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姜黎不相信餘藝琴，只是，真的就能這麼輕鬆簡單的能離開這裡嗎？
見姜黎沒說話了，黃飛達推了下他，問：“怎麼了？”
姜黎搖搖頭，繼續問：“那除了照片，他房裡還有什麼其他發現沒有？”
“其他，倒沒什麼特別的。”黃飛達微皺著眉，回想著剛才進林琪房間後的情形。當時進門後，她和餘藝琴就分工行動，餘藝琴用電腦和外界聯絡，他就負責儘可能小動靜地搜尋。
床、桌子、沙發、窗臺之類的都很正常，每一寸牆都摸了下，沒有暗箱之類的東西。冰箱裡放著幾罐茶葉和幾瓶約三百毫升容量，裝著水的白色水瓶。唯一有問題的就是靠牆的那個櫃式書架。
書架上的書並不多，零零散散地放著。差不多每一本他都動作，沒什麼異常。還有幾個資料夾，資料夾裡夾著的資料就是他手機裡所拍的那些人的資料。因為時間有限，資料太多，他就拍了其中一冊比較新的資料夾裡的所有資料。還有兩冊實在沒時間拍了，就放回了遠處。
實際上，這十分鐘的搜尋也就是搜尋了個大概，並沒有細了去搜，如果再多給半個小時的時間，差不多就能搜他個底朝天了。
“難道，沒有暗門之類的？”姜黎繼續問。
黃飛達搖頭道：“牆壁我都敲過，實的，不過，書架我沒搬，實在沒時間了。而且我手機裡的這些資料只是其中一個資料夾裡的資料，還有兩冊比較舊的來不及拍了，我也大致翻看了下，裡面全部都是各型各色的人的資料...”
姜黎臉色微白：“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在我們之前，就已經有不少無辜的人葬生在這裡了？”
“沒錯。”餘藝琴沉著臉點頭道，“後面有一片墳地，你們都看到了吧。”
“看到了。”姜黎繼續道，“我之前還問過林琪那墳地是怎麼回事，他就含糊地矇混過去了，我可不信那些墳堆是受害者的屍體。”
黃飛達摸著下巴點頭：“他們可沒那麼好心會挖坑埋那些死去的人。如果說那兩冊舊的資料夾裡的人都已經死了，就那幾個墳堆堆，都不夠埋的。”
“對了。”話鋒一轉，黃飛達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姜黎身上，問，“你這次忽悠林琪忽悠的倒挺順利，售貨機不出貨，這種不太可能發生的事，他相信了？”
一說到售貨機，姜黎就忍不住笑了出來：“真的，不得不說，我今天的運氣好到爆！林琪讓我再刷一次看看，我一開始還擔心出貨後要怎麼解釋，唉~我掃了一瓶水，居然真的沒出貨！”
“我去，真假的？”黃飛達半信半疑。
姜黎秀了下手中的兩瓶水和兩包威化餅乾，“後來林琪自己也刷了下，也沒出貨，所以，他就給我雙倍補償了。不管怎麼說，今天還是賺了。”
這本是一句輕鬆的話，黃飛達倒是配合地笑了笑。餘藝琴卻始終沉著臉。
見餘藝琴神色還是那麼凝重，姜黎和黃飛達互視了眼，心裡大致猜到了餘藝琴的想法，眼神示意對方去安慰。
推來推去，最後還是黃飛達先開了口：“小余啊，我知道，你現在還在為你同事的死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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