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並不打算從鄉下返京，最近海關風聲特別緊，他打算去香江探探情況。
宋哥決定跟著虎哥一塊去，他們問顧卓的意願。
顧卓沉默了許久才開口回話，他沒有立馬答應，說要考慮考慮。
虎哥點頭讓他第二天給答覆。
顧卓掛了電話走出來，老師傅吐了口菸圈，聞聲回望過去。
顧卓沒有說話，他徑直朝著對面小攤兒走過去，隨手將長條凳一擺坐下。
老師傅將菸頭丟在地上碾滅。
眯了眯渾濁的眼睛吐了最後一口菸圈。
他邁步跟上顧卓。
二人坐下後，操著一口京片子的老闆，揚聲詢問二人吃什麼。
老師傅熟練的點了酒和幾盤小菜。
老闆點了點頭拿著筆做好記號，便讓二人稍等，等會兒就上菜。
老師傅擺了擺手。
他俯身看著顧卓。
“小子，什麼情況？老虎要回來了？”
顧卓搖了搖頭。“他跟老宋要去香江。”
老師傅一聽張了張嘴面露訝異，隨即他冷靜下來點了點頭。
“香江好啊，多得是發財的機會，他讓你什麼時候去？”
顧卓聽了他的話抬眸望向老師傅。
男人如同老樹皮一般長滿皺紋的老臉，此時一派雲澹風輕的模樣。
顧卓沉默不語。
這時老闆端著盤子快步走過來放下。
“您的高粱酒、醬大骨、毛豆、爆炒肥腸，慢用啊。”
老師傅點了點頭，用快子敲了敲桌面。
待老闆離開後，老師傅將酒開啟，將兩個酒杯滿上。
他遞了一杯給顧卓。
顧卓愣了一下，他伸手接過酒。
二人碰了碰杯，一飲而盡。
老師傅豪邁的長舒了一口氣，啟唇道：“小子，你不想去？”
顧卓聞言斂了斂眉。
老師傅看他一副猶猶豫豫不作聲的模樣，他不滿地嘖了一聲。
“不想去也是為了她？”說著，他指了指右手腕部，示意顧卓。
顧卓視線隨著他的舉動望過去。
見老師傅的示意，他神色暗了暗，沒有答話
老師傅本來就沒指望這個悶葫蘆能搭理自己，他垂下頭用快子夾著滋滋冒油地肥腸往嘴裡塞，這肥腸真香啊。
“不光是因為她。”
男人忽然應聲。
這一聲彷佛天外傳來，老師傅的快子頓了頓，他抬眸望過去。
男人正在悶頭灌酒。
老師傅放下快子，用手摸了摸嘴，嘆了一口氣。
“你們這些娃兒哦……，小子，我早跟你說了，這姑娘你夠不上。”
顧卓將酒杯放下，幽深的雙眸看向老師傅。
“你想想這種婆娘你拿什麼夠？你有什麼？”
老師傅將快子反持在手上點了點顧卓端酒的手背。
“小子，你聽我一句，要麼就搏一把跟老虎去香江，到時候賺了大把的鈔票還愁找不到女人？”
顧卓不語，只直直地盯著老師傅。
“別的女人跟她不一樣，如果我去了香江，我……”說著，他忽然頓住。
接下來的話他沒有說出口。
但二人都明白男人的未盡之意。
他本來就配不上，甚至這個女孩是他千方百計才接近上的。
如果他去了香江，他很有可能就徹底失去她了。
老師傅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並未再多言。
二人沉默地喝著酒。
半晌，顧卓看著老師傅拿著快子微微顫抖地手，他忽然開口道：“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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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傅忽然聽到他提自己，不由地愣了愣神。
隨即他笑了笑。“我，我一把老骨頭，幹我的活唄。”
他看顧卓怔忪著，抬手拍了拍男人肩膀。
“等你賺了大錢回首都請我耍兩圈。”
顧卓看著他熟悉地笑臉，當下神色緩和了幾分。
【作者題外話】：碎碎念:
sorry
最近好忙哦
太emo了
思緒有點凌亂
有不好的地方歡迎指正。
今天來不及了，先更這些湊過看。
明天過後就不用再加班啦，可以更新的早一點了，有時間我會爭取像之前那樣加更的。
明天年會許願一個一等獎，希望年會圓滿完成。
比心～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