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楊晟的命令，穆司從來都不會說不，可這次，他身上還有別的任務，所以，有些為難：“大少爺，你之前不是說要我保護二少爺的嗎？”
“小霖那邊你不用擔心。”楊晟微笑著說，“我自有安排，你先跟我回大宅，等祭祀結束後，你再去找小霖。”
“好。”
邊上，鄭乃千頭皮發麻地聽著這兩人之間的對話，自己倒是想插幾句話來著，卻發現自己根本插不進去，無奈，只好保持沉默，把注意力放在了一直都沒什麼反應的姜黎身上。
這...好像不太對勁吧，楊晟之前被扎滿針之後，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就清醒了過來，姜黎這少說也過了五分鐘了，怎麼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僅是鄭乃千，楊晟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穆司，這小子不太對勁。”
語畢，楊晟便靠近了姜黎，把手探在了姜黎的脖子上，彷彿時間停止了一般，停頓了數秒才把手鬆開，隨即看向穆司，說：“沒有脈搏。”
“不會吧，他死了嗎？”鄭乃千驚詫地問。
“從表象上來看是這樣。”
“你剛才也沒體溫了啊。”鄭乃千表示不服，“可你卻活了過來。”
楊晟輕笑著問：“你只是確定了我身上的體溫高低並不能完全定義一個人是否還活著，如果脈搏斷了，那就是真的死了，當然也存在他是暫時性休克的可能。”
“所以，他還能救嗎？”
“不一定。”楊晟繼續道，“如果他不是暫時性休克，而是正常死亡，那就沒得救。不過，一般在這種地方，正常死亡的機率很低，所以，也許他還有救。”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鄭乃千嘴角微抽了下，對於楊晟所說的意思，自己這邊聽到是聽明白了，可非正常死亡還能救回來的說法，他還真沒聽說過...
不過有一點他倒是可以確定，楊晟的意思是，姜黎還是有一定機率可以被救回來的。
雖然自己對於這幾個人都不是很熟悉，人家的是生是死也與他無關，可畢竟自己現在還要靠他們離開這裡的，懂的審時度勢，是他在這個世界存活到現在的法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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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能救，那就救吧，好歹也是條人命。”鄭乃千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裡，所以，儘快把姜黎救回來的話，那麼就能儘早離開，他都已經想好了，等出去後就離這幾個人遠遠的，再也不幹這種沒腦子的跟蹤事兒了。
然而，楊晟卻並沒有立刻就動手，而是又詢問了下穆司：“要救他可以，但沒那麼容易，你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麼，穆司，你可想好了？”
見他們又在說他聽不懂的話，鄭乃千尬笑著問：“你們在說什麼？到底要不要救他？救的話就趁早，不救的話就離開這裡，就一個二選一的問題，搞那麼複雜幹什麼？”
鄭乃千的問題，直接就被楊晟和穆司給無視掉了，穆司沉默著想了想，隨即點頭道：“救，等他脫離危險了，我們就走。”
“好。”楊晟點了點頭，沒有意見，“先把針都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