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他們最怕的就是宋雨忽然“唐僧”起來，太令人頭疼。
“雨姐，我們也是很努力的好吧！”徐大胖開始為自己辯解，“我上個星期週末回去多做了十五張卷子呢，我成績進步了至少兩百名，厲害吧！”
葉一鳴嘲諷，“切，你哪有我厲害，小爺是天才，隨隨便便學會那些知識點。
我現在排名可是比你要高足足一百名。
胖子，你還在我尾巴上呢，我別擔心，小爺會輔佐你進步的，週末要不要找我補課？”
徐大胖人傻憨憨的笑，“真的嗎？不過我得先跟我爸媽說一聲。”
“不過那個Z省招生聯考，是真的嗎？Z大派人來咱們學校了？”他忽然想起問。
“是真的，剛才我聽老許說過，他似乎在為某件事發愁。”葉一鳴想起之前他去了一趟辦公室，許澈擺著的就是招待Z省各大招生部老師的文案流程。
……
一中最大的辦公會議室，此時的整片空間都被打掃出來，裡面可供數百人同時站下。
來的正好是Z省一些大學們的招生代表。
這些代表們輪流去Z省各個高中挑選好苗子，一路爭執下來，對彼此都頗為熟悉。
Z大的兩名老師毫無疑問成為全場的最焦點，他們站在C位正中央。
“牛芳，Z大這次怎麼派你跟郜右來，就不怕搞砸？”
那名叫牛芳的正是Z大的一位女教授，是個穿著打扮，思想觀念都十分傳統的女人。
要不是她丈夫出軌離婚了，她現在也是位在家相夫教子的“好母親”。
牛芳冷著臉色懟回去：“你們Z科大的人都這麼囂張嗎？派我跟郜老師來怎麼了？就憑Z大這幾個字，你們其他學校就別想爭過我們！”
她揚起下巴，高高在上的態度，不無驕傲。
那人噎了下，似是生氣，“你們就這麼確定這所學校好學生們會選擇Z大？未免太過自負。”
在全Z省排名僅次於Z大的Z工大代表們也站出來。
他們分別有兩位教授，一男一女，男的叫鄭先州，平時不顯山露水，但每次爭搶人才的時候都能發揮關鍵作用。
Z大有不想想招的學生都去了Z工大，少不了他的作用。
“胡美靈，你先看看你身上那身衣服吧，露胸露屁股的，風騷浪蕩，不守婦道！”牛芳身上的衣服都是從頭裹到腳的，什麼也看不出來。
胡美靈被她的話氣笑：“什麼叫露胸露屁股，你瞎啊！老孃穿的這身衣服叫做旗袍，華國傳統服飾懂不懂？
你個老封建，姐姐我人美身材好，S形曲線比你那平平無奇的搓衣板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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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要臉！”牛芳氣的手指發顫。
誰能想到招生之前，辦公室裡的景象竟會是這樣呢。
大家順著胡美靈的話開始打量起他們兩位的身材，確實，今年正好三十八的她成熟風騷，韻味猶存，正處於最有味道，沉澱期最佳的年紀。
而牛芳身上，眾人看了看，不免咂舌，確實從頭平到腳。
“你們看什麼看？你們幾個眼睛不想要了？！”牛芳氣急敗壞，那些男人目光落到她身上，就跟吃了屎一樣噁心。
“夠了！”郜右冷冷看了身邊女人一眼，“馬上就要進行招生篩選了，你們讓其他學校的人看笑話不成，還要讓高中生看你們的笑話嗎！”
霍舜堯、劉源，很快帶著這次考試年級前五的人過來。
名單上第一的是姜悅，第二的是蘇柔，第三的是宋雨，第四第五是兩名男生。
劉源把幾人的成績單以及監控考場錄影全部放到投影螢幕上，螢幕足夠大，分成幾大板塊同時看也不費力。
“等等！等一等！”許澈手裡拿著一摞卷子風風火火跑進來。
霍舜堯很驚訝的看著他，“許老師，你怎麼來了？”
許澈剛才跑的急，氣有些喘，“我是來給您看蘇羨同學卷子的，她也很優秀，應該參加這次招生選拔。”
“蘇羨是誰？霍校長，你們學校的老師都這麼不講規矩的嗎？招生這種事也是他能隨意闖進來打擾的？”牛芳看上去十分不滿，語氣刻薄又苛刻。
胡美靈笑著道：“既然是好苗子，就應該給大家看看，我們不正是為此而來的嗎？”
其他學校派來的代表們紛紛點頭，表示認同胡美靈剛才的話。
牛芳憋的血液倒流，脖子上青筋暴起。
胡美靈對著許澈和善說：“你有什麼要介紹的快講吧。”
許澈大喜，“各位教授好，我要介紹的這位同學是我的學生，她的情況比較特殊。
考試過後卷子被人偷了，還被故意畫上了一些汙跡，導致我們沒辦法統計出她的確切分數。”
許澈拿著卷子的手捏緊，“各位，我這名學生除去汙跡後統計出來的總分是六百九十七分，這樣的分數，我想在場的教授們都應該知道意味著什麼。”
聽說蘇羨被扣掉一些不知對錯的題目還能獲得697分這樣的高分時，各位教授們都驚了。
“你確定嗎？”有人不確定開口問。
許澈眼神堅定地朝他們在朝每一個人發誓，“這幾張卷子我前前後後統計分數不下數十遍，遇到不懂的，我也問了很多其他科老師問題。
除開那些汙斑，蘇羨同學其他題目答案正確率為百分之百！”
“百分之百？真有那麼厲害！”有幾個名氣稍微次一點的大學已經開始行動了。
他們擠做一團研究起蘇羨的卷子來。
發現那些被遮蓋的題目答案幾乎九成都是比較簡單的基礎題。
觀察剩餘一些最難的部分，她一個都沒錯，解答題也是……步驟精簡，滿分無疑。
幾名教室驚愕無比，哈哈大笑，“好，好，沒想到你們青市一中居然出現了這樣的好苗子，快，快！
你姓許是吧？”
那位扶著許澈胳膊的教授年紀稍長：“你快去把那學生請來，就說我們大學的有話想跟她聊。”
胡美靈也看完那幾張卷子，而且她還從劉源新調出來的監控錄影裡發現蘇羨每一次都是提前交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