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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 求死之人

沉默良久,薛雲總算勉強平復了心情。而這期間小狐狸也頗為自責,好似是自己失察所至了一般,不斷向薛雲心念傳音道歉,也正是聽著慕以藍那過去時常是和薛雲鬥嘴不過之時才會有的委屈語氣,薛雲才面上好看了不少。

而此時,正如段雲心之前所說,那血遁與她的御劍飛行均都是聲勢不小,如今果然招來了鷹鴆與錢暄,只是白莉此女卻是不知為何並未一起到來。

“歐陸道友,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老夫剛剛分明感到兩道遁光一前一後,以極快速度橫穿整個坊市而去,而前者更是全身血光瀰漫,分明是施展了血遁之術,而後者劍意縱橫,劍氣之強老夫生平僅見,隨後更是聽到仙城中人所說,他們分明是從道友你這宅邸飛遁而出的。”

鷹鴆氣勢隱而不發,雙目如鉤,緊盯著薛雲的雙眼如此說道,而他的表情更是凝重,在其斑白鬢角以及元嬰後期修為的襯托之下,更顯得不怒自威。

鷹鴆這近乎逼問的話語,加上其絲毫談不上和善的語氣,當即讓薛雲面色難看起來,而就在此時錢暄當即打了個圓場道:“鷹鴆師兄還請不要著急,不管發生何事,還是讓歐兄先詳細說明一下,一會自見分曉。”

看著眼前鷹鴆與錢暄二人一唱一和,紅臉白臉分工的如此明確,薛雲連內心譏諷都懶得,但向來願意做足戲份的薛雲,當即換上了一副誠惶誠恐之色,皺著眉抱拳道:“我與內子本來正在房中說話,可卻突然覺察到外面有人潛入,而內子比在下神通更盛,且極為擅長御劍飛行之術,相比在下的遁速,也只有她才有可能追上,所以便由她去追那施展血遁的修士了。”

鷹鴆與錢暄二人聞言面面相覷,隨後錢暄沉聲道:“歐兄,可曾看清那施展血遁之修的容貌?”

“我已然記錄於玉簡之中,還請二位道友過目。”薛雲聞言當即從袖口之中摸出了一枚玉簡,略微頷首施禮的同時將這枚玉簡遞了過去。

那鷹鴆也不管薛雲此時的忐忑神情是真是假,很不客氣的一把將玉簡拿過,神識一掃之下頓時瞳孔微縮,看向薛雲聲音微沉的說道:“竟然是聖魔宗之人,你二人可否過去得罪過他們,這才引來聖魔宗的元嬰修士?”

薛雲心中暗罵這條老狐狸沒事找事,明明知曉這聖魔宗之人定然是奉命來刺探和三魔聯盟有關的修士然後恰好盯住了自己這兩名新客卿,可卻偏要揣著明白裝糊塗,故意來問自己以做試探。

在薛雲看來,眼前二人實在是虛偽的緊,既然找不出自己破綻並讓自己加入了三魔聯盟擔任客卿,便應該以一副用人不疑的姿態好好招攬,可如今卻非要耍這套恩威並施的手段,當真是讓薛雲有些無話可說。

不過表面上薛雲卻僅是皺眉抱拳道:“我夫妻二人雖然各個大陸輾轉遊歷,可也正因如此,哪敢得罪那些大宗門之人的,更別提聖魔宗這種傳承了十數萬年,已然稱霸整個大陸的龐然大物了。”

鷹鴆聞言神情一緩,拍了拍薛雲肩膀安慰道:“剛才也是事發突然,情急之下才沒搞清楚狀況便惡語相向,還請道友不要太過介意的。”

見到這老家夥不光虛偽,還做這種打完嘴巴給棗吃的做作勾當,薛雲內心冷哼,但卻並未說些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並未在意,而錢暄則在此時話鋒一轉道:“陳仙子御劍速度之快,還真是在下生平僅見,恐怕是在劍修之道上極為精通,難不成過去有良師輔導,所以才有如今造詣?”

薛雲聞言當即心中瞭然,這錢暄分明是終於找到了由頭打探自己二人的實力,但此時剛剛混入這三魔聯盟,若是表現的實力強悍,恐怕日後面臨的試探與監視也更多,因此薛雲心念急轉之下,幾乎立刻就做出了藏拙的決定。

所以薛雲立刻搖了搖頭,帶著幾分自嘲之意道:“並非如此,內子只是擅長隸屬於遁術的御劍飛行罷了,至於其他劍修神通比起遁術可就差強人意了不少,但相較於我,總歸是強上數倍不止的。”

“這未必不是件好事的,至少歐兄日後若是遇到了什麼修煉瓶頸,陳仙子修為實力略高一籌,總歸能夠指導一二的。我倒是想和歐兄一般有一個修為更高一些的道侶,然而拙荊當年修至元嬰都有幾分僥倖,日後恐怕還是要多靠我勤加修煉,才能撐起門面的。”錢暄聞言當即哈哈一笑,半開玩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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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暄,你小子這話若是被白師妹聽到,到時候免不得一年半載都別想雙修,別人不知道,老夫可是知道得很,你們兩個雖說恩愛,但無論何事,你對白師妹所言可是唯命是從的。”錢暄剛一說完,出乎其意料的卻是一向刻板示人的鷹鴆在此時出言打趣道。

聽到此話,錢暄當即苦著臉道:“師兄何必拆我的臺!”

此話一出,三人均都是爽朗一笑,將此前那壓抑的氣氛頓時一掃而空。只不過與他二人在試探後明顯對薛雲更為放心故而露出的笑容不同,在薛雲臉上固然同樣笑容瀰漫,可在他心中,看著眼前充滿笑意的二人,如看白痴一般。

距離薛雲與鷹鴆錢暄三人所在別院千餘里之外的一處荒山上,段雲心看著眼前的矮小男子目光冰冷,渾身上下殺氣瀰漫,冷聲開口道:“我最後問你一次,你是何人,來自何處,目的如何?”

而此時的矮小男子,渾身上下已然血肉模糊,肉身經脈已經被劍氣絞碎,若不是元嬰完好無損,給肉身吊著一口氣,恐怕此時這男子的肉身早已隕落了。可他的元嬰,此時卻是在自身丹田中被困於一座劍氣牢籠不得動彈,只能看看忍受著身體傳來的好似凌遲之苦。如今聽到段雲心話語,男子費力的抬起頭,目光充滿恐懼的看向段雲心,近乎哀嚎一般說道:“我什麼都說,什麼都說!說完了之後讓我死,讓我死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