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衝在賭場跟落魄二代程春搶椅子,程春把五十萬籌碼拍在了賭桌上,咆孝著問張衝憑什麼。
張衝吐了個菸圈,向婉君努努嘴道:“表妹,告訴她憑什麼。”
“呃.....”婉君這時候,又犯湖塗了,一臉懵逼的問道。
“我,我要怎麼做?”
“噗.....咳咳.....”
張衝一口煙好懸沒嗆死,心說這妞兒跟自己怎麼就沒有默契啊。真應該找時間好好調教一下了,上學都上傻了。
張衝指了指婉君的包包,這下子婉君總算是福至心靈了。把一百三十萬籌碼拍在了賭桌上,覺得還不保險,把張衝打賞自己的十八萬籌碼也貢獻了出來。
“嘶......這是?”
“我的天啊,黃色籌碼,好久都沒有見到有人使用了。”
“尼瑪,這些能有一百五十多萬吧。”
張衝伸手把婉君的籌碼取回來還給婉君。
“這些是你的,哥哥還不至於要你幫忙,收起來。”
“哦,我知道了。”婉君吐吐舌頭笑著說道。
眼看著婉君把十八萬籌碼塞進了包包,路路羨慕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人比人得死啊,老孃用了渾身解數,才弄到了一千元的打賞。剛才替程春換籌碼,提成一萬,已經讓路路開心的不得了了。
但是跟人家新來的婉君一比,那根本就是沒有可比性。
路路懊悔不已,都怪自己狗眼看人低,要不然這位豪客就是自己的了。憑藉自己的嫵媚和性感。得到的打賞肯定要比婉君多得多。
看到這些黃色的籌碼,程春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覺好像是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要是以前,誰特麼敢在自己面前炫富啊。但如今是虎落平陽,就這五十萬,已經是程春的全部家當了。
“經理,現在可以讓這貨把椅子讓出來了吧。”張衝得瑟的說道。
孫凱看了看程春,小聲問道:“程少要是沒有更多的籌碼,按照規矩,椅子就要歸這位先生所有了。”
“哼!老子不差錢,只不過是坐久了,腰痠腿疼,先讓這小子坐會兒。一會兒再拿回來。”程春說著,無奈的站了起來。路路更是不情願的離開了椅子。
“噓......”
吃瓜群眾噓聲不斷。
張衝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得瑟的一批。婉君倒是沒有坐下,像個**似的站在張衝身邊。
一場鬧劇總算是收場了。孫凱笑著示意大家繼續。之後離開。
程春和路路,嫌棄的來到臺子的一角,儘量遠離張衝。
美女荷官關小美熟練地搖晃骰盅,張衝表面上滿不在乎,兩隻耳朵卻在仔細分辨著三顆骰子的每一下撞擊。
“啪”
骰盅落定,荷官雙手攤開,示意大家下注。
在場的人,差不多都是職業賭徒。骰子的聲音響起,立馬全都興奮起來。至於剛才的鬧劇,只當是個下插曲了。
這一瞬間,幾十雙手握著籌碼放在了自己心儀的位置上。
程春押了二十萬在“大”的上面。抬頭挑釁的看著張衝說道:“豪客,該你了。”
程春認為,張衝的籌碼是不少,但是一注押二十萬,應該還沒有這樣的魄力。
但是很快又被張衝無情的打臉了。
“嘻嘻,我看程大少有點印堂發黑呀,跟著你押,必輸無疑。本來我也想押大的。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表妹,我們押小。”張衝笑嘻嘻的說道。
“押多少?”婉君問道。
“老規矩,我這人不喜歡墨跡。”
“好”
婉君當然知道所謂的老規矩是什麼了。笨拙的把十三塊兒黃色的籌碼歸攏到一起,押在了小的上面。
“我靠,要不要這麼狠啊。一注押一百三十萬啊。”
“豪客,絕對的豪客。真是開眼了。”
“嘶......這麼大的注,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賭徒們羨慕的一批,程春恨得咬牙切齒,心中默唸口訣,乞求耶穌,佛祖,觀世音保佑張衝的籌碼有去無回。
“買定離手”荷官喊道。
“等一下。”
眾人看過去,說話的竟然是婉君。婉君猶豫了一下,終於把張衝打賞自己的十八萬籌碼一併押在了小的上面。
“我靠,表妹你這是?”張衝懵逼的問道,張衝是打算幫助婉君,可不想把這妞兒培養成一個賭徒,那樣自己不是造孽嗎?
“我想好了,求人不如求己。我相信你,你放心,輸了我不會埋怨任何人的。我就是要拼一次。”婉君倔強的說道。
“好吧,你這個理由很充分。我個人表示支援。”張衝豎起大拇指說道。
“開”美女荷官喊了一聲,雙手掀開骰盅。無數雙眼睛向骰盅望去。
“三三一七點小。”
“哇!我們贏了。我們贏了耶!”
這次最興奮的竟然是婉君。婉君激動地毫無顧忌的抱住張衝,主動在張衝的臉上吧唧了一下。
婉君實在是太激動了,這局贏下來,自己的十八萬變成了三十六萬,距離老爸手術費無限的接近了。以至於自己親了一下張衝,婉君都沒有發覺。
不過當張衝欲猶未盡的打算親回來的時候,婉君可不幹了。用力的推開張衝,俏臉都臊成大紅布了。
有人歡喜有人愁,以程春和路路為代表,押大的人則是怨聲載道。
“靠,真特麼背,又押偏了。”
“日,我都輸了八萬了。”
全部家當,一下子去掉了三分之一。程春嘴角抽動,心都在滴血。
“程少,下一局我們一定能夠贏回來的,加油。”
路路強顏歡笑的鼓勵程春,心裡面卻在研究補救的辦法,要是能傍上張衝這樣的豪客,那可就發達了。
經理辦公室內,孫凱拉著苦瓜臉對油條說道:“油條哥,這個陳百利又贏了。已經快贏了我們三百萬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呀。”
“靠,我能怎麼樣啊。咱們打開門做生意,總不能不讓人贏錢吧。要是傳出去,以後誰還敢來咱們的場子玩了。”油條說道。
“哎!本來今晚這小子的運氣就好的變態,這會兒又找到了一個明燈。只要他躲著程少押注,還會贏下去。”洪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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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要不我們找個理由把程春那個敗家子整出去?”山雞說道。
“那怎麼行?這樣吧,再看看,實在不行,我親自出馬會會這個陳百利,把損失挽救回來。”洪爺說道。
“那就全仰仗洪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