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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澳都出世

出行的前一天晚上,李瑟珥回來了,一上岸就直奔吳宇的房間:“吳大!你回來啦!咱們的兩艘潛艇真不錯,就是航程短了點,只有000海里。這次接船我們去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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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這次你先不要去了,儘快熟悉潛艇形成戰力,同時在我帶回來的紅軍戰士裡挑兩百人,教會他們打炮。等我回來,我們就去打海南!”吳宇見到李瑟珥也是高興萬分。

“好啊!目前島上的人都接受過軍事訓練,早就想拉出去打一仗了!你快點回來啊!”李瑟珥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就去打海南。

一九三二年六月八日,由四十五人組成的出國接船隊伍出發前往香港,二十人的特戰小隊也在戰友們依依惜別的囑咐聲中,帶著歃血盟的希望前往海口潛伏。

吳宇帶隊到達香港,先是聯絡了王致和,讓他從船務公司中抽調出五十名船員跟自己去英國。後又聯絡了陳嘯天和林寶強,將這段時期的盈利分配一下。王致和打理的船務公司和貿易公司問題不大,陳嘯天和黃鳴的娛樂公司卻出了一點麻煩。

郭援自從掌管歃血盟運作以來,曾經三次從王致和那裡支取了近五十萬大洋,除了五萬元餉銀,其它的都被他用於結交國民黨高級官員身上了。王致和見郭援的費用太大,以結算麻煩為由建議郭援半年支取一次利潤分成,這樣才保住了企業百分之八十的資金。

在合資的企業拿不到現金,郭援又打起娛樂公司的主意。黃鳴回國不久,不瞭解具體情況,稀裡糊塗地將娛樂公司賬上的百萬英鎊交出了大半。累計下來,郭援在短短四個多月裡,支取了近兩百萬大洋,在國民政府中混了幾個月,終於得到一張少將師長的委任狀,其編制隸屬於在淞滬抗戰中一戰成名的十九路軍。

好在產品的利潤豐厚,結算了幾個合夥人的紅利,歃血盟這邊還有一百萬美元的盈利。吳宇本來想聯絡一下在廣州的郭援,提醒他注意十九路軍明年會出問題,但郭援卻說正在招兵買馬,脫不開身!無奈之下吳宇只好留下一封書信,帶著一絲不安出發前往英國,陳嘯天和黃鳴的演藝團體也一同隨行。

淞滬抗戰後,十九路軍從上海撤下,被調到福建剿共,蔣光鼐兼任福建省長。十九路軍在福建與紅軍作戰最初取得一些勝果,佔據部分的紅軍根據地,但後來與彭德懷的部隊交戰失利。蔡廷鍇等將領在前線與共黨展開和談取得停火,而陳銘樞則聯絡桂系、廣東的陳濟棠等,商議另立政府。

19年11月,十九路軍將領發動福建事變,蔣介石以大軍鎮壓。由於閩變未取得其他勢力支援,十九路軍內亦有反對意見,在敵我實力懸殊下終告失敗。最後十九路軍主力被中央軍擊破,部分則向中央軍投降。只有少量十九路軍軍官到廣西投靠李宗仁重組,其餘被收編之部隊中級以上軍官全被更換,十九路軍番號亦被取消。

19年的八月,世界航運史上迎來了一個新的航運方式,由於吳宇設計的豪華遊輪出現,18節的航速將中國香港到英國的航行時間降低到天,加上在中東、印度和馬來西亞的停留時間,總航程為0天。船上設施齊全,豪華套房80間、標準房400間、四人艙500間,餐廳、游泳池、酒吧、舞廳、賭場、醫療室一應俱全,全船額定載客000人,載貨000噸。

吳宇到英國後,立刻大作宣傳,心裡盤算著不能讓船空著回去。由於船上有世界歌星演藝團體的宣傳和吸引,首次航行的船票被一搶而空。八月十八日中午,在英國皇家海軍驅逐艦的引導下,澳都號豪華三體客輪緩緩駛出倫敦港,留下了三聲高亢嘹亮的汽笛聲,義無反顧地衝入大洋的懷抱。

寬大的指揮艙裡,吳宇、陳嘯天、黃鳴、葉挺舉杯慶賀,甲板上也有近100名中國人歡呼雀躍!這些人中有一大半是跟隨吳宇回國的悻悻學子,都是為了同一個強國的夢想踏上了歸國的征程!船的貨艙中整齊地擺放著從德國訂購的000支毛瑟阻擊步槍和500門克虜伯公司的88毫米高炮,還有100000發穿甲彈、50000發榴彈和50000發破甲彈。

旅客們品嚐了中西合璧的自助餐後讚不絕口(加了小日本的味の素),舒適的房間、可口的飯菜給大家帶來世界上一流大酒店的享受。比起這些硬體設施,下午的演藝表演可就是帝王級的視聽享受了,全船000個喇叭裡播放著黃鳴用電腦合成過的歌曲伴奏帶,演出效果比在英國的首場演出要好了幾十倍!雖然更換了表演人員,但新伴奏帶強烈的時代氣息一點都沒有削弱大家的積極性!

為了更好地起到宣傳明星的作用,吳宇甚至還專門提供了二十間艙房,按照現代KTV的方式佈置成練歌房,伴奏用錄音機,影片只好先用幻燈機代替了,也許,這就是最早的卡拉OK!

晚飯結束後的舞廳和賭場成了全船矚目的地方,舞場中經典的華爾茲、倫巴是大家都熟悉的,可整齊的二十四、三十六步集體舞又成了年輕貴族們追求的新目標,至於中間長達三十分鍾猶如狂風驟雨襲來的現代迪廳音樂,更是讓那些西洋的下里巴人,對自己一本正經的禮服感到極度厭惡。

有一對穿著晚禮服的法國情侶跑到一身船長打扮的陳嘯天面前,哭著要買兩套水手服穿,吳宇推開滿臉疑惑的陳嘯天,抓住姑娘的裙子下襬,哧啦一下就改成超短裙了,再把兩個長袖一拽,整個一個超級棒的金髮美女模特,男的更好辦,脫掉燕尾服,將襯衫蹦掉幾顆紐扣露出胸毛,抓起桌上的西瓜汁、雞尾酒往白襯衫上一潑,嘿嘿!吳宇掉頭趕快逃跑!愣住的兩個男女醒悟過來之後,嚎叫著衝進舞場中央瘋狂地扭擺,一時間舞廳裡褲腿、袖子亂飛,各種有顏色的酒水、小吃亂撒,沒有勇氣撕扯衣服的只好在旁邊看著他們瘋狂的表演,嘴裡不斷發出野獸般的尖叫吶喊!

賭場的大廳面積和舞廳一樣,都是800平方,有輪盤、二十一點、牌九、比大小、梭哈、麻將等等賭法,吳宇還把詐金花和跑得快也加進去了。開場的時候,多數人都在觀看怎麼玩,可要不了多久,熟悉玩法的人們就陷入瘋狂的賭博遊戲中,看到一堆堆籌碼換回各種錢幣,陳嘯天笑得嘴都要抽筋了!

興奮異常的陳笑天饒有興趣地要和吳宇玩詐金花,沒到半小時就輸了二百兩黃金,原因只有一個,賭場裡安排了鏡頭監控平臺,黃鳴從平臺得到訊息,然後傳遞給吳宇,陳嘯天不輸才怪呢!當然監控平臺是為了抓老千設定的,陳嘯天知道了平臺的作用後,討回了自己的錢,從此他再不敢在其他地方賭博,直說自己是冤大頭。

船行期間,在沿途停靠的港口,“澳都號”還對當地的人們開放,大大增加收入的同時,也向世界展示了這艘客輪的魅力。九月十三號遊輪進入中國領海,吳宇聯絡上李瑟珥,讓他帶領兩艘潛艇前來進行組合演練。

白天潛艇在前面潛行,夜間就回到“澳都號”旁邊,“澳都號”將兩個副體收起,讓潛艇取代副體的位置,期間練習了燃料補給、彈藥補給、食物淡水補給等等專案。證明了吳宇利用三體客輪做掩護和補給的想法是完全可行的,如果想攻擊遠海目標,潛艇的航程已經不是問題了,況且夜間補給沒有任何人發現!

首航以“澳都號”在九月十八號順利抵達香港而結束!綜合統計收入的結果是:

船票收入:四萬五千英鎊(摺合美元十二萬八千) 演藝收入:六萬八千英鎊(摺合美元十九萬二千)

餐飲收入:一萬兩千英鎊(摺合美元三萬四千) 賭博收入:十三萬六千英鎊(摺合美元三十八萬六千)

貨運收入:一萬英鎊(摺合美元兩萬八千) 其他收入:一萬八千英鎊(摺合美元五萬二千)

除去各項開支,總收入為二十八萬九千英鎊(摺合美元八十二萬)。

“澳都號”的成功營運,為歃血盟奠定了在世界航運史上的地位,吳宇立刻又訂購了一艘同樣的遊輪開通歐美航線,到了一九三三年夏,歃血盟的經濟體系大致完成,整個集團公司的月收益達到了一百五十五萬英鎊(合四百四十萬美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