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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059章

阮惜頓時一愕,啞口無言。

他沒有辦法對沈墨之解釋他對阮棠的執念,也不能告訴沈墨之系統規定了他只有不斷的從阮棠身上掠奪能量,他才能活得更好。

“我們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不好嗎?”沈墨之冷淡地看著他:“只有走出過去的陰霾和執念,未來才能活得更好,這句話是你告訴我的不是嗎?”

他不知道阮惜是怎麼從小時候的小天使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但作為一個正常人,他真的沒法理解阮惜這樣執念的去糾纏一個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好端端過著自己日子人的瘋癲……

阮棠早就已經走出去了,阮惜又何必一直將自己困在過去呢?

阮惜聽著他的話語,頓覺遍體生寒,連忙臉色蒼白的乾笑道:“對不起,墨之,是我太生氣了,一時慌了神才胡言亂語的,我錯了……”

沈墨之已經是他最後的希望和依仗了。

他決不能讓沈墨之知道,當初對他說了這番話的人是阮棠,救了他的人也是阮棠……只是阮棠早把這些忘掉了。

他才是哪個利用系統無恥奪取阮棠身份,冒充沈墨之救命恩人的卑劣之人……

他不能失去沈墨之。

沈墨之深深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心中雖然對阮惜極為失望,但他是個極其守信之人,只要回想起自己小時候被阮惜所救之後,緊緊握著他的手,對他許下的長大後一定要娶他,好好守護他的承諾以後。

他就什麼話也說不出了。

阮惜的恩情,讓他一輩子都虧欠阮惜的。

……

阮棠在問奧斯頓要到了人以後,直接就是帶著人浩浩蕩蕩殺到了阮家。

自從與阮鳴決裂以後,阮棠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阮家的任何一個人聯絡了,對於阮家的所有邀約也全部拒絕了。

今天阮家可能正在舉辦什麼宴會,是個什麼重要日子,看上去十分熱鬧。

“……五,五少爺……您怎麼回來了?怎麼還帶著這麼多人呢?”保安看著臉色黑沉還帶著衛兵的阮棠,好像是來砸場子的樣子,頓時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問道。

阮棠卻根本沒搭理他,帶著奧斯頓的親衛兵就是直衝阮家宴會廳。

他不會再給阮家留一絲一毫的面子,阮鳴和夏如芝把他母親兄姐害成了這樣,再怎樣的場合,他也絕不讓他們好過。

阮家此刻正在為阮鳴的第三子,夏如芝長子阮卓旭的小兒子舉辦滿月酒。

大廳中的鎏金落地鍾指標緩緩擺動,正是熱鬧非凡,賓客們談笑風聲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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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就在這樣的時候,直接帶著奧斯頓的衛兵衝了進來,阮家的卻是攔也不好攔,只能十分為難的跟在阮棠身後。

看著阮棠眼下的架勢動也不好,不動也不好,皆是有些害怕:“老爺,五少爺他……”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阮鳴看到這個已經許多天不曾搭理自己的兒子,頓時吃了一驚,看著他的架勢還來不及細思阮棠究竟想幹什麼,就已是擺出了父親的架子。

阮棠看著這個父親,頓時冷笑出了聲,反問道:“怎麼?我不能回來嗎?”

阮家的所有一切都是他的母親兄姐用血肉堆砌換來的,阮鳴的任何一個子女沒有資格回到這裡,他也不會沒有。

阮鳴沒想到阮棠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不給他面子,趾高氣揚到了這般地步,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沒想到,這個本來就脾氣古怪又臭又硬的兒子,在結婚之後越發的目中無人,張狂肆意了。

作為今天宴會另一主角的阮卓旭不等阮鳴開口,面上笑著打起了圓場,言語之中卻在暗戳戳指責阮棠不孝:“五弟,這裡是你家,我們怎麼可能不讓你回來呢?你是不知道你這段時間不回來,鬧脾氣對母親和父親不理不睬的,母親和父親有多擔心多著急?”

他面上帶笑,但實際上卻對阮棠這個阮鳴原配所生的弟弟極為不滿,覺得他從小就陰陰冷冷的,不討人喜歡,最主要的還是阮棠是唐韻所生,阮卓旭永遠也忘不了自己小時候唐韻還是主母的時候,他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能叫一聲父親,只能叫老爺,被人戳著脊樑骨的日子。

而阮棠則一出生就是婚生子……

就算對方不過是個不足為懼的oga他也一樣嫉妒。

“我不是來找你的,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阮棠冷冷看了他一眼,卻是半點和他囉嗦的**都沒有。

阮鳴有很多的私生子,在阮棠尚未出生前,就已經有了三個。

另外兩個情人各自生了老二和老四,而夏如芝生的阮卓旭則是老三。

過去阮棠雖然沒和他們多麼親熱,但卻也不至於對他們惡語相向到這般地步,因為他心裡清楚,不管這些人怎樣,實際上都是阮鳴造的孽,阮鳴才是一切的根源,才是罪魁禍首。

他的這些兄弟姐妹也同樣沒有選擇出生的權力。

但在知道,是夏如芝害了他們一家以後——

阮棠就再也沒辦法對夏如芝的孩子有什麼好臉色了,夏如芝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自己和她的孩子,阮卓旭和阮惜享受了本該阮陽和阮月享受的一切,這就是他們的原罪。

而阮卓旭這個名字,現在想來也是一早就包藏了夏如芝的野心的算計的——

他的大哥叫阮陽,旭和陽同義,而卓則是超越,優於的意思。

夏如芝這個可鄙的小三打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

看著夏如芝一襲盛裝雍容華貴,在兒媳的攙扶下笑容滿面,春風得意得不得了的樣子,阮棠只覺得無比刺目。

根本壓抑不住自己心下的憤怒和仇恨。

現在他們一家所擁有的一切原本都該是他母親和兄長姐姐的。

來參加宴會的眾人,看著阮棠連人都帶來的嚴肅駕駛,估摸著又是能吃到阮家的瓜了,頓時咽了咽口水。

紛紛看向了阮棠和阮卓旭。

阮卓旭沒想到阮棠結婚後的變化居然如此之大,強硬趾高氣揚到了這般地步,半點也不給自己這個哥哥和未來家主面子,頓時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你——”

但礙於阮鳴還在,他又不是家主不能直接讓阮棠滾出去,罵也不好罵什麼話來。

“你怎麼跟你哥哥說話的?”倒是阮鳴眼看著自己家又一次要顏面盡失成了整個帝星的笑話,頓時怒不可遏。

但看著阮棠帶了這麼一些親衛兵,考慮到這個兒子自己還打算要,而且阮棠的脾氣本就又臭又硬你越跟他強硬他越讓你下不來臺,不打算和他撕破臉皮,更不想在這種場合丟人現眼,考慮再三,阮鳴還是忍了下去,一副慈父做派道:“這裡是你家,今天是你侄子的滿月宴,你本來就該回來。只是這般風風火火的,事先又不打聲招呼,還帶了這麼多人……知道的你這是回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是要尋仇呢?”

他本以為自己都這樣放低姿態了,阮棠也理所應當該見好就收,顧全大局。

但不想,阮棠卻根本不給他這個面子——

“他是我哥哥嗎?不過就是個卑劣第三者所生的私生子而已。”阮棠冷冷看著他,雙眼赤紅,再是沒了平時溫和淡然的樣子:“而且,阮元帥,您還真的沒說錯,我今天就是尋仇來的!”

他此話一出,無異於徹底和阮家和阮鳴,阮卓旭撕破了臉皮了……

頓時全場皆靜。

阮家那點破事,整個帝星可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只是沒有人拿到臺面上說。

但此刻,阮棠這個原配的兒子這樣的撕破臉皮,頓時讓有些人忍不住將八卦的目光投擲到了阮卓旭和夏如芝母子的身上。

夏如芝的臉色頓時蒼白到了極致,當了這麼多年阮夫人,她還真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還會有人懟著她的臉罵小三。

阮鳴更是氣得差點沒撅過去:“你——”

阮卓旭捏緊拳頭,看著對面一臉恨意的原配所生之子,和周圍指指點點的目光,卻是最先回過了神,指鹿為馬:“阮棠,我知道你怨恨父親和你母親離了婚,娶了我母親,但那都是沒辦法的事,你母親突然重病,沒有辦法對阮家對父親起到助力了,這麼多年,雖然早已離婚父親一直都是養著大夫人,讓我們也叫她一聲唐太太的……而我母親作為繼母,雖說不至於對你多好,但你該有的東西也一樣沒少,平平安安長到了這麼大……”

他對夏如芝做過小三,自己是私生子的事兒避而不談。

“就算你心裡覺得不公平,但我母親做繼母最多也就只能做到這樣了,你畢竟不是她親生的,她不可能對你視如己出。”阮卓旭深得其母精髓,大道理一連串一連串的:“我理解你可能會想,如果你母親還是阮夫人,你的生活將比現在好很多的偏激,但你有沒有想過呢?”

“你母親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出事了,而且她還只是一個平民出身沒有任何家世背景的女人,而我母親卻是勳爵家族夏家的女兒……阮家能夠有今天,我母親和我外祖家出了多大的力,我母親的夫人外交又起到了多大作用,我母親享受的一切都是她自己該得的……”阮卓旭生得濃眉大眼,話更是說得一聲正氣。

但話裡話外,卻無一不是在抹黑阮棠的意思:“而你,唐女士在你那麼小就出了事,我母親把你養到這麼大,不說功勞也是有苦勞的……我不知道你哪兒來的這麼大的怨恨,又是被誰給影響,竟恨我們恨到了連生恩養恩都不念了嗎?”

他聲音洪亮,把話說得極其漂亮,又義正言辭。

作為兄長他的洗腦功力不知勝過了阮惜幾許,本來還吃瓜吃得熱鬧眼看阮棠這個原配之子手撕小三私生子的吃瓜群眾,皆是漸漸動搖開始生出了幾許質疑的念頭了。

夏如芝是小三沒錯,但阮鳴花心那是天下皆知的事情,早年身邊的情人光是在婚內生出私生子的就不止夏如芝一個啊,而且夏如芝也不是阮鳴的第一個小三,怎麼阮棠不懟他們就懟夏如芝呢?

無非就是夏如芝當了阮夫人,阮卓旭是繼承人他心裡不服氣吧?

可是嚴格意義上來說,唐韻出事的時候,阮棠還那麼小,就算是繼母,夏如芝也把他養這麼大了,就算比不上對待自己親生孩子上心,也沒缺吃少穿。

看阮棠結婚拿走了阮家那麼多資產,阮鳴又給了唐韻母子三人成立的基金會投了那麼多錢,負責他們以後的生活,足可見阮家就算說不上對阮棠多好,也沒虧待他。

阮棠現在這個好似受到奧斯頓影響似的乖張暴戾,目中無人的樣子,可真是有些顯得白眼狼,人品不行了。

不少人都是被阮卓旭生生洗腦得同情上夏如芝了。

阮家的事實在清官難斷家務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根本說不清啊。

“小旭……”夏如芝當即擦了擦眼角的淚痕,一副白蓮花的樣子看向了自家長子。

先前因為阮惜的事,她名聲受損不少,幸虧有這個能說會道的長子,她才能有這樣的機會洗白。

阮卓旭輕輕扶住了她,喚了一聲:“母親……”

阮棠看著他們母子情深的模樣,以及周圍人若有若無對他鄙夷的隱晦目光,不由得在心裡感嘆了一句,阮卓旭指鹿為馬的如此嫻熟,能夠借自己洗白借得這麼理直氣壯果然好手段。

不過,現在他已經今非昔比了,就算他們手段再怎麼高超也影響不到他分毫。

他現在走得這條路是世上最危險的路,指不定哪一天失敗了,命都沒了,他難道還在乎什麼好名聲不好名聲不成?

他現在只想像奧斯頓一般,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肆意快活。

“啪啪啪——”

阮棠冷笑出聲,直接為阮卓旭和夏如芝的表演鼓起了掌來:“表演得不錯,怎麼不繼續了?”

“忤逆子,你還想鬧到什麼地步?你現在是發達了,輕狂了,當上oga保護協會的主席了,但你得要知道家族永遠是家族,親人永遠是親人。”阮鳴當即怒不可遏,對著阮棠也顧不得面子了,便是呵斥道:“你還不快給你夏阿姨道歉?”

夏如芝見狀也想彰顯一下自己賢良淑德,白蓮花的一面,藉著阮棠洗白自己的名聲,當即上前了一步,靠近阮棠一副溫柔好母親的樣子:“小棠我看著你長大,雖說不至於把你當我的親骨肉,也是拿你當侄子看待的……我看著你現在的這個樣子,我的心裡真的很痛啊……”

這是她的老計倆了,左右阮棠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但她去不曾想到現在的阮棠已不是過去的阮棠了。

眼看著這個害了自己全家的仇人靠近自己,阮棠當即怒不可遏,一把抓住了夏如芝的頭髮,用盡全身力氣一拳頭就是對著她這張虛假的白蓮花臉砸了下去。

以前夏如芝膈應他,他都沒放在眼裡,覺得對自己沒有實質傷害,夏如芝自己也是個阮鳴花心濫情的可憐人。

但現在,知道了自己母親兄姐都是她所害後——

阮棠根本沒打算和她客氣。

“啊啊啊啊——”夏如芝沒想到他居然敢跟自己動手,頓時悽慘的尖叫出了聲。

阮棠卻根本不肯放過她,對著她的臉連續又是好幾拳頭。

阮鳴和阮卓旭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衝上前就要解救夏如芝。

但卻直接被奧斯頓的親衛兵給攔了回來,不準他們靠近阮棠半步。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不敢置信地看向了阮棠,幾乎以為他這是和奧斯頓在一起的時間久了,被他傳染了,或者吃錯他的藥了,也開始變得有暴力傾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