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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鳳凰抬棺

我有些不樂意了,常言道吃飽喝足才有力氣,怎麼今天不讓吃飯,待會自己不是還得唱主角嗎?

“禿爺,做人得厚道。”我盯著孫禿子表達內心的不滿。

孫禿子笑道:“呵呵,飯菜不能吃,酒還是可以喝的,並且越多越好。”

我有些不解:“到底是為什麼?不會又是為我好吧?”

孫禿子點點頭:“對嘍,就是為你好。”

我見孫禿子一臉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也便沒再說什麼。

轉頭去找劉法醫逗樂。

劉法醫坐在不遠處的石頭上,手裡捧著一本書,仔細翻看著。

“聽說喜歡看書的女人顏值都不會太差,果真如此。”我試著跟劉法醫套近乎。

劉法醫伸手撩撥一下髮梢,冷冷地回應道:“你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別在我這裡瞎耽誤工夫。”

說罷,劉法醫將書向我展示,裡面是血淋淋的人體解剖圖,看得我一陣噁心。

劉法醫露出得意的笑容,繼續埋頭看出。

我點燃一支煙向女屍走去,打算再看幾眼她的容貌身段,畢竟萱萱要借用她的身體,所以馬虎不得。

剛準備揭開蓋屍布時,旁邊傳來了孫禿子的吆喝。

“小子,這時候就別看了,以後有的是機會,你的事我記得呢!”

劉法醫合上書本,歪著腦袋暗暗琢磨孫禿子剛才話的意思。

可由於她不知道萱萱的事情,所以越想越糊塗。

“飯來了,快來吃吧。”黑疤拎著兩個多層食盒走來,老墩忙著接應。

幾分鐘後,運屍車上擺滿了酒菜。

沒等我坐下,孫禿子塞給我一瓶茅子,語重心長地說:“你就委屈一下吧,等忙完今天的事,明天帶你去最好的館子吃刀削麵。”

我接過茅子,掃視一眼運屍車上的酒菜,打趣道:“都去最好的館子了,怎麼還吃刀削麵。”

孫禿子玩笑道:“那到時候再給你加幾顆滷蛋,行了吧。”

我擰開酒瓶蓋子,灌了幾口酒,伸手去扯桌上的雞腿,結果被孫禿子一把握住手腕。

“小子,我是為你好,真的不能吃肉,這樣吧,破例給你一盤花生米。”

說話間,孫禿子端起一盤花生米塞進我懷中。

我無奈地搖搖頭,靠在靈車上喝悶酒。

孫禿子啃著豬蹄,對我吆喝道:“有件事差點忘了,給那幾隻金鳳凰灌點酒。”

我一怔:“啥玩意?金鳳凰?”

孫禿子見我沒聽沒明白,隨手指著地上的公雞,說:“就是它們,掰開嘴喂點酒給它們。”

我更加疑惑了,打量了孫禿子幾眼,他並沒有喝酒,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好端端的給公雞灌什麼酒?難不成是要準備做醉雞?

再說了明明是亂拉亂尿的公雞,怎麼就成為了金鳳凰?

“嘿,你小子愣啥呢!趕緊的吧。”孫禿子催促道。

我只得硬著頭皮照辦,結果一個不小心,摸了一手的雞屎。

飯後,孫禿子半躺在石頭一邊剔牙,一邊仰望著夜空,看樣子是在想什麼。

我喝光最後一口酒,將酒瓶子往旁邊一丟。

只覺得頭腦眩暈,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腳底下的幾隻公雞撲稜著翅膀,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看來是剛才灌的酒已經發揮了作用。

孫禿子猛地起身,喊道:“時候差不多了,該辦正事啦。”

接著對兩位偵查員打了個手勢。

兩位偵查員迅速將韓爽的屍體抬了下來,與剛去世的姑娘放在了一起。

“小子,喝醉了嗎?”孫禿子來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臉頰問道。

我搖晃了幾下腦袋,回應道:“大概醉了七成,估計是當不了主角啦。”

孫禿子從旁邊又弄來一瓶酒,勸說道:“來吧,把它幹了,早知道你醉得不夠,就不給花生米了。”

我打了一個酒嗝,心中十分不悅,孫禿子這是幹嘛?非要把我灌到醉成爛泥嗎?

我搖頭說:“不喝了,真的不能喝了……”

孫禿子微微一笑,抬手對著我的胸口點了下,接著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的嘴巴竟不由自主的張開了。

我試著努力閉嘴,但無濟於事,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掰開我的嘴巴。

孫禿子拿著酒瓶插入我嘴裡,咕咚咕咚,灼熱的白酒進入了腸胃。

眨眼的工夫,多半瓶茅子進了我的肚裡。

我的頭腦變得更加昏沉,身體左搖右晃,雙腳像踩在了棉花糖上。

孫禿子不禁放聲大笑,抬手又對著我的胸口點了幾下。

瞬間,我的嘴巴恢復了知覺。

“禿爺,你到底要幹嘛?我看你是長輩,沒說難聽的,可你不能得寸進尺……”我拍著胸口罵道。

孫禿子卻不動怒,樂呵呵地調侃道:“想罵街別憋著,別再憋出個好歹。”

我徹底怒了,扯開嗓子就要罵,可話剛到嘴邊。

孫禿子一把抓取我的手腕,沒等我反應過來。

只覺得我手心一涼,低頭一看,只見鮮紅的血液正緩緩流出。

孫禿子端著青花小碗接血,不時還抖擻我的手腕,讓血流得更暢快一些。

“禿爺,你這是做什麼?”我想要收手,卻被孫禿子牢牢抓住。

“別動,放你半碗血就夠了。”孫禿子不慌不忙地說。

說來奇怪,明明我的手掌被劃破了,卻沒有感覺到疼痛。

這是怎麼回事?因為醉酒的原因嗎?

酒精再厲害,也不至於讓知覺麻木吧,肯定是孫禿子又使了什麼手段。

“好了!夠啦。”孫禿子鬆開我的手腕,朝著傷口處撒了一把白色的粉末。

隨之鑽心的疼痛傳來。

我咬著牙問道:“禿爺,你割我的手,放我的血也就算了,居然還往傷口上撒鹽,是不是有點過了。”

孫禿子冷冷地回應道:“小子那可不是鹽,是止血的良藥,忍一會就好啦。”

對於孫禿子的話,我只信三分,撅起嘴將手上的粉末吹落。

不料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傷口處的血居然止住了。

接著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沒了剛才的痛感。

手掌也可以靈活運動了,看來白色粉末真是良藥。

劉法醫看到我的傷,快速從工具箱取出紗布為我包紮,搞得我心裡挺暖和。

可完事後她說了一句話,頓時讓我覺得不舒服了。

“多虧剛才給屍體包紮的時候剩了點紗布,不然就輪不到你了。”

孫禿子端著半碗血走向公雞,口中嘰裡咕嚕念著咒語,那幾隻大紅冠子公雞居然聽懂了一般,居然圍著孫禿子的腳跟打轉。

孫禿子扯下腰間那條用麻繩搓出成的黃金索,迅速用匕首割成了均勻的七小段,然後將它們泡在血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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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百思不得其解,輕聲問道:“這是做什麼?放我的血就是為了泡麻繩嗎?太浪費了吧。”

孫禿子將麻繩從碗裡扯出來,弄成一個圈套在公雞腿上。

“今天讓你小子開開眼,聽說過金鳳抬棺嗎?”

我疑惑道:“金鳳抬棺?聽著高階大氣啊,怎麼個意思,剛才就聽你叫公雞金鳳凰,它們不就是普通的公雞嗎?”

孫禿子冷哼一聲,說:“再普通的公雞遇到我孫禿子,也就不普通嘍。七隻雞配七口棺材,不多不少剛剛好。”

劉法醫雙臂叉在胸前,充滿質疑地問道:“是用公雞抬棺材嗎?神話走進現實了嗎?勸你們別折騰了,這事一聽就不靠譜,試都不用試。”

孫禿子喃喃道:“有些事只有試試才知道!”

“我贊成禿爺的做法,成不成試試吧。”黑疤拎著酒瓶晃晃悠悠走來。

老墩也跟著附和:“我也贊成,只要能把南大護士案查清楚,用什麼辦法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