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安的母親跟秦素心是好姐妹,自從厲銘爵失憶以後,秦素心就一直想要撮合他們兩人在一起。
許安安本來就暗戀厲銘爵多年,現在有了這樣的機會,她自然是不會放過。
今天是秦素心打聽到厲銘爵會到馬場來,趕緊把這個訊息告訴給許安安。
只是沒想到許安安精心打扮了一番,準備到馬場跟厲銘爵來一場浪漫的偶遇,結果人是見到了,可他卻看都不看她一眼。
不僅完全把她當成透明人,現在還跟著別的女人走了,許安安心裡自然是很不服氣。
現在又聽到唐酒懟自己,胸腔裡的怒火頓時燃燒得更加旺盛。
“唐酒,你還真是個學人精。”
“你說什麼?”
“不服氣啊?我來馬場你也來,不是故意學我是什麼?”許安安冷哼一聲:“從小你就事事喜歡模彷我,沒想到現在快要結婚了,這個臭毛病也還是改不了。”
“我學你?”唐酒被她這句話給氣笑了:“你這睜眼說瞎話的功夫可真牛批。”
“既然你說我學你,那敢不敢來比一場?誰輸了,就給對方下跪道歉!”
“憑什麼你說比我就要跟你比啊。”許安安開始有些心虛了。
“不敢嗎?”唐酒轉頭看向姚默升:“老公,我覺得她是不會,所以才不敢跟我比的。”
“我也這麼覺得。”姚默升笑著點頭應了一聲。
“真慫。”唐酒冷嗤一聲。
許安安聽著他們夫妻倆一唱一和的模樣,知道他們是在故意激自己,可現在這狀況,她如果不跟唐酒比,那就直接承認自己不敢了。
她這麼愛面子的一個人,當然不會允許自己丟了面子。
而且她也不相信唐酒一定能贏自己,所以沉默了幾秒以後,終於出聲喊道:“比就比,你等著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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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我好怕怕啊。”唐酒挑挑眉,根本沒把許安安的威脅放在眼裡。
兩人走到馬棚,各自選了一匹馬,換好衣服以後,就正式在賽場上開始比賽。
大寶和小寶因為年紀太小,只能騎兩匹小馬,由專業的工作人員領著他們在馬場上慢慢熘達。
雖然速度很慢,但兩個小家夥還是玩得特別開心。
江瑤站在柵欄外面,目光一直緊緊跟隨著他們,而厲銘爵和莫寧雲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身邊,兩人的目光也都落在她的身上。
緊盯著江瑤的臉看了好一會兒,厲銘爵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做自我介紹。
“你好,我叫厲銘爵。”他一邊說著,一邊朝江瑤伸出手。
江瑤微微一愣,也伸出手輕輕回握住他的手:“你好,我叫江瑤。”
兩隻手相握在一起的一瞬間,兩人都心臟同時一顫。
這一幕,似曾相識。
莫寧雲一看兩人都握上手了,本就難看的臉色陰沉得更加嚇人。
“瑤瑤,你要不要也去騎馬?”他不能直接將兩人相握在一起的手分開,只能試圖用別的話題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
聽到莫寧雲的問話,江瑤這才發現自己和厲銘爵這手一握竟然就握了兩分鍾。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出手,而厲銘爵看著空蕩蕩的掌心,心裡竟然也感到空落落的,還挺不捨的。
“瑤瑤?”莫寧雲微微蹙眉,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好啊。”江瑤笑著點點頭,然後轉身進了更衣室去換騎馬裝。
江瑤一走,就只剩下兩個男人,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空氣中蔓延著濃濃的火藥味。
莫寧雲轉頭看向厲銘爵,也不囉嗦,直截了當的開口說道:“厲先生,請你以後離瑤瑤遠點。”
“為什麼?”厲銘爵抬眸瞥了他一眼:“先生你跟江小姐是什麼關係?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
“這兩個孩子要喊我一聲爸爸,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有沒有資格?”莫寧雲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用這樣模湖的答桉來故意讓厲銘爵誤會。
果然,厲銘爵在聽到莫寧雲的這句話以後,臉色一白,放在欄杆上的雙手用力握緊。
原來他是她的丈夫啊。
他只顧著追尋心裡的那股感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江瑤,卻忘記了她已經有了孩子有了丈夫。
既然這樣,那他還是不要再打擾他們了。
“打擾了。”厲銘爵對著莫寧雲微微頷首,說完這句話便轉身準備離開。
只是他剛轉過身,就看到換好衣服的江瑤走了出來。
江瑤穿著一身騎馬裝,白色的襯衣上套著一件黑色馬甲,下面穿著一條白色長褲和一雙皮靴。
一頭栗色的捲髮高高束起,露出精緻白皙的脖頸,整個人看上去漂亮又帥氣。
厲銘爵一看到她,那雙眼睛就緊緊盯著她看,完全挪不開視線,雙眸裡滿是驚豔。
莫寧雲也是第一次看到江瑤穿上這身衣服,跟著一起看呆,直到聽到江瑤出聲說話,兩人才慢慢回過神。
“你們在看什麼?”江瑤疑惑的皺起眉:“我這樣穿的很奇怪嗎?還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不是。”厲銘爵輕輕搖了搖頭,毫不吝嗇的誇道:“你穿這一身,很好看。”
聽到他這麼直白的誇著自己,江瑤白皙的臉蛋微微有些泛紅,小聲的回了一句:“謝謝。”
剛才還充滿火藥味的氣氛,瞬間就變得曖昧起來。
莫寧雲看到他們這副模樣,心裡的妒火開始不斷燃燒起來。
為什麼他們兩個人都已經失憶了,卻還能這麼親密?
他在江瑤身邊陪了三年,至今連她的手都不敢碰一下,就怕會把她嚇跑。
越想這些莫寧雲心裡就越是不服氣,正想開口說話,卻見許安安哭著跑了過來。
“銘爵哥哥,他們欺負我!”許安安跑到厲銘爵面前,一邊哭著說話一邊伸手想要去抱他。
但她的手還沒來得及碰到厲銘爵,就看到他腳步一轉,麻利的躲開了。
伸出的手臂就這麼停在了半空中,許安安還沒反應過來,身後就響起唐酒嘲諷的聲音:“投懷送抱人家都不要,還真是丟人啊。”
“唐酒!”許安安回過頭,憤怒的瞪著她:“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有本事你就來啊。”唐酒雙手抱臂,冷哼一聲:“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先給我下跪道歉,剛才的比賽可是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