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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俠客 第6章

這一天,張無忌等人潛入北京查探有關明成祖朱棣想要利用東廠消滅各個武林門派的訊息。

結果,卻讓眾人大吃一驚。

東廠正在密謀一個陰毒的冷血計劃,想要消滅中原所有的武林門派。

這個計劃被成為——地獄計劃。

這個計劃讓張無忌眾人心寒不已。

終於離開了北京,離開了那個難以忘卻的傷心之地。

一路上,誰也不說話,連平時最愛與張無忌拌嘴的桑七琴也都不多說一句。

沉默中,桑七琴看了看身邊的李鐵花,又紅著臉瞄了一眼張無忌,最後,再傷心的凝視著懷中依然熟睡著的自己的愛子張新,因為他桑七琴暫時失去了一身武功。

忽然間,桑七琴好像明白了明成祖朱棣為什麼會有那麼充滿矛盾的愛恨情仇。

距離與青翼蝠王相約的地方越來越近。

這時,金劍狂俠獨孤小畫忽然沉聲道:“這裡有打鬥的痕跡,而且很慘烈!”

聞言,張無忌的心不由得一沉,果然,從獨孤小畫適才說話的地方一直到遙遠地方的一塊黑色岩石那裡,一路上都能見到斑斑的血跡。

“青翼蝠王!”張無忌大喊一聲,發狂似的向大石的方向奔去。

果然,在一片奇石怪草之間,發現了青翼蝠王的屍體。

眾人俱是十分傷痛,張無忌放下青翼蝠王的屍體輕輕嘆道:“他死了!”

“啊?”桑七琴也不由得一聲嗟嘆。

眾人更是淚光盈盈。,而這時,不知是誰抬頭仰望蒼穹,仿若“嗖”的一記自那天邊無聲劃過,一道悽麗的流星劃破天際,淡弱無痕。

“斯人已逝,他人亦歌!可嘆如此清麗如歌的老人就象這流星隕落去。”

桑七琴仰天喃喃著。

當眾人回到珊瑚海的時候,再次看見了臉色蒼白的勾魂夫人陰素珍,竟一時間差點沒能認出他來。

只見陰素珍的雙目緊閉,一張臉孔蒼白若紙,而蓋在他身上的一張氈子上滿是血漬。

“昨天夜裡,我聽見有打鬥的聲音,後來我就看見珊瑚海的外圍高手被一千來個官府裝束的人圍攻。

他們都很驍勇,最後只除了一個負傷逃跑外,剩下的全給他們一起解決了,不過他們也都受了很重的傷,幸好你們回來了,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陰素珍簡要的向眾人說明了情況。

“是誰來偷襲珊瑚海?”張無忌顯得毫無頭緒。

正在這時,就聽珊瑚海外有人大喝道:

“張無忌!還不給我滾出來!”

眾人一愣,隨即出了居所,只見外面來了約莫數千人,為首是兩個長著馬臉一般的漢子,只不過是一個身著黃衣,一個為白衣。

“你們是誰,在這裡大呼小叫的?”

張無忌很不悅的問道。

聞言,那黃衣馬臉漢子轉首對那白衣人笑道:“瞧!這老小子竟反問起我們來了!”

說罷,他又重新轉過頭來,狂傲的對張無忌喧囂道:“你們聽著!大爺就是地獄王駕前雙刀侍衛黃金馬是也,而那一位穿白衣的就是你們的宋子玄大爺是也!”

說到這裡,那黃衣人的神態更是飛揚跋扈,不可一時。

忽然,就聽見有人失笑,張無忌身邊的桑七琴竟笑了出聲來。

黃衣人頓時大怒:“那個女娃兒,聽到我和我兄弟的名頭,你怎能不怒反笑?你…你難道不害怕嗎?”

“怕?”桑七琴笑得更歷害,直若笑彎了腰。

桑七琴指著那人笑道:“難得地獄王會給你們取這麼樣的封號!真是太…太貼切了!”

聞言,穿黃衣的馬臉人竟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奇怪的問向桑七琴。“你也知道地獄王愛給人封號的脾性?你叫什麼名字?”

桑七琴卻沒有興趣回答他的問話。

“一個都不能讓他們跑了!”

黃衣人大聲喧囂著。

“大哥!剛才那妞兒我要了!”宋子玄望著桑七琴邪笑著。

“只要你別把她給弄死了,就隨便你!”說罷,黃金馬號領手下向珊瑚海眾高手這一方殺來。

當戰局一開始,宋子玄就什麼也不理會,只衝向桑七琴。

因為他知道,其它人,大哥——黃金馬會解決的,他完全有這個自信。

只三五個回合,宋子玄冷不丁的踢出一腳就踹飛了桑七琴身邊的一位珊瑚海高手,幾個起落後他已經慢慢的逼近桑七琴。

“你想作什麼?”看著宋子玄滿臉堆的淫笑,桑七琴氣都不打一處來。

宋子玄看著桑七琴因為生氣而微微起伏的胸,他甚至能感覺到一抹鴿子絨般的潤滑,此時的他只有一種欲——獸慾。

“刷”的一聲,宋子玄的鷹爪功一下從閃躲不及的桑七琴身上扯下一片布來,桑七琴頓時一聲驚叫,然而,這聲驚叫仿似更加刺激起宋子玄的獸慾,宋子玄的身上開始猙獰的隆起。

“刷”地又是一大片布從桑七琴身上飛離,宋子玄淫笑著象桑七琴撲去。

突然,只聽見“嗷!”的一聲慘叫,只見宋子玄疾退後十丈,他急忙看向下身,只見那一刀傷在大腿內側,只差一點就要割破了他的慾望。

張無忌聽到了桑七琴的驚叫,頓時不顧一切的向桑七琴這邊衝去,然而,他又怎能衝得過去?

金鐵的交鳴,不絕於耳,血花的飛濺,在光線中格外豔紅,然而,久曠的琴韻悠悠響起。

一個彆扭之至的聲音,突然從遠處飄了進來。

“張無忌,出來受死。”

這聲音沒有任何常人的喜怒哀樂,沒有任何的高低起伏,就象一個一個的字,都從機械中發出,再拼湊而成似的。

張無忌暗暗心驚,這人看來也是武林之中的一名好手了。

想是東廠的領頭人地獄王任銷魂親自來了。

張無忌冷哼一聲:“任消魂,你終於來了!。”

張無忌轉身溫柔無比地在桑七琴的腮邊輕吻了一下,然後大踏步的走了過去。

那一頂巨大無比的黑色轎子,最後停放在珊瑚海前面的一塊空地上。

在轎子的四周,站立著十個彪形大漢。

而且這十個彪形大漢挺拔的腰間,都斜掛著一柄長刀,四尺的長刀,又長又彎,雖然尚未出鞘,長刀凜冽的殺氣已瀰漫在空氣之中。

十個彪形大漢,挺立如松,泰然如山,氣勢如虹,端立不動時,威勢已經是如此的迫人,一旦動起手來,會有多麼的可怕?

那個毫無抑揚頓挫的聲音又在轎中響起,讓人聽得難受之極:“張無忌,現在是你最後的機會,帶著你的人歸順朝廷,否則,我讓你們看不到明天的日出。”

“想不到堂堂的地獄王,居然找了這麼一頂大轎子當殼,躲在裡面不出來。”

張無忌這句話卻在譏諷任銷魂躲在轎子裡面象個縮頭烏龜。

“倘若你今日還是福星高照,過了東廠十魔衛這一關,自然就會見到我。

只不過,我不知道,一個人的運道,會不會一直都那麼好?”

地獄王任銷魂城府極深,絲毫沒有動氣,語氣聲調,還是平得象一條直線。“我的運道如何,恐怕不好說,但東廠的運道,只怕不是鴻運當頭吧?”

顯然,數千東廠侍衛在幾百珊瑚海高手的面前,並沒有佔到多少的便宜。

地獄王任銷魂被張無忌擊中要害,一時間作聲不得。

張無忌續道:“能與明朝十魔衛和地獄王任銷魂過招,實乃人生一大快事。

任銷魂,你敢和我一對一的決鬥嗎?”

轎中人沉默了數息之久。

任銷魂沒有上張無忌的圈套,更不願意在耽誤自己的時間,冷冷的下達了攻擊的指令。

“殺!”

任銷魂話音還未絕,十魔衛的長刀已動。

十柄長刀,如暴烈的狂風一般,向張無忌席捲而來。

這十個侍衛,十柄彎彎的長刀,彷彿突然從沉睡中甦醒過來的惡魔,惡狠狠地流露出對鮮血的飢渴!

來勢,暴如烈風!

氣勢,直衝雲宵!

而隊形之中,竟隱隱蘊含著玄妙無比的陣法!

張無忌倚天劍在手,飄蕩的心似乎有了依託,戰意升起,出劍。

刀和劍,在虛空中相遇。

絢爛的火花激射而出,美得扣人心弦、動人心魄。

暴烈的氣勁四射,就連周邊的空氣,也被擊得四分五裂。

十個侍衛,幾乎是同時,全身晃了一晃。

張無忌也是身不由己地,連退三步,猶未站穩,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連成一體的十個東廠侍衛,功力竟是遠超世間任何一個絕頂高手!一個照面之下,張無忌已吃了大虧!

這十個侍衛加起來的實力,猶在武林中任何一個高手之上。

白色轎子當中,還有一個深不可測的絕頂高手。

今日之戰,若還是這般魯莽輕狂,只怕連任銷魂的面還沒見上,自己就已死於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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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強攻,就以智取。

無法以寡敵眾,便求各個擊破。

驀地,張無忌已經化為一道閃電。

這道閃電快得肉眼幾乎無法看清,快得人幾乎無法反應。

倚天劍象超越了虛空的距離,突然出現在東邊那個拿刀侍衛的胸前三尺之處。

那個侍衛,無論他有多麼視死如歸,多麼武功卓絕,也萬萬不能,孤身抗衡這疾如閃電的一劍。

決定勝敗生死的,不是他,而是剩下的那九個人。

這時,一隻粗壯而穩定的手,悄無聲息的,搭上了那個拿刀侍衛的腰間。

十個侍衛默契得就象一個人,已經搶先張無忌半步,連成一片!

張無忌正自嘆息機會稍縱即逝。

突然,轎中傳來一聲叫喊——“散!”

這個聲音不高不低,不強不弱,卻剛剛好清清楚楚地,傳到了那十個拿刀侍衛,每一個人的耳中。

場中的情勢,頓時發生了嶄新詭異的變化!

死去了一個的十個侍衛突然變成了野獸!

離張無忌最近的三個侍衛,歇斯底里地狂吼了一聲,手中彎刀,脫手電射而出。

彎刀帶著迫人的肅殺之氣。

在半空中飛旋著不斷接近。

那三個侍衛,已張牙舞爪地,如同噬人的惡狼般,狂撲了過來。

狂撲而近的速度,絕對不比空中的那三柄彎刀要慢!

餘下的六個侍衛,口中嗬嗬嘶叫,群魔亂舞般不斷逼近,眼中射出野獸一樣的光芒,分不清是殘忍,還是興奮。

比之方才那一個令人窒息的鐵桶陣,還要可怕無數倍!

只要判斷稍稍不當,反應稍稍慢上半分。

張無忌就將立即墮入萬劫不復之地!

張無忌被魔鬼蛇咬傷,李鐵花趕上前來擋住了地獄王任銷魂。

李鐵花問道;“那十個小夥子,都是什麼人?”

任銷魂笑道:“都是我們東廠的勇士。”

十個東廠的侍衛突然變成了野獸!

李鐵花道:“他們當然都是東廠的勇士。”

任銷魂道;“他們給了你很大壓力,需要我叫他們回來嗎?”

李鐵花笑道;“你真的肯為我這樣做?”

任銷魂道:“為什麼不呢?”

李鐵花道:“那你為什麼還要來?”

任銷魂道:“職責所在,在下不得不為。”

李鐵花看著他,搖頭嘆氣,道:“這世上有種人好像總喜歡把自己往混水裡面放,你為什麼偏偏就是這種人?”

任銷魂道:“只因為皇上想要南極仙翁留在珊瑚海的增壽仙丹。”

李鐵花道:“你認為傳說中的仙丹,真的存在嗎?”

任銷魂嘆道:“好像應該是存在的,你說呢?”

李鐵花沒有回答。

因為他也看見了那幾條毒蛇!

毒蛇一條條的遊了過來,在李鐵花面前伸出了頭,吐著紅信。

那種恐怖的神情,彷彿他們就是地獄派來人間的使者。

這並不奇怪。

奇怪的是這些蛇的眼睛。

他們的眼睛也都是白色的,這是中原很難見到的熱帶魔鬼蛇。

難道這個就是令人斷魂的地獄之魂?

李鐵花已走出了十個東廠侍衛的包圍圈,站在燦爛的陽光裡,看著這些地獄裡面魔鬼。

他心裡在問自己?

這些蛇究竟是不是地獄王養的,還是誰帶來的這些希罕物?

他不知道。

除了地獄王自己外,沒有人知道。

魔鬼蛇的眼睛正在閃著光,甚至比東廠十個侍衛手裡的刀光更冷!

李鐵花並沒有逃避蛇的目光,只是接著問道:“你們想要我幹什麼”

地獄王的回答是一聲尖銳的口哨,緊接著李鐵花只覺得腳尖一痛隨後便失去了知覺。

十天後地獄王將李鐵花和桑七琴陰素珍等三人帶到了北京,色迷迷的明成祖朱棣的面前。

炎熱的夏季。

街道上有許多靚麗的女孩,豔麗的衣裙,搖擺的裙裾,和飄動的體態,構成了這個名叫北京的都市的夜晚最迷人的風景。

桑七琴悄悄的走入夜色中,融入這風景之中。

夏季清涼的風,吹著桑七琴飄動的裙襬,撫摸著她的身體,像是情人溫柔的撫摸,讓她的微笑在這夜晚更加迷人

今晚,桑七琴好像一百年前一樣出賣了自己的丈夫。

只是這一次出賣的不再是大俠唐心,而是桑七琴的另外一個丈夫珊瑚海的主人張無忌,現在桑七琴行走在北京的夜市中舉手投足都煞是美麗。

桑七琴穿著一件優雅的黃色裙子,顯示的更多是活潑而不是性感,粉紅加層疊的效果,帶來了一種青春女郎才有的陽光形象。

既有青春少女的感覺,又有成熟女人的味道。

誘惑的紅唇,長長的睫毛,泛紅的臉龐,似水柔情的大眼睛,無不透露出風情。

誰會想到這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已經是一百六十歲的高齡。

回到珊瑚海前,桑七琴猶豫過一下,因為他還是有些割捨不下自己的兒子張新。

一想到張新桑七琴就有些忐忑。

倘若張無忌看到自己以女孩的面目出現,會不會像有些人那樣嚇壞呢。

反正已經來了,死就死吧。

珊瑚海外面的守衛看見桑七琴立即問:“小姐,你要找什麼人嗎嗎?”

“已經看見張無忌在裡面了!”桑七琴對守衛笑著擺擺手,指向裡面的張無忌。

守衛開啟城門她就徑直走到張無忌的面前,坐了下來。

“你還好嗎!”

張無忌有點吃驚地看著桑七琴,兩秒鐘後才有反應。

“你……”

桑七琴明白張無忌沒有認出自己,便笑著道:“張教主,你在等人吧,不介意我坐一會吧?我的朋友應該也快到了!”

張無忌側頭望了望四周,還有不少人站在珊瑚海城門的外面。

他似乎有些懷疑,不知面前這個黃衣女郎要做什麼,但他還是做了個請的手勢。

“當然不,能跟漂亮的小姐聊天,是我的榮幸!”

桑七琴微笑地坐下,習慣性地將雙腿並排,她想笑可是忍住了。

而張無忌眨著眼睛,猜想在哪兒見過這女孩,可是,他根本想不起來。

他想,面前的女孩真的不錯,面容俏麗,長髮披肩,一雙大眼睛晶瑩閃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