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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假書信出紕漏

又乘船返回了江州城,戴宗仍未回來,賈瑞不由得有些後悔,早知道多陪方百花玩兒幾天,不比天天看著宋江李逵那兩個黑臉漢子有趣?

閒來無事,索性又渡過江去找到了黃文炳。

黃文炳聽說賈瑞來了不敢怠慢,忙請進廳中坐了。

賈瑞道:“宋江題反詩一桉如何了?”

黃文炳道:“蔡知府差人去送信還未回來,不知該如何發落。”

賈瑞點點頭又說道:“我這兩天暗中查訪,這個鄆城縣的宋江同濟州府梁山泊上的一夥賊寇交情莫逆,且來了江州牢城營後同那個兩院節級戴宗也走得很近。

你可要留心,宋江會不會買通了戴宗讓他去給自己往梁山上送信搬救兵才好!”

黃文炳聽了臉色一變:“竟有這等事?如此看來,還真不能小看了這個宋江去!”

賈瑞道:“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多留心就是了。”

黃文炳連聲稱是,又說道:“這件桉子大人如此費心,我定稟告蔡九知府,讓他上報給蔡太師,給大人請功!”

賈瑞知道這是黃文炳在試探自己的底細,因冷笑道:

“大可不必,黃同知難道不知道,皇城司不隸臺察,只聽官家差遣嗎?

蔡太師雖然貴為宰輔位高權重,我皇城司卻也不用他老人家獎賞。”

黃文炳聽了這話心裡頭就是一突突,自從徽宗皇帝繼位後蔡京幾次拜相又幾次罷相,沉沉浮浮,如今已經將朝中異己都罷官的罷官,發配的發配了,如今可謂是隻手遮天。

怎麼聽著賈瑞的口氣,似乎一點都沒把蔡京放在心上?

難道是趙佶也開始忌憚蔡京的權柄,要扶持幾個心腹,用皇城司制約蔡京的相權了嗎?

賈瑞自然不會跟他說,他這種小人物也不好再問,只得賠笑道:“是是,是小人見識短淺了,還請大人息怒。”

賈瑞嗯了一聲也沒好好搭理他,又打量了一番客廳中的陳設,想著這裡不久就要被梁山好漢血洗一場了,要不要提醒一下黃文炳?

猶豫了一下賈瑞還是沒有說出來,因說道:“這件桉子同知大人多費心吧,辦好了我自會在官家面前替你請功。”

黃文炳喜出望外,連聲稱謝。

聽賈瑞要走,忙又往後頭去收拾了一包金豬寶貝笑嘻嘻的遞給賈瑞道:

“本該早去給大人請安,奈何大人行動隱秘,小人不敢擅自打攪。

今次大人屈尊光臨寒舍,小人招待不周,這裡是一些土產土儀,不成敬意,還請大人笑納。”

賈瑞微微一笑:“既然是你的一片孝心,我也不好駁了你的面子,多謝了。”

幾日無話,且說戴宗扣著日期,回到江州,州衙中見了蔡九知府下了回書。

蔡九知府見了戴宗如期回來,好生歡喜,先取酒來賞了三鍾,親自接了回書,便道:“你曾見我太師麼?”

戴宗稟道:“小人只住得一夜便回了,不曾得見恩相。”

知府拆開封皮,看見前面說信籠內許多物件都收了。

背後說妖人宋江,今上自要他看,可令牢固陷車,盛載密切,差的當人員,連夜解上京師,沿途休教走失。

書尾說黃文炳早晚奏過天子,必然自有除授。蔡九知府看了,喜不自勝,叫取一錠二十五兩花銀賞了戴宗;一面分付教合陷車,商量差人解發起身。

戴宗謝了,自回下處,買了些酒肉,來牢裡看覷宋江,不在話下。

賈瑞自然少不了來湊熱鬧,戴宗便將此行大致同眾人說了一回。

戴宗星月趕到了梁山見到了晁蓋吳用等人,眾人聽說宋江被陷江州都要來救。

吳用便出了個主意,先是連拐帶騙的哄著一個善於模彷蔡京筆記的秀才喚作聖手書生蕭讓的,並一個擅長刻石碑印記的玉臂匠金大堅一起上了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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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用彷著蔡京的口吻回信給蔡九知府,讓蕭讓謄抄了,又讓金大堅彷刻了蔡京的印記交給戴宗,讓他帶回江州給蔡九知府交差。

心中自然是說讓蔡九知府打造囚車將宋江押運回東京聽後發落。

而後梁山眾人便在路上險要處先埋伏了,只等解送宋江的囚車一過就要噼囚車砸木籠救走宋江。

宋江聽了不由得長出一口氣,自己這條狗命一時總算是暫時保住了。

卻說蔡九知府正讓人製作囚車準備押解宋江上東京,卻告知黃文炳求見。

請進來後將戴宗回來一事同黃文炳說了一回。

蔡九知府道:“恭喜黃同知早晚必有榮除之慶。”

黃文炳道:“公相何以知之?”

知府道:“昨日下書人已回,妖人宋江,教解京師。通判只在早晚奏過今上,升擢高任。家尊回書,備說此事。”

黃文炳道:“既是任地,深感恩相主薦。那個人下書,真乃神行人也。”

知府道:“通判如不信時,就教觀看家書,顯得下官不謬。”

黃文炳卻記著賈瑞的話,不敢大意,因說道:“小生只恐家書不敢擅看。如若相托,求借一觀。”

知府便道:“通判乃心腹之交,看有何妨。”便令從人取過家書,遞與黃文炳看。

黃文炳接書在手,從頭至尾讀了一遍。

卷過來,看了封皮,又見圖書新鮮,黃文炳搖著頭道:“這封書不是真的。”

知府道:“通判錯矣。此是家尊親手筆跡,真正字型,如何不是真的?”

黃文炳道:“公相容復:往常家書來時,曾有這個圖書麼?”

知府道:“往常來的家書,卻不曾有這個圖書,只是隨手寫的。今番以定是圖書匣在手邊,就便印了這個圖書在封皮上。”

黃文炳道:“相公休怪小生多言,這封書被人瞞過了相公。

方今天下盛行蘇、黃、米、蔡四家字型,誰不習學得?況兼這個圖書,是令尊恩相做翰林學士時使出來,法帖文字上,多有人曾見。

如今升轉太師丞相,如何肯把翰林圖書使出來?更兼亦是父寄書與子,須不當用諱字圖書。

令尊太師恩相,是個識窮天下、高明遠見的人,安肯造次錯用?

相公不信小生之言,可細細盤問下書人,曾見府裡誰來。

若說不對,便是假書。休怪小生多說,因蒙錯愛至厚,方敢僭言。”

蔡九知府聽了,說道:“這事不難,此人自來不曾到東京,一盤問便顯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