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這東西，有的時候真的很靈。
雖然陳凡的手氣不怎麼樣，不過自認為直覺的話還是有七八分準頭的。
季然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似乎沒什麼多餘的問題好問了，於是反問道：“那你有什麼問題想問我嗎？”
說到有什麼問題想問他，不要太多啊。
想了想，陳凡便順著他的話，問道：“剛才過來的時候，我看到旁邊有兩間屋子上鎖了，是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在裡面嗎？”
季然早就猜到陳凡會問這個，一點都不吃驚，依舊一副無欲無求的姿態，淡然道：“那裡面的東西值不值錢我不清楚，不過，裡面很危險。”
“哦？”陳凡不明所以地問，“有什麼危險？難道那屋子還能吃人不成？”
季然還真一副確有其事的樣子，點頭道：“可以啊，這都被你猜到了。”
陳凡無語地笑了笑：“真假的？就兩間屋子而已，裡面有怪物？”
“也不能算是怪物。”季然微沉默了下下，組織了下語言，繼續道，“你也不是新手了，這地方邪門得很，什麼事都可能發生，你這一路上遇到反社會反科學的東西還少嗎？”
“你這麼一說的話，倒還真是...”
“所以啊，裡面有一種未知的磁場，可以混淆人的視聽，讓人進去後就再也出不來了，所以，那兩間屋子才會被上鎖，為的就是防止不知情的人誤入。”
陳凡這才問出了自己真正想知道的問題：“所以，那兩間屋子是你鎖上的？”
“不是。”季然很爽快地說，“在我來S市之前，這兩間屋子就是鎖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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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在你來S市之前？那你來這裡多久了？”
“十多年時間吧，具體記不清了。”
“這麼長時間啊...那這十年裡，你每天除了上班，還會幹些什麼？”
“下班回去睡覺唄。”季然忽然勾了勾嘴角，問，“怎麼，你是在打探我的資訊？”
陳凡則聳肩道：“你剛才不也在打探我的資訊嗎？只能你打探我，就不能我打探你？”
陳凡本來以為季然還會刁難他，誰知，對方居然很認可他的話，摸著下巴連連點頭：“嗯，有道理有道理，好，既然你都問了，反正這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至於那兩間屋子被鎖了多久我不清楚，在我來這裡之前就被上鎖了，開鎖的鑰匙本來在上任店長手裡，因為上任店長和他女兒出了意外，鑰匙就落到我手中了。”
果然...看來貓姐說的關於蘇燁的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不過，還是要抱有一兩分的懷疑，說不定這個季然和貓姐是一夥的，聯起手來一起騙他來著呢。
反正，陳凡現在是絕對不可能再百分百信任誰了。
不過，仔細斟酌的話，季然的話中還是有很多漏洞的，比如說，上任店長死了，是誰把鑰匙交到他手中的？總不能是他從死人身上搜扒出來的吧。
見陳凡似乎還有很多疑慮，季然有些犯困地伸了個懶腰，也不想再多解釋什麼，要不是必須每天都要找一個人談話，他才不想費這勁找他們呢，還不如吃吃喝喝睡睡，過安逸的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