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的心中惴惴不安。
“虞,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我是你的雄性,永遠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聽到這句話後,江虞的眼睛閃爍了幾下,然後才緩緩滅了下來。
江虞看著眼前的人,面上盡是掙扎,要是他,他知道了自己是真的熱之後會怎麼樣?這個秘密太大,不能賭,也不敢賭。
只是沉默的搖搖頭默不作聲地拉開了與羿的距離。
剛才溫馨的氣氛戛然而止,兩人好像又到了那個尷尬的夜晚,混亂而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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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聽說你回來了!我特地給你做的衣服!”
剛相顧無言的將洞內收拾好,就見靈蹦蹦跳跳的來到了洞穴口,這些天沒見面,靈身上的陽光氣息又多了幾分。
江虞臉上帶了幾分期待。
她很想知道,靈經過自己的提醒,將那種類似於保暖的衣服給裁製成什麼樣子。
靈連忙跑過來,手上的衣服跟彩虹一般絢麗,江虞好像預感到了什麼,遲遲沒有開啟。
“你快點啊!”
靈不解的揮手,這麼激動的事情江虞臉上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看她壓著衣服一直都沒有動彈的手,靈心中隱隱有個猜測。
難道現在是江虞高興壞了,手臂根本使不上勁才沒有拿開?
這個想法越想越覺得真實。
“不不不……”我需要點時間來接受一下。
“別這麼激動,我幫你開啟!”
說著,靈攥著她的手就拉開,就見一條絢麗的衣服在空氣中綻放,色彩斑斕,幸好這是淺色顏料,看起來還算可以,要是深色顏料,這件衣服穿上之後估計直接不能見人了。
江虞面上勉強擠出了一絲笑意,她朝著還站在一旁洋洋自得的靈點點頭。
靈受到了鼓舞,更是特別開心的一拍胸脯:“我就覺得你會喜歡,你放心,以後你的衣服我全都包了!”
這般豪氣,但是幸運的江虞並沒有感到十分榮幸。
“不……”不勞煩了,我不敢穿這樣的衣服,太考驗人的顏值了。
“哎,虞,你知道嗎?發現棉花的雪今年要虧死了。”靈湊過來,神秘兮兮地開口,“之前可是沒下雪就有了棉花,大家都不信,雪可是拍著胸脯保證,說這些棉花一定保暖,東西可以先在她那裡壓著,要是不保暖,到時候可以再拿著棉花跟她換!”
靈臉上全是幸災樂禍的樣子,她看著江虞,面上帶著幾分笑意:“結果我和浩用鴨絨和蠶絲,完全的替換了棉花,既好看又保暖,那幫換棉花的人都後悔了,想要要回去,但是雪已經吃掉了一部分儲存,現在就是這樣,幾乎所有人都沒有完全從她那裡拿到之前自己用來換棉花的東西,現在在飛虎部落算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靈張牙舞爪的形容,好像是得到了雪囂張跋扈的真諦,江虞一下子就想象到了那副場面。
“還有一件事情啊。”靈面上帶著幾分惆悵,“就是之前冤枉你是妖孽的那件事。對不起啊。”
江虞原本聽到“妖孽”兩個詞的時候已經失了血色,但到了最後聽到了靈後面的道歉,她揮揮手,面上是幾分釋然。
雖然沒有她的什麼過錯,但是聽到這句,心中也確實舒坦了不少。
“不是你的錯,誰能想到他還用這種招數。”
江虞擺擺手。
“不是,還有就是那個祭品的事情,我們都知道是弄錯了,但是族長那邊只是解除了你的限制活動,還沒有做出取消你是明年仲夏夜的祭品之事。”
“仲夏夜?”江虞心頭一跳,她驀然覺得不對勁,怎麼什麼事情都發生在仲夏夜呢?
“對啊。”
“不是族長換屆的時候嗎?”
“哦,那個啊,仲夏夜是族長正式換屆的時候,那個時候老族長就會尋找獸神前去祈禱納福,新的族長會在這個時候祈禱獸神保佑,需要一名罪大惡極的人去充當祭品。所以每個祭品都算是在族長換屆的時候祭典獸神。據說這個原本是麋鹿部落進行的,但是麋鹿部落神出鬼沒的,也不知道之前的族長是怎麼得到了這個訊息,我們之後的所有祭典基本上全都按照麋鹿部落的祭典時間準備了。”
靈細細講述了一番,算是講述清楚。
江虞被她一口一個麋鹿部落叫得心慌,現在還沒有弄清楚那只瘋麋鹿為什麼要警告自己。
還有這個神秘的仲夏夜祭典,是真的祭典還是迷路的人走上歸途的掩飾?這些思緒百轉千回,但是眼前還是睜著大大眼睛的靈在瞪著自己。
江虞點點頭,她不甚在意的開口:“沒事,這種錯假冤案不會一直拖下去,我總有沉冤得雪的一天。”
這句話可以說是冠冕堂皇,算是一種公式化的應答,但是靈卻覺得江虞的思想覺悟高,好像連自己都帶著幾分靈魂昇華。
江虞面上全是笑意,但是現在多說無益。
“虞,大巫找你!”
外面的羿突然朝著洞穴裡吼了一聲,隨著羿的聲音迴盪的,還有那足以繞樑三日的迴音。
震得江虞耳膜都疼。
伸手揉著自己的耳膜,江虞眼中都帶了幾分痛苦的神色。
“知道了。”
作死的靈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朝著洞外吼去。
靈的這個動作可以說是始料未及,等到江虞想阻止的時候已經晚了。
兩人一來一回,整個山洞裡已經全是迴音,半個山都被驚動了。
江虞忍不住伸手拍打了一下靈的胳膊,在她疑惑的目光下送了她一巴掌。
“你幹什麼?”
直接送了她一個白眼後,江虞快步衝出了洞穴。
“我去了。”
“我跟你一塊去。”
身側立馬站了羿。江虞側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探究的意味。
“我害怕,跟著你去比較放心。”
“那我以後拴在你褲腰帶上得了。”江虞只覺得他有些謹慎過度。
沒想到這話一出,羿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很是認真的回了一句:“這也不是不可以。”
這個憨貨!
自己怎麼可能會時時刻刻地跟在他身邊,想的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