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珩仍舊紋絲未動。
直到嬌嬌軟軟的身子落到懷裡,眼看就要順著他的胸口,軟軟地往下滑。
幽瞳微凜,他似是在忍耐地吸了一口氣,便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身子的懸空失重,讓白曉蓉條件反射地勾住他的脖子,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了些。
順便,揚起下巴,對準大佬凸起的喉結,悄咪咪呼了一口氣。
察覺到大佬動作有一瞬的僵滯,她低頭暗爽。
看來大頭666給的撩漢速成教材,還是有點用處的。
顧司珩把人抱回房間,放下就要走,手卻被拉住。
就在這時,盛母及時出現,“欸,司珩,你先在這裡照顧蓉蓉,我打算到廚房親自給我的寶貝女兒煮碗碗仔翅。”
“蓉蓉可喜歡吃這個了!”說時,保養得極好的面容堆滿笑容。
白曉蓉一聽,隨即附和:“媽咪您真好!蓉蓉最愛您了!麼麼噠~”
她抬手對站在門口的盛母遞去個飛吻,隨後飛快地繼續雙手抱住顧司珩的胳膊,生怕撒開手太久,人就跑了。
再次看到活潑開朗的女兒,盛母樂呵地走了。
其實就算盛母不交待,顧司珩也深知自己走不開。
因為從進來後,床上的人就一直眼巴巴地抱住他胳膊,分秒不松,根本不讓他走。
琥珀色晶瑩如瑪瑙的雙眸,含情脈脈地盯著,眼裡的直白讓他都感覺到些許的不自在。
尤其是她那張櫻桃小嘴,在盛母離開後,就一直嘚吧嘚吧說個不停。
“司珩哥,我失蹤了那麼長的時間,你有沒有擔心我?有沒有想我呀?”
“蓉蓉可是非常想你的,要不是想著司珩哥,我可能這條命就撐不過來了。”
“你怎麼不說話呀?”
她一邊表白,還時不時地撒嬌搖晃他的手。
“說什麼?”他淡淡地開口,眸色幽幽。
白曉蓉嘴角上揚,“就說你有擔心我,很想我,很喜歡我,很......”
纖細指尖在他掌心似有若無地撓,撓得他一陣心煩。
他被她叨叨煩了,倏地站起身。
白曉蓉以為他是要給自己回應,正期待著,結果就見他揮手而來。
顧司珩一記手刀,把人劈暈了。
在意識徹底失去前,她閃過的唯一念頭只有:又是這招......
等她再次醒來時,床邊的人就換成了匆匆趕回來的盛父。
見她睜開眼,盛父立馬心疼得涕泗橫流。
盛父是老來得女,對這來之不易的獨女向來極寵。
看著已經上年紀的盛父對自己滿滿的父愛,白曉蓉很受觸動。
她安撫了一陣,便開口讓他們認女主夏初做女兒,並且提道:“我要嫁給司珩哥。”
“認夏初做女兒,這個好說,但是......”盛父心有疑慮地頓住。
雖然他很認可顧司珩的能力和才幹,但養子終歸是養子,他的寶貝女兒值得嫁給更好的人,甚至是比秦邵寧的權勢地位更高的人。
“爸,我只喜歡司珩哥的,您別心裡打別的主意。”
白曉蓉看出盛父的顧慮,想了想,接著說:“您想想啊,司珩哥本來就是盛家的養子,我要是嫁給司珩哥,不就等於我的婆家就是孃家了麼?”
“況且,公司現在是司珩哥幫著打理的,他又無父無母,您把最寶貝的女兒嫁給他,他就更會為公司出力了嘛!”
“說到底,您跟媽咪半點虧都沒吃的哦!”
聽到這兒,盛母佯慍地嗔了她一句:“淨胡說八道。”
說完,就給盛父遞眼色。
夫婦倆對視後,盛父顧左右而言他地忽悠過去。
緊接著,夫婦倆觀察了幾天,兩廂合計一通,便應下了。
與此同時,夏初被帶回秦家後,就被秦邵寧困在家裡,相當於半個軟禁。
也是這段時間裡,夏初對秦邵寧的感情有了變化,有心動,也有恨意。
畢竟兩人的夫妻之實,秦邵寧還是太粗魯,外加他在外面還有著傳聞中的紅顏知己。
趁著男女主在進行不可描述的這段時間,白曉蓉計劃趕在女主重獲自由之前,儘快攻略下顧司珩,並讓他把自己給娶了。
做了大佬名正言順的老婆之後,她就能持證上撩,也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了。
在盛父找顧司珩提及兩人的婚事的第二天,白曉蓉親自去公司找他。
“你少裝純了!現在誰還不知道你在新婚當晚跑出來找司珩?!”
“我沒有,那天是.......”
“我不聽我不聽!你還想撒謊騙我?”
“我......”
白曉蓉剛到公司大堂,就看到距離大門不遠處,零零散散地圍了一些人。
那小圈中心傳出兩個聲音,一個高聲叫嚷的,一個低語喏喏的。
她辨認出夏初的聲音,好奇地走過去。
“你根本不是盛家的親生女兒,你就是個冒充的,真正的盛曉蓉早就在車禍死掉了!”
“所以司珩根本不可能像你說的那樣,還跑去秦家把你帶出來!”
這聲音高昂尖細,白曉蓉看見那人,腦子裡冒出這人的資料。
秦佩佩,男主的親妹。
這個親妹性格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是原劇情中作為工具人,被針對女主夏初的各路人馬利用的無腦炮灰。
除此之外,能引起她對女主如此大仇視的原因,是她喜歡顧司珩。
原劇情中因為顧司珩對夏初不是一般的好,她出於嫉妒,多次針對夏初,還挑撥男女主的感情,也算是主線的一個推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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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蓉在旁邊聽了幾分鐘,大致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大概是秦佩佩得知夏初那晚是和顧司珩一起走的,就認定了是夏初自己跑出去勾引顧司珩的,這才拉著夏初來找顧司珩理論。
如果是原來的顧司珩,多半會說是他擅自把人帶走,把所有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但現在的顧司珩是搞事情的大佬,她還挺好奇他會不會承認是他把人帶走的。
想到大佬,她略抬眸,看向了正好從電梯間過來的男人。
他一來,周圍看戲的人全都自動撤了。
撤得乾淨,大堂裡除了大堂保安,就剩下他們四人。
“司珩,你總算來了!”秦佩佩一看到他,就嘟嘟嘴地過去。
“你告訴我,那天晚上到底是你帶她走的,還是她自己跑出去勾引你的?”