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金胖子的住處離開之後,葉凌天又去了鐵鋒的住處,這次,沒有上次那麼多波折,很容易的便將器道感悟交給鐵鋒,同時,與流雲交談片刻,同樣留下大量丹藥,隨後,葉凌天便是飄然離去。
有了上午的教訓,葉凌天這次專門挑的是一些小路,這次,果然沒有再遭到大批女弟子的圍攻,安全返回住宅。
踏入庭院,葉凌天這一顆緊繃的心,總算是放鬆下來,上午,那群女弟子實在太過瘋狂,讓葉凌天都有些畏懼。
“喲,你這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剛剛松了一口氣,背後便傳來一道女聲。
葉凌天轉身,看見雪嬌與雪柔兩人,正坐在庭院的小亭裡飲茶。
見狀,葉凌天忙去掉臉上的慌張之色,隨即大步向她們二人走去。
無視雪嬌那質疑的眼神,葉凌天直接端起一杯茶,暢飲起來。
“葉公子,不知彩蝶妹妹在金老那裡,可還好?”
雪柔紅唇輕啟,關心道。
葉凌天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彩蝶與流雲,兩人一切安好,等他們二人學有所成之後,必然歸來!”
雪柔聞言,俏臉上也是綻放出一抹笑意。
“等他們學有所成之後,你也該報得美人歸了吧!”
雪嬌的聲音再次響起。
葉凌天見狀,不禁額頭冒汗,心中暗道,雪嬌這妮子今天是怎麼了,老跟自己過不去。
“妹妹,不可亂講。”
雪柔見狀,兩根玉蔥般的手指,輕點了一下雪嬌的腦袋。
“姐姐,我沒亂說!”
雪嬌卻是一臉生氣,隨後拿出一封信紙,直接摔在桌子上。
“這是什麼?”
葉凌天與雪柔,兩人一臉疑惑。
“呵呵,這你得問問葉公子!”
雪嬌揚起小腦袋,充滿敵意道。
葉凌天與雪柔不由將信封開啟,不過,當讀到第一句之時,雪柔便是俏臉一紅,而葉凌天則是一臉尷尬。
“看吧,我就說,我沒亂說!”
雪嬌見到兩人這般模樣,繼續道。
“那個,我有點事,我先走了,你們繼續!”
葉凌天訕訕的撓了撓頭,隨後逃一般的躲進房間。
雪柔望著桌上的那封情書,一陣感嘆。
“葉公子也真是的,明明姐姐這樣一個大美女擺在他面前,卻不知道珍惜,反而在外面沾花惹草,真是該打!”
雪嬌望著葉凌天離去的背影,狠狠道。
雪柔聞言,只是輕笑一聲,不過,眼底卻也有一絲幽怨。
哪個女子不希望得到白馬王子?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
雲起城,乃是玄元帝國的都城,繁華無比,此刻,在一處繁華地帶,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在這裡若能擁有一處地產,可謂是多少人的夢想,寸土寸金的皇城,不是一般武者可以定居的。
然而,在繁華的商業街旁邊,一座佔地極大的府邸便坐落此處,不論裝修,光是這規模,便讓不少人心生感嘆。
能在皇都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擁有如此巨大的府邸,這家主人的實力背景,自然不必多說。
此刻,在巨大的府邸內,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中,數十名王家高層,正聚集在此。
顯然,這邊是皇城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
然而,大殿內的氣氛,卻是有些沉悶。
在大殿中央,擺著三具被白布包裹的屍體,赫然,正是葉凌天在天道學院斬殺的王猛等人。
“接連損失三位家族精英,諸位有何看法?”
一道深沉之音,自大殿上方傳來,出言之人,正是王家現任家主,王振天。
“家主,對方簡直欺人太甚,竟敢接二連三的滅殺我族三位精英子弟,若不是不給對方一點教訓,恐怕,我們王家的顏面,將會掃地!”
一中年男子自人群中走出,一臉憤怒。
人群聞言,也是紛紛點頭,畢竟,王家在皇城好歹也是四大家族之一,若是被人如此欺辱,尚不能反擊,恐怕,將來在皇城的地位,會有所下降。
因此,很多人都對那名中年男子的話語,持支援態度。
王振天坐於首位,臉色深沉的可怕。
這次,葉凌天斬殺的三人,俱是王振天的子嗣,尤其是王猛,更是王振天最看重的一位,結果,卻被人當場斬殺,讓他的內心,充滿怒火。
“此仇必報,不過,我們不可盲目行動!”
王振天的聲音自上方傳來,“根據我們多方打探,斬殺我族子弟的,是一名叫葉凌天的弟子,此人似乎有些詭異,我們不能輕視,況且,其他三大家族,也處於觀望狀態,估計是想坐收漁利!”
王振天眼中露出一抹寒芒,道:“想坐收漁利,真以為我王家是好脾氣不成!”
“傳令下去,讓王玔親自出手,解決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同時,也要將其他三大家族拉下水,若是情況有變,他們也休想全身而退!”
“是!”
下方人群聞言,皆是拱手施禮,隨後緩緩離去。
王振天坐於首位,眼中有著陰狠之色浮現,得罪了他王家,必然要讓他付出慘重代價!
……
天道學院,一處富麗堂皇的閣樓內,王玔正在飲酒。
一名王家弟子大步走了進來,“王玔,家主有令,讓你親自出手,教訓一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同時將其他三大家族拉下水,以防情況有變!”
王玔依舊拿起酒樽,一杯接一杯的豪飲,對於那名王家弟子的話,充耳不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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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
王家子弟臉上出現不滿,剛欲開口訓斥,一把直刀便已經架在對方脖子上。
“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能記住,我是你大哥!”
王玔放下酒樽,一臉冰冷道。
“是……大哥。”
那名王家子弟感受著刀鋒上的厲芒,當即雙腿發軟道。
王玔見狀,這才收起直刀,冷聲道:“回去告訴家主,我會出手滅殺那小子,只是希望,日後經常去我娘那裡走動走動!”
“是……大哥,話我一定帶到!”
那名王家弟子,顯然受到了不少驚嚇,神魂不定道。
隨後王玔揮了揮手,示意對方離去。
端起酒樽,王玔繼續吞飲著酒水。
庶出的身份猶如一條天塹,將王玔與王玔的母親兩人,與那眾多王家弟子相隔起來,雖同為一族,卻差距很大,這讓得王玔很小便明白一個道理,唯有拼命廝殺,才能苟活於世!
現在,葉凌天已經成為他下一個廝殺物件,只有滅殺掉葉凌天,王玔才能在王家眾人面前,留有一席之地。
酒未幹,人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