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弈在伏善和古月淺的僵持的時候,人已經走道了馬車門邊,撩起了馬車的車門簾,伸手拽住古月淺的胳膊:“寰宸,快些下車吧,天色不早了,太子殿下想必也該回宮歇息了。”
伏善看著谷弈捏著古月淺的胳膊,一股怒氣直衝腦門,一改冷靜,緊緊攥著古月淺的手,說道:“月淺,若是你不想待在谷府,現在我就帶你走。”
谷弈接過伏善的話,冷聲說道:“寰宸,下車!”谷弈說話間,捏著古月淺胳膊上的手,力度又加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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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是手疼,一邊是胳膊疼,瞬刻功夫,兩邊都在疼,古月淺看了一眼冷目相對的兩個男人,疼的直冒細汗,
“月淺……”
“她不是古月淺,她是長孫寰宸,是臣的妻子!”
伏善惱怒地瞪著谷弈言道:“谷弈,你竟敢如此和本宮說話?”
谷弈冷哼一聲說道:“臣不敢,臣只不過在闡說一個事實,提醒一下太子殿下,天黑夜深,臣怕太子殿下認錯了人。”
伏善一陣氣急,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和他說話!
“谷弈,你竟敢頂撞本宮?你的眼中還有本宮這個太子殿下嗎?”
谷弈冰冷著臉,一字一字平靜地言道:“太子殿下若是問臣心中可有太子,臣的回答是有;若是太子殿下問臣心中是不是有和臣子的妻子糾纏不清的太子,臣的回答是沒有!”
“放肆,谷弈,你當真以為有父皇給你撐腰,本宮就不能治你的罪了嗎?”
“臣一向行得正,不曾依賴過皇上,更是不冒仰皇上的權威,做出有罪之事,太子殿下若是想給臣定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就算是到了朝殿,臣也無罪可招!”
古月淺原本就身上有傷,此時被兩個男人扯著,身上就更疼了,面對這樣越來越僵的兩個人,心裡一陣慌亂,一陣惱怒,還有一陣說不清的情緒,用力甩了一下雙肩,大聲吼道:“好了,你們都放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