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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魔尊大為震撼

“長戚——”

即墨云然乾巴巴地接上她的話,重複念了一遍這個名字。

“是啊,長戚,他就是我一直跟你說的那個待我極好之人。”靳白妤看著半空的目光慢慢空茫,話中帶著嘆息,“那時我忘了一切,可唯獨他出現在我的面前時,只端端那麼一眼,我就知道 是他。”

“後來他們告訴了我他的身份,果然,我猜的沒有錯——他就是屬於我的那個人。”

“感覺這種東西,說來是真的奇怪,你說是吧?”

靳白妤未施粉黛的臉上白裡透著粉,略略側頭,目光如水一般看著即墨云然。

話中那種少女懷春的美好也如水一般包裹著他。

即墨云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被這種溫情脈脈的水裹挾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問道:“我久居家中,不怎麼懂這些……可否問峰主一句,您當時與那位……長戚見面是何種情形?為何能讓您一眼就確定是他?”

不知道是不是靳白妤的錯覺。

她總覺得他的語氣十分詭異。

但到底詭異在哪裡,又說不上來。

許是因為觸景生情了吧,畢竟,即墨云然看起來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如今他要接近她,她也恰好打算遞出這個橋樑。

這個共通的過往,正好可以成為他們繼續接觸下去的好契機。

靳白妤眼中露出回憶之色——

“那時我剛剛失去了記憶,我的弟子告訴我,我有一個未婚夫。”

“見他的那日,恰是個不怎麼好的雨天。”

披著即墨云然馬甲的魔尊也露出些許回憶之色——

那些天凌雲城一直大雨連綿,令人心煩,他待得厭惡至極。

恰好那日雨後初霽,陽光澄澈,照在人身上時暖融融的,他才有心情前去赴這場後患無窮的宴。

靳白妤繼續深情款款:“那時我從小路上走過去,遙遙的,就一眼望見了身處人群中的他。那般的柔弱,無助,就像一個純潔無辜的小白兔一般,被大雨打溼之後,還被那些可惡的惡獸欺負。”

“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是我,我一定不捨得欺負他,還要好好保護他。我也確實那麼做了,然後我的弟子便告訴我——他就是我的未婚夫,原長戚。”

原長戚想了想。

哦,那時他被一個不要命的東西擾了兩句,正打算淺淺要他們半條命。

靳白妤就來了。

他的那個馬甲雖然是個病秧子,但魔尊也並不怎麼樂意聽見靳白妤這種……這種讓人渾身不適的形容。

嘴角微微抽動著,原長戚忍著發麻的頭皮,試圖為自己的馬甲辯駁兩句。

“聽起來這人有些過分柔弱了啊,我還以為,峰主喜歡的是那種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舉世無雙、肆意瀟灑還溫情款款的少年郎。”

意識海中——

佔據了意識海中央的大白糰子就像個氣球似得,砰一聲炸開了。

旁邊不小心被波及的小火苗尖叫著躲開那讓火討厭的白霧,憤怒地抱怨道:

“你怎麼回事啊?先是突然莫名其妙的膨脹起來,主人每說一句話你就漲一分,說一句話你就圓一圈,現在又突然炸了!你是不是嫌棄主人說的話噁心?!”

哼,等出去它就要給主人旁敲側擊的打小報告!

靳白妤平日是可以忽略掉意識海中兩個小家夥的動靜的,但這麼大的震盪,她不可能感受不到。

原本要回答的話一哽,她猛地扶住頭。

眼前花了一瞬。

一隻手伸過來扶住了她,修長的五指恰好卡著她纖細的手腕,完美貼合。

那種溫熱的觸感,讓靳白妤晃盪的腦子裡感受到了一絲微妙的熟悉。

這點熟悉在她腦中漸漸恢復清明時,又飛快散去。

“待會再跟你算賬。”在腦中警告了茶茶一句,靳白妤眼瞼微垂,看到腕子上的那只手正打算離開她的手腕。

為了進度,適當的付出一些也是值得的!

心下閃過這個念頭的同時,靳白妤反手一把抓住了即墨云然的手掌。

“長戚,別離開我。”

肌膚相觸。

這一次,是真正親暱的接觸。

即墨云然頓住,下一刻,緩緩抬眸,一雙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靳白妤。

語氣驟降,冷漠中還顯出些許不易覺察的刻薄。

“峰主初醒這是什麼意思。”

靳白妤神色恍惚一瞬,緊緊盯著他的眼神一轉,如夢初醒似得,一把鬆開了他的手。

“抱,抱歉,我剛剛想他想的入神,一時頭痛發作,恍惚中認錯了人……”

即墨云然卻依舊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刻薄地道:“峰主認錯人之後,就會像此刻這樣隨便抓著別人不放嗎?”

她這不是已經放開了嗎?!

而且,按照正常流程,在她都暗示的這麼明顯的情況下……他不是應該順勢而為、充當替身,好繼續接近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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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故意欲迎還拒,想給自己樹立一個特別的倔強要強小白花男配形象?

嘖。

果然戲份越重地位越特殊的男配越是難搞。

不過這種角色,挖掘成功之後觸發的積分肯定也不會少。

看在積分的份上,靳白妤還是能多忍他一忍的。

“當然不,到目前為止,你還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靳白妤深深地看著他,自嘲地笑笑,“或許是因為你是最像他的人,也或許……連我自己都還沒想明白,這種感覺是為什麼。”

進可收割新替身。

退可保守單身人設。

這波出擊,完全沒有問題。

靳白妤滿意地考量著自己的每一步棋,心情愈發好。

果不其然,這麼說之後,即墨云然臉上那種冷漠慢慢消失不見了。

他沉沉地問:“你就……那麼喜歡那個原長戚?那麼不想讓他離開你?”

“當然,”靳白妤的語氣無比篤定,“雖然在我的記憶之中,我們相處的並不久,但每一天他都待我極好,哪怕撐著病體,也要為我摘花、陪我散心;處處關心我,事事惦記我,你說,這樣的人,我又怎麼可能不眷戀?”

她的視線停留在窗邊那束徘徊花上,嘴角擒著醉人的笑。

原長戚:“……”

……她說的都是什麼玩意?

魔尊蹙起眉頭。

第一次感到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