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善看著地圖說道:“松樹林長寬各九里,我們要再走九里的路程才能到達鬼哭林。”
“還有九里路嗎?”長孫寰宸聽的心裡一沉,松樹林九里,那不是還要一個時辰嗎?那今天能過了鬼哭林嗎?天色……天色陰沉,沒有太陽,冬天,白天要短,看起來也不知道什麼時辰了,要是到了鬼哭林天黑了,那行路恐怕比剛剛還要難上很多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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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現在什麼時辰了?”
夜香介面回答:“差不多是巳時末。”
伏善吩咐道:“大家原地歇息,吃點東西。”
冷雲四下環視了一週,雙手抱臂,說道:“好冷的風啊,這裡的風感覺像是冰刀子割在身上,冰寒入骨!”
林霜看著冷雲說道:“誰讓你穿的少!”
伏善伸手拿起長孫寰宸,皺眉問道:“你的手好涼,冷嗎?”
長孫寰宸抽回手,搖頭說道:“我不冷。”
伏善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回長孫寰宸赤腳的情形,心裡一陣疼惜,立馬脫下身上的披風,說道:“把披風穿上。”
長孫寰宸阻止了伏善為她披衣的動作,推開伏善的手,說道:“我真的不冷。我的手雖然涼,可是不冷。你還是披上吧,你要是真的關心我,你就把披風披好,這樣,才好順利的走下面的山路。”
“你……”伏善遲疑了下,放棄了為長孫寰宸披上披衣的衝動。她就是那麼的固執,一旦決定的事情,就是鐵釘入板,沒有商榷的空間。固執,他很不喜歡她的固執。可是,如果她不是這麼的固執,她不是這麼的處處自我順應他的心意,他還會這麼喜歡她嗎?
他喜歡她,不就是因為她的個性嗎?命,也許是命中註定的!伏善在心裡吃澀地暗暗一記苦笑。
夜香聽得琴聲,說道:“小姐,你聽,好像有人在彈琴……”
冷雲聞言,豎起耳朵聽了一陣,說道:“好像真的有琴聲!不知道彈的是什麼曲子……”
林霜將刀放入背上的刀鞘裡,介面說道:“是《悲歌》,悲歌可以當泣,遠望可以當歸。思念故鄉,鬱鬱累累。欲歸家無人,欲渡河無船。心思不能言,腸中車輪轉。”
冷月再細細聽了一陣,說道:“《悲歌》?沒有聽過。”
聽著悲傷的琴音,長孫寰宸都忍不住地悲傷了起來:“好悲傷的曲子。思念故鄉,鬱鬱累累。欲歸家無人,欲渡河無船……”
林霜沉思說道:“這琴聲好像是從對面的松樹林裡傳出來的,在這麼偏僻的樹林裡彈琴……彈琴之人難道是住在這山林裡?琴的真好……”
冷月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一會,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那邊彈琴。”
林霜說話間從身上掏出了一根笛子,附和著琴音吹奏了起來。不想才吹一會,琴聲忽然斷了。
“沒有了,琴聲沒有了!”冷月說道這裡忽然腦子閃過一個戀頭說道:“林霜,你為什麼要吹笛子?那松樹林裡彈琴的人要是壞人,我們這不是暴露了行蹤嗎?”
“我……我……”林霜聞言,面起懊惱之色,向著伏善自責地說道:“公子,屬下一時情不自禁吹笛……實屬該死,請公子治罪。”
“罷了,如果是敵人,遲早要狹路相逢。”休息了一陣,伏善和長孫寰宸等人,起身向著松樹林的方向趕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