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江辰還沒有注意到,那群人向著原路返回的時候,他們身上揹著很多的行囊,看來確實是打算回鄉了,自己剛才還錯怪了他們,心中有些羞愧。
再見了兄弟們,祝你們前程坦蕩,不要再做違反法律違背良心的事。
江辰在心中默默的再次與他們道別,回頭望了望陳勇。
陳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今天的空氣好清新啊。”轉而笑著對江辰說道,“這個還真算是一個好的結局啊。”
目送完他們,江辰和陳勇也就回到了屋內。回籠覺是睡不著了,索性乾脆就直接起來了。
等他們洗漱完畢,馮清歡也從屋內走了出來。
馮清歡看江辰和陳勇異常開心的有說有笑。不免有些疑惑。
“你們倆怎麼這麼開心?”
兩人哈哈一笑。異口同聲的。因為我們剛才送別即將啟航的朋友。
楊清歡聽完更是一頭霧水。不過看著他們倆這麼高興,也跟著一起笑了。
他們回到學校時間還沒到中午。馮清歡因為學校還有事就與他們在校門口分開了。
江辰準備先去食堂小賣部買點吃的帶回宿舍,這段路比較遠,就讓陳勇先回宿舍。
江辰正在貨架上挑選東西,後背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居然是蘇幽微。
“好巧啊,在這遇到你,你也是來買吃的嗎?”
“巧什麼巧,我找了你一上午了,也去了你的宿舍,你的室友告訴我你週六就出去了還沒回來。你還記得比賽完那天我跟你說了什麼事兒嗎?”
回憶突然湧上心頭,“你那天說要星期一要帶我去文學社報道!不好意思,這兩天有事耽擱了,我差點忘了。”
“看你態度這麼誠懇,我就原諒你了,你還能想起來就好。”蘇幽微背著手看著江辰點點頭。
“不過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你打架了嗎!”
“嗯,兄弟被人欺負了我去幫忙的”
“打架實在是太危險了,還是儘量不要打架了。”
江辰沒有說話只是衝她笑笑。
“我帶你去文學社吧。”
兩人很快就到了文學社門口。江辰竟然有一絲緊張。
蘇幽微推開了文學部的大門,拉著江辰走了進去。
文學部的眾人見到江辰,紛紛抬頭看著這個新來的人,見到他臉上有傷眼神都有些古怪。
江辰見他們盯著自己臉上的淤青覺得有些難為情,氣氛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緩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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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部並沒有像蘇幽微說的那樣大家都對他很歡迎,看來她為了邀請自己進入文學社時說的大家都希望他加入文學社是有水份的,江辰無奈的笑了笑。
蘇幽微倒是看起來毫不在意,反而直接就介紹起了江辰,“這是我們的新成員江辰,他在上一次的廣播電臺招聘中以優秀的演講稿成功入選,這一次又在學校的演講比賽中獲得冠軍,實在是一位難得的人才。所以我和部長商定特意邀請他加入我們部門。”
話音剛落就從旁邊的門裡出來一個人,這個人看起來斯斯文文帶著一個金絲眼鏡。
“歡迎歡迎,我來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文學部的部長孫恆明,之前聽蘇幽微說過你的事蹟,很感謝你能加入我們文學社。”說著向江辰伸出了手。
江辰禮貌性的回握他,心想看來這個部長對他的印象還挺好。
就在江辰剛有些放鬆的時候。
“切。”突然這時有人在旁邊對江辰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江辰向那人望去。那人坐在窗邊敲著一個二郎腿,對他翻著白眼滿臉不屑,像是對江辰極其不滿。
江辰看著他的樣子,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是又不好發作。
“這位同學,你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嗎?”江辰笑著對他說。
“你少在這裝好人了,人不怎麼樣,架子還不小,蘇學姐找了你一早上,結果你人去哪兒了,看你滿臉的傷,一看就是跟人打架去了,我們部是文學部探討文學的,像你這種暴力分子怎麼能進我們部呢,我是不想跟這種人呆在一個社團。”
蘇幽微聽了有些生氣剛想幫江辰解釋但江辰一把攔住了她。
“我忘了今天要來文學部報道的事,確實是我的錯,我臉上的傷確實也是去打架的,但是卻是因為不得已的原因。如果你看不慣我,我現在就可以走。”
蘇幽微聽見江辰要走便急了,“唉,別走啊,你別聽他瞎說。其實大家都很歡迎你。”
江辰攤了攤手,環顧了一下眾人,低聲在蘇幽微耳邊說,“你看他們的反應很明顯不歡迎我,我在這這裡待下去也只能顯得我很不識趣,不如就這樣讓我走吧。”
說著就要走出門外。
蘇幽微衝到他前面張開雙臂,一把攔住他。
“不許走,你答應我要加入文學部的,不能這個時候出爾反爾。”
江辰嘆了口氣,臉上寫滿了無奈。
“他們真的很不歡迎我,你還是讓我走吧,不要給大家添堵。”
就在這時門口火急火燎的衝進來一個人。
“不好了,在體育場李偉受傷了。”
剛才挑釁那人大吃一驚,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他怎麼能受傷呢?我們今天下午就要開始辯論賽了。”
“他是怎麼受傷的?”部長冷靜的開口詢問。
衝進來的那人答到,“他剛才在球場上打籃球,一不小心把腿摔骨折了。現在已經送往醫院,估計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了。”
“那我們下午的辯論賽怎麼辦?我們總不能因為人數不夠不戰而敗吧。”找茬的那個人像是有些急眼了。
這時文學部部長孫恆明突然看向江辰,像是有了一線希望。
“江辰這次事出緊急,拜託你幫幫忙,要不這次你代替李偉去參加辯論賽吧。”
其實孫恆明部長聽說了江辰的事蹟也看過了他的文章,覺得他很有才,有心想要把他留下來。
聽了部長這話剛才找茬的那人不樂意了。
“部長,你怎麼能讓他上場,看他是不正經的樣根本不像是能辯論的人,就算讓他去了我們也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