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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最終決戰

葉廉安靜的在蝶屋等待了一週。

而對於帶著炭治郎他們出任務的宇髄天元來說, 這可謂是艱難而又危險的一週。

不僅要穿著女裝在吉原幹活,還要冒著生命危險與鬼決鬥, 總之, 當全員平安的回到蝶屋時,已經是傷痕累累遍體鱗傷。

“給你。”同樣受傷了的宇髄天元隨手將什麼東西扔給了葉廉,動作大大咧咧根本不在意葉廉是否會接住。

這反而令心跳劇烈加速的我妻善逸瞪大了眼睛, 怒瞪著宇髄天元喊道:“喂!那可是我們拼上性命才取得的東西,不要那麼粗暴!”

確定葉廉精準的接住後, 他才總算是松了口氣,神經的放鬆令他有些昏昏欲睡,連臉色也衰敗了不少。

“這樣……就算是任務完成了吧。”

灶門炭治郎同樣傷得很重, 但他卻對葉廉露出了個燦爛的微笑, 以自己的任務驕傲。

葉廉低下頭, 看見掌心中那一小罐鮮紅的血液,也情不自禁的回了個笑容。

“啊, 感謝你們, 多虧有了你們的存在,我才可以得到上弦鬼的血液。”

碧色的眼底浮現一片細碎的光澤:“我絕不會讓你們的努力白費, 相信我吧。”

說著, 葉廉一把開啟玻璃瓶的瓶塞, 將裡面的血液一飲而盡。

“……”

喝、喝光了?!

好不容易帶來的血,僅僅一秒鐘就被用的一乾二淨。

在場的幾個重傷的人頓時像是石化了一樣,僵在了原地。

最令人氣憤的是,喝了血的葉廉還臉色難看的捂住了嘴, 差點沒有乾嘔出來:“雖然早已有預感,但這還真是……難喝啊。”

“哈?!等等等,那可是我們辛辛苦苦得到的血液啊!”脾氣最暴躁也將近在崩潰邊緣的我妻善逸第一個衝了上去抓住了葉廉的衣領,眼圈中包含著淚水:“為什麼全喝了啊,剛才說了那麼好聽的話,要是一點用處都沒有我就揍你哦!!”

“善逸!”灶門炭治郎連忙上前勸道,“這肯定是葉先生的做法啦,我們要相信他!”

“啊,抱歉抱歉。”也發現自己的做法確實有點莽撞的葉廉笑了笑,朝我妻善逸做了個歉意的眼神:“不過我的能力是需要將目標的血液喝下去才能發揮出來的。”

“怎麼樣?”相反,這裡面最淡定的人就是宇髄天元了:“找到無慘了嗎?”

年齡最大,性格成熟,同樣也知道希望和絕望就在一念之間,他的情緒始終很平靜。

恐怕就算葉廉說沒有找到,他也會平靜的接受,然後暴打葉廉的狗頭吧。

“啊……感覺到了兩個人。”

葉廉閉上眼睛,緩緩的開口道:“其中一個已經化成了塵土,而另一個……就隱藏在人類之間。”

“向產屋敷彙報吧。”

微風捲起他那低沉的聲線,令宇髄天元的眼睛倏地睜大。

“我們可以去決戰無慘了。”

……

一提到無慘,可以說是鬼殺隊的最高的警報,幾乎是在十五分鍾內,產屋敷耀哉便將所有留在附近的柱召集了起來。

甚至破例的,讓灶門炭治郎他們也加入了議會的隊伍中。

當然,最中心的存在還是葉廉。

當葉廉站在產屋敷耀哉旁邊的時候,他能感到眾人那熱烈的視線。

那是對最終決戰的興奮,還有對未來的憂愁和期盼。

“我知道無慘的位置了。”

葉廉的視線環繞四周,最終落在產屋敷耀哉的身上,嚴肅的點了下頭:“剛才透過十二月鬼的血,我感應到了一個方位的座標,無慘很大機率就是在那裡。”

下方的柱們紛紛高興的對視了一眼,反倒是產屋敷耀哉依舊波瀾不驚的詢問道:“具體是什麼位置,可以標記嗎?”

“這恐怕不行,我只能感到那個人大概的方位,只有親自到那個地方,才能確定細節。”

葉廉搖了搖頭:“而且我的定位只在那一瞬間生效,這之後無慘如果去了別的位置,就更加無法感應到了。”

“最好不要將時間拖得太久,想要攻擊的話,現在才是最合適的!”

聞言,產屋敷耀哉閉了閉雙眼,顯得有些沉默,他看著下方的柱們,九個柱只到了三個,顯然沒有到達可以立刻出戰的準備,只是莽撞的出擊說不定會全軍覆沒……但是這個時候又是不容錯過的機會。

“……現在還不行。”頓了頓,產屋敷耀哉只能選擇生存率更高的那條路:“需要召集所有的柱才能行動,請給我三天的時間。”

“三天。”葉廉在心中默數著:“從這裡到無慘的位置以你們的速度最快也要兩天,那樣的話時間就太久了。”

“……我可以準備移動速度比較快的交通工具,保證半天就可以到達。”

產屋敷耀哉算是下狠了心,將這些年準備的東西盡數拿了出來。

葉廉自然也明白他的憂慮,看著這些孩子前往現場是一件既痛苦又自豪的事情,如果可能的話,他希望這些孩子都不要去戰鬥了。

“……由我去吧。”

最終,葉廉深吸了一口氣,堅定的看向產屋敷耀哉:“我自己去與無慘戰鬥,你們……”

“不行!”

還沒等他的話說完,下方的鬼殺隊員們就一口回絕了。

他們的眼中帶著復仇的強烈意志,燃燒著熊熊的火焰:“不親手討伐無慘又有什麼意義!要為這個世界……為我們的親人報仇!”

這種意志甚至滲透到了葉廉的內心,讓葉廉產生了一絲微妙的共鳴,這何嘗不是葉廉自己的復仇,只有復仇,才是他在這個世界的最後的動力。

葉廉的眼中浮現出悲慟的哀傷:“即使你們……會死?”

“我們不畏懼死亡,但也不會白白死亡。”回答他的則是灶門炭治郎那溫柔的神情:“請相信我們吧,葉先生。”

“只有團結合作才能達到我們所期待的未來。”產屋敷耀哉的聲線此刻也如同溪水般的飄來:“所以請相信這些孩子們吧,我們與你的合作,必將開闢前方的路途。”

“無論多麼遙遠,無論多麼艱辛,也請相信,我們與你同在。”

葉廉:“……”

人類是一種多麼愚蠢的生物,葉廉險些都要忘記了。

愚蠢到即使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守護重要東西。

但不知為何,葉廉的胸口卻湧現出巨大的暖意,這是以前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溫暖。

而他,想要守護這種溫暖,為了全世界的人類不步入他的後塵,為了全世界的孩子都能露出幸福的笑容。

葉廉將掌心覆蓋在胸口,深吸了一口氣。

擁有這種大愛的想法,他現在終於……能夠擁有那顆正義純潔的心靈了嗎?

不是羨慕的凝視著某個耀眼的存在,而是真真正正的擁有了……那顆璀璨的心了嗎?

“我明白了。”

葉廉緩緩勾起唇角,迎著背後那溫暖的夕陽,那溫柔的笑容幾乎映在了每個人的眼中。

“我先去追擊無慘,把你們那只傳話的烏鴉借給我,到達目的地,就讓那只烏鴉給你們傳遞座標。”

“我等你們三天。”

“如果第三天的中午你們還沒有趕到,我就自己去攻擊無慘,這樣沒問題了吧。”

聞言,產屋敷耀哉的笑容一如既往如水一般輕柔,卻令人異常的感到溫暖。

“啊,就拜託你了。”

葉廉與產屋敷耀哉這才終於達成了協議。

儘管有些柱表明他現在就能跟著葉廉一起到無慘的位置就位,但是葉廉卻婉轉的回絕了他們的要求。

“你們的速度……還是靠機械運輸比較好,這段路程就算不吃不喝也很長遠,不用這麼努力。”

面對他那微笑下詭異的臺詞,宇髄天元的眉梢輕微的顫動了下,有些不爽的壓低了聲線。

“哈?你這是在小巧我的速度嗎!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他的腳尖在地面上輕輕一點,整個人就瞬間飛躍了幾米外,高傲的抱臂凝視著葉廉,得意的笑著:“怎麼樣,怕了吧!”

而葉廉只是安靜的注視著他幾分鐘,隨後微微一笑,縱身一躍便輕盈的躍到了一顆樹枝上面。

明明那根細小的樹枝根本承受不住人的重量,但葉廉卻穩穩的站在上面,甚至不需要把扶。

“能跟上來的話,我就收回我的臺詞。”

他笑著說著,隨後朝著下一顆樹幹上連連躍去,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竟然眨眼間就出現在十幾米外的樹枝上,比宇髄天元的速度快了不是一點半點。

“?!”宇髄天元不可置信的往前追趕著,但葉廉的身影卻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到消失不見。

“……可惡,那家夥真的是人類嗎,竟然能在樹枝上行動什麼的。”

他憤憤的砸了下樹幹,非常厭惡這個無力的自己。

但不管怎麼說,他也沒有實力能夠追隨葉廉的腳步,只好慢慢的停下腳步,將心中的不爽埋在心底。

“你不是受傷了嗎,快點回去接受治療比較好。”

突然間,熟悉的聲線又傳到了他的耳朵,宇髄天元驚訝的抬頭看去,不知什麼時候葉廉竟然又悄無聲息的跑了回來。

“你……怎麼回來了?”他不禁問道。

“啊,那個啊。”葉廉不太好意思的乾咳了一聲:“咳,突然想起來落了個東西。”

宇髄天元更加納悶的蹙起眉,將視線穩穩落在他的腰間,那把日輪刀就在那裡,並沒有缺失。

還有什麼東西比無慘重要?

宇髄天元剛想發問,結果天空便快速飛過來一隻黑色的身影,用嘶啞的喉嚨發出一道悲鳴。

“葉廉、葉廉……”

不知為何,宇髄天元竟然從這只烏鴉的身音中聽出一絲疲憊,羽毛也無意間掉了幾根,像是經過了什麼長途跋涉的旅程。

但下一秒,他就知道了理由。

“慢點、慢點、不要先跑!”

宇髄天元:“……”

原來是跟不上葉廉的腳步了。

他不禁複雜的看了葉廉一眼。

話說這傢伙竟然能把烏鴉累成這樣,果然很變態了。

“啊,抱歉抱歉,不小心把你給忘了。”在烏鴉那譴責的視線中,葉廉一把抓過它的鳥啄,不顧它撲扇的翅膀,往懷中一摟:“不過你的速度太慢了,就由我帶你去吧。”

一邊說,人已經瞬間移動到百米開外,徒留下宇髄天元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但是他似乎看見了那只烏鴉異常絕望的眼神……

宇髄天元默默的收回了視線,往蝶屋走去,算了,他還是先把傷養好再說吧。

跟那個變態比速度會死人的。

就這樣,葉廉帶著烏鴉一路在樹枝上狂奔,原本正常走路需要兩天的距離,硬生生被他縮減成了半天。

最終,他在城市裡偏僻地帶的一處樹枝上停下,嚴肅的凝視著對面那豪華的三層別墅,微微陷入了思考中。

他能感覺到,屬於鬼的氣息從房子裡傳來,但他卻不敢靠的太近,很怕無慘提前察覺到他的位置,從而趁著晚上的時候逃跑。

聽產屋敷描繪的無慘,是一個相當膽小,相當謹慎的鬼,從那各式各樣混雜在人類中的身份也能看得出來。

恐怕只要察覺到危險來臨,他就會不顧一切的逃跑吧。

葉廉不敢拿這一點去賭,他將落在他右肩膀上的烏鴉放到了天空中,最後提醒道:“第三天的中午他們還沒有來的話,我就要自己動手了。”

“瞭解、瞭解!”烏鴉在天空中盤旋著,瞬間撲扇著翅膀飛向了遙遠的蒼穹。

而葉廉在這三天中,也並沒有什麼都沒有幹光是等待著。

確認屬於鬼的氣息白天就呆在那個別墅裡沒有走動後,葉廉便戴上帽子,上附近一帶的街道上悠哉的徘徊著。

或是在路邊的攤位吃些東西,或是把玩著這個時代稀奇古怪的東西,不過到最後,他都會變相的詢問著有關無慘那個宅子的事情。

“啊那家……是有名的醫師啦,每天販賣藥材或是上門治療什麼的。”

“聽說只有男主人和他的兒子住在一起,不過他的兒子我們從來沒有見過。”

“好像是身體不好不能隨意運動……那麼小的年紀就得了無法治療的絕症,哎真可憐。”

就這樣,葉廉輕易的打探出了一些訊息。

孩子、不能隨意走動,沒有出過門……這種種的情報都在支撐著那個孩子就是無慘的事實。

雖然具體的情況需要面對面來確認,但是葉廉基本上已經鎖定了無慘現在的身份,他現在要做的便是等待著三天後的匯合。

都說鬼懼怕陽光,那麼只要在白天的時候將無慘拖到太陽底下,他們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取得勝利了。

況且這方圓百里除了住宅就是郊外的森林,沒有任何可以逃的地方,簡直如同甕中捉鱉。

所以葉廉才會定在第三天的中午,陽光最強烈的時候。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第三天的上午,葉廉突然敏銳的感受到了空氣中的潮溼度,似乎有一大片陰雲正往這裡趕來。

儘管現在還有陽光支撐,但再拖延一個小時……又或者半個小時的話,當陽光完全被烏雲遮擋,就會成為無慘逃脫的大好時機。

嘁,偏偏選擇今天!無慘這傢伙也太幸運了吧!

一想到這一點,葉廉便無法靜下心來,他努力的按捺著心中的焦躁,一邊凝視著逐漸弱下來的陽光,一邊焦急的思考著接下來的對策。

如果一群柱趕到這附近勢必會被足夠小心的無慘發覺,當時包圍圈把無慘拖到太陽下還好,但一旦讓無慘在陰雲中逃脫,這種作戰失敗後,就不可能再次使用。

怎麼辦,就這麼等待下去也只會讓事情更加糟糕而已……

葉廉的眉宇越皺越深,掌心狠狠的攥緊,指甲幾乎陷入血肉之中。

糾結的沉默了片刻,最終,葉廉還是猛地站起身,打算提前一段時間去跟無慘戰鬥。

他一個人也能夠有與無慘戰鬥的能力,現在這條路便是最合適的路線了!

他扭頭看了眼背後的蒼穹,垂下的眼眸帶出幾分歉意。

……抱歉,我要失約了。

下一秒,葉廉的腳尖從樹枝上輕輕一點,整個人便已經瞬間飛到了別墅二樓的窗戶前,一腳踹了上去。

支零破碎的玻璃折射著明亮的光芒散在地面上,而屋內一個將近十歲的孩子正抱著書坐在椅子上,當聽見這刺耳的聲音時,他立刻扔掉書站了起來,眼神銳利的凝望著窗戶外面。

由於這間屋子是背光的設計,就算不擋窗簾,也沒有陽光能夠照射進來,男孩大大方方的站在原地,神情陰狠。

而葉廉也從窗外跳躍進了屋內,將掌心搭在日輪刀上。

他偵查過,白天的時間只有無慘一個人在家,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類男人要去工作,只有晚上才會回家。

所以他們之間的戰鬥,不會波及任何一個人。

“終於找到你了呢。”

葉廉看著眼前個頭不高的小孩子,可以透過他潔白的小臉看清他隱藏在人類皮囊下的腐爛的心。

他將日輪刀一點一點拔出,隨手挑了個劍花,唇角含笑的對準了無慘:“鬼舞辻無慘。”

聽到這個名字,男孩深紅的瞳孔中似乎浮現出深邃的黑暗,不過他很快便裝作一臉害怕的表情往後退去,表現力十足的求饒道。

“你、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大哥哥,不要殺我!”

如果忽略他眼底那濃濃的殺意的話,葉廉還覺得他的演技很不錯,起碼他能靠著演技在人類中生活這麼久。

“很遺憾,你是騙不到我的。”葉廉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身上屬於鬼的氣息不斷的湧現出來,完全暴露了呢。”

見糊弄不過去,鬼舞辻無慘終於不再裝出害怕的樣子,直接恢復成了陰狠的表情,上下打量了葉廉一番:“哼,沒想到會被人拆穿身份……不過,你到底是什麼東西,你沒有人類的氣味,也不是鬼,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古怪的存在。”

“那是你太孤陋寡聞了。”葉廉眼睛微微一眯,握緊手中的日輪刀便向無慘砍了過去:“至於我是什麼……”

“就在戰鬥中讓你瞭解怎麼樣!”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攻擊,鬼舞辻無慘只是冷靜的注視著他的動作,眼底閃過一絲不屑。

他抬起自己的手掌,五指分開擋在自己的身前,就這麼硬生生的接下了葉廉雪白的刀身。

原本堅硬不催的刀身此刻發出強烈的悲鳴,怎麼也無法將眼前這只鬼的皮膚砍傷。

明明對普通的鬼來說出奇有效果的日輪刀,在面對鬼王的時候卻顯得軟弱無力,足以可見鬼王的強大。

葉廉心中瞭然,忽然手腕動了動,從掌心中蔓延出一道凜冽的電流,這電流響起噼裡啪啦的恐怖的聲音,竟朝著雪白的刀身往上爬去,轉眼間便將刀身全部覆蓋上一層蔚藍。

鬼舞辻無慘感覺到了麻痺的痛覺自手腕傳來,連忙驚訝的想要撤回防禦,然而令他驚訝的是,原本根本切不開他皮膚的刀刃竟不知為何突然變得無比鋒利起來,在他的大意中,從他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疤痕。

紅色的鮮血從他的傷口不斷滴落,一直遍佈在深紅色的地板上,隱約可以見到瘦小的手臂上一截詭異的白骨。

即使是小孩子的外表,這觸目驚心的一幕也還是刺激到了葉廉的心,葉廉猛地握緊了刀柄,強行遮蔽那多餘的想法,又揮刀攻去。

葉廉本想要再接再厲砍斷無慘的脖子,誰知道無慘逃避的速度一流,幾乎眨眼間便將周圍的書架掀翻朝葉廉砸來,而他自己也退到了安全的地帶。

當葉廉切斷書架再次與無慘對峙後,他卻驚訝的發現,那道深刻的傷疤竟悄聲無息的癒合了,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鐘時間。

“看來是我小瞧你了,竟然能夠劃傷我的皮膚。”鬼舞辻無慘飽含恨意的雙眸看著他,小孩子的體型突然間逐漸抽長,變成了與葉廉同樣身高的一個長髮的青年。

他的皮膚蒼白,眼神彷彿從地獄爬出來一般不帶任何情感,身為鬼王的那股毛骨悚然的殺氣盡數朝葉廉射出。

就算是葉廉,面對這種異形的鬼王,也難免感到了幾分緊張。

但與此同時,不同面對小孩子的負罪感,也令他的心臟鬆快不少。

鬼舞辻無慘將手臂幻化成一道用血肉做成的鞭子,鞭子上還帶著鋒利的刀刃,恐怕只要被刀刃勾到,就會感到刻骨銘心的痛苦。

葉廉不敢大意,又暗自使用了增幅的異能力將身體素質加大了一倍,提起日輪刀便朝無慘攻去。

兩個人各自利用刀刃對戰了數分鍾,因為房間狹小而無法真正舒展身體,都覺得進攻的極為困難。

此刻,整個別墅已經全部塌陷,牆壁與牆壁之間的通路被強制性的開啟,葉廉與無慘一直戰鬥到了別的屋子裡,也依舊沒有分出勝負。

而無慘在極為慎重和警惕的時候,竟然沒有注意到自己正在逐漸接近窗戶,等到一縷陽光照射到他的手臂的時候,他才痛苦的慘叫了一聲,連忙閃身往一側躲避,而葉廉早就埋伏在他身後,一刀朝他的脖子砍了下去。

脖子與身體成功分離,葉廉利用自己的計策,砍向了屬於鬼的弱點。

“……原來如此,你是看準了陽光才把我逼到這個位置嗎。”即使頭部孤零零的落在地面上,無慘的表情卻沒有那麼恐懼,反倒是對葉廉的恨意更上了一層樓。

“選擇這個時間來攻擊我,也是因為陽光嗎。”

現在狀況明顯是對鬼舞辻無慘不利的,在陽光下,毫無準備的無慘不可能召集到他的屬下,畢竟那些屬下可是各自分佈在遙遠的位置,就算要趕來也要支撐到晚上,再加上這附近也沒有無慘可以逃跑的地方,可以說是雪上加霜。

他本以為沒有人能夠看穿他的偽裝才放心的躲在這裡,但是眼前的存在……到底是什麼!

他憤憤的砸了下舌,為自己沒有料到這一事故而感到懊惱。

這是第二次,他察覺到自己被逼到了角落裡。

死亡衝擊著他的心,令他感到絕望,令他越發恨這個世界的一切。

而此刻的葉廉,也難得有些懵逼的凝視著脖子和身體分離的無慘。

他發現,即使是這樣,無慘也沒有死亡的徵兆,反倒是頭顱逐漸與身體正在融合,重新恢復成一體。

這、這也太bug了吧。

葉廉嘴角一抽,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了起來。

難不成,一定要讓無慘接觸到陽光,才能是他們的勝利嗎?

此刻,陰雲逐漸遍佈了天空,有輕微的雨滴從雲朵墜落,冰冰涼涼的打在路人的臉上。

屬於無慘的逃生之路,終於逐漸的拉開了一道小縫。

作者有話要說:  看看這場戰鬥能不能在下章寫完,就正式的邁入完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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