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次元 > 華夏武魂之自然門最新章節列表 > 第5章 舊事故友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5章 舊事故友

正值夏日,炎光無遮。

“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習武萬不可懈怠。今天先講內家太極。”院子裡,老爺子正頂著烈日教導痴狂子。

“所謂陰陽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太極講究陰陽至理,內外合一,剛柔並濟,能成為中國三大內家拳的代表之一,自有它的妙處。曾經有外國人前往武當學習太極拳法,而他的師傅卻讓他先挑了兩年的水,拖了兩年的地,最終那外國人頓悟,成為師傅所喜愛的徒弟之一。所以,你也要從水開始,相信你的悟性不會比那外國人差。”

“啊?我也要去挑水拖地?”痴狂子有點不情願的問道。

“家裡用的是自來水,哪用得著你去挑!家裡的兩個水缸一個騰出來給你,至於你要怎麼做,那是你的事,看著水發呆,甚至泡在水裡,隨便你,只需要在飯前把你所感受的東西告訴我就行了。”老爺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得痴狂子直撓頭。

“那我先試試看。”痴狂子說著,向院子口的一口大缸走去。

看著眼前的水,加之烈日當頭,沒幾分鐘,痴狂子就先把水喝了。

“呀!哥,那水喝了會生病的。”屋裡的痴月喊了一聲。

……

已經快到晚飯時間了,痴狂子依舊在看著水缸發呆。

突然靈光一閃,痴狂子想起了近年熱播的《太極張三丰》中的一個片段,便也照做起來。

水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痴狂子也越來越感到吃力。突然,痴狂子雙手停在水中不動,頓時缸裡的水打在他的手上,水珠四濺。

水,柔和,順力而行,隨力而行,卻又有剛,由柔生剛,又由剛生柔。水,蘊含了柔與剛的力。

……

“什麼?被一個學生打了!”一個中年男人驚怒。被罵的是一個青年,此刻低著頭不敢反駁。

青年正是江遠,中年人是他的父親江楓,跆拳道紅帶二段,已經接近紅黑段了。

“有沒有看出對方練的是什麼拳種?”江楓皺著眉問向江遠。

“沒有,似乎真如他所說,反應比一般人快一點罷了。”江遠想了想,搖搖頭道。

“放屁,一般人就算反應能力再快又能快到哪去,下個月香港的馮大師要來見你,打算直接帶你去香港深造,到時候看你怎麼說,哼!”江楓怒喝江遠,摔門離去,留下江遠一個人在發愣。這是父親第一次吼自己。

而另一邊,王祖也正低著頭站在自己父親面前。

“最近別惹事,等我順利當上了首長,再報仇不遲。”王耀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這就是在官場混的人,沉著,冷靜。

……

高考將要開始,痴狂子正拿著准考證發愣,最近功夫又進步了不少,明勁已經牢固了,開始練精化氣了。然而學業上卻耽擱了不少,怕是考不了太好的學校了。以妹妹的成績,名校應該不會有問題了吧。痴狂子這樣想著。

“唉,一切隨緣吧。”痴狂子無奈嘆了口氣,走向自己的考場。

而這時候,肖斌的父親肖志傑也坐上了本市市長的位置。

……

“哥,報的哪個學校啊?”高考剛結束,痴月便追問道。

看著自己的妹妹,痴狂子又笑了,道:“爺爺說我需要不斷的切磋,在我們這邊練功夫的人不多,叫我儘量往豫南,魯東,福閩一帶考,哥便報往這幾個了,至於能不能錄,隨便咯。”

“嘻嘻,又能跟哥一起了。”痴月笑得很單純。

“你怎麼知道?”痴狂子不解。

“填志願表的時候我找你同學問過了才填的,為此填晚了一會兒還被班主任批評了呢”痴月一臉委屈道。

“又胡鬧,放著好的大學不上非得跟著我做什麼,到時候又得捱罵了。”痴狂子略有不悅,又知道妹妹的心意,只能無奈。

“反正到時候我要選醫,而且要學的是爺爺教的,上哪個學校又不重要,還能跟哥一起,多好,爺爺才不會管這些呢。”痴月反駁道。

“都爭不過你,好了,趕緊回家,剛才看見幾輛轎車往村裡去了,這可是少見得很。”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剛到院外,便聽到有人在家,似乎在爭論什麼。剛進院門,便看見三個穿著西裝的青年,似乎是公務員,其中一個手裡還拿著一個文件袋。

“爺爺,他們……”痴狂子看向痴嶽。

“市裡的,說咱家祖屋達不到安全標準,要拆掉,叫我們半個月內搬走。”痴嶽解釋道。

“安全不達標?那也不至於拆掉吧,頂多叫我們重新修整罷了,再說了,咱家可是古建築,這不符合法律程式吧。”痴狂子不解道。

“符不符合法律程式,咱肖市長說了算,我們也只是個跑腿的,只負責傳達訊息。”為首的青年說道。

“肖市長?難道是肖斌?”一旁的痴月說了一聲。

“是肖志傑肖市長,肖斌的父親,你們得罪了他,最好去跟他道歉,這件是也就過去了。”那青年說著,又轉身對老爺子小聲道:“肖市長說了,不拆也行,叫您孫女親自去道個歉就行,您老也別生氣,我們都查過了,您孫女不過是撿來的,為了她,嘖嘖,這古屋,不值得。”

雖然說的很小聲,但對於已入明勁的痴狂子和初窺明勁的痴月來說,聽得清清楚楚,還未等痴狂子發作,老爺子先怒了。

“滾!”老爺子一聲暴喝,頓時練痴狂子都覺得耳朵發懵,那幾個公務員更不用說,現在差不多是聾了,怕是沒個十天半個月別想恢復了。

“啊,話以帶到,想怎麼做隨便你,哼!”幾人知道了老爺子不好惹,留下句狠話,便自顧捂著耳朵走了。

“爺爺,怎麼辦?”痴狂子回過神來問道。

“你們得罪了市裡的人?”老爺子皺眉道。

“爺爺,不關哥的事,是他們先動的手,實在不行,實在不行我便去道個歉。”一旁的痴月連忙道。

“不行!說什麼也不能去,大不了咱再就是,這仇遲早報回來。”痴狂子打斷痴月的話。

“好了,這事爺爺來想辦法,趕緊去做飯,天都黑了。”老爺子略有滄桑的說道。

見爺爺的模樣,兩人也不再說什麼,便著開了。

“唉,難道要去找那些人麼!”老爺子小聲嘆了口氣,便也回屋了。

深夜,痴狂子痴月早以入睡,卻唯獨老爺子的房間等還亮著。

房間裡,老爺子拿著一張不知何年代的黑白照片在發呆,時不時還嘆著氣。照片裡全是年輕的軍人,最小的才十五六歲,最大的也不過二十二三歲。

“一個排,那一戰,就剩咱三個人了啊,其他的兄弟都走了,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哪天安穩過。”老爺子自語著,眼淚也不住的流,滴在那張十幾寸的黑白老照片上。

良久,老爺子才緩過來,擦了擦眼淚,重新將照片收好,拿出手機按了一串號碼,猶豫了一會兒,才下定決心打了過去。

“痴老大?兄弟!”電話那頭傳來激動又略有抽泣的聲音。

“兄弟,周國志,是我,痴嶽。”老爺子又不禁落下了淚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