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後,女處長沉沉地睡去。
秦放連忙給她穿好衣服。
一抹血紅刺著他的眼。
“我靠,白處長還是女兒身?難怪剛剛……,敢情這是千年的緣分。”
一絲小得意流星般劃過心頭。
不由得開始犯愁。
怎麼辦?
送她回家?
她住哪兒?
單位自然是不能去了。
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沉睡的女人。
她嬰兒般的肌膚,頂多三十歲。
“嗯,這,這是哪兒?”女人突然出聲。
嚇了秦放一跳。
做賊心虛的感覺。
忍不住回味前一刻的意境。
老婆黃悅走了的後,他就是名副其實的和尚,比和尚都不如。
沒想到,今天為了救人,幹出了對不起老婆的事。
老婆很看重這方面,她要的是忠貞不渝的愛情,彼此相約,忠誠彼此。
可現在……
唉!
都是廢話。
老婆都要嫁人了,誰知道會不會也像自己一樣,“玩·車·震”?
白處長說了一句又睡著了。
此處不是久留之地。
儘快離開。
重新鑽入駕駛室,又忍不住看了一眼白處長。
預熱車子的時候,白處長醒了。
“白處長。”
“快,快送我回家,好睏。”白處長說完,又倒頭就睡。
沒法。
秦放只好又鑽入後車座,咬著女人的耳根子,呼著熱氣旖旎她小巧玲瓏的耳朵。
“嗯呀,別搞!貓撓爪子!”
“你家的地址?”秦放問。
“醉,醉江月小區。”
醉江月,北海市的富人區,隨便一棟別墅上千萬。
“靠,白處長是個有錢人。”
秦放知道醉江月小區在什麼地方,立即快馬加鞭,將車子開到頂檔。
才用了半小時。
一個寫有醉江月牌子的富人區出現在眼前。
停車後。
女處長還在沉睡,一副很享受愜意的樣子。
“這女人,吃飽喝足了,睡覺都在笑。”但想到吳局長那個老雜毛差點侮辱了這佳人時。
秦放的拳頭緊了又松,松了又緊。
將女處長打橫抱在懷裡,還忍不住緊了緊。
抱著女處長那潔白如玉動人,柔軟的嬌軀,走到別墅的大門。
秦放掏出門卡,又抓住女處長的手,按下指紋解鎖。
剛將女人放在寬敞的席夢思床上。
“叮鈴鈴!”
電話在口袋裡不停震動。
“喂?”
“秦放,你他媽要是敢對白處長欲行不軌的話,我一定讓你去監獄踏縫紉機。她現在怎麼樣?”吳局長尖牙利齒地嚎叫著,氣得咆哮如雷。
“她沒事,醫生給她治療了,將毒排了,用的高科技醫術排毒。”秦放故意這麼說,他知道中毒了要排毒,要用高科技排毒法,喝錯藥了也要用同樣的辦法。
秦放說得一套一套的,咬字也特別準確。
秦放還說這是醫院最新引進的一種排毒功能齊全的先進措施,得到了中毒患者的普遍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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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局長聽得一愣一愣的。
還有這樣的先進排毒措施?
自己怎麼沒有聽說過?
什麼玩意。
“那好吧,那就讓白處長明天在家休息吧,就說我批的假。”既然白處長沒事,被先進排毒技術醫好了,吳局長心裡的石頭也就落地了。
只要不鬧下人命就行。
“誰的電話?”白處長翻身從床上坐起,她是被電話吵醒的。
一看怎麼在自己家裡?
頓時心裡一緊,極不自然地檢查全身。
當她提心吊膽地自我檢查時,神情大變,俏臉煞白。
“秦放。”
“?”
“你怎麼回事?”
“?”
“誰給你的膽子,昂?!”白處長一巴掌扇向秦放,掌風帶動秦放的頭髮飄逸,可想而知,力氣有多大。
“白處長,伸手不打笑臉人唦!你看,我都笑得臉上的酒窩能裝酒了,你就高抬貴手,不要再打了,疼。”秦放嬉皮笑臉。
“我的那啥呢?”
“唵?”
“你不要給我裝,不是你還有誰?你給我等著,我不告你天理難容,真看不出,你竟然是這種人渣。”
“你給我等著下監獄吧。”
白處長的小·內·內不翼而飛???
秦放也不知道慌忙急火,搞到哪兒去了,也許忘乎所以從車窗裡扔出去了。
白處長的粉紅色那啥才巴掌大。
“你這是銷贓滅跡,連我的衣服都給扔了?我要告你。”白處長裡面是空的,還有那刺眼扎心的櫻桃紅,一告一個準。
“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上婦女的犯罪嫌疑人,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行了行了,想不到你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秦放突然抬高聲音。
“是你自己脫掉衣服的好不好?”
“你長得又水靈,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
“是你求我救命,救你命時我差點累死,身上被你抓得鮮血淋漓,想不到你白處長是這種人,恩將仇報,不相信你看看?”秦放說完就要脫衣服。
白處長嚇得一把捂住眼睛。
“你給我滾!”一把抓起枕頭,砸向秦放,哇地放聲大哭。
守了三十年的處子就這樣被狗吃了。
“嗚嗚……”
秦放聽到身後悲慟的哭聲,心裡也不是滋味。
“都怪吳局長那條老狗,等著抓住把柄,將他的小弟就地正法,老雜碎。”
翌日。
振興局裡少有的安靜。
白處長沒有來上班。
吳局長一張豬頭臉,看見誰都瞪著眼,眼睛裡還佈滿血絲。
秦放更是不說話。
這是局裡少有的現象。
太不正常!
秦放沒心思幹活,一直給白處長發資訊,既不敢曖昧,也不敢說那啥啥的。
一直賠小心。
“白處長,我負荊請罪,請你燭光晚餐吧,在逍.遙閣酒店吧?”秦放資訊發了不下一百條。
是神仙也該動凡心啊。
白處長終於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
事已至此,藏著躲著也不是辦法。
兩人進入酒樓。
三盞兩杯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
秦放一個勁賠禮。
說得舌渴口幹。
白處長終於展顏一笑。
秦放連忙說:“白處長,你笑的時候真漂亮,真美!”
“難道我不笑的時候很醜嗎?”
“不醜,白處長什麼時候都美。”
除了老婆黃悅,他沒有這樣誇過任何女人。
白處長也是明白人。
要怪的話也怪吳局長。
兩人終於握手言和。
“吳局長這只老狗,竟然這樣對我,小心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白處長貝齒緊咬,紅唇如血,雙眸有火焰嫋嫋。
“白處長,得到你是我的榮幸,我會記住那個美妙時刻。”
秦放小心地告訴白處長那天做夢與她那啥,沒想到圓夢了。
一時興起,秦放說了許多女領導喜歡聽的話。
白處長俏臉不再緊繃,櫻桃小口也不再噘得可以拴驢,似乎還有點高興。
將白處長送回家已經很晚了。
他不敢留在處長家裡。
好不容易才將漫天大火滅掉,再不能掉以輕心,惹得女人哭總是不好的。
秦放朝著振興局招待所自己的住處走。
沒有老婆,混成了狗,住公共區域,不衛生,又逼仄。
想到一系列不順,秦放嘆氣,又給自己打氣。
“我一定會人上人。”
“那些打壓我的人,想搶我老婆的人,你們都給我等著。”
“我秦放,一定會有龍中人鳳的那一天。”
秦放加快步伐。
“救命啊!不要啊!”
突然,傳來女孩的哭聲,在這死寂般的夜晚分外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