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頭皺的更緊。
“什麼聖光？”
事實上，何雨柱好歹也是曾經的五星大廚，他還不太相信這些鬼鬼神神的。
當然，他也信聖人說過的，敬鬼神而遠之。
所以，平日裡他還是非常注意忌諱的。
萬一有一兩句話說錯，都會在心中暗暗的禱告一番。
如果不是剛才在樹蔭底下看到這兩個阿飄。
他都不知道，這世上居然真的有阿飄的存在。
更何況，被兩位阿飄告知他身上有聖光。
他聲音有些冷。
盤算了一圈。
他除了身懷空間，有一個簽到系統之外，並沒有接觸過什麼神神鬼鬼的事情。
要說唯一離這些東西近點的，也就是大衍真功的玄術相術了？
可看面相，又怎麼能和真正看到鬼神相比呢？
何雨柱百思不得其解。
“你們說的，是我身上的功法嗎？”
兩位阿飄面面相覷。
他們根本不知道是不是功法。
他們只是苟且在這世間的孤魂野鬼，以人類的怨氣為食，延長壽命，時而興起，找個令人愉悅的地方，做一些令人愉悅的事情。
他們雖然也害人。
但他們更知道收斂。
所以，他們和那些厲鬼還是有區別的，他們不如那些厲鬼厲害。
甚至，時不時的，還會被他們欺負。
“大人，這些我們也不懂。”
“我們只能察覺到你身上有讓我們害怕的東西，那個東西能讓我們魂飛魄散。”
“大人，我們並不是故意要害人的，是那個老頭，他撞破了我們的好事，打擾了我們的性質，不過他瘦瘦巴巴的，也沒有多少福相，你就算是吃了他，也不能延長多久壽命，我們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他的。”
“我們並不知道這裡是大人的住所，也不是故意驚擾大人的。”
“求大人饒我們一命，然後我們一定離這裡遠遠的。”
那兩個阿飄雖然這麼說。
腳下的步子卻沒有挪動半分。
不知道為什麼，何雨柱總覺得他們對他，好像是既恐懼，又渴望；既害怕，又喜歡。
“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又有替我答疑解惑之功，我便不為難你們。”
“你這就走吧。”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可心裡已經料定了。
這兩個阿飄，恐怕沒有那麼容易離開。
否則，以他對他們倆的威懾，他們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已經撒丫子逃都不見了鬼影了，怎麼可能還萬分驚懼的站在他面前，承受隨時有可能灰飛煙滅的風險。
果然。
兩個阿飄看何雨柱這麼好說話，又真的不像是準備傷害他們的樣子。
那個男鬼立刻就垂涎的咽了一口唾沫。
他滿臉諂媚，帶著笑。
“大人，你煮了吃的嗎？”
“我能聞到你身上食物的氣息，我……”
他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已經貪婪的先咽了一口唾沫。
“您煮的食物能不能讓我們聞一聞？”
何雨柱眉頭緊皺。
這是什麼原理？
他有一些不懂。
那男鬼看他表情困惑，立刻自動自發的解釋。
“像我們這些普通的孤魂野鬼，入不了黃泉道，就只能困落在人間，我們除了可以吸食人身上的怨氣延長壽命之外，還可以靠聞人類煮出來的食物的香氣，填飽肚子，延長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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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還可以這樣。
何雨柱恍然大悟，淡淡一笑。
不過是聞一聞味道罷了。
他隨意點了下頭，並沒有放在心上。
可事實上，那個男鬼的話只說了一半。
困守在人間的孤魂野鬼，確實可以依靠聞食物香氣來延長壽命，填飽肚子。
可凡是被他們聞過的食物，若實在有人吃，就會變得風味大減，甚至索然無味。
而何雨柱走出來的東西更是與眾不同一些。
因為他身懷聖光，今天煮的排骨燉土豆裡頭又加了空間水，眼前的這兩位阿飄，只需要聞一聞他的排骨燉土豆的味道，不大能夠延長他們的壽命，還能直接提升他們的品階。
他們現在，雖然只是普通的孤魂野鬼。
可要是聞完何雨柱做出來的菜的味道，以後再碰上惡鬼厲鬼，也能與他們有一戰之力，不再只是狼狽地受他們欺負了。
若是他們能有幸，再聞上一兩次，甚至是一段時間的，何雨柱作出來的菜的味道。
那他們就有可能比惡鬼厲鬼更厲害。
變成困守在人間的，這些阿彪先生和阿飄小姐規則的制定者。
不過何雨柱對這些並不瞭解。
自然也不知道，眼前的男鬼打的是什麼主意。
他更多想的是。
不知道這個衚衕裡，有沒有和閻埠貴跟他一樣，能夠看到這兩位的人。
如果有，這兩位再像以前一樣，露出那一副嚇人的模樣，恐怕得把整條衚衕搞得不安生。
“食物我可以給你。”
“但是你們要答應我，你們可以在這衚衕裡呆著，卻不能隨隨便便露出那一副可怕的樣子嚇人，更不能隨隨便便害人。”
“要是敢被我碰到一次，我不會像今天這麼寬容大度的。”
兩個阿飄對視一眼。
愉快的向何雨柱點頭。
何雨柱這個要求，對他們來說簡直太簡單了。
只要能讓他們每天都聞到何雨柱做出來的飯菜香氣，別說是不讓他們嚇人害人，就是讓他們認了何雨柱當老大，給他當牛做馬，他們也是願意的。
畢竟，何雨柱做出來的飯菜香氣對他們的誘惑太大了。
解決了外頭兩個阿飄。
何雨柱重新回到四合院裡。
閻埠貴依舊滿臉菜色，站在陽光底下，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一樣，動都不敢動，看到何雨柱的一瞬間，眼睛亮了一下。
他急匆匆走過來。
“怎麼樣，柱子，你有沒有趕走他們，那兩個鬼簡直太可怕了。”
“他們不但在學校那樣的大庭廣眾之下幹那種苟且之事，還想加害我，我真的是太倒黴了。”
閻埠貴簡直要瘋了。
他雖然信這些東西，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會兒早已經嚇得七魂沒了六魄，只剩下半條命了。
要不是想著求何雨柱救他。
他恐怕立時就能栽倒在地上，直接昏死過去。
“沒事了。”
“他們雖然還在外頭，但是以後不會害你了。”
何雨柱話沒說完，閻埠貴卻已經被嚇得跳了起來。
“啥，啥意思呀？”
“柱子，你沒有把他們趕走，就讓他們留在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