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覓用小號忐忑地進了一個名叫【凜雪cp總群】的微信群。
她從來沒追過什麼cp, 沒想到第一個追的就是自己的cp。
這感覺就像是剛剛從新手村出來的萌新, 忽然站在了頂級副本前。
裡面會有什麼妖魔鬼怪？樓覓深呼吸一口氣, 點進了群。
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但忽然刷出來的se圖還是完完全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我……去……
樓覓將手機拿近，雙眼發直，手心裡都冒汗了。
這都是什麼！
群裡風風火火刷的是她和池凜的遊戲號在接吻的截圖。
除了接吻之外, 還有一系列兒童不宜的火辣場面！
等會兒！我和池凜什麼時候做過這些事？！
樓覓眼珠子貼螢幕上, 仔仔細細地看，發現這倆虛擬角色根本不是她和池凜。
是別人按照她們的號自己捏出來的臉，衣服也都穿得非常相似, 恍惚一看就跟真的似的。
還能這麼玩？
【樓上好人！】
【圖絕了，以假亂真！】
【太好吃了！我嗑到流血！】
【f5太太的文呢？昨晚我沒趕上，有人截圖了嗎？】
【截圖.jpg】
【太好了，謝謝救命之恩！】
哈？還有小說？
樓覓開啟小說截圖，就掃了一行, 差點把俱樂部大樓都炸了。
這特麼的什麼同人文, 完完全全在公開搞黃色好麼！
文裡的高樓覓雪是誰？貼著池凜各種求疼愛各種汁水橫流的人是誰啊？反正不是我！
樓覓覺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可是不停往下翻的動作卻沒能停下來。
寫得有點香……
這個姿勢有點厲害啊。
還能這樣的嗎？
樓覓將辦公室的門鎖上, 生怕有人突然闖進來，她貓在椅子上認認真真又心驚膽戰地看文，看得滿臉問號又興致勃勃。
看完這篇之後, 樓覓還有點意猶未盡，在群裡問：
【還有同人文嗎？】
有人指路f5太太的微博：
【這個太太微博上有很多，你可以去看看。儘早看啊, 不然有可能被和諧了！】
樓覓怕被發現了身份，做賊心虛地用平時完全不可能用的語氣，可可愛愛地說了句【謝謝】，再發一個紅臉蛋的表情包。
【不用謝！都是凜雪的姐妹，都喜歡年下小凜征服樓姐姐征服得不要不要的！姐妹看完了再來找我！我這裡還有別的太太推薦給你！】
樓覓：“……”
我不是你姐妹，不是！
出於禮貌，樓覓還是甜甜地回了一句：
【你真好。】
樓覓去微博看了f5的文，這大大寫得真不少。
她們直播事故才多久，凜雪cp才出來多久，這人就寫了幾十篇了？這是什麼手速？
不對……
樓覓往下看，這人從幾個月前開始寫的就是凜雪。
樓覓：“……”
口味清奇啊。
而且，這位太太會不會太寫實派了點？
故事裡不僅有遊戲場景，還有真實場景。兩人遊戲裡合作無間，現實生活中是水火不容的再組家庭“姐妹”。
現實裡彼此不順眼甚至恨不得對方立即消失，卻在合作征戰的過程中兩顆心越靠越近……
真實場景裡主角就叫樓覓和池凜。
太太是堅定的池凜攻代言人，從遊戲到真實場景，全都是年下設定。
文筆還特好，甜中帶酸，酸裡裹蜜，床上動作戲一套接一套的……還要不要人活了？
樓覓一邊看著文回家，到家了還拿著手機坐沙發上看。
池凜開門回來，她立即將手機鎖屏，藏到抱枕下面。
“今天回來這麼早！”樓覓撐起笑容，站起來迎接她。
池凜看了眼時間：“不就是平常的點麼？陛下，你怎麼了，好像有點不自然。”
“嗯？哪有。”
“臉紅紅的，怎麼了？”池凜將書包放好，上來摸她的臉。
小說裡的情節還在腦海裡翻騰，感覺下一刻池凜就要將她摁在沙發上吻，樓覓緩緩地退後了一步。
池凜：“？”
“我，給你做飯去！”
別說吻了，就連碰都沒碰到樓覓就逃了，池凜跟在她身後，悄悄往廚房看。
陛下今天的確有點反常，發生什麼事了嗎？
樓覓在選擇菜譜，池凜回客廳的時候，聽見有悶悶的震動聲。
從抱枕下找到了樓覓的手機，池凜說：
“陛下，你微信一直在響。”
“噢！”樓覓想起來了，“嵐姐的影片，二隊的事情，你跟她說一聲我在做飯，一會兒回她！”
“好。”
池凜愛吃魚，晚餐蒸魚必不可少，除了魚肉之外再來盤清炒豌豆苗，加個椰子雞湯，清淡的口味池凜肯定喜歡。
老樓和彭阿姨也說要回來吃飯，添個兩葷一素，弄點兒粗糧飯，完美。
樓覓選好了選單回來，打算拿手機問老樓他們什麼時候回家，發現池凜站在客廳正中，她要找的手機正被池凜握在手裡。
還是開屏狀態，池凜知道她的密碼。
樓覓：“……”
客廳安靜得猶如墳場。
樓覓心跳差點停了。
我是傻了還是瘋了，怎麼能讓她碰手機呢？
小凜不會……都看到了吧……
池凜沉默的背影，看上去充滿了無數種難以猜測的狂暴情緒。
樓覓捂著臉在原地轉了好幾圈。
人生真的太難了。
“小凜。”樓覓沒敢和小說裡一樣叫她凜姐姐，現在這情況她沒法逃避，越逃避越尷尬，依舊得靠她鎮定大法掩蓋一切，
“嵐姐說什麼了？”
池凜回頭，將手機遞給她。
樓覓頭皮發麻強行帶笑，接過了手機。
手機螢幕上是f5太太的小說，太太全程超速行駛，根本都不用特意找，隨便一翻就是高畫質無碼。
果然看到了……
“嵐姐說一會兒給你打過來。”
“噢。”
“陛下。”
樓覓一激靈。
“那些文章……”
樓覓沒等她問完，立即接話：“這都是浮屠發給我看的，說寫的是咱們倆！嗐！你說浮屠怎麼嗜好這麼奇怪？放心，我教育過她了，讓她別隨便傳播這些亂七八糟。你說說看，現在網友怎麼這麼會瞎寫呢？你也看見了吧，都是些什麼兒童不宜。沒嚇著你吧？”
池凜搖搖頭：“我也不是兒童。”
“也對也對，你是見過大場面的姐姐。菜好了，我去端菜，你把餐墊拿一下。”
“好。”
樓覓找了藉口就跑，回到廚房時心跳聲還充斥整個世界。
在心裡跟浮屠道了歉——實在是情非得已才拉你下水，你人好別記仇，明天下午茶給你加根雞腿。
池凜在收拾餐桌，思緒卻飄遠了。
陛下是真不會說謊，特別是兩人一塊兒經歷直播事故之後，池凜已經看穿了陛下應對突發事件是的手段。
無非就四個字，強行冷靜。
十有八-九不是浮屠發給她的，是她自己找來看的，不然也不會用小號登入，不就是為了隱藏行蹤麼。
所以，陛下為什麼看這些？
這些文章之中，處處描寫我在主動服侍陛下，難道這是陛下的心思嗎？
這麼一想池凜有點內疚：這麼說來，這些日子我只貪圖享樂，沒有讓陛下嚐到魚水之情中的真正快樂。這一世她還是個懵懂的年輕人，我居然忘了這一點。
可是，陛下先前總是嫌我太過溫吞不懂她的心思，說回來就是嫌技術不夠好，這事到現在還有些陰影。要是再做不好怎麼辦？
池凜心裡琢琢磨磨，回想著剛才文章裡的內容，有點浮誇……
可萬一陛下就是喜歡浮誇呢？
心裡有事，手上的動作就慢了許多，等樓覓端著菜出來的時候，也就三四個餐墊池凜還沒擺好。
樓覓偷偷看一眼池凜，沒想到池凜也在同一時間偷偷看她，兩人各懷心思的目光撞在空中，居然非常有默契地一塊兒避開了。
完了。
樓覓心裡眼淚嘩嘩流，她要被池凜當流氓了。
池凜在想，所有功夫都得磨練，不磨練談何進步？不然今晚就實踐一番？
樓覓又端出來兩盤菜，小心翼翼地瞄池凜。
見池凜雙眼炯炯，似乎已經堅定了什麼事，手裡擺放碗筷的動作也利索不少。
絲毫沒察覺到危機的樓覓：“？”
“叔叔和母親還沒回來？”池凜將碗筷擺好，等著他們回來的時候再盛飯。
“這個點鐘該回來了。我去問問。”樓覓拿手機發微信，池凜也拿手機過來，發現林小鷙在班級群裡說下周一下午一塊兒去l大學參觀的事情。
l大學最出名的是歷史系，池凜對歷史很有興趣，但看同學說讀歷史以後就業範圍有些狹窄，讓她有點猶豫。
但作為top5大學，除了歷史系之外還有很多其他的專業相當吸引人，最重要的是l大學就在本市。
現代高等學府是什麼模樣，池凜非常有興趣。
“他們已經進社區了，大概還有幾分鐘吧。”樓覓將手機一放，坐到她對面。
“好。”
等待的過程中，池凜跟樓覓聊了大學的事情，問樓覓的意見。
“其實咱們家不需要你從事什麼賺錢的行業。“樓覓聽她已經在規劃大學專業的方向，看來留在這兒的意志堅定，美滋滋地說，“賺錢的事兒交給我，即便以後我退役了還能帶隊，現在全息電競行業成熟，當個技術指導什麼的收入也高。你就做你喜歡的事就好。其實就算咱們後半輩子都不賺錢，現在的存款也足夠了。”
池凜：“給我一點時間考慮考慮。”
“慢慢考慮，還有大半年的時間，沒必要急。”樓覓問她，“今晚想喝點什麼酒？”
說到酒，池凜有點兒小興奮：“威士忌可以麼？”
樓覓特懂她地笑笑：“你看看你那饞樣。當然行，你想喝什麼我都給你弄。等著。”
樓覓去臥室拿酒了，池凜看了看大學的簡介和分數線，對比最近一次月考自己的成績百分比排名，有點危機感。
如果在最後這半年中她無法提升成績的話，只能考個二本。
這對一向追求完美的池凜而言，是無法接受的。
池凜將林小鷙之前發給她的學習資料影片開啟。
現在最弱的就是文綜裡的政治和地理，即便歷史能夠拿高分，被這兩科一拖，什麼優勢都沒了。
必須要將所有的短板補上。
池凜要抓緊所有碎片時間好好學習，時間不等人。
根據封面上的文字提示，池凜開啟了政治資料的影片。
影片很清晰，一位戴著眼鏡的女老師一上來就在講解題目。
池凜聽了幾句，發現有點不對。
怎麼和高考的知識點不太匹配？而且收音效果一般，有幾個字說得模模糊糊。
池凜將手機聲音音量調高。
這時候樓覓拎著酒瓶出來：“加冰塊嗎？”
池凜正要回答，忽然影片畫面一跳，變成了女性某個部位的特寫。
池凜：“？！”
兩個luo體女人抱在一起激吻的畫面撞進池凜的眼睛裡，嗯嗯啊啊的叫聲立即充斥整個客廳。
她不僅放大了音量，手機的外放功能還是立體聲，在寬敞的客廳裡有種蕩氣迴腸的效果。
池凜的手機在她手中滑了一圈差點飛出去，樓覓手裡的酒瓶實打實地掉在地上，摔了個酒液四濺。
“小凜，你……”
池凜臉色血紅，手在螢幕上慌張地戳了半天才將影片退出。
影片是關了，可影片裡恐怖的靡靡之音脫離了影片本身，在客廳以及她們的耳朵裡飄飄蕩蕩，糾纏不休。
“我……”樓覓看池凜臉紅得能滴血，感覺自個兒也沒好到哪裡去，只會你你我我地拋主語，半個謂語都接不上。
“陛、陛下。”池凜舌頭打結，就兩個字還卡了一卡，“這是林小鷙發給我的學習資料，我不知道是那種東西……”
她怎麼能想象這個時代居然有如此露骨的影片，更想不到會包裹在正氣凜然的政治學習資料外衣下面！
政治！
林小鷙是瘋了嗎！為什麼要分享給她這種東西？！
她和魏灼凝要討論什麼技術性難題就自己私下討論啊！分享到三人群裡是要幹嘛！
現代人的腦子裡到底裝了什麼鬼……
她是真的不知道，從任何意義和維度來講她都不知道。
池凜喊她那聲倉促又有些磕巴的“陛下”，讓樓覓非常自然聯想到了那晚兩人春宵一刻時，池凜喚她的語氣一模一樣。
滿屋子的酒精味，樓覓的臉更紅了。
忽然猜到樓覓想到什麼的池凜：“……”
此時樓力行和彭梓媛已經從電梯裡出來過一回，被那一聲浪到飛起的呻-吟嚇得急忙退了回去。
兩人在轎廂內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覓覓和小凜在做什麼……”
“我覺得好像不是她倆的聲音。”
“那就是在看什麼。”
“啊？她們會對這種小電影感興趣嗎？”樓力行不解，在他看來女孩子好像都不太喜歡這種影片。
彭梓媛說：“感不感興趣的，也要學習啊。難道覓覓還能來請教你嗎？小凜那個性，也不可能和我開口。”
“也對……”
越分析越合理，兩人滿臉汗地沉默了片刻，按下了b1按鍵。
電梯緩緩下降——還是別打擾孩子們學習了……
酒灑了一地，還有一堆玻璃渣，樓覓去找掃把來收拾，被池凜攔下了。
“我來吧，你別傷著手。”
“我又不用手撿。”
池凜堅持她來打掃，說因為她酒瓶才會碎。
她一邊清掃一邊搖頭：“實在太浪費了。”
樓覓：“就應該買家用機器人回來，這種活都可以交給ai來做。要不是老樓怕ai有隱患的話，咱們家早就置備了。”
“像系統先生那種ai？”
“不是，是人形的那種，可以幫忙幹活。”
“哦，像是我們學校抓遲到的那種。”
“差不多……”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話，從來沒這麼尬過。
救命，池凜快昏厥了，這事兒要怎樣才能過去！
池凜恨不得連夜將林小鷙拎到樓覓面前以證清白。
池凜正在打掃，羞恥感幾乎要將腦汁煮沸。
忽然感覺身子一緊，被樓覓從身後抱住了。
樓覓的下半臉埋在池凜的衣領之中，發燙的臉貼著她的後脖子，輕輕喚了一聲：
“凜姐姐……”
這一聲喚得池凜從心窩裡發軟。
這是陛下撒嬌的前奏，池凜太明白了。
“幹嘛看那種東西，難道比我好看麼？”
“當然不是……”
“那。”樓覓將她轉過來，“你好好看看我？”
此時此刻，她們腦子裡想的事情是一樣的。
臥室的門被合上，激烈的吻才剛剛開始。
“我要……清理一下。”池凜尚存一絲理智，掙扎著往浴室去了。
樓覓追上來咬她，環著池凜的脖子將她帶倒回床上。
“叔叔他們，要回來了。”池凜被吻得意識渙散渾身滾燙，樓覓拉著她不放，從唇往下吻，拽著衣角的行動軌跡卻是自下而上。
“回來就回來，我哪裡還顧得上他們。”
樓覓親吻著池凜的指尖，眼神迷離，帶領她的手往極其迫切地方去。
“感覺到了嗎？”樓覓在她耳邊說，“我有多愛你。”
池凜被樓覓的愛意融化了，前所未有的濃烈情緒在觸碰到熱源的一瞬間被徹底燃爆。
……
池凜這回算是讓她徹底明白，什麼叫文武雙修。
樓覓從一開始的主動掌控，到後來被動享受，全程都被掌控得十分精準，池凜還渾然不知疲倦……
要不是花樣有點少，透著一種知書達理文化人的矜持和保守，樓覓真的能給她滿分。
不過全程池凜還是非常可愛，甚至知道她最喜歡哪兒，最流連何處，不需要她說，池凜全都辦得妥妥帖帖。
乖得讓樓覓有點意猶未盡。
池凜抱著樓覓，順她的頭髮：
“陛下舒服了嗎？”
樓覓摸著她後腰的腰窩，指尖沿著小小的腰窩劃了一圈又一圈：
“看得出來，你很瞭解我嘛……”
池凜輕輕地笑，鼻息撲在樓覓的耳邊：“陛下前世今生，一點都未變。”
“所以。”樓覓忽然想到一個不得了的問題，支起身子問她，“前一世，是你主動些還是我更主動些？”
池凜被她直白的問題問得一時啞然，並不想說，耐不住樓覓軟磨硬泡的功夫，只好道：
“只要陛下開心，我怎麼都好。就像今日，陛下想我主動，我便主動。”
即便兩人光著摟在一塊兒，池凜說話時的眼眸之中，依舊會覆上一層凜然正色。
樓覓被這正義之氣弄得心猿意馬，伏在池凜身上，輕輕咬她下巴：
“那我現在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來。”
池凜微微皺眉，自然地圈住樓覓的脖子，閉上眼睛。
樓覓：“再張開一些。”
“唔。”
樓覓糾纏的耐性出類拔萃，一直到晚上十點樓覓才意猶未盡地放開池凜。
池凜軟著身子去沐浴，出來時樓覓已經將她的平板準備好看：
“耽誤你一晚上，給我點補償的機會。不打擾你，我洗完澡回來就在這兒看書，你寫作業，有什麼不會的直接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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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覓為了池凜特意將高中的知識點拾起來不少，池凜坐到椅子上，樓覓站在她身後疼愛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哼著歌洗澡去了。
池凜在學校已經將大部分的作業寫完，為的就是晚上能騰出更多的時候間陪樓覓。
這會兒還有點地理題要解決，樓覓擅長英語數學和地理，池凜將會做的做完，剩下難點和不太懂的錯題都標出來，等樓覓回來問問她。
樓覓估計是洗痛快了，池凜看了一節正經的公開課，又做了三套英語聽力，她還沒出來。
正好，趁這個時間找林小鷙算賬。
開啟微信群，正思索著用什麼措辭，突然林小鷙自己跳出來，沒在群裡說話，私下找她聊：
“阿凜，怎麼樣，學習資料看了嗎？有什麼啟發？看了數學第一個影片了嗎？有實操性麼？”
池凜：“……”
揉著發痛的太陽穴，池凜回覆：
“你自己沒實操，拿我當實驗品呢？”
“感覺你和樓姐姐的生活應該多姿多彩，畢竟天天住一塊兒，解鎖更多技能，生活樂無邊。”
池凜又是一陣沉默。
她覺得這輩子可能都受不了現代人的直接。
“阿凜阿凜，到底看了沒？”
“我以為真的是學習資料，當著我姐姐的面開啟，結果……”
池凜這段語音發出去之後，林小鷙傳來十多秒的大笑聲。
池凜：“……”
“古代人這麼好逗的嗎？”
“你們現代人什麼毛病！”
“我覺得灼凝可能跟你差不多，肯定也以為是學習資料。好好好，我要去問她了。”
池凜本來要痛訴林小鷙，卻被林小鷙嘲笑一頓，這叫什麼事。
本以為對話就此結束，林小鷙忽然又分享給她更多的“公開課”。
資料夾顯示，有109個影片。
池凜：“喂！”
林小鷙：“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池凜：“…………”
樓覓正好進屋，池凜趕緊退出微信，假裝在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