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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第 88 章

全然不知道池凜已經坐進電梯, 正朝這自己逼近的樓覓, 正在私群裡問謝不虞浮屠她們一個深奧的問題。

“我有一個朋友, 我也不知道她哪根筋錯亂了,和她女朋友玩了個什麼前世今生的遊戲,測出她倆上輩子居然是君臣關係!可是現在少了點證據。”

“啊?”浮屠黑著臉,“您老人家大半夜不放我們去睡覺, 就是為了您這喪心病狂的朋友玩了弱智遊戲的事?多大了, 還相信這種東西?”

樓覓有口難言。

她自然沒辦法直接把池凜的事兒說個明白,只能加上厚厚的馬賽克,按在朋友身上, 來請教一下情感專家謝浮cp。

冬季世界盃打了一大半,每場都作為首發出戰的浮屠今天又是一整天的會開下來,整個人筋疲力盡,回家之前又被謝不虞逮著在車裡來了一發猛的,腰都要被她折斷了, 這會兒剛洗完澡, 恨不得立馬抱著枕頭就睡。

可覓姐一個影片將她拉了回來,說了半天的玄學, 浮屠只覺得眼前一片暈眩。

“有些東西妙得很。”樓覓說,“越是覺得扯淡的東西,往往越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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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已經睡著了, 被突然閃出來興奮異常的謝不虞給吵醒:

“君臣關係?是我知道的那種封建社會的君臣關係嗎?”

“是你知道的那種。”

“君臣關係不是很爽麼?你讓她朝東她不敢朝西,你讓她脫光她不敢穿衣。在床上更是能玩翻天,想用什麼姿勢就用什麼姿勢。”

樓覓:“這、這麼high嗎?”

不虧是大色鬼謝不虞, 無論什麼事到她嘴邊,全都給你攪黃了。

但這回謝不虞的確幫樓覓一腳踹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想想都刺激。

“所以。”謝不虞問,“你和妹妹誰是君誰是臣?”

樓覓非常自然地回答:“當然我是……”

回答到一半,手機差點滑出去。

“都說了是我朋友的事了!”

“嗯,理解理解,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朋友。”

謝不虞精神抖擻地陪著樓覓聊天,浮屠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對著謝不虞的投影戳了戳,倒頭就睡。

看浮屠睡了,謝不虞拉著樓覓打算三八到底:

“你倆之前是不是也玩cos呢?誰的主意啊這麼有情趣,看不出來啊。嘖嘖嘖,我猜是妹妹。妹妹看著就外悶內騷。”

樓覓一手對著謝不虞的投影揮過去:“不許猜!不許看!誰外悶內騷呢!說我朋友呢,別老往小凜身上帶。”

“好好好,不說妹妹不說妹妹,咱們說回來,這情趣啊最重要的就是真實感,無論玩什麼,你們自己得信,這是最基本的。”

樓覓心裡特別有數。

什麼叫我自己得信,這可是事實,我就是陛下本人啊。

想到這兒,一直掛在樓覓臉上的表情凝固了。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

“樓覓就是你老婆啊?噢,還少了點證據。”

那天原主的話在樓覓的腦海裡一閃而過。

少了點證據?

也就是說,她是不是池凜的陛下,這事兒還不一定呢?!

“……所以,服裝道具什麼的我可以給你找個靠譜的賣家,嗯,覓姐,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樓覓緩了半天說道:“啊,我還有點事,你早點休息吧。”

本來要去睡覺但是被樓覓硬拉著聊天,越聊越興奮的謝不虞:“??”

樓覓結束了影片,坐在床上發了半天的愣。

回憶一番池凜來到這個時代所做的事情,歸根結底就是四個字——尋尋覓覓。

樓覓想,如果她早就找到了切實的證據,應該在第一時間就跟我溝通,不至於等到現在。

可是,除了我之外還能是誰?

上輩子是女帝,這事兒放眼望出去,除了我樓覓之外還有誰能撐得住這名頭?

何況池凜不是來找一個陌生人的,她是來找自己妻子的。

兩口子之間的心靈感應外人沒法體會,只有池凜自己能感受到。

還需要什麼證據啊?茫茫人海中池凜會再次喜歡上自己,難道不是最有利的證據嗎?

想到這裡,樓覓一顆剛剛懸起來的心又被自個兒穩穩地接了回去。

池凜適應能力是很強,除了剛來的那段時間表現的相當與眾不同,以及時不時會冒出幾句文縐縐的古代用語之外,其他地方已經和現代人沒什麼區別了。

可現在看來,古代人骨子裡那點刻板的勁兒還是難改。

即便當過將軍也成了皇后,池凜畢竟是讀書人,還是個博士,凡事硬講證據,有那麼點迂腐還是可以理解的。

樓覓想到一個妙招,能一解池凜的困擾,讓她倆立即步入婚姻殿堂。

等下回見到池凜的時候便實施!

咚咚咚。

有人敲門。

樓覓一機靈,這麼快就來了?

樓力行帶著爺爺奶奶和彭梓媛剛來看過她,這個點鐘能來的只有池凜了。

不是說好了今天忙碌一天不要再折騰醫院一趟了嗎?

這孩子怎麼就不聽?

樓覓在心裡甜甜蜜蜜的唸叨了幾句,聽到池凜問:

“姐姐,你睡了嗎?”

樓覓本能地想要回應她,強行將自己摁了回來。

別應,穩住,戲來了,我可是女皇!

池凜又敲了幾下,依舊沒有人應她。

莫非睡了?

池凜輕輕轉動門把手,門開了。

燈還是亮的,樓覓根本沒睡。

不僅沒睡,她還非常端正慈祥地坐在床上,雙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池凜。

池凜:“?”

“來。”樓覓像個偉人一樣,神閒氣定,緩緩地向她招手。

滿腦子疑問的池凜在大半夜忽然看到一個如此反常的樓覓,本來想要過去的腳步忽然沒感挪,怔在原地:

“姐姐,你怎麼了?”

謝不虞教導,cos就要真,要自己先相信了別人才會信。

樓覓這輩子沒真的當過女皇帝,但從小到大電視劇電影什麼的沒少看。

九五之尊什麼樣,她心裡有概念。

池凜心裡有多糾結有多撕扯,樓覓完全能想象到。

她這就幫池凜解脫苦海。

“你說朕怎麼了。”樓覓繼續保持著微笑說道。

聽到樓覓自稱“朕”,池凜瞧著她的眼睛都圓了一圈。

樓覓懸在空中的手指往自己的方向撥了撥,池凜受到她的召喚,有些出神地走到床邊。

“這些日子以來你為了找朕,一定吃了不少苦,辛苦你了。”樓覓握著她的手,用指腹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撫摸。

“從今往後,換朕來補償你。”

樓覓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確了。

她已經想起了前世的身份,從容又自然地承認了兩人的關係,以後池凜就別想太多了,安心過日子就行。

池凜沒放開她的手,坐到了床邊的小沙發上,另一只手交疊上來,凝視著樓覓的眼眸裡有光。

“姐姐。”池凜語重心長道,“在我們大原,皇帝的自稱是寡人。”

樓覓:“…………是嗎?是這樣的嗎?”

池凜確定地點了點頭。

樓覓一腦袋歪回去,枕在靠枕上盯向天花板,像一臺墜毀的直升機:

“讓我自己冷靜一下……”

“你在想什麼啊,假裝想起前世的事情為了什麼?”

樓覓把腦袋晃回來:“假裝是暫時的,總有一天我會真的全部想起來。”

想想剛才樓覓裝皇帝的樣子,池凜笑得肩膀都抖了。

“不許笑!”樓覓有點羞惱,“我這不都是為了咱們倆的幸福生活才自導自演的麼,早一日讓你放下負擔,咱們就能早一日步入美好的婚後生活啊!”

“婚後 ?”

“對啊。小凜,你不想和我結婚嗎?”樓覓有點急,“還是你想再去別人身上找陛下的影子?想要看看別人有沒有可能是你妻子?”

池凜搖頭道:“我不會再找別人。我的確一直在找陛下和你是同一個人的證據,我相信你就是陛下。當初國師助我穿越之時曾經告訴過我,陛下的前世今生必定有聯絡,一定有一樣事物證明某個人就是陛下。我一直在找確切的證據,可如今想來,能和陛下於人海之中再次相愛,為什麼就不能是證據?我就是證據。”

樓覓看見她堅定的眼睛裡有清晰的淚光,卻倔強地不讓眼淚往下落,心被她這副模樣攪得發痛。

“但是現在的我還沒做好和這一世的陛下戀愛的準備,因為我不是來這個時代享受的,國師以命護我前來,是為了喚起陛下前世的記憶,喚起復國的希望,我身後還有無數人的性命,我不能只顧著完成自己的私事。”

樓覓沒想到池凜還背負著整個國家的命運,這比她想象得要沉重太多。

樓覓方才還歡歡喜喜的臉上,此刻愁雲密佈。

池凜見她這副模樣,眉頭擰得幾乎解不開:

“姐姐,這件事讓你感到焦慮嗎?”

樓覓用指尖輕輕將她的眉心揉開:

“我覺得你更焦慮。”

池凜輕笑道:“其實我已經有點習慣了。而且現在只有一小步的距離,我已經不著急了。”

“就差我想起前世的記憶,對嗎?”

池凜點點頭。

這麼一說,樓覓也覺得自己身上揹負了無數的人命。

“咱們那個朝代叫什麼?”

“原,原野的原。”

“原野的原……歷史書裡好像沒提到過。”

池凜將書包脫到一邊,順便幫樓覓倒了熱水過來:“剛來到這個時代的時候,就已經查過了所有的歷史書,包括正史和野史,都沒有提到大原。後來去你爺爺奶奶家唱丹州劇的時候,意外得到了重要的線索。”

池凜讓樓覓喝點熱水,在她喝水的時候,將丹州劇和禹腔的關係,以及後來閆爺爺給她的啟發都說了。

樓覓:“我只覺得老閆煩人,還想說你幹嘛會放他進屋,沒想到你居然還能從他身上得到線索。所以大原是古時的胡族?”

“這是最有可能的。”

樓覓對上一世的事情感興趣再好不過,池凜將大原、上京、前朝內廷的所有事都告訴她。

國子監的相遇,到日後的相處日久生情;

池凜揮師北方,兩人九死一生戰場相見;

丹州行宮遇刺,陛下捨命相救……

再到後來封后、流放、反掖之寇京師作亂,池凜冒死回來只見到了陛下的屍首。為了查明陛下之死的真相,肩負著復國重任的池凜如何藉助國師的力量來到了幾百年後的現代,池凜條理清晰一一跟樓覓說清。

樓覓的心情隨著池凜的描述跌宕起伏。

沒想到上一世她居然死得如此蹊蹺,池凜居然連深愛之人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失去愛人和家園,獨自來到完全陌生的時代的池凜,該有多惶恐和孤獨?

樓覓光是將自己帶入到她的經歷之中,都覺得窒息。

可她辦到了,她居然快速適應了這個科技高度發達的時代,在孤立無援之時一步一個腳印,腳踏實地地過來了。

樓覓將水杯放到桌上,站起來抱池凜。

“你別動了啊……”池凜沒想到她會突然站起來,想要將她勸回去。

樓覓就是不放手。

池凜不敢掙脫,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弄痛樓覓。

“你經歷這些的時候,我居然不在場。”

池凜經歷了那麼多的痛,受了那麼多的傷,從來沒有聽到她吭一聲。

如同那日在海上高速捨命相救,樓覓被她保護著都一身的傷口,她當時傷的得多嚴重?

池凜默默一個人消化著摧心剖肝的痛楚,還一直在為樓覓著想……

感到肩頭被打溼了,池凜緩慢溫柔地撫摸樓覓的後背,想將她的情緒順平。

池凜的情緒也被樓覓牽動著,喉嚨被堵著,百感交集:

“但是從現在起,我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

……

病房內的陪床空著,樓覓非要讓池凜和她睡一張床。

她要抱著池凜挨著池凜,握著她的手才能睡著覺。

池凜對她的粘人程度早有預見,也的確是累了,便順從她的想法,兩人一塊兒睡了。

一夜無夢,第二天早上池凜被鬧鐘叫醒,醒來時樓覓還環著她的腰,臉埋在她懷裡,和睡前顛倒了動作,完全變成池凜抱著樓覓了。

樓覓似乎也聽見了鬧鐘的聲音,難受地“嗯”了一聲,在池凜的懷中蹭了蹭,將她抱得更緊。

池凜不想打擾樓覓的睡眠,控制著沒讓身子翻轉動靜太大,手臂往後伸,艱難地拿到了手機,關掉了鬧鐘。

樓覓呼吸又恢復了平穩,池凜靜靜地看了會兒她的睡臉。

想要一直在這兒陪她,更想要她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是自己,但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今天,是她代替樓覓為九天戰隊出征的日子,不能有一絲怠慢。

再捨不得,池凜也只能起床。

小心翼翼地將樓覓的手臂從她身上放下來,無聲地起床。

從衛生間洗漱出來,打算穿衣服的時候,聽到身後的人說:

“親我一下再走。”

池凜回頭:“被我吵醒了?”

樓覓只睜開一隻眼睛,分明還是迷糊的模樣,在看到池凜的時候,嘴角的笑意先升了起來:

“不是,早就醒了。”

池凜沒拆穿她的小謊言,將沙發上的校服穿起來,拉鍊拉到頂:

“今天比賽的時候可能沒法回你的訊息,等我比完賽的第一時間就跟你聯絡。”

樓覓笑道:“這些規矩我懂,就這麼怕我想你?”

樓覓側臥著,單手撐著臉,穿一身寬鬆的病號服都掩蓋不了好身材。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睡覺的時候亂動,樓覓病服上面的兩顆釦子都鬆開了。

池凜看了一眼之後立即將目光轉開,手腳拘束地去拿羽絨服,背對著樓覓穿衣服:

“我這不是怕你一個人待這兒無聊麼。今天樓叔叔和母親來嗎?還是說你想看點什麼電影或者書?我走之前可以幫你……”

池凜話還沒說完,樓覓上來一把將她抱住。

長長的雙臂從池凜的身後繞過來,將她厚實的羽絨服連帶著嬌小的身子一塊兒圈了進去。

樓覓比她高半個頭,這樣的高度差最適合咬耳朵。

“我說了,親我一下再走。”樓覓邊咬耳朵邊在她耳邊低語。

池凜撐在面前的桌邊,就要站不住。

樓覓將她抱起來坐到桌上,左手壓在她的身邊,兩人面對面,樓覓微笑著閉上眼,等著池凜的吻。

池凜揪著樓覓的衣角,身子前傾,在她唇上點了點。

跟池凜蜻蜓點水的小鳥啾一般的吻不同,樓覓扶著她的下巴強行來了一番熱吻,抵著她反覆探索。

“姐姐……”池凜不能再繼續下去,否則今天一整天的心思都要收不回來,她小聲將正在啃她脖子的樓覓喚醒,

“我該走了。”

樓覓又流連了一番,才依依不捨地從她脖子上離開,雙眼還有點迷離:

“你再親親我。”

池凜聽話地又吻了一次。

樓覓的雙唇似乎有魔力,只要沾上,就捨不得離開。

池凜這次的吻略深入了一些,輕輕往裡試了一試,又引得樓覓熱火重燃。

……

一直到7點20分,再不走真的要遲到了,樓覓才放過池凜,讓她離開。

“太胡鬧了。”池凜將弄亂的頭髮迅速重新梳理,端正的丸子頭在她手中立即成形。

“我看你喜歡這胡鬧喜歡得要命。”樓覓還想從身後湊上來,池凜真的只有將她攔下來這一條路:

“不來了,真不來了。我遲到不說,你還想不想出院了?”

“不疼。”樓覓堅定道。

“不疼也不行,我走了。”池凜拎上書包推門外往走。

“路上注意安全。”樓覓趴在病房門邊不甘不願道,“到了俱樂部一定跟我說。”

“好。”池凜背上書包,用略帶冷意的手指貼在臉上,想讓臉上的溫度快點降下去。

樓覓倚在門邊無聲地笑,戀戀不捨地目送池凜的身影越走越遠,一直進入到電梯裡。

電梯門關上的時候,池凜對她揮手,示意她快點回去,而樓覓則回應她一個飛吻。

等徹底看不到池凜的時候,樓覓才卸下偽裝,讓渾身的疼痛盡情發作,齜牙咧嘴瘸著腿回床上臥著。

池凜坐入車中,全速往俱樂部的方向前進。

途中拿出學習用的平板電腦,登入賬號,提交了昨天的作業,再看看今天的課程以及從老師系統同步過來的卷子。

一切完成之後,還有尋找開啟前世記憶的方法這條艱辛之路在等著她摸索。

快到俱樂部的時候,樓覓的微信追了過來:

“剛才是不是在學習?這會兒歇一下。我跟你說,你到了之後先去食堂吃早飯,我一會兒把我的識別碼發過去,你刷我的卡就行。還有,我的辦公室裡要什麼吃的有什麼吃的,應該是中午吃完飯才去直播大樓,你中午一定記得吃好點兒,在我辦公室吃或者去食堂吃都行,記得別吃太多,太飽的話也會影響下午的比賽。食堂你知道在哪嗎?7樓。”

居然一連串說了這麼多,池凜回覆道:“我知道,你忘了我去食堂吃過飯。”

“噢對,在食堂等著給我算命呢是吧。你這個小聰明鬼。快到了吧?”

說話的工夫,池凜已經下車,乘電梯上樓了:“這就上去了。”

池凜吃完飯回到俱樂部,人都差不多到了,開始戰前部署。

樓覓在病房跟著開了一會兒會之後,大家就散了吃飯去。

樓力行來了,樓覓坐輪椅上讓他推著自己去樓下看了slay。

slay爸媽連夜趕來,他也恢復了意識,頭疼的症狀有所緩解。

樓覓和樓力行陪著他和他父母聊了會兒,等到比賽快開始的時候,樓力行推著樓覓往回走。

父女倆在走廊上碰到了彭梓媛。

“今天怎麼樣啦覓覓?感覺好點了嗎?”

“挺好,除了懶得走路之外精神多了。”

彭梓媛知道池凜要去比賽,帶了三人份的飯菜過來,回到病房後樓力行將折疊桌開啟,三人一塊兒吃飯等比賽。

樓覓胃口特別好,就著新鮮的蔬菜和肉吃了一大碗的飯,撐得她懷疑人生,站起來到窗邊走走。

想起自己是位女皇,樓覓雙手自然而然地背在身後,想象著自己站在巍峨的宮殿前,面對著文武百官。

那場面該是何等的壯觀。

可是,如今眼前只有窗外一撮撮剛被冬季的寒風卷禿的枯草。

樓覓用領導人的口吻批評道:“這醫院的綠化工作,委實不行。”

樓力行和彭梓媛手裡拿著筷子,看看樓覓的背影,又互相看了看。

樓力行小聲說:“前段時間是小凜神神經經,今天怎麼覓覓也古古怪怪。難道還能傳染不成?”

彭梓媛心裡也咯咯愣愣的,覓覓也被魂穿了?

魂穿這麼忙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