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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交出來

“這兒有縫嗎?你去躲躲……你去地窖,去酒窖……別讓師兄看見你!”手忙腳亂的將蕭弘文從床上拉起來,蕭彥急得不知該怎麼辦,“快!你去找個地方躲起來,絕對不能讓師兄發現你。”這樣的做法顯然讓蕭弘文不高興了,他責怪的話到了嘴邊,又被蕭彥滿頭的汗給逼退。

“別著急,慢慢來,不會有事的,你別害怕,我絕對不會被他看見的。”伸手將手足無措的人摟進懷中,輕拍他的背,“我會下令讓府裡的人都閉嘴,你師兄不會知道我的,別著急,靜下心來……”

懷中的人還是抖動的厲害,甚至還有愈發嚴重的趨勢,蕭弘文一面摟著他一面將所有事情吩咐給被急召來的黃恨蝶。

待所有事情安排妥當,蕭彥也平靜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從蕭弘文懷裡出來,換上乾淨的衣衫後在蕭弘文的注視下去見他許久未見的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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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蕭弘文?只能委委屈屈的拿著提前熬製好的藥汁進了地窖。

蕭彥將他身子看的很重要,若是送走了林初寒後想起來他今日還沒有吃藥,定會自責很久。

奔波多日,林初寒瘦了許多也黑了許多,竟是因此看不出這些年在*營裡被折磨出的蒼白氣色。他穿著一身素色衣衫,揹著灰布包裹站在門口,筆挺的脊背格外清瘦,蕭彥一眼望去,恍惚間看見了兒時初見的景象。

那時的師兄同樣瘦弱,站立時如同勁松一般,給人一種天塌地陷也能抗住的感覺。

可是此時看去,只覺得心酸。

“師兄……”隔著五步距離卻遲遲不敢向前,蕭彥站在門內呼喊一句,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

這一句“師兄”期盼了太久,林初寒遲疑片刻沒有回頭,記憶中蕭彥喚他時聲音總是很響亮,帶著讓人心曠神怡的明亮。

方才那一句,有氣無力,充斥著濃濃的悲傷和憂鬱,林初寒不願意接受這是蕭彥在喊他。

不願意接受二人重逢,最先要做的是擁著哭泣,相互懺悔。

如果不回頭,二人留存最深的記憶依舊會是當初跟隨師父學習的那段時光,意氣風發,滿心滿意的為對方好,覺得世間所有事情都不能阻礙他們將正道揮灑向世間的腳步。

“師兄!昨日得了新茶,可要進屋共品?”壓抑著啜泣的慾望,蕭彥用許久未曾用的語調喊到。

清瘦的人終於轉過身來,眼中晶瑩閃爍。

“半分茶藝都不懂,還邀師兄共品?”

“許久未見,借好茶同師兄敘敘舊……”

表面裝的無所謂,兩人還是暗戳戳將對方上下打量了數次。

太子府院子極大,從正門行至書房需要穿過兩個碩大的花園和一個練武場。雖是並肩而行,卻沒有說話,蕭彥幾次尋找話題想要打破尷尬,都被林初寒輕飄飄的一句回話擊破。

“不知。”

“或許。”

“是嗎?”

“興許吧。”

“甚好。”

他這樣回話,擺明了不想要交談。蕭彥不甘心的嘗試了多次,碰了一鼻子灰也沒有找到林初寒忽然間不開心的原因。

春杏在書房門口候著,手中端著溫好的藥。薛城不在時不敢冒然喝其他醫師開的藥,此時薛城在,自然要藉此機會好好調養一下身子。

“受傷了?”見蕭彥接過藥碗的動作熟練,喝藥時也是一鼓作氣,林初寒終於憋不住詢問了一句。

“並未受傷。”看林初寒的表情明顯不相信,只好又解釋一句,”在暗衛營時傷了底子,想著現在既然安穩下來,能將養還是不能放棄。”

說著忽然想到什麼,蕭彥神色緊張的朝書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師兄,書房裡放著不少宮裡送來的奏摺,不便讓您進去,不若去正廳一坐?您的臥房很快便能收拾出來,奔波多日定是累了,到時先去休息,晚些再敘不遲。”

書房中擺著蕭弘文的軟榻,蕭彥隱約記得上面還放著一本帶插圖的禁書……書桌上鋪著二人的畫像,雖然只是勾勒了邊緣,但是蕭弘文的畫技極好,一眼便能看出畫的是兩位男子倚靠在一處……

還有書櫃上的戲本子,書桌下兩雙色系相同的短靴……這些東西可萬萬不能讓師兄看見!

“無妨,你可能不知,我現在擔著個西澤丞相的官職,不是江湖閒人的身份,用不著在這些事情上避險。”說著已經推開書房大門走了進去。

“師兄!”一瞬間心似乎跳到了喉嚨處,蕭彥只覺得天塌地陷,不敢去看林初寒的表情。

這一嗓子聲音頗大,林初寒還當是他生氣了,略帶尷尬的回頭致歉道:“是師兄思慮不周……你如今已然不是小孩子,需要自己的空間。”

話雖這樣說,他還是用眼神極快速的在書房內掃了一遍。

與普通的書房並沒有區別,書籍擺放整齊,桌案上擺放著一副畫的一塌糊塗的山水畫,書房最內側擺放了一個軟榻,軟榻旁放著個小木桌,木桌上是整整三沓奏摺。

若實在要說有何不正常……或許就是牆上掛著的裝飾物。

那是一件老舊的大紅色內衫,是多年前的款式……凌國的服飾……

蕭彥同樣在打量屋子,只是他的心境與林初寒完全不同。他心中像是塞了滿滿的棉花,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這樣短的時間,蕭弘文竟是想的如此全面。此刻的書房中看不出任何二人相處過的痕跡,屋子裡飽含溫情的任何一個角落蕭弘文都記得,所以他單憑口頭交代就能讓下人將所有“不該存在”的事物收拾妥當。

“師兄說笑了,我怎會對您有所隱瞞……”身子僵硬地走進書房,將門帶上,“近日在練習繪畫……實在是拿不出手,不想讓您見了笑話……”

桌案上那副慘不忍睹的山水畫確實出自蕭彥之手,說實在的,那幅畫若是流傳出去絕對能稱得上是傳世佳作。

世上再沒有人能夠將常見的事物畫出天外之物的樣子……比如說那株長了腿的桃花,還有緊挨著桃花被桃花踹了一腳的觀賞石。

“這畫……尚有進步的空間,但是師兄覺得,愛好只要能愉悅身心就足夠,切莫拿出去顯擺,過於招搖總會招來麻煩。”往常蕭彥最不喜的就是琴棋書畫,林初寒看著手中薄薄的一張紙,發自內心的感嘆道。

多虧當年沒有求著師父教你,他那身子骨還真禁不起你折騰!

經過這個小插曲,二人間的氣氛緩和了很多。沒有聊被俘的這些年,林初寒仔細詢問了他冊封大典的事情,又簡單詢問了些朝廷上的大事,顯然已經準備接手“軍師”一職。

林初寒知道蕭辰對皇位和江山不感興趣,甚至說得上是厭惡。西澤皇子眾多,但因為老皇帝只負責生不負責教育,還熱衷於給自己的兒子創造一些心靈上的創傷。

多以這些皇子大都長成了奇葩,隨便拉出來一個都能說出一堆不適合繼承皇位的理由。

僅存的幾個,林初寒有九成把握推倒。

隱約猜到林初寒的想法,蕭彥沒有說自己的志向是和蕭弘文找個僻靜的莊子閒散的度過下半輩子,他只是緊抿著唇聽,時不時的回答幾個問題。

不著急,時日還長,他總能找到合適的機會向師兄解釋。

解釋為什麼不想要皇位,解釋為什麼喜歡蕭弘文,解釋蕭弘文的愛有多麼令人動容,解釋……當年的事情沒有錯,誰都沒有錯。

希望師兄不要再自責,不要讓這件事纏住後半輩子。

“殿下!尋來了!”門外候著的春杏不合時宜的喊了一句,打斷了蕭彥勸林初寒回屋休息的話。

“大喊大叫像什麼樣子!好好說,什麼尋來了?”

“蕭辰皇子,尋來了!他帶著護衛隊,說是前來護送林丞相回府。”春杏推開門,蕭彥終於知道她慌張的理由。

她的髮髻上插著一隻箭!鋒利的箭頭削斷了她一縷頭髮,斷開的髮絲凌亂的卡在耳後。

“他說,每過一盞茶的時間就放一次箭,半個時辰之後會在箭矢上加火……還說……還說……”

“說什麼?”出言詢問的是林初寒,他此時很想知道,蕭辰為了他能做到什麼地步。

或者說,蕭辰能在京城中發瘋到什麼地步。

“還說,林丞相若是超過一個時辰還不出去,他就帶人進來捉拿。那時候……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可怨不得他……”春杏不敢細想那句“下不來床”是什麼意思,自打太子爺將那位模樣俊美的小倌帶回府中之後,她聽到見到男子對另一位男子有不同於常人的做法,就總是往斷袖的方向想。

壓根沒把太子府當家的蕭彥由著蕭辰的亂箭射了二十幾次,花園中一片凌亂,所有下人都躲在房中,有些膽子小的甚至躲進了桌子底下。

還有十多個侍衛一手拿盾牌護著自己,另一只手打水往大缸裡灌。

蕭辰要是真的敢放火,他們要保證火勢蔓延不到太子爺的書房。

哦!還有地下室入口,太子爺交代要在地下室邊上放兩大缸水,還交代,一旦打起來,先護送那個新收的侍奴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