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求聽了不由得目露兇光:“你說什麼?”
滕府尹卻並沒有被高求的王霸之氣所震撼,而是問道:
“高太尉,你就不想知道知道,衙內是為何被人打成這樣了嗎?”
高求強壓心中怒火:“為何?”
滕府尹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往廳中請吧。”
“你們好生醫治我兒,若是醫好了自有重賞!”高求看了一眼仍在昏迷的高衙內,跟著滕府尹來到一間靜室。
“騰大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滕府尹反問道:“太尉也是官家跟前的紅人,想必也知道官家在宮外有兩個相好吧?”
嘶~高求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
滕府尹接著說道:“就在半個時辰之前,有個女子來到府衙,自稱是名妓趙元奴,說自己在酸棗門處被一群潑皮無賴給調戲了,險些遭到侮辱。
下官不敢怠慢,即刻差人往酸棗門去了,就見著小衙內和幾個幫閒被打得動彈不得。
也問了周圍的百姓,百姓們說行兇者是一群外來客,見有人作惡才出手的,如今都以走散了無處尋覓。
差役們無法,只得將小衙內等人接到了府衙中暫時安置救治了。”
高求一聽也沒了脾氣,沉吟片刻才問道:“那個自稱趙元奴的女子如今在何處?”
“額……那女子說明此事後便稱受到了驚嚇,頭也昏心也慌,須得回家請個郎中診一診才好。
下官不敢強留,便放她去了。不過這女子也確實有十分的姿色。
下官也不敢斷定她是不是官家寵幸的趙大家,便差人將其送回了家中。
差役回來報說那女子確實是住在封丘門內金錢巷,想來就是趙大家本人了。”
高求點了點頭,難怪滕府尹不敢放人,原來竟然牽扯到了趙佶的姘頭!
若是趙元奴在趙佶枕頭邊上哭訴一回,趙佶定然不會坐視不管。
想了一回高求說道:“如此就讓犬子在府衙中叨擾幾日吧。他身受重傷,還請騰大人多多費心了,高某日後定有重謝!”
滕府尹忙陪笑道:“太尉言重了。既然衙內要暫住在衙門裡,照顧也是我們應該做的。
至於其他的,我們也不過是按著大宋律法辦事,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高求點了點頭朝滕府尹抱拳道:“有勞了,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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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封丘門金錢巷內趙元奴的閣樓上。
“方才可是嚇死我了!我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驚嚇!”趙元奴的臉色因為興奮和緊張仍有些潮紅。
賈瑞兩手託著趙元奴的雙頰柔聲道:“所以我不願意你以身涉險麼,這回知道怕了?”
趙元奴卻說道:“怕是怕,不過那高衙內確實可惡!看著他捱打也實在解恨!
哎,賈郎,你說我這算不算是行俠仗義,為民除害啊?”
賈瑞哈哈一笑:“自然算了,為了除惡揚善我家奴奴不惜犧牲色相,若是日後傳出去了自然是一段佳話!”
趙元奴笑著啐了賈瑞一口:“你只顧拿人取樂!”
賈瑞正色道:“並不是取樂,我是說得真心話。說實在的我都沒想到我的奴奴能這麼勇敢堅強!
若是換個尋常女子,哪裡有這等膽色?”
聽得賈瑞誇讚趙元奴不禁心花怒放卻哼了一聲傲嬌的將身子轉了過去:“你也不用哄我,我不過是個弱女子,哪裡敢稱一個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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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瑞卻說道:“誰說俠士就非得是舞刀弄槍的力士?俠者,仁心!
俠者之大,為國為民;俠者之小,為友為鄰。
奴奴這次怎麼也算是為汴京除了一害,怎麼不該稱之為俠?”
說著竟然對著趙元奴恭恭敬敬的一躬到地:“小人不知原來趙大家除了才貌無雙,竟然還是個女中俠士,失敬失敬,請受小生一拜!”
趙元奴噗嗤一笑,噘著嘴皺著鼻子朝賈瑞做了個鬼臉:
“罷了,知道你嘴巴甜又能說。下次再有這麼好玩的事可要叫上我!”
“啊?”賈瑞以為自己聽錯了。
幹這事還上癮不成?要不帶著趙元奴去幹仙人跳算了……
“啊什麼啊?你不是說我是俠女嗎?我跟著你一道除暴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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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瑞笑著搖了搖頭:“罷了,還是安生在家裡貓著吧。你也看到了,群眾裡面有壞人吶!
就你這禍國殃民的長相,乖乖在家裡貓著就是為社會穩定做貢獻了!
倘或真出點什麼岔子,我不得心疼死?”
趙元奴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你找來的那些人那麼厲害,能有什麼危險?”
賈瑞也懶得跟她解釋,只是說道:“得了吧,你瞧你剛才嚇得,小臉都白了。”
趙元奴聽了怒道:“胡說!誰說我怕了!我……我那都是裝出來迷惑那高衙內的!”
“是嗎?”賈瑞笑嘻嘻的看著趙元奴。
“當然!”趙元奴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賈瑞突然伸出胳膊給趙元奴來了個壁冬,漏出一副色眯眯的表情道:
“不怕?小娘子,我想和你說說話認識認識~”
趙元奴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賈瑞是在學方才高衙內調戲自己的模樣。
遂笑著推了賈瑞一把:“我沒和你鬧!”
賈瑞卻捏住了趙元奴的下顎道:“小娘子別急著走啊,本衙內並無惡意,不過是想和娘子認識認識,不知娘子高姓芳名,家住哪裡?”
趙元奴哭笑不得,索性陪他鬧一回,往後退了一步:
“動手動腳的做什麼?不怕王法麼?走開!不然我可要喊了!”
賈瑞又往前逼了一步:“嘿嘿嘿,你喊吶,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越喊得大聲我越興奮~”
說著又往前逼了一步,身子幾乎已經貼在了趙元奴身上。
“救命!來人吶~”趙元奴兩隻手護住胸前嘴裡小聲求救,模樣說不出的惹人憐愛。
不等再喊第二聲,兩片櫻唇已經被堵住了,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許久才得了自由,暈乎乎的趙元奴張著小嘴呼呼的喘息不已。
賈瑞咬著她的耳垂兒說道:“你看,我就說你不行吧,都嚇尿了!”
趙元奴一扭頭啐道:“放屁!誰嚇尿了!”
賈瑞將一根亮晶晶的手指伸到趙元奴眼前:“沒尿?那這是什麼?”
“哎呀!”趙元奴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無賴,狠狠地將賈瑞的手推開了。
賈瑞卻順勢一拉,便將趙元奴腰間的汗巾子扯了下來:“又不是外人,怕什麼?既然尿了,就該把髒褲子脫了換一條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