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因為傅辭景，她的一個同學離開了。
我猜大概是小樹苗戀愛了，那個男同學傅辭景瞧不上。
直接把人給丟到國外去了吧……”
“男同學？
讀書時候的事情？
幾年級啊？”
沉初瑤忍不住有點好奇，可能是中學時候？
那時候她還沒認識秦淑。
以前她以為跟秦淑好得完全沒有秘密，今天一下子爆出了兩個。
“小樹苗大四的時候。”
沉初瑤愣了一下，隨即掩唇笑了一下。
“沒有，大四的時候，她沒……”
說到一半，沉初瑤頓住。
大四的時候，是她出事的那年。
她在的時候，秦淑沒談過戀愛，她不在的時候，她不知道……
夏方洋等著沉初瑤的下文半天沒等到，扭頭看了沉初瑤一眼，發現她臉色有些蒼白，眉頭微擰著。
“她沒什麼？”
夏方洋直覺沉初瑤在想些不好的事情，直接出聲打斷了她，試圖將她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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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可能吧？大四了，傅辭景還管那麼多？
畢業了以後，小樹苗想去找人，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那人只是離開了，又不是不在了……”
沉初瑤話鋒一轉，將話題轉了一個方向。
也不是不可能，也許是因為傅辭景給秦淑做了一個不好的榜樣。
怕秦淑學壞了……
只是沉初瑤有點好奇，那個男同學是誰？
有多差？能讓傅辭景這麼針對著？
夏方洋愣了一下，“難道小樹苗說的離開是不在的意思？”
沉初瑤白了夏方洋一眼，“你在問誰？
你跟小樹苗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
要不是今天撞見你，我都不知道小樹苗她……
竟然還對我藏著這麼多的秘密！”
夏方洋略顯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都是她自己找我聊天的，我有時候看一看。
那事情到現在都過去多久了，我怎麼可能還記著那些瑣碎的細節……
連小樹苗說的那個同學，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
“什麼是男是女？”
秦淑端著泡好的花茶出來，將花茶放到了沉初瑤面前。
自己拿著一瓶可樂噸噸噸地喝了起來。
“你夏叔叔說，你大四的時候，談了一個男朋友。”
秦淑哈哈一笑，“哪裡來的男朋友？
路誠嗎？路誠不是喜歡瑤瑤你嗎？”
沉初瑤扭頭白了夏方洋一眼，眼神裡滿是不信任。
夏方洋最受不了沉初瑤不相信他，想也沒想就直接脫口而出。
“就是讓你跟那個人五年沒聯絡的那個同學！”
“咳咳……”
秦淑一口可樂噴了出來，嗆得劇烈咳嗽了起來。
沉初瑤又扭頭白了夏方洋一眼，連忙伸手幫秦淑拍著背。
秦淑咳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一張臉通紅，眼淚汪汪地隔著沉初瑤，朝夏方洋使眼色。
夏方洋能看懂才怪，沉初瑤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當我瞎了，還是當我死……”
沉初瑤話說一半，渾身一僵。
她好像知道秦淑說的那個同學是誰了。
秦淑自從跟沉初瑤重逢以後，聽不得沉初瑤說半個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