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浪漫啊！”
“對啊，不浪漫嗎？”
“哼，能讓我猜到的算什麼浪漫啊。”
趙牧雲：(๑ŐдŐ)b
“你猜到了？！”
“廢話，你在這又是看時間，又是在那給我拽文拖延時間的，我會不知道！”
大意了，劉施施太瞭解他了，驚喜都沒得給了。
見趙牧雲被打擊到的模樣，劉施施笑了出來，然後撲倒趙牧雲懷裡。
“老公，謝謝你，我很喜歡。”
“哎呀，這就是小事而已啦，喜歡就行。”
“你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怎麼做到的？”
“就是這個音樂噴泉的歌。”
“這還不簡單嗎，花錢就行了，就是一首歌而已。”
在國外，這東西真的是花錢就可以的，更何況，這就是一景觀而已，沒啥特殊意義，也沒那麼貴，很簡單的。
“行吧，算你過關，回去吧。”
“你急什麼，咱們再玩一會，等差不多咱爸媽把孩子哄睡了再回去。”
“為什麼？”
“這樣，就沒有什麼能夠打擾咱倆的了。”
“你真是死皮不要臉！”
。
。
。
國內，還是早晨，剛剛把趙瑾萱送去上學的高媛媛正滿面愁容。
大爺的，趙牧雲不是說，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嗎，這是什麼情況！
不是被網友發現了。
而是，郭凡讓她帶著一群演員去做宣傳，直接來了一句。
“沒您在，我們就不是一個團隊了。”
這個沒問題，因為她是女主角嗎，而且電影首映又在京城，不去一趟，確實不好看。
這要是說在魔都，她還能說母親身體問題，脫不開身，就像古劍奇譚的後續宣傳。
蔡一農都快給她磕兩個了，還有楊蜜，生下來孩子倆月，就開始四處跑宣傳了，勞模啊，高媛媛都為趙牧雲感到惋惜，要是他當初把楊蜜簽約了，那…
自己閨女的後媽恐怕又多一個。
不過，楊蜜確實很拼，和她這個製片人比起來，她都快把製片人的工作都幹了。
蔡一農表示，自己當製片人的時候雖然不經常上臺，但也是忙前忙後，姑奶奶，你倒是動一動好不好。
她還是沒去，太遠了，而且照顧自己媽媽的事不是假的啊，她天天都去的，特別是趙瑾萱上學後，所以不去參加宣傳。
這次首映也可以去，就在京城提問的稿子都發來了，也不費事。
但問題是，這個“您”用的…
然後一查，郭凡比我年輕？！
呸呸呸，重點不在這，重點是，慕獅的人對他倆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了嗎，那還瞞個屁啊。
準確來說，並不是人盡皆知，而是一些高層都知道的。
像是路洋，他肯定就會有猜測，當時在繡春刀劇組，高媛媛拍夜戲的時候，會有固定時間去保姆車上打電話，和別的男人？
路洋不信，前女友找著男朋友了還這樣幫。
趙牧雲那麼好？其實，他也想問問他，性別可不可以不要卡那麼死…
至於郭凡，跟著趙牧雲拍刺殺小說家的時候更不用說了，整個電影，只要導演在這，身邊要麼是劉施施，要麼是高媛媛，你說這沒問題，誰信吶。
再怎麼著，也是老闆的枕邊人，吹一吹枕邊風，可以讓他們少奮鬥兩三年的。
而且，電影首映呢，女主角不來，那後續呢，高媛媛說了，她要照顧母親，沒空。
那成什麼了，女主角和劇組不合，還是用來表達對趙牧雲的不滿。
反正，郭凡不能讓人這麼想了，因為這是趙牧雲的安排，他的電影，已經不需要用這種宣傳方式了。
首映儀式，來了許多人，譬如多了好幾條皺紋的姜聞，不多行嗎，一群人勸他把紋章的戲份刪減點，尹琍牛奶雖然過期了，本人也是京圈的，這可不就是陳世美嗎。
再加上人物爭議確實不小，這就是傍著女人成名的弊端，但是姜聞表示，不會刪減，主要是沒法刪減，他對於劇情的把控，很嚴謹的，咋刪啊。
所以，就出來散散心。
還有寧皓，最近明顯消瘦了許多，累的，身邊的王晶花還在和他叨叨著，叨叨電影的事。
“你說說，怎麼不來找我啊，我手下還是有不少藝人的。”
“下次一定。”
“我給你講啊，那個張若雲，他和他爹早晚要鬧的，關係可沒現在看起來那麼好。”
“我知道，不過，他只要不犯原則性錯誤，家事我們就不管了。”
“行。”
王晶花最終還是敗了，敗給了高媛媛，因為唐探的雙男主，一個是王寶寶，與她無關，另一個張若雲，高媛媛工作室的新人。
張若雲十六歲的時候，出演了第一部電視劇，高媛媛主演的，但不是因為這個簽約，僅僅是認識了她。
後來，畢業了，拍的第一部戲，是他爹幫忙的，黑狐男主角，版權在慕獅那呢，然後呢，今後的道路呢，他爹不是萬能的，更何況兩人關係並不好。
他爹幫他，也是因為對方只有自己這一個兒子，加上他爺爺奶奶的影響。
但是，去年高媛媛工作室新簽約的藝人直接進組女二號，還是糖人的股東還能和慕獅搭上線，這讓很多人眼紅。
所以他就直接找到了高媛媛的經紀人，想加進去，並成功了。
對此，他爹很憤怒，因為已經給他兒子準備好了賣身契了，但他也有話說的，賣身契最能讓人捧了，你看謝大廚，不就是被他爹賣給英皇了嗎。
但事已至此，和高媛媛工作室理論，跟背後的慕獅影視理論？
來的人還是很多的，畢竟，這部電影被稱作是“國產特效開端”。
這可不是慕獅這麼宣傳的，而是很多媒體，在對比了軒轅劍裡的特效和過往電影裡的特效得出的結論。
軒轅劍才花多少錢，就有那種效果了，比以前電影花高價都拍不出來那種效果。
所以，很多人都特別上心，也就是趙牧雲吩咐的，咱們這個刺殺小說家，深度啥的都沒有，總而言之，這就是一個對於特效的考核之作，也是給人們信心，咱們也能拍出特效大片了！
免得到時候，流浪地球一出，一群人都沒有信心。
所以…
“這部電影是炮灰？”
喇總，也就是韓三評的繼任者，好奇的問道，和韓三評不同的是，他是行政出身，看的是影響，不是票房。
不對，也不是不看票房，而是看能夠打破紀錄的票房。
這和韓三評不一樣，韓三評一心想著能培養出許多好的導演來，所以當初寧皓來了慕獅後，整個慕獅都受益了。
因為韓三評覺得，寧皓和趙牧雲都有潛力，必須要支援一下慕獅啊，所以，趙牧雲從來沒愁過中影那邊的排片。
韓三評所想的，是培養出一群有能力的人，然後就能讓電影產業騰飛，這種思想，沒錯。
而喇總，“一朝天子一朝臣”，他需要的，不是什麼專業導演，他不在乎你是不是專業的，有本事就行，他相信，華國有本事的多了去了，不會因為你們幾個導演而有什麼不同，這種思想，也沒錯。
比如徐爭和吳晶，肯定就是更喜歡這樣的領導，不會歧視他們這些非科班出身的導演。
就像徐爭，導演處女作現在還是華語影片票房紀錄保持者，但是人家提到他的處女作，就一句話，不如趙牧雲，不如寧皓，就因為他是半路出家。
你想，學了那麼多年的導演，被一個演員壓下去，誰受得了。
而他這次能夠來這裡，這可是他上任後第一次到電影的首映場上的，原因就是為了這個“國產特效開端”的名頭。
“喇總，也不能這麼說吧，其實這個電影就是給觀眾，給業內人士樹立自信心的，你想啊，咱們國內的特效，一向都是五毛黨，這個單純就是開啟市場的。”
本來都想走人的喇總又坐了下來，早這麼說不就完了。
他還以為，這就是一個隨便玩的炮灰呢，結果，這不就和媒體說的一樣，是“國產特效的開端”嗎。
“謙虛的確是我們國人的優良品德。”
電影開始了，開頭，是胡君的獨角戲，特別是扔出去的那一塊石頭，讓人天生就感覺是一部爛片。
沒辦法，國產電影裡，有關現代超能力的，口碑都不咋樣，沒有…好像魔幻手機是個例外，不過剛開始也是罵聲一片，之後才好起來，但那是電視劇，電影，呵呵噠！
不過，很快，大家就知道了，這個超能力只是“花邊”而已。
鏡頭一轉，三石被人追殺，有些讓人意外了，雙線敘事，還是古代和現代雙線敘事？
冰封俠？要不是慕獅出品，早就有影評人受不了了。
前十分鐘，平平無奇，打戲什麼的，對於這些老油子來說，更是無所謂，精彩的打戲多了去了，而且拍的雲裡霧裡的。
醜國的著名導演，編劇，製片人和演員斯科塞斯曾說，一部電影最重要的部分是前5分鐘和末了的20分鐘，介於兩者之間的均是填空點綴之物。
而大多數電影也都是這麼做的，在前5分鐘，就能用簡練的片段把男女主的主要資訊交代清楚。
而從這個角度而言，其實電影已經失敗了。
因為這部電影把兩個主角的各種資訊的交代，卻要等到二十分鍾左右，僱兇殺人的時候，來說出路空文和關寧的背景。
就那，還不是完整的！
但是，大人，時代變了，現在的電影，講究設定懸念，留住觀眾。
好像國外的那種沒營養的商業片，一開始表現的僅僅是男主和狗的感情，然後狗莫名其妙被殺，最後男主在殺黑幫的時候，展現真實身份，各種退役，各種王牌。
包括說這句話的斯科塞斯，都尼瑪不用這一套了。
刺殺小說家也是如此。
不過很快，黑甲上身的那一幕，讓很多導演來了興趣，不是演技啥的，三石演技還是很稚嫩的，但是，這個特效，和後世毒液差不多，不同的是凝聚成固體黑甲了，然後胸口出現一顆眼！
這足以讓很多導演眼前一亮了，細啊，這特效可以啊，以小見大，要是能保持能發揚，絕對沒毛病了。
之後，就是長達十幾分鍾的都市戲，老實說，平平無奇，甚至有些不合情理。
關寧的石頭，百發百中啊，你倒是砸啊，一個陌生人而已，你不想要女兒了。
但要是這麼說，很多電影都沒法看了，就像英雄一樣，中間死了那麼多人，最後為了和平不殺秦始皇了，你怎麼知道不殺他就一定能和平。
咋的，穿越者啊，知道秦始皇一定能統一天下？！
春秋戰國時期，多少實力強大諸侯國有望統一天下，最後不還是歇菜了。
所以，很多電影都是經不住推敲的，不過我們是來拍電影，不是拍紀錄片的，更何況這還是商業片，對此，很多人也沒說什麼，就是評分，肯定不會那麼高了。
之後，到了第四十分鐘，特效的一個小高潮出現了。
到了這裡，其實場上的很多人都認定，慕獅影視這次沒“被”成標題黨，因為這特效，確實可以稱之為“國內特效開端”了。
“這個龍，你們是怎麼做的？”
“喇總，這就是特效，後期處理的。”
“還挺真的，我還以為你們就是用的這大燈籠呢。”
喇總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老了，跟不上這電影技術的發展了。
“這特效公司，是你們慕獅的？”
“是我們趙總和劉董的，光影特效。”
喇總點了點頭，他也是知道趙牧雲的大資本家身份的，還有他是企鵝和晶東的股東。
所以，他知道那是趙牧雲的產業後就不在意了，首先，一個特效公司而已，雖然差不多稱得上是對國內特效的壟斷性質了。
因為一般人拿不出這麼多錢搞特效公司，再者就是資本沒有那麼多好劇本、好導演，去跟慕獅這個資本對打。
所以，慕獅特效獨一檔，這必然是將來十幾二十年的狀況了。
其次，他的主要產業可以說是在商業上了，所以他或者說中影對趙牧雲的影響反而不大。因為已經不侷限於影視業了，與他們無關。
內殘外忍，大松小嚴，仍然是當下的策略，對於趙牧雲這種人來說，只要他保持現在的態度，肯定是最大限度的給他寬容。
接著，電影還在繼續播放，郭凡看見這眾生相，不由得有些好笑，赤發鬼還沒出來呢，那個，才是真正的燒錢大戶！
可以說，把最燒錢的赤發鬼放在最後，也是為了給人們留下最深刻的印象，這個倒是和斯科賽斯說的差不多。
商業片，想讓觀眾再次進入電影院二刷三刷什麼的，最後結尾不得勐一點嗎。
之後，黑甲殺人的那一段，讓幾個年輕影評人相當感興趣，因為受制於題材，異世界中的大場面，其實就是一群凡人在作戰，雖然上面漂浮的龍還有後面的各種神像很威勐，但是反倒不如這一段來的讓人喜歡。
黑甲啊，太帥了。
之後，現實世界裡的男女主相認，屬實驚掉了一批人的下巴，這尼瑪是兄妹啊，還以為要是情侶呢，不過也夠老套的，評分再減一！
然後，劉天左用手裡的書本擋住了胡君的桌球，步步緊逼，要用電電死他。
“可舒服了，真的，啊…”
“橡膠手套，木地板，絕緣。”
“你咋這麼壞。”
逗樂子，電影嗎，就得一張一弛的，和龍門鏢局裡說的一樣，要是氣氛過於壓抑，哪怕是商業片，也討不到好，而這種小俏皮，可以說在很多電影中都能找得到。
然後，插了一段小說異世界的戲，赤發鬼，現身！
“好傢伙，褲子，王家兄弟不是想跟你合作科幻片嗎，看見了嗎，還是得找慕獅，不然，就這特效，你怎麼跟人家鬥。”
馮褲子看著一閃而過的赤發鬼，沒看清，但美工出身的他知道，可能這個赤發鬼並不是特別能讓人看好，特別帥什麼的，但是這裡面的技術，一定很高。
就像文藝片一樣，你看著不喜歡，覺得不如商業片，但是，他裡面的東西和難度更高。
馮褲子不吭聲，本就瞧不上他的姜聞很是開心，你不小鋼炮嗎，你不挺愛罵的嗎，這不是京圈的，你敢罵嗎？
之後，一時四十五分，電影真正的高潮到來了，赤發鬼和雙男主的決戰！
電影結束，因為這場電影是3D的，很多人都還在回味。
特別是馮褲子，他能感覺出來，這部電影能火，但是這也意味著，他答應華藝兩兄弟的科幻片，恐怕要被罵慘了，而且，票房也夠嗆。
就好像大家都吃了山珍海味了，你再讓他們吃糠咽菜，誰願意啊，看樣子，要找流量，大流量！
“郭導，這電影的特效花了多少錢？”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因為我不是導演嗎，不過，不過絕對過億了。”
準確來說，是一億五千萬，不過這是報價，因為慕獅和光影關係再好，也得分清楚，不然兩家公司員工是要鬧的。
而且，必須要嚴格一點，因為今後肯定要有其他人來找特效公司的，那這個報價就可以拿出來看看。
但是郭凡就是不說，含湖其辭，讓在場觀眾去猜。
“郭導，我想問一下，你們在拍攝這部電影的時候，最難得是什麼？”
“平時拍攝就很難，因為後面全是綠幕或者藍幕，各種大型器械。
還要將虛擬拍攝、動作捕捉、實拍、CG等多項技術整合在一起，所以我們經驗很少，趙導算得上是摸著石頭過河了，不過要說最難還要是特效部分。”
然後，一旁的帶著眼鏡的前慕獅開除人員，現光影特效視效指導也開始說起來他們有多難了。
趙牧雲的吩咐，這個電影的定位雖然是讓人們對國內特效產生信心，那就要訴苦，讓觀眾知道，我們有多辛苦。
“最難、最貴的CG角色就是赤發鬼了，設計經歷十幾版（在趙牧雲的幫助下，只有三版），從身材、五官，到肌肉的拉伸，整個CG角色有40萬根頭髮，全身90萬個毛孔。
就是不說這個CG，光是我們做特效的人員，特效公司一共四百多人，除了保潔保安全員上陣，按照趙導的意思，拍攝之前就開始準備，拍攝的時候就開始做特效。”
臺下的觀眾皆是有些驚訝，這個赤發鬼，眾人只覺得好看，沒想到這麼細啊。
頭髮和毛孔？
“是的，因為我們要讓他是個血肉之軀，可以說，大家討厭赤發鬼，可是對於我們來說，真的就是我們的心血和孩子一樣了，為了赤發鬼的一根頭髮，我的同僚掉了無數根頭髮。”
接著，高媛媛和於皇叔也開始訴苦。
“我們當時拍了好久吧，在綠幕前，最後，卻沒看到一個特效鏡頭，太可惜了。”
郭晶飛更是按照臺本裡的說法。
“我更苦好吧，當時戲份不少，還挺開心的，就是臉上貼著很多東西，感覺趙導看好我了，結果呢，各位，裡面的黑甲是我啊。”
“哈哈哈。”
胡君也是如此。
“對，我們當時在劇組，幾乎拍了五個多月吧，這還是趙導向來高效率的情況下，各種綠幕下拍戲，什麼我和於合偉老師對打，和小磊打，和媛媛打，反正我一個文戲演員被徹底用成了武戲演員，最後一看，得，一剪沒了。”
逗的臺下的觀眾笑出了聲，因為胡君的表情相當的委屈啊。
“其實我要在這裡替趙導說一句話的，其實你和於老師打鬥的那段特效戲做到一半了，但是後續給的預算不夠，而且時間也來不及，就沒做完，估計是因為這個給你剪了。”
“那你回頭能不能把那段影片發給我，我還想給我兒子看看呢。”
“好的，沒問題。”
郭凡也說著。
“其實趙導拍攝這部電影時真的很辛苦，因為虛擬拍攝還是國內首次，他要始終盯著，有一次一坐就是一天，站起來的時候腿都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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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凡說的是自己迷戀上了特效電影後的舉動。
“郭導，能說一下為什麼趙導導演的這部電影的劇情邏輯不是特別順啊，很多邏輯都不通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