場皇家大型祭祀。

當年乾旱,瘟疫,洪澇,地動…一系列的災情發生在上京,祖父下了罪己詔,可疫情根本沒有停止的跡象。

祖父抱憾退位,父皇登基,登基後第一件事便是當年的那場祭祀。

王侯將相,家中有男兒的都要參加,他赫然在列。

他當時還沒來得及被冊封為太子,但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所以當他一個人站在凹陷的祭壇中央,讓父皇把他當做祭品一般放在祭壇上時,被嚇得不敢動。

祭祀結束,他整個人已經僵在了祭壇中間,父皇和皇弟還有那些大臣門都紛紛離場,似乎整個空曠的祭壇就剩了他一個人。

他上不去,他害怕,他恐慌。

他覺得自己被拋棄了。

突然有個小男孩出現在了他的目光之中,他趴在祭壇邊上張望,和他對視在了一起。

他還記得那人賤戳戳的咧著大大的笑容說:“你是太子?竟然還會被嚇哭?”

他沒有哭,但是當他伸手抹臉時,卻一手水漬。

他哭了。

他倔強的不肯說話,那人看了他半天,突然縮回了頭,他再也看不到了。

他以為自己又被拋棄了,可那人跳下來的身影像是破來了那方圓的天空,讓他再也看不到別的地方,只能淚眼婆娑的盯著他。

他用簡單粗暴的方法—-當人凳,帶著他出了祭壇。

他說要讓母后給他賞賜,可那人只是揪下了他的玉佩說:“這個就當賞賜好了,快出去吧,你的嬤嬤應該在祭壇口等你呢。”

說完三兩下就跑出了他的視線。

秦景一直想找到那個人,在漸漸長大以後,在漸漸認清很多人對他好的真實目的後,他就格外懷念當初那一次不帶任何計算和目的的善意。

可他找不到他,他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人,沒有人知道他是誰。

可那塊被他帶走的玉佩,讓秦景堅信,他肯定就在上京,只是暫時找不到了。

後來天災依舊不斷,父皇不能離京,便讓人帶他深入疫情災區,以太子的名義和身份去安撫百姓。

是誰帶他去,又護著他,還安安全全帶他回來的?

好像是…林將軍吧。

趙婉兒家世簡單,父親不過朝中六品官員。

他不得不換上平民的衣服,去和那些平民一樣生活時,他遇到了她。

趙婉兒的笑容像是那次救他出祭壇的少年一樣,讓他覺得手裡沒有任何味道的白粥都香甜了起來。

他回京了,找不到少年,靠不近趙婉兒,他原本以為那兩個人就只是他生命中的過客,只給他留下了一絲不一樣的感覺的時候,他再一次遇到了趙婉兒。

他碰到了暈倒在城門附近的趙婉兒,他看到熟悉的臉頰便讓人救起了她。

他父親去世,她不得已來京都投靠親戚,路上卻遭遇了劫匪。

她醒後說有人救了她,才讓她逃出生天,秦景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所以她以為是秦景救了他,對他不留餘力的好,秦景也漸漸深陷在她純真的笑容之中。

他想自己可能是真的喜歡趙婉兒,帝王大忌就是愛上一個人,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就在他向父皇請旨後,趙婉兒卻進了宮,成了父皇的妃子,而他的太子妃,成了林將軍的第次女,林枝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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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過林枝稚,她彷佛沒有任何煩惱,每日都仰著一張笑臉示人。

不得不說他厭惡林枝稚,為何必須娶她?為何父皇不能讓婉兒也進東宮?為何她接到賜婚的聖旨後,還能笑得出來!

此後便是林侯,他登基後便開始忌憚林侯,林枝稚若是成為皇后,他手握兵權是不是還會威脅到自己的皇位?

他已經是皇帝了,可他依舊不開心,他覺得自己處處受限,處處被鉗制。

所以他讓元國公殺了林侯,林侯去世了,林枝稚當不了皇后了,他的婉兒就能進宮了。

可是每次看到林枝稚那張不再明媚的臉頰,他竟然有些心虛。

後來,林枝稚死了,他保全了她最後的尊嚴,以皇后之禮下葬。

再後來,婉兒像是瘋魔了,竟然想要殺了他。

他好像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

夜深了,街上已經沒有了亮光,星星點點照耀在大地上。

林枝稚穿著黑色的衣裙,帶著黑色的斗篷,帽子遮住了整張臉,只露出精緻的下巴,被同樣一身黑衣的晏清扶上了馬車。

“冷嗎?”晏清用手背挨了挨林枝稚的手,有些冰涼。

“不冷的。”

晏清還是掀開簾子接過了丫鬟手裡的湯婆子放在林枝稚的手裡說:“天牢陰寒,拿著吧。”

林枝稚接過湯婆子,晏清沒有問為何天牢重地秦司有辦法讓他們兩人進去,林枝稚也沒有給他說。

秦司站在天牢門口的角落,同樣一身低調的衣裳,看到馬車後快步走了過去。

林枝稚從馬車裡下來後,秦司皺眉說:“當時珂兒說你像枝枝,我還斥責過她,沒想到真的是你。”

“好久不見啊,秦司。”

秦司看她取下斗篷上的帽子,露出那張他過於熟悉的臉,嘆了口氣說:“既然走了,就不該回來。”

晏清下意識的握緊了林枝稚的胳膊,林枝稚看了他一眼安撫他,對秦司說:“不說這些了,我要見見婉兒。”

秦司看了眼晏清扶著林枝稚的動作,沉聲說:“走,我帶你們進去。”

晏清扶著林枝稚,跟著秦司,一步一步跨上了天牢前的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