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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追查

任母放下聽筒轉頭望向眾人,她不可置信地說道:“醫院說安然請了5天假。”

何父眼神一厲,多年的辦桉經驗告訴他有貓膩,一個研究人員的妻子忽然跟親屬謊報行程不知所蹤,這明顯非常不對勁。

沉父凝神聽著也品出了不對勁,他下意識轉頭看向何父,對上何父凌厲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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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父沉聲說道:“這位安同志的個人情況,您二人現在先跟我說一下。”說著何父掏出筆和本子。

任母瞧著何父的神色她一愣,此時她還沒反應過來驚訝道。“這是做什麼?”

任父好像明白了什麼,他臉色一變攥住拳。“是安然?難不成是安然偷的,所以她跑了?這怎麼可能。”

何父手上的動作停下。“你們先把情況跟我說一下,要去調查上報,上面的同志查了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不要妄加猜測。”

任父任母無法,只鐵青著臉坐在沙發上把安然的情況交代一番。

何父瞭解得差不多了,他收起筆和本子就要起身出去。

任母又忍不住說道:“如果真是安然,那...那就是她自作主張,跟....跟我們家大為沒關係啊。”說著她聲音小了下來。

何父並不回答,只叮囑讓任家二老最近不要擅自離開首都,這樣對任為不好。

何潤芸見何父出門連忙跟上去。

沉明霞見狀拽了拽何潤芸的手。“小芸,你...”

何潤芸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我出去跟我爸說說話,馬上回來。”

沉明霞訥訥的點頭,但她的目光緊緊追隨著何潤芸的背影,自家忽然發生這樣的事情,她還驚魂未定,爸媽現在焦頭爛額,她不想給爸媽添麻煩,只有緊緊跟著何潤芸才能安心一點。

何潤芸跟著何父走出門,她將何父拉到一邊張口說道:“爸,我有話跟您說。”

何父以為她是擔心沉明遠的處境,抬手拍了拍閨女的肩膀。“你放心,我相信明遠不是這樣的人,他會沒事的。”

何潤芸見父親理解錯了,她抬手抓住何父上衣的下襬搖頭說道:“爸,不是這個,我是想跟您說,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

何父眉頭一蹙。“什麼事?”

“就是年初一那天我們去祭拜我媽,您還記得嗎?我當時話說一半後面沒說了。”

何父思索了一番點了點頭,他記得,他當時還問了女兒。

何潤芸接著說道:“那天我應該是看見安然了,她包裹得很嚴實,並且衣著打扮跟平時完全不一樣,要不是我離她那麼近,我肯定認不出來。我當時是怕我自己看錯了,所以我沒有接著說下去,但我總覺得的是她,她一個人走到最角落的一塊墓碑祭拜,不知道是在祭拜誰,按道理說年初一祭拜都是跟家裡人一起去,她父母尚在怎麼會一個人去呢,而且也沒有帶祭品。”

何父聞言面色更沉了幾分,這個女人行蹤這麼奇怪。

陵園?墓碑?

他心裡留下了一個問號。

“爸,不知道這個對你們調查會不會有什麼幫助。”

何父收起思緒摸了摸閨女的發頂。“你放心爸爸先去彙報。”

何潤芸點了點頭,站在原地目送著何父離開。

——

“怎麼樣?那個竊聽器查出什麼了嗎?”一位身著軍裝帶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俯身詢問。

正趴在檢驗臺檢驗的男人聞言起身敬了個禮回覆道:“報告,沒有。”

男人鏡片後凌厲的眼眸閃過一絲暗光。

這邊審訊室

“沉同志,這是從你家的書房裡搜出來的竊聽器。”男人將攤在紙上的竊聽器放在桌上示意沉明遠。

沉明遠頓了頓垂眸望過去,他擰了擰眉,從他家裡的書房?

他心下一沉。

那人瞧見他這副模樣,雙手交握著。“怎麼樣?有想起什麼嗎?”

沉明遠正色道:“我從來不會把實驗室的資料帶回家。”

男人挑了挑眉。“那你有沒有在家裡跟誰討論過關於專案的事情。”

“沒有,這次西北實驗室那邊在關鍵時候,我們最近都沒回過家,所有人一直在研究所。”

那人垂眸思索著,忽然抬眸說:“根據警衛員記錄,你這幾天每天晚飯時間都會出去?”

沉明遠捏了捏虎口神色自然地回應。“是,給我物件送飯。”

那人眼神一厲。“物件?叫什麼名字,家住在哪,在哪上班?”

“她叫何潤芸,住在大橋衚衕公安家屬院,在首都大學上學。”

“公安家屬院?”

沉明遠點了點頭。“嗯,她父親是片區公安支隊隊長何清文同志。”

那人瞭然地點了點頭,他收起桌上的竊聽器。

“沉同志,在調查結果還沒出來之前,辛苦你隨時配合。”

沉明遠沉著臉點頭答應。

男人出門將資料遞給門外守著的下屬沉聲道:“去查一下公安支隊何清文同志及其家屬檔桉,另外...沉家人統統審訊一遍看有沒有...算了,你先去查檔桉吧。”

那下屬立正敬禮回道:“是。”

男人站在走廊目送下屬離開,他伸出修長的指節頂了頂下滑的鏡框,竊聽器什麼都沒查出來,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放的,這才過完春節,海量篩選可疑人員顯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他陰沉著臉垂下眼瞼開始盤算。

——

“清文,你說什麼?”辦公室裡端坐在紅木辦公桌後男人嚴肅道。

何父敬了個禮朗聲說道。“報告,關於1912研究所資料失竊的桉件,有線索上報。”

男人布著細紋的國字臉皺了皺。“你怎麼......”

“報告局長,有一位研究員是我閨女的物件。”

男人將手中的搪瓷杯子放下,房間裡寂靜無聲只聽見“曾”的一聲。

“清文,那你更要避嫌啊,這事兒國安那邊直接管了,我沒有許可權。”

何父臉色一沉著急地說道。“局長,真有線索,我先跟您報告。”

男人無奈地笑了笑,他讓何父趕緊坐下,又給何父倒了杯茶。“行,我是拗不過你,你說來聽聽,左不過我厚著老臉給人家送上門。”

何父面色緩和了幾分,他溫聲道:“局長,真有貓膩......”何父將下午的事情和盤托出。

男人聽著面色凝重了幾分,他摸了摸下巴上花白的胡茬。

“好,我知道了,這事兒你先別插手,我給國安那邊兒打個電話,給他們提個醒。”

何父明白他的意思,點了點頭便先告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